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冬日暖陽灑落,我踏上了云天文化城與圓明園的文化尋蹤。一城一園,一新一舊,仿佛在時光長河的兩岸遙遙相望。云天文化城是當(dāng)代人以匠心重筑的東方夢境,而圓明園的斷壁殘垣,則是歷史深處傳來的一聲嘆息。它們相隔百年,卻共同訴說著中華文明對自然、建筑與精神境界的千年追求。</p> <p class="ql-block">走進(jìn)云天文化城,傳統(tǒng)廟宇的飛檐翹角與現(xiàn)代城市的天際線在視線中交融。紅墻金瓦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仿佛不是磚石所筑,而是從大地生長出的信仰。石雕瑞獸靜立于高臺,龍紋石柱盤旋而上,銅鑄的公雞昂首向天,像是要喚醒沉睡的祥瑞。那一排金色葫蘆靜靜佇立,不言不語,卻把“福祿”二字刻進(jìn)了風(fēng)里。巨龜負(fù)碑,步履沉穩(wěn),仿佛馱著千年的歲月緩緩前行;而那匹騰躍于赤球之上的駿馬,四蹄生風(fēng),像是要踏破塵世的桎梏,奔向天際。它們不是冰冷的雕塑,而是被賦予了呼吸與魂魄的靈物,仿佛《山海經(jīng)》中的神獸,在某個晨光初照的瞬間,悄然降臨人間。</p> 云天宮的各色精美銅雕 <p class="ql-block">這只銅鑄的公雞立于高臺之上,羽翼張揚,頸項高昂,仿佛正迎著朝陽引吭高歌。它的姿態(tài)不單是裝飾,更像是一種宣言——對光明的禮贊,對吉祥的祈愿。陽光灑在它身上,金光流轉(zhuǎn),連影子都顯得莊重。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所謂吉祥,不只是符號的堆砌,更是人心中對美好生活的執(zhí)著守望。</p> <p class="ql-block">金色葫蘆靜靜地立在高臺上,表面光滑,映著天光,像是被歲月打磨過的希望。它們并不張揚,卻自帶一種綿長的氣韻。福祿,原就是這般安靜生長的東西,不喧嘩,不爭搶,只在時光里默默沉淀。我站在它們面前,竟生出幾分敬意——原來最深的祝福,往往藏在最樸素的形式里。</p> <p class="ql-block">巨龜馱著石碑,四足穩(wěn)穩(wěn)踏地,背甲上刻滿紋路,像是寫滿了經(jīng)文。它不疾不徐,仿佛知道前路漫長,也明白自己肩負(fù)的重量。</p> <p class="ql-block">這匹金馬騰躍于赤紅的圓球之上,四蹄騰空,鬃毛飛揚,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空而去。它的姿態(tài)充滿張力,卻又不失平衡,像是力量與祥瑞的完美交融。</p> 云天宮的各色精美木雕。 <p class="ql-block">一面浮雕嵌在石壁中,一只猛虎正仰天長嘯,毛發(fā)根根分明,眼神凌厲如電。</p> <p class="ql-block">這一幅浮雕上鳳凰展翅欲飛,羽翼層層疊疊,每一根羽毛都仿佛在風(fēng)中顫動。</p> <p class="ql-block">三匹駿馬在木雕中奔騰而過,鬃毛飛揚,四蹄翻飛,仿佛能聽見蹄聲踏在大地上的節(jié)奏。</p> <p class="ql-block">孔雀開屏,尾羽如扇,一只小鳥棲于其上,安然自得。</p> <p class="ql-block">越南的榆木雕刻的送財彌勒</p> 云天宮的各色精美石雕 <p class="ql-block">一根石柱高聳入云,石雕龍紋盤繞而上,鱗爪分明,龍首昂然指向天際。</p> <p class="ql-block">庭院深處,一株株盆景松樹靜立如詩。虬枝盤曲,葉層如云,根系緊抱奇石,仿佛在與石頭對話,與歲月較勁。它們被精心安置在雕花銅盆或天然巖基之上,與朱欄畫棟相映成趣。這些小小的松樹,雖生于方寸之間,卻藏著整片山林的氣魄。它們讓我想起宋代文人的“咫尺千里”——真正的廣闊,不在疆域,而在心境。</p> <p class="ql-block">幾棵近千年松樹在庭院中錯落分布,枝葉繁茂,形態(tài)各異。它們被修剪得恰到好處,既不失自然之趣,又顯人工之巧。我沿著小徑緩步前行,仿佛走進(jìn)了一幅流動的山水畫。</p> <p class="ql-block">一棵近千年的老黑松矗立在建筑旁,樹干粗壯,紋理如刻,枝干交錯,撐起一片蒼翠的天幕。它靜靜站著,看盡人來人往,卻始終不語,只是用年輪記錄著光陰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一株大型盆景樹矗立在屋檐下,樹冠修剪成渾圓的形態(tài),層次分明,綠意盎然。樹干粗壯,紋理清晰,仿佛寫滿了年輪的密碼。它周圍點綴著小型盆景與綠植,整個空間寧靜而典雅。</p> <p class="ql-block">這里沒有喧囂的重建,只有沉默的訴說。新與舊在此刻對照,不是為了傷懷,而是為了提醒——只要記憶還在,美就永遠(yuǎn)不會消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