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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成琳 用我的文字懷想你

蘭花花

<h3>  7月6日,清晨,出門上班。</h3><h3> 隨手帶上門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無意間竟穿了一襲黑衣,連鞋子也是黑色的,一時怔住。想再進家拿件亮色的外搭點綴一下,可一看時間怕趕不上當天單位組織的活動,便匆匆地下樓驅車前往。路上并不像以往那么堵,但胸口卻莫名地覺得堵得慌,失魂落魄般。</h3><h3> 一進辦公室,Wifi自動連接,微信上湖南的彪哥@我,點開一看,腦袋"轟"一下,整個人都懵了:"......關于成琳喪事",我手指下意識地飛快按出幾個字"怎么回事?別嚇我!"馬上得到回復"成琳走了"。</h3><h3> 天旋地轉!</h3><h3> 天哪,我不能相信!我不敢相信!!我不愿相信!??!馬上撥通彪哥電話:"怎么是成琳?什么時候?什么原因?因為什么?是車禍嗎?是不是車禍?"我以為,只有車禍這類突發(fā)性的災難才有可能讓死神降臨,把那個健康美麗、清麗脫俗、優(yōu)雅自適的成琳從我們的身邊帶走。電話那頭聲音哽咽,聽得人痛徹肺腑,彪哥沉痛地告訴我,成琳在昨晚8時走了,不是車禍,是因病,具體病因也不清楚。他和廣州的堂明兄將趕往重慶,送成琳最后一程。</h3><h3> 因???什么病魔?!去年9月我在重慶見到成琳時,她還是那么健康美麗那么楚楚動人啊。再看微信,我們那個聚集了各省人大期刊同仁的"天南地北"群中,所有的兄弟姐妹無不震驚、痛惜,個個淚灑鍵盤、悲傷不已,聲聲泣、字字淚,用文字、照片來呼喚成琳、懷念成琳......</h3><h3> 不知道我是怎么坐上大巴車的,一車的同事因為難得的活動歡聲笑語。我戴上墨鏡,一任淚水無助地滑落。淚眼朦朧中,和成琳12年來相識、相知成為摯友的一幕幕由模糊而漸次清晰。</h3><h3><br /></h3> <h3>  我和成琳因人大期刊而結緣。那是2005年11月在廣西期刊會上。入住酒店時,才知同住一室的是重慶《公民導刊》編輯部主任李成琳。她已先我而到,并把靠窗的床、放行李的臺貼心地留給了我,自己的行李卻放在小茶幾上。初次相見,心里便暖暖的。安頓好行囊后,她帶我去會她的老朋友們,黑龍江的賀總、遼寧的蘇姐、湖南的彪哥和志勇、廣東的堂明、四川的曉明、貴州的錢姐、甘肅的謝總、東道主董姐……大家異常開心地歡呼著、擁抱著彼此,那種兄弟姐妹般的親昵和熱鬧讓我深受感染,強烈感受到成琳在圈子內極好的人緣,以及她身上所散發(fā)的強大氣場和讓人無法抵抗的人格魅力。因著成琳,大家無一例外嘻嘻哈哈地歡迎我這個新人,我也很快融入這個大家庭之中。</h3><h3> 會議期間,成琳即席演講,她以公園喻刊物導出精心培育和管理的理念贏得滿堂喝彩,原本嚴肅有余的會場氣氛因此而生動而活躍。我恍然悟出,成琳倍受大家喜愛更是因為她的思想深度和辦刊激情。</h3><h3> 在廣西,輾轉南寧、桂林、陽朔幾個城市,我和成琳一直同住一室。來自海南的我,沒想到初冬的廣西已是風寒料峭,一件輕薄的毛衣根本難以御寒,成琳一邊羨慕著我生活在熱帶海濱一邊把她漂亮厚實的風衣搭在我身上。我穿著成琳的風衣,暖暖的,美美的。</h3><h3> 每晚熄燈后,我們會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開始還是彼此間的客氣,說一些應景的話便互道晚安各自睡去。后來幾天越聊越投緣,聊天時間也無限拉長,到分別的前夜幾乎是徹夜無眠、無所不談。返程時,我們眼睛都紅紅的,既是因為熬夜,更有內心的不舍。</h3><h3><br /></h3> <h3>  此后那些年,在匆匆前行的忙碌里,我們時常通過QQ、短信、電話聯(lián)系,她發(fā)表的作品、出版的文集都會第一時間與我們分享。每每收到成琳精美的文集,都會靜下心來細細地讀、慢慢地品,咀嚼她蘊藏在字里行間那么美好的情懷,體會她清麗婉約的文字所承載的那么豐富的思想。</h3><h3> 最期待的還是和成琳及人大期刊人一年一度的相聚,那是友情的盛宴。記得一年后去新疆,剛一出機場,東道主陳峰兄笑瞇瞇地迎上來:嗨,我安排你和成琳住一起,你開心吧。我當即雀躍起來、感動不已,顯然,大家都知道我倆的好,都特別有心地"成全"我倆的好。那些天,在吐魯番葡萄架下,我們一起品嘗瓜果;在坎兒井前,一起掬水暢飲;在火焰山下,一起揚鞭策馬;在天山天池,一起泛舟碧波。在朋友眼里,成琳是那么柔情似水,那么激情澎湃,那么知性大雅,那么笑靨如花。</h3> <h3>  和成琳一起,路上的風景便會五彩斑斕,凡俗的人生便會有別樣的亮色。記得2008年9月8日,我們一行45人乘坐"拉薩北京"T28次列車奔馳在青藏線上。西寧的朋友豪氣沖天、熱情相邀,并形象地比喻"放一只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于是乎,"青山繞玉帶,人在夢中行;拉薩不過癮,一起赴西寧",成琳自然而然地被"一群羊"推舉為"頭羊"。暖意融融的餐車內, 熙熙攘攘,美酒飄香,來自天南地北的"羊群"在成琳這只快樂的"頭羊"帶領下,南腔北調、歡聲笑語,或歌或舞、激情飛揚,掌聲、笑聲、祝福聲彌漫了整個車廂。大家在奔馳的列車里、在可可西里的大山大水間輕松地相聚,快樂地歌唱,自由地放飛著心靈,真的是"心比天高,情比氧濃"。</h3> <h3>  到了西寧,作為半個東道主的我自然要盡盡"地主"之誼,陪成琳、錢姐、彪哥、陸兄、志勇等好友一起逛逛老街,吃吃釀皮、酸奶等特色美食。我的同學黑鬼、史人、志祥、法貴及一幫多才多藝的兄弟為我們接風洗塵,舊友與新朋觥籌交錯,相談甚歡。熱情豪爽的高原漢子們除了美酒佳肴外,還用動聽美妙的音樂招待遠方的客人,手風琴、二胡、笛子、葫蘆絲、薩克斯輪番上場,《駿馬奔馳在草原》《二泉映月》《花兒與少年》《上去高山望平川》奏罷一首又來一曲,大家沉醉在干凈純粹優(yōu)美的樂章中,久久不愿散去。燈火闌珊處,成琳意猶未盡:"思緒里的雜塵被這天籟般的樂音舔舐得干干凈凈,生命中那些美好的時光在這聲覺的盛宴中被喚醒、被激活,心,也因此而潤澤,因此而飽滿,因此而沉醉。"這個美好的夜晚為我們和成琳的青藏之旅劃上了完美的句號。之后,感性而深情的成琳以輕快抒情的筆調記錄了這趟難忘的快樂之旅一一《人生難得是相逢》,發(fā)表在報刊上。</h3> <h3>  2010年6月,我和成琳又一起走過內蒙,從滿州里、海拉爾60年一遇的40度高溫中"突圍"后,轉道天津看望馬姐,又去大連作客,玩得個不亦樂乎。</h3><h3><br /></h3> <h3>  彼此想念的時候,也總能天隨人愿,或者我去重慶、或者她來海南。2012年初夏,我出差去重慶,盛邀成琳來海南。</h3> <p>  沒多久,成琳和女兒成行了。我說咱們去瓊海、三亞看看大海?成琳笑道,來時就想好了,只去東坡書院。我一時沒回過神來,來海南二十多年,接待過不少大陸來的朋友,三亞必定是首選之地呀。可再一想,這才是成琳,彌漫著書香的成琳哪有不去尋訪她最愛的東坡居士之理?上下幾千年,如公有幾?成琳因東坡千里迢迢而來,因東坡有了怦然心動的急切。</p><p> 前往儋州中和東坡書院的路上,成琳的心境與海南天氣一樣明媚,一路的藍天白云,一路的浮想聯(lián)翩。車子在國道、省道、鄉(xiāng)間小道上穿行,沿途丘陵起伏、稻田歷歷、椰樹搖曳、滿眼青翠。耀眼的陽光下,飛揚的塵土、悠閑的牛兒和勞作的農人在她看來滿是詩情畫意有韻有致。當踏入古木幽茂、瓦屋樸拙、回廊流轉、有著濃厚古味的書院,成琳恍然瞥見東坡的背影,她屏息凝神靜靜地徜徉其間,一臉的專注和虔誠。從綠瓦重檐、呈欲飛之勢的載酒亭到東坡講學會友的載酒堂,從"井水當酒嫌無糟"的欽帥井到"五犬臥花心"的狗仔花,從展示東坡遺跡的陳列館到歌頌東坡功績的書畫碑刻廊,她都是以一種朝圣的心情造訪的。也許是為留住東坡滿腹的樂觀與詩情,成琳建議大家在頭戴斗笠、足踏木屐的東坡像前合了影。