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聽，你不一定聽到過的蘇中故事；
</p><p class="ql-block">看，你不一定看到過的蘇中景象。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聊聊正誼校區(qū)怎么會說可園了？
</p><p class="ql-block"> 各位，無論從歷史看還是就目前區(qū)域地塊演變看，蘇中正誼校區(qū)（尤其是南部區(qū)域）與現(xiàn)在的可園是密切相關(guān)的：
</p><p class="ql-block"> 該區(qū)域自五代時就是吳越國中吳軍節(jié)度使孫承佑（錢家外戚）的池館。明代歸有光在《滄浪亭記》中明確記載：“昔吳越有國時，廣陵王（錢元璙）鎮(zhèn)吳中，治南園于子城之西南；其外戚孫承佑，亦治園于其偏”。宋 蘇舜欽在此地建滄浪亭后，名聲鵲起，后挪作它用（可見“云言蘇中”109期）。至清 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宋犖撫吳時,著手修復滄浪盛景，以再現(xiàn)雄風，并逐步向北岸推進。清 雍正六到九年期間（1731年），江蘇巡撫尹繼善喜治園，在此地建造了一處庭院，供官方接待之用，名叫“近山林行臺”，附屬的花園就起名叫作“近山林”，取孔子“智者樂山，仁者樂水”之意，又名“樂（音耀）園”，后更名為“可園”并作為沈德潛（字歸愚）的寓所。直至沈案爆發(fā)，此地逐步廢。清 嘉慶十年（1805年）兩江總督鐵保、江蘇巡撫汪志伊在近山林西側(cè)以白云精舍和部分可園為基址創(chuàng)辦“正誼書院”。道光七年（1827）江蘇巡撫梁章鉅重加修繕并將可園劃歸正誼書院（可見“云言蘇中”111期）。以后（1827~1952）此地塊用途變化多端（可見“云言蘇中”110期），1952~1957年歸蘇南工業(yè)?？茖W校使用，1957~2000年歸蘇州醫(yī)學院使用。2000年蘇醫(yī)并入蘇州大學后， 2014 年啟動由蘇州市園林和綠化管理局接手整修，于2015年10月1日對市民開放，具體由蘇州市留園管理處直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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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 作為蘇州唯一一座園林+書院（它先后駐有兩所書院：正誼書院、學古堂）的庭園，現(xiàn)狀如何？歷史表述如何？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
</p><p class="ql-block">首先，我們來看一下現(xiàn)收集到的歷史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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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在現(xiàn)可園內(nèi)最年長的記事碑：
</p><p class="ql-block">1、 《改建正誼書院記》李鴻章撰（馮桂芬代）（1865年）
</p><p class="ql-block">內(nèi)容：（詳見“云言蘇中”112期）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 學古堂記（清 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諸可寶撰 ）
</p><p class="ql-block">在可園西側(cè)的墻壁上嵌有五塊原碑，三塊為學古堂記，兩塊為可園記
</p><p class="ql-block">內(nèi)容：（詳見“云言蘇中”114期）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3、可園記（清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 正誼書院山長 朱 珔撰 ）</p><p class="ql-block">這是可園專門記事碑，也是最重要的：</p> <p class="ql-block">《可園記》 涇朱珔撰。</p><p class="ql-block">余于丁亥（1827）春，主吳中正誼講席。初至，見檐宇規(guī)制俱備，獨寢室隘甚。西偏有園頗敞，而近供使節(jié)宴集之需，漸欹損。同年，梁茝林方伯蒞任，乃稽故牘，仍還之書院，并加繕葺，自為記。