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黃河，中華母親河，發(fā)源于青海巴顏喀拉山脈的北麓，流向宛如一個巨大的“幾”字形，自西向東流經(jīng)青海、四川，再折向西進入甘肅。又猛然北上貫穿寧夏、內(nèi)蒙古，形成“幾”字的第一筆。急轉(zhuǎn)南下，劈開黃土高原，形成壯麗的晉陜大峽谷，自然寫就了“幾”字的豎彎鉤。在黃河“幾”字形大彎的里，有一個極具象征意義的地方——雞鳴三省。這里是山西、陜西、內(nèi)蒙古三省交界處，黃土溝壑似一頭老牛靜臥于此，然后承接黃河之水天際流之勢，沖出禹門，撞開潼關(guān)奔渤海。一路桀驁不馴，帶著高山峽谷之倔強，黃土溝壑之厚重，秦腔之豪邁，胸腔之怒吼，塑造出了中華民族之脊梁。這不僅是黃河之水的地理旅程，更是一部時空歲月流動的史詩。它用乳汁和泥沙塑造了民族的軀體，用苦難和考驗鍛造了民族的精神，用奔流不息的姿態(tài)啟示著文明綿延不絕，<span style="font-size:18px;">隨冼星海一曲“黃河”而響徹世間，有感而發(f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浪淘沙·黃河》</p><p class="ql-block">裂岸卷沙狂，九曲蒼茫。</p><p class="ql-block">奔雷貫日破八荒。</p><p class="ql-block">砥柱中流擎斷壑，誰補天殤？</p><p class="ql-block">禹跡溯洪荒，秦月漢疆。</p><p class="ql-block">烽煙淬血鑄華章。</p><p class="ql-block">浪淘千秋今古事，浩蕩東方。</p> <p class="ql-block"> 偏關(guān)縣古稱林湖，偏頭關(guān)，位于山西省西北邊陲，處于黃河南流入晉的交匯處。北依長城與內(nèi)蒙古清水河縣接壤，西臨黃河與內(nèi)蒙古準格爾旗隔河相望，人口僅11萬人(2004年)，然是歷史上最重要的邊塞要地之一。其戰(zhàn)略要地，是黃河入晉的第一站，以“黃河與長城握手” 的地方而聞名。群山巍峨，黃土高原與縱橫交錯的溝壑，以毅力與智慧，祖祖輩輩，以戍邊為己任，在此面朝黃土背朝天，引黃土之水，植小米，高粱為食，聞濤聚氣，繁衍生息……</p><p class="ql-block">《浪淘沙·偏頭關(guān)記痕》</p><p class="ql-block">烽火嚙殘垣，朔氣吞關(guān)。</p><p class="ql-block">霜蹄踏碎九邊煙。雁字橫秋撕片月，墜作銅镮。</p><p class="ql-block">鋤影銹荒田，鍬齒磨川。</p><p class="ql-block">四十冬夏銹成斑。白菜車聲搖星散，風(fēng)起營盤。</p> <p class="ql-block"> 站在山梁俯瞰山谷縣城，西距黃河20里的邊關(guān)歷歷在目，古老的關(guān)隘被幾棟高樓所掩蓋，卻不失東靠雙鳳山，西俯關(guān)河川之雄勢。一直到明王朝，成為游牧民族與農(nóng)耕民族間商貿(mào)交融，戰(zhàn)爭碰撞的焦點之一……</p><p class="ql-block"> 今天，偏關(guān)的土地上一直回蕩著楊家將，駐守偏頭關(guān)，扼守拒敵，血戰(zhàn)雁門關(guān)、偏頭關(guān)一帶，威鎮(zhèn)三關(guān)的世代佳話……</p> <p class="ql-block"> 偏關(guān)縣地處晉西北的晉蒙交界處，明代長城設(shè)九邊重鎮(zhèn)防守，管轄的長城800公里。其中在偏關(guān)境內(nèi)黃河邊有明代，北魏、北齊等長城500公里……</p><p class="ql-block"> 今天行駛在河谷，高原上，依稀可見山梁上的烽火臺，殘垣斷壁的古長城，窯洞人家。因水土流失，沙漠化，使得貧瘠的土地以種植小米和高粱，大白菜，蘿卜與土豆，遠遠望去山腳下是一片豐收在望的紅高粱，走在古老的街道上多是城區(qū)附近的農(nóng)民售賣自己種植的土特產(chǎn)。黃土高原，陰坡生長著稀稀拉拉的樹木，灌木，陽坡多是荒草，牧人正驅(qū)趕著一群山羊……</p> <p class="ql-block"> 偏關(guān)縣屬丘陵地區(qū)，溝壑縱橫，海拔落差千米，黃河從老牛灣村入境至天峰坪鎮(zhèn)寺溝村出境，境內(nèi)長32公里，俗有黃河入晉第一縣之稱謂。這里不僅有老牛灣，還有被《中國國家地理雜志》稱為"百里長峽中的最美回環(huán)"的乾坤灣。如此獨特的地理結(jié)構(gòu)，造就出了豐富的自然與人文內(nèi)涵，影響著世代子民……</p><p class="ql-block"> 自建國以來，為了治理黃河水患、開發(fā)水利資源，在老牛灣下游30公里的萬家寨修建了水利樞紐，地跨山西偏關(guān)縣和內(nèi)蒙古準格爾旗。工程作用兼顧夏季防洪，冬季防凌之作用，同時發(fā)電。通過調(diào)節(jié)黃河水量，減輕下游內(nