<p class="ql-block"> 退休以后,待在家中,除了讀書就是閑逛。睡眠時(shí)間越來越少,一是睡不著,其次是不想睡。</p> <p class="ql-block"> 近來讀到的書,古籍以外,偏愛的是傷痕文學(xué),報(bào)告文學(xué),人物傳記,尤其是如:《陳寅恪最后二十年》《南渡北歸》《紅墻內(nèi)外》《文革十年》《往事如煙》……陸鍵東《陳寅恪最后二十年》1995年一經(jīng)出版,我就買來讀過,至今依舊時(shí)時(shí)翻閱。</p> <p class="ql-block"> 每當(dāng)夤夜人靜,四顧無聲之即,閱讀到傷心處,會心時(shí),或唏噓不已,或扼腕長嘆,或落淚不止,憂郁不平之心,憤然而起。陳寅恪、老舍、陳家夢、鄧拓、傅雷、翦伯贊……一長串先賢名達(dá)的名字和他們命運(yùn)多舛、無法逃離的人生境遇久久縈繞于我的腦海中,剪不斷,理還亂。以至于歲在年杪,本應(yīng)是家家戶戶喜悅歡樂的日子。我卻不然,總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淡淡的,慢慢的,來不及消遣,且又揮之不去,難于平復(fù)。馬上就要過年了,但愿大家能關(guān)注一下這些逝去的他(她)們。子曰:“往事不可諫,來者猶可追”。</p> <p class="ql-block"> 陳先生1966年元旦作過一首詩,開頭兩句是:“雀噪檐間報(bào)早春,今朝聊作太平人?!彼徒o所有人,也包括我自己!</p> <p class="ql-block"> 二零二五年元月十六日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