竊以弦誦之地，為優(yōu)戲之場，不可也；師弟子所周旋，為賓從仆隸所踐蹂，不可也。方伯此舉，誠知大體哉！工竣，余移寓，始與園習。園之堂深廣可容，堂前池水清浤可挹，故顏堂曰挹清。池畝許，畜鰷魚可觀，兼可種荷，緣涯磊石可憩。左平臺臨池可釣。右亭作舟形，曰坐春艫，可風，可觀月。四周廊廡可步。出廊數(shù)武，屋三楹，冬日可延客，曰濯纓處。蓋園外隔溪即滄浪亭，故援孺子之歌，可以濯纓也。迤北復有小園，有小池，池上啟軒，列碑五六，可考曩跡。馀內(nèi)舍可讀書，可居眷屬，而園境盡矣?；蛟唬骸笆乐脠@者，率務侈曲榭崇樓，奇花美木，不可殫狀，而今殊樸略，謂之園可乎？”余曰：“可哉！園固以可名也。嘗論圣人‘無可無不可’，而孟子稱孔子‘仕止久速’，胥準以可?！遏斦摗芳o子貢之問貧富，曰‘可’。子桑伯子之簡，亦曰‘可’。兩者似僅可之詞。雖然，當其可之謂理，適于可之謂義，可無多求耳。季文子三思，而子曰‘再，斯可’，言太過則不可也。晏子以‘君所可，臣亦曰可’為非，語近偏。若必否其所可，虞廷安得有都俞？且天下可行而不可藏，可喧而不可寂者，皆非素位。如余固陋，正值乎可止則止之時矣。凡居處服御，宜亦茍可以安而止，則斯園也，于分為稱。唯既忝擁皋比，可者與之，不可者豈庸拒之？在誘其不可以進于可，是余之責也?！狈蚍讲浀珨?chuàng)建新修之由，他未及，故為補述。吾又聞可園本名樂園，取諸知仁樂山水，而人或誤為行樂之樂。乾隆間，大吏謂行樂不可訓也，遂易之曰可園云。</p><p class="ql-block">光緒丁酉（1897）仲春補刻，錢塘諸可寶篆額，長洲章鈺書。</p><p class="ql-block">吳郡錢邦銘鐫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園記》（現(xiàn)代文翻譯）</p><p class="ql-block"> 我在丁亥年春天，主持吳中正誼書院的講席（擔任主講）。剛到的時候，看到書院的房屋規(guī)模格局都很完備，只有寢室格外狹小。西邊偏處有個園子相當寬敞，但近來因為要供使者、賓客設宴聚會使用，漸漸傾斜損壞了。</p><p class="ql-block"> 同年，梁茝林方伯（地方長官尊稱，這里指梁章鉅）到任，他隨即查考舊公文，把園子仍舊歸還給書院，還對它加以修繕，并且親自寫了一篇記文。我私下認為，讀書講學的地方變成歌舞演戲的場所，是萬萬不可的；老師和學生日?；顒拥目臻g，被賓客隨從、仆人雜役隨意踐踏，也是不可的。梁方伯的這個舉動，實在是懂得大局啊！</p><p class="ql-block"> 工程完工后，我搬去園里居住，這才慢慢熟悉了這座園子。園中有座廳堂，又深又寬，能容納不少人；廳堂前的池水清澈見底，伸手就能舀取，所以給廳堂題名叫 “挹清堂”。池塘大約有一畝地，養(yǎng)著白鰷魚，既可供人觀賞，又能種植荷花；沿著池邊堆疊的石塊，還能供人坐下休息。</p><p class="ql-block"> 廳堂左邊有個平臺靠近池塘，適合釣魚；右邊有座亭子造得像船的形狀，名叫 “坐春艫”，在這里既能乘涼，又能賞月。園子四周的走廊連通各處，適合散步。走出走廊幾步遠（古代以 “武” 為半步，“數(shù)武” 即幾步），有三間屋子，冬天可以在這里招待客人，取名 “濯纓處”。因為園子外面隔著一條小溪就是滄浪亭，所以引用《孺子歌》里 “可以濯我纓”（可清洗帽纓）的句子，給這處屋子起了這個名字。</p><p class="ql-block"> 往北邊走去，還有一個小園子，里面也有個小池塘；池塘邊建了一間軒屋，屋里陳列著五六塊石碑，通過這些石碑可以考證園子過去的事跡。除此之外，園里還有些內(nèi)屋，既可以用來讀書，也能供家屬居住 —— 到這里，整個園子的景致和功能就全了。</p><p class="ql-block"> 有人問我：“世上建造園子的人，大多追求奢華，要么修曲折的水榭、高大的樓閣，要么種奇異的花草、珍貴的樹木，景致多得說不完?？扇缃襁@個園子這么樸素簡略，把它稱作‘園’，合適嗎？”</p><p class="ql-block"> 我回答：“當然合適！這園子本來就是用‘可’（適宜、恰當）來命名的啊。我曾琢磨過圣人‘無可無不可’（沒有什么一定可行，也沒有什么一定不可行）的道理，而孟子稱道孔子‘仕、止、久、速’（做官、退隱、久留、離去）的處事態(tài)度，全都是以‘恰當’為準則?！遏斦撜Z》記載，子貢問孔子關(guān)于貧富的處世之道，孔子回答‘可’（可行）；子桑伯子為人簡約，孔子也說‘可’（認可）。這兩個‘可’，看似只是簡單的‘認可’，但其實并非如此 —— 在恰當?shù)臅r機認可，這叫做‘理’（事理）；符合恰當?shù)臉藴嗜フJ可，這叫做‘義’（道義），只要做到這兩點，就不必再過多追求了。</p><p class="ql-block"> 季文子做事情總要反復考慮三次，孔子卻勸他‘考慮兩次就夠了’，意思是過分糾結(jié)反而不行。晏子認為‘君主說可行，臣子也跟著說可行’是不對的，這話其實有點偏激；如果凡事都要否定別人認為可行的事，那虞舜的朝廷里怎么會有‘都’‘俞’（古代君主贊同臣下意見的應答詞）這樣的贊同之聲呢？況且天下那些只能用來行事、卻不能安身，只能喧鬧、卻不能清靜的地方，都不是符合本分的所在。</p><p class="ql-block"> 像我這樣淺陋的人，正處在‘該停就停’的人生階段，凡是居住的環(huán)境、穿戴的衣物、使用的器物，只要能讓人安穩(wěn)就該滿足了 —— 這個園子，對我的身份來說再相稱不過。只是我既然愧居講席之位（擔任書院主講），對那些可行的事，自然要和學生們一起踐行；對那些不可行的事，難道能輕易回避嗎？我的責任，就在于引導他們從‘不可行’的認知，慢慢進步到‘可行’的認知啊。”
</p><p class="ql-block"> 梁方伯的記文，只寫了園子創(chuàng)建和重新修繕的緣由，其他情況都沒提及，所以我特意寫下這篇文字來補充。我還聽說，可園原本名叫 “樂園”，取名源自《論語》“知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喜愛水，仁者喜愛山），可有人卻把 “樂” 誤解成 “尋歡作樂” 的 “樂”。乾隆年間，有位高官認為 “行樂” 的說法不利于教化，于是就把園名改成了 “可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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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朱珔的具體介紹可參看“云言蘇中”111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4、《吳縣志》（民國二十二年1933年）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可園在滄浪亭對門，一名近山林，與正誼書院毗連。梁中丞章鉅重加修繕，有挹清堂、坐春艫、濯纓處諸勝。朱宮贊珔寓此有記，后改學古堂、游學預備科、又改存古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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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5、《蘇州勝跡重修記》（重修可園記 王西野1989年）</p> <p class="ql-block">重修可園記
</p><p class="ql-block"> 可園南與滄浪亭隔水相對，東與正誼書院毗連，深廣不足五畝，無假山丘壑之奇，樓臺
金碧之美，而水木明瑟，庭宇清曠，有山林野趣，故又名「近山林」，為大憲行臺宴集之地。
</p><p class="ql-block"> 正誼書院者，清嘉慶十年為兩江總督鐵保、江蘇巡撫汪志伊創(chuàng)設，至梁章巨繼任巡撫，乃稽
舊牘，還之書院，講席朱侟作記。清光緒十年，江蘇布政使黃彭年來藩，以未歸書院之面池隙地，建“學古堂”，西部又拓建書樓五楹，儲四部書萬卷及新譯泰西數(shù)學聲光電化之書。
后有土山，遍植梅樹，山頂筑亭，名曰“浩歌”。書樓之左，又建講堂、齋舍，周植玉蘭、海棠、桃李、紫藤、木香，入春花事最盛，于是藏書、督課、游息之地始備。董其事者為諸可貴，撰有《學古堂記》。</p><p class="ql-block"> （光緒）三十一年改為游學預備科，越二年又改為“存古學堂”。辛亥革命之后，因?qū)W古堂藏書之富，成立江蘇省立第二圖書館。余弱冠研習繪畫于滄浪亭美術(shù)專科學校，課
余之暇，時來讀書看花，堂廈花木與諸可貴所記情況未變。至于東部正誼書院，已改為吳縣縣立中學及縣立醫(yī)院矣。</p><p class="ql-block"> 民國二十五年，葉恭綽、李根源、張仲仁等，發(fā)起假可回皋爵吳中文獻展覽會，展出尊彝、秘籍、法書、名畫，其中以葉紹袁出家前之裂帛書，徐俟齋之鯨齒印，顧炎武之《天下郡國利病書》手稿及遺履一枚，表彰明遺民志節(jié)，尤為人所矚目。</p><p class="ql-block"> 抗日戰(zhàn)爭初，蘇城人民四散避難，時國書館長蔣吟秋先生，率館員裝宋元善本書八箱，送至洞庭東山，藏于密室；后以精本四十箱，藏于西山之包山寺，寺僧聞達，以復壁障之。抗戰(zhàn)膦利，悉數(shù)運回，完好無損，金松岑為撰《完書記》。</p><p class="ql-block"> 建國后，可園歸蘇州醫(yī)學院使用，不覆供人游覽。一九六三年公布為蘇州市文物保護單位。一九六四年后屢加整修，尚存原貌。囑余為之記，乃記其興替沿革，及前輩傳布吳中文獻，保存古籍之高風卓行，俟后之修志乘者采訪云爾。