</p><p> 出得門來,我們悠閑自在地在一棵枝繁葉茂、長須縷縷的古榕下納涼,喝著清甜消暑的東坡茶,誦著快意雄風的東坡詞,成琳連連感慨"不虛此行"。她說,東坡被貶儋州只有短短三年,可此后一千多年,儋州就再也離不開東坡了。我來中和小鎮(zhèn)短短半天,也不想離開這個承載了東坡曠達超然情懷的古鎮(zhèn)了。我們笑了,你都是半個海南人了,以后想來就來唄。心情大好的成琳又被我們拽著去了儋州熱作兩院和松濤水庫。</p><p> 暮歸時,有暴雨如注、雨幕彌漫,繼而雨過天晴、虹霓飛架一一這是熱帶島嶼給成琳的驚喜和禮遇。成琳后來在四川文學發(fā)表長文《一溪云外"琴"何在?》,追尋東坡在海南的行蹤。</p> <h3>  之后,我調離人大期刊,工作往來少了,彼此思念多了。好在一直有微信關注,少不了相互點評。微信中的成琳與詩與文與琴與花與親人與朋友與知己相伴,清新而脫俗,永遠傳遞的是滿心的歡喜。特別當自己被一些瑣碎繁雜的事務糾纏得煩不勝煩時,去微信里看看成琳,看看成琳純凈的文字,所有的俗念便煙消云散了。</h3><h3> 去年6月18日,第七屆冰心散文獎在河北承德興隆揭曉,成琳的散文組稿《記憶驛道》從全國眾多散文作品中脫穎而出獲此殊榮。當在朋友圈看到在北國的云天和燕山的峰巒映照下飄逸灑脫的成琳,看到身著大紅底大白花中式棉麻禮服書香四溢的成琳,看到站在中國最高散文獎項頒獎臺上光彩逼人的成琳,遠在海角天涯的我和"天南海北"群的朋友們一起,開心地分享著她的成功,快樂著她的快樂,喜悅著她的喜悅。成琳優(yōu)雅而老道的文字、微妙而獨到的感悟,于沉靜處積淀的力量,使這份榮譽名至實歸。</h3> <h3>  去年9月,有一會議在重慶開,因為是重慶,因為有成琳,我去了。</h3><h3> 其實,在認識成琳之前,重慶之于我,只是地圖上高低起伏的山城,是長江邊云煙繚繞的霧都,和我走過路過的其他城市一樣并無更多的牽掛。而在認識成琳之后,重慶之于我,是一個想起來就心生溫暖的所在,是一個如麻辣火鍋一樣誘人的去處。</h3><h3> 成琳聽說要我來渝,早早就張羅起來了,還細化了多個"方案"。會議地點在霧都賓館,離她單位不是太遠。那兩天,一散會走出會場,就會見到成琳坐在賓館大堂一隅靜靜地看書等我。走出賓館,滿街的黃桷樹枝繁葉茂光影斑駁,我們會走過很重慶、很市井、老舊而靜謐的山城步道,走過鐫刻著無數(shù)滄桑往事、氤氳著厚重歷史風云的中山四路,而走完黃桷樹盤根錯節(jié)的長路,便有熱熱鬧鬧的老友新朋的聚會,匹配有熱騰騰的重慶老火鍋,還有清雅雅的吳昌碩書畫展,讓我大飽口福的同時又大飽眼福,全然樂不思"瓊"。</h3> <p>  夜幕降臨,朋友們建議去看看山城夜景,成琳悄悄對我說,"白露早、寒露遲,秋分彈琴正當時。跟我去古琴工作室玩玩如何?欣賞另一種夜景。"然后又幽了一默"就像你當年帶我去黑鬼處?"我倆會心而笑,欣然前往。</p><p> 秋分之夜,走進玄默,一琴、一畫、一屏、一扇、一壺、一茗,或古雅拙樸,或滄桑通脫,散發(fā)出恰到好處的韻味,甚至一根枯萎的蓮蓬、幾枝凋敝的花草都似乎通雅意、合雅道,這清幽淡遠的意趣通過成琳的文字我雖早已有所體味,但身臨其境竟讓人如此沉溺和迷戀。</p><p><br></p> <p>  玄默的主人、天風古琴院院長黃建華先生親切而儒雅,只見他一琴在手,妙指連發(fā),不動聲色地控制著輕重緩急、把握著古樂的內涵神韻,將一曲《神人暢》演繹得真如天神降臨。那天人合一的境界,那淳樸自然、蒼古雄勁的韻味,充滿了平和喜悅、知足自樂和怡然自得,聽得人心境平靜如同一汪清水,明亮透徹,映照月影。在裊裊余韻中,成琳向學員們切景切情地講琴與人的心意相通,講古琴之妙妙在每次不同的相遇,和琴相遇、和自己相遇、和知己相遇。她說,古琴是彈給三五知己聽的,于是撫琴而坐,沉靜曠遠的琴曲從她的指尖汩汩流淌......</p><p> "白露早、寒露遲,秋分聽琴正當時。"澄心凈慮的我沉浸在這樣的琴聲中、沉浸在這樣的友情中不能自已。我來山城就是來此沉醉的么?這一夜,因與古琴的關聯(lián)而注定純粹,因與友情的關聯(lián)而注定飽滿。</p> <h3>  翌日返程,成琳來送我,親親地擁抱,輕輕地揮別。