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時間,25.12.3.周三。</p><p class="ql-block">地點,濱河驛志愿者驛站。</p><p class="ql-block">內(nèi)容,與知青朋友相逢周總理故居參觀。我們這一代老知青都己年近七十,現(xiàn)重點教育知二代,知三代,讓他(她)們能理解我們當(dāng)年對祖國繁榮昌盛所貢獻(xiàn)給農(nóng)村意義。這次與知三代在一起更喜歡回憶往昔崢嶸歲月稠點點滴滴。</p><p class="ql-block">回憶二年前淮安重逢心情感慨萬千互勉。</p><p class="ql-block">汽車馳淮安,激動心澎湃。天南地北終相聚,</p><p class="ql-block">此情耀天地?回憶忘年交,情似柔水繞。</p><p class="ql-block">只愿君心似我心,不忘初心使命。</p><p class="ql-block">勇拼搏,終路通羅馬?。刻祀S人愿佑少年!憑借自身多優(yōu)勢,巧奪天工通關(guān)系。事業(yè)成,愛情定,報效父母皆歡喜。世間萬物,孝父母唯大,百舸爭流,唯事業(yè)愛情!</p><p class="ql-block">勵志語,愿望成真勇奪冠。盼旗開得勝捷報!</p> <p class="ql-block">全國當(dāng)時知青數(shù)量高達(dá)幾千萬人在艱苦環(huán)境中改夫換地如今 最勤奮的人老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杭州對老年人關(guān)懷走在了全國的前面,只要是有老年證和身份證,六十歲以上的全國老人在杭州市區(qū)乘坐公交車和地鐵免費(注意是全國的老人)。這是對為共和國作出巨大貢獻(xiàn)的老人的一種福利,讓他們晚年享受社會進(jìn)步的成果。</p><p class="ql-block"> 最近,一篇美國《華爾街日報》題為《世界上最勤奮的人已經(jīng)老了》的文章。難得看見美國報紙對中國,發(fā)表如此正面的文章,閱后非常令人感慨。這說的不就是這代人嗎?!特此轉(zhuǎn)發(fā)給大家分享。</p><p class="ql-block"> 《世界上最勤奮的人已經(jīng)老了》</p><p class="ql-block"> 美國《華爾街日報》文章說,世界上有群最勤奮的人,他們是中國的下鄉(xiāng)知青、高考學(xué)子、出國留學(xué)生、下海闖蕩的和進(jìn)城務(wù)工的,短短二十多年創(chuàng)造了世界奇跡,把一個幾乎最落后的中國變成經(jīng)濟總量世界第二。文章最后還問:“中國還有這么勤奮的人嗎?”</p><p class="ql-block"> 的確,當(dāng)年中國到處是揚塵的碎石公路、“難民營”一樣的火車站和汽車站、煙霧迷漫轟隆直響的破舊火車、城市里到處是成片舊房、到處是骯臟臭氣熏天的農(nóng)貿(mào)市場……</p><p class="ql-block"> 幾十年來,這群中國人“睛天搶干,雨天巧干,白天大干,晚上加班干”,當(dāng)歐州人每天工作五個小時,他們每天工作十五個小時;當(dāng)印度人躺在恒河邊等下輩子時,他們心中只有“只爭朝夕”;當(dāng)美國人充當(dāng)世界警察時,他們默念“發(fā)展才是硬道理”。</p><p class="ql-block"> 迅速連通全中國的高速公路,迅速鋪滿全中國的高速鐵路,不斷擴大的飛機場,不斷增加的飛行航線,現(xiàn)代化的飛機場和火車站,成千上萬拔地而起的現(xiàn)代化大中小城市,看不完、玩不夠的自然和文化旅游景點,數(shù)不清的現(xiàn)代化十足的購物城、購物中心,全世界最多的現(xiàn)代化工廠。</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現(xiàn)在的中國!</p><p class="ql-block"> 中國人不知不覺,世界卻驚奇不已,太快了!太不可思議了!</p><p class="ql-block"> 于是世界注意到了這群太偉大的人。歷史會記住他們,人類會記住他們,以這個人口最多歷史悠久的國家的名義,以這個飽受苦難卻毅然崛起的民族的名義,向這群人深深致敬!</p><p class="ql-block"> 很遺憾,這些四0、五0、六0后早已累彎了腰。</p><p class="ql-block"> 他們老了……他們努力過了,他們奮斗過了,他們看到今天的中國,看到了今天的世界,他們值了!他們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中國!他們是共和國的長子。</p><p class="ql-block"> 世界上曾經(jīng)最勤奮的人老了,請所有人都記住他們吧!</p><p class="ql-block"> 轉(zhuǎn)發(fā)此文,獻(xiàn)給那些曾經(jīng)經(jīng)歷艱苦,為國為家奉獻(xiàn)的老同學(xué)、老戰(zhàn)友、老同事們!</p> <p class="ql-block">回憶往昔崢嶸歲月稠!當(dāng)年我們父輩廣闊天地難予忘懷!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今日知二代,知三代繼承光榮傳統(tǒng),愛情事業(yè)雙豐收!