</p><p class="ql-block"> （王西野1989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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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王西野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王西野（1914-1997），字棲霞，號霜桐老人，是一位與蘇州淵源深厚的學者、詩人和古建園林專家。祖籍江陰，20 世紀 20 年代末來到蘇州求學，就讀一師附小和蘇州中學，奠定了堅實的舊學基礎與新式教育背景。進入蘇州滄浪美術(shù)?？茖W校國畫系，后得到黃均垂青，隨其尋訪蘇州的舊住宅、園林名勝等。他還考入上海光華大學文學專業(yè)，有深厚的文學功底。上世紀三四十年代，他接觸了郁達夫、潘漢年、夏衍等眾多社會知名賢達。他曾在多地任教，晚年定居蘇州，成為文化界的重要人物。曾擔任蘇州園林管理處顧問，并參與陳從周《說園》的創(chuàng)作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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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可園內(nèi)還可見不少碑記和簡介：
</p><p class="ql-block">1、“可園重修碑記”（蘇州人民政府1989年）</p> <p class="ql-block">可園重修碑記</p><p class="ql-block">可園原名樂園，又稱近山林。始建于清乾隆三十二年（公元1767年），嘉慶十年（公元1805年）歸正誼書院。光緒間改學古堂，一九一四年辟為省立圖書館，即今蘇州圖書館之前身。百余年來幾經(jīng)廢興，池館猶存。一九六三年列為市文物保護單位，次年整修，用費一萬五千余元?？蓤@占地約五畝，有挹清堂、濯纓處、坐春艫、浩歌亭、博約堂諸勝，平池小丘，別有風致，是保存較好的一處書院庭院。</p><p class="ql-block"> 公元一九八九年十月 蘇州市人民政府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可園重修記”（蘇州市園林和綠化管理局潘振元撰並書2018年）</p> <p class="ql-block">可園重修記
</p><p class="ql-block"> 可園集學府林園之形勝，乃吳地人文之淵藪。雍正六年，巡撫尹繼善筑此園，顏曰近山林。乾隆二十三年易名樂園，旋即為沈德潛講堂，改名可園。嘉慶十年，兩江總督鐵保傍此建正誼書院，道光七年兩者合并。光緒三十二年改為江蘇提學使署，嗣后一百多年間，滄桑淪替，幾度易主，池館雖存，殘破堪憂，雖經(jīng)葺理，未供人游觀也。一九六三年列入市文保單位，二零一四年全面修繕，悉復原貌。前期園池之整修，歷時一年，于二零一五年十月對外開放。其池之周遭，南有古木垂蔭，東有回廊半亭，北有挹清之堂，西有坐春艫之舫，迤邐相屬，緐秀含華，游息其間，水石映帶，花木靚深，榱棟輝奐，庭宇清曠。園之中部，學古堂、濯纓處、一隅堂、博約樓諸景，隱顯于花木之中，可沐嘯詠披讀之遺韻。后期書院之修葺，起于二零一六年，耗時兩載，其門廳、前廳及后廳，制乃以舊，材易其新。之架構(gòu)，猶見提學衙門之規(guī)制，講堂之布局，更有書院陳設之余韻。噫勝跡鼎新，人文振發(fā)，德莫遠焉，功莫大焉。蘇城謹此學府之園林，煥蔚重振，實千百載之幸事也。是為記！
</p><p class="ql-block">戊戌年端月潘振元撰並書，蘇州市園林和綠化管理局立
2018年正月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潘振元</p> <p class="ql-block">潘振元（1944— ）是蘇州當代極具影響力的書法家、書畫理論家及文化學者，長期活躍于吳門藝術(shù)界，以深厚的傳統(tǒng)功底與跨界學術(shù)研究著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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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3、可園簡介（置于出口處）</p> <p class="ql-block">可園簡介
</p><p class="ql-block"> 可園又名“近山林”、“樂園”，位于蘇州城南三元坊(人民路48號)，與滄浪亭僅一巷之隔。園門朝南，與滄浪亭隔水相望。可園現(xiàn)存面積5000平方米，水池居中，建筑疏朗，檻曲廊回，水木明瑟，庭宇清曠。數(shù)十年來曾幾度維修。