走出不遠,我不由自主駐足回望,發(fā)現(xiàn)成琳也如我一般回過頭來,我們同時笑了,又同時走向對方,再次緊緊地擁抱:"海南見!""一定!"默契的呼應如清香芬芳的花朵,盛開在暖融融的心間。</h3><h3> 離別中的回望。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不正是成琳散文《回望》中的場景再現(xiàn)呀。候機時,我在朋友圈發(fā)了一組成琳的照片,"曬一曬我親密的朋友,曝一曝我潛藏的私心,再次確信,我來山城就是與她相聚的。"成琳秒回:"開心的重逢,謝謝你的私心"。飛機降落??趧偞蜷_手機,朋友圈跳出她的圖文:"今日微雨,匹配清新的離別。離別的儀式,除了熱騰騰的老火鍋,還有清雅雅的書畫展。親愛的朋友,期待再相逢。"我也秒回"數(shù)重云樹外,不隔眼中人。"</h3> <h3>  "期待再相逢"一一成琳,這不是你說的么?!我們不是說好了再來海南看海踏浪,喝喝清甜的椰子水,再一起去東坡書院看看你最愛的東坡居士么?"可是親愛的你,怎么可以這樣殘忍地失約?怎么可以這樣讓我空空地等待?"</h3><h3> 一連串的問號伴隨著一路顛簸的大巴揮之不去,終于等到下車,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撥通了重慶兆秋總編的電話,才知是癌癥奪走了成琳的生命。成琳2015年做了手術,去年癌細胞已經骨髓、肝轉移了。在重慶時兆秋本來想告訴我,可成琳再三叮囑他不要說,她不想讓朋友們?yōu)樗龘?。聽到這,倏然心驚,除了慶幸重慶之行再見成琳,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責,不能原諒自己居然粗心到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一絲一毫病態(tài)、沒有發(fā)現(xiàn)可怕的化療正從不同方向侵蝕著她的明亮和鮮活,否則我絕不會讓她從早到晚地陪著我。更難以想像被重癥折磨的成琳竟沒有一點消沉,難以想像不知手頭還有多少歲月的成琳沒有一句怨天尤人,沒有因為進入生命的倒計時而改變自己的日常。</h3><h3> 回頭細看她患病兩年多來的微信,從一張張照片、一行行文字中根本檢索不到有關病情的蛛絲馬跡,她依然那么從容淡定,那么陽光燦爛,那么充滿激情,那么熱愛生活。跋涉人生幾十年她仍如孩童般純粹,心底必有一片干凈的田園,有孜孜不倦的耕耘與修為。即便是6月28日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條微信,依然是一束盛開的鮮花,一行美好的文字:"一束小花兒,送給今天。" 這由內而外的淡然和篤定,得有多么強大、豐厚而自由的內心支撐啊。</h3> <h3>  可是成琳,你知道嗎,你讓所有愛你的朋友都遭受了猝不及防的傷悲,朋友圈里天哭地泣想你念你:甘肅謝總仰天長嘆"天妒英才";貴州錢姐電話里泣不成聲"世上再無李成琳";安徽建壯兄以詩哀悼"《時光滴落》李成琳,《夏日心情》難撫平";天津馬姐不敢相信你已離去,"她的散文還句句生動字字鮮活";廣西董姐難忘在新疆,從此陰陽兩隔,"哭啊,我們一起哭啊";福建姚總頓覺天地在旋轉"斯人已去猶憶影,海棠花開魂依舊",第一時間趕去重慶的彪哥和堂明更是"心都被掏空了"......可是,無論怎樣的感傷也留不住成琳遠行的腳步。</h3> <h3>  斯人已逝,沒有作別。想來,生命中那么多的偶然一定有其存在的必然,比如去年秋天的重慶之行不是因為偶然間的心血來潮,比如分別時緊緊的擁抱不是因為偶然間的駐足回望,比如今天穿的一襲黑衣不是因為偶然間的隨手拈來,或許都是冥冥之中另一種作別。親愛的成琳,你懂的。</h3><h3> 活著的,好好活著。這,一定是成琳所希望的。</h3><h3> 生活仍將繼續(xù),思念也仍將繼續(xù)。 </h3><h3> 2017.7.7凌晨于椰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