</p><p class="ql-block">知三代如今己考公進(jìn)入縣市武警編制。祝愿知三代萬事如意,心想事成!</p><p class="ql-block">蛇歲新春,考公入警,事業(yè)愛情。順?biāo)靷骷岩?,少年壯志;展翅飛翔,歲月呈蘇。春風(fēng)入戶,祥光映瑞,萬戶千家繪錦圖。同歡慶,望繁榮歲月,好運長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遙思往昔征途,古箏夢、傳師少年情。桃李滿園春,初心未改;志存宏遠(yuǎn),意氣方殊。福澤長臨,瑞風(fēng)永駐,千戶萬家歡意濡。展前路,待輝煌再鑄,瑞傳佳音 。</p> <p class="ql-block">梧桐深院鎖清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夏末的黃昏,濱河驛的梧桐葉子開始泛黃。我坐在驛站的長椅上,看葉影在青磚地上緩緩移動。風(fēng)過時,幾片早凋的葉子旋轉(zhuǎn)著落下,像極了那年淮安故居院里的秋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驛站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舊軍裝的身影走進(jìn)來——是兩年前在淮安重逢的老趙。他身后跟著個挺拔的年輕人,武警制服筆挺,帽檐下的眼睛亮得像淬過火的鋼?!斑@是我孫子,”老趙的聲音里有壓不住的驕傲,“在淮安當(dāng)兵,專程請假來的?!?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年輕人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我忽然想起兩年前,也是這樣的秋日,我們十幾個老知青在淮安相聚。汽車駛進(jìn)那座小城時,有人輕聲念了句什么,車廂里突然就靜了。窗外的梧桐一棵接一棵地后退,像是倒流的時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總理故居的院落比想象中更素凈。青磚灰瓦,井臺石階,那棵著名的海棠還未到開花的季節(jié)。我們這些白發(fā)人走在前面,年輕人在后。講解員說到“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時,我回頭看了一眼——老趙的孫子,那個叫小軍的武警戰(zhàn)士,正微微前傾著身體,陽光透過格窗落在他年輕的肩上,鍍了一層淡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一間廂房里,玻璃柜中陳列著補丁疊補丁的睡衣。人群靜默著。忽然,小軍輕聲問他爺爺:“您當(dāng)年在北大荒,冬天也穿這樣的衣服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趙愣了愣,然后笑了:“我們哪有這么好的布。麻袋片縫一縫,塞上麥草,就是過冬的襖。”他說得很淡,但那一刻,我看見幾個老伙計悄悄背過身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故居出來,我們在西花廳的院子里坐了許久。秋陽透過高大的梧桐,在每個人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小軍蹲在老趙膝前,聽爺爺講如何用凍僵的手握鐮刀,如何在油燈下讀《矛盾論》,如何在除夕夜對著家鄉(xiāng)的方向唱“天上布滿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苦嗎?”小軍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苦啊。”老趙摸摸孫子的頭,“可心里有火。就像總理說的,要像牛一樣奮斗?!?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年輕戰(zhàn)士的喉結(jié)動了動,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更緊地握住了爺爺樹皮般的手。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所謂傳承——不是口號,不是儀式,而是在某個秋日的下午,一個年輕人真正觸摸到了父輩生命的溫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今在濱河驛,梧桐葉又黃了。老趙從懷里掏出張照片:故居前,三代人挨著站,背后是那棵著名的海棠樹?!靶≤娙ツ炅⒘巳裙?,”他說,“匯報材料里寫,是在淮安受到的教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夕陽完全沉下去了,驛站亮起暖黃的燈。窗外,年輕的武警戰(zhàn)士正扶著一位散步的老人慢慢走過。他的背影在暮色里漸漸模糊,卻又異常清晰——像一條河,從遙遠(yuǎn)的群山發(fā)源,流過莽原,穿過峽谷,終于在這太平歲月里,化作潤澤萬物的潺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風(fēng)又起了。滿驛站的梧桐葉嘩嘩作響,像掌聲,像絮語,像所有未曾說出口的、比生命更長的約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