</p><p class="ql-block"> 可園基址五代時屬吳越中吳軍節(jié)度使孫承祐別墅，北宋時系滄浪亭的一部分，南宋時為“韓園”宅邸，元、明時其地入大云庵。清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在此筑園。取孔夫子“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意，名“樂園”。后又以“行樂不可訓也”易名“可園”。清末道光七年(1827年)，江蘇巡撫梁章鉅重加修葺，命為存古學堂。1914年，設江蘇省立蘇州圖書館(初名第二圖書館)于此。1963年被列為蘇州市文物保護單位。
</p><p class="ql-block">（這是在出口處的可園簡介，表述有錯：存古學堂是在1907年才有的，梁章鉅修葺后，由正誼書院使用。目前此簡介僅作屏風之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4、可園簡介（置于門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可園簡介
</p><p class="ql-block"> 可園位于人民路文廟東側(cè)，三元坊南側(cè)，園門和滄浪亭大門隔河相對，是蘇州現(xiàn)存唯一的書院園林?，F(xiàn)修復開放面積約7767平方米（11.5畝）。
</p><p class="ql-block"> 北宋詩人蘇舜欽建滄浪亭時，其為滄浪亭的一部分。清雍正年間，江蘇巡撫尹繼善在此建園，名"近山林"，后又取名"樂園"，直至乾隆年間易名為"可園"。嘉慶十年(1805年)歸正誼書院，光緒年間改學古堂，1914年辟為省立圖書館，即今蘇州圖書館前身，曾藏書達八萬多卷。
</p><p class="ql-block"> 二百余年來，幾經(jīng)廢興，池館猶存。1963年列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2014年，蘇州市人民政府撥資進行全面修葺，再現(xiàn)書院園林的典雅特點?，F(xiàn)存主要景觀建筑有:挹清堂、學古堂、一隅堂、坐春艫、濯纓處、博約樓、浩歌亭、思陸亭、陶亭、講堂和小西湖、梅園等，有連廊相通,廊壁嵌《可園記》與《學古堂記》書條石。園林布局結(jié)構(gòu)緊湊,巧于因借，疊現(xiàn)出蘇州古典園林曲折幽深，移步換景的特質(zhì)和意境，引人入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5、這是置于可園門口的標志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個不大的園林有如此之多的簡介，是較少見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還可看到一幅作于1945年的寫景國畫：</p> <p class="ql-block">蔣吟秋題的《可園再涉圖》，此畫創(chuàng)作于1945 年（乙酉年）九月，該畫由蔣吟秋與張辛稼、余彤甫、朱竹云四位吳門書畫家共同完成。其中，張辛稼以花鳥畫見長，余彤甫精于山水，朱竹云擅畫竹石，蔣吟秋則以書法題詩點睛?？蓤@在 1949 年后經(jīng)歷多次修繕，而《可園再涉圖》精準記錄了民國時期可園的空間布局：如西側(cè)藏書樓 “博約樓” 的形制、東側(cè) “學古堂” 前的 “鐵骨紅古梅”（江南第一枝）等細節(jié)，為研究園林史提供了珍貴的圖像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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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在蘇州中學正誼校區(qū)內(nèi)，也不時能眺望到可園的美景：
</p><p class="ql-block">如我們在餐廳，一邊用餐，一邊欣賞著可園的四季美景，這是少有的樂事。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再如：我們在教學樓上既可看到可園內(nèi)的最高建筑“浩歌亭”，又能與一枝獨秀的馬尾松打招呼，這對于在課后作稍事休息的師生來說也是一件美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可園內(nèi)的美景，且待后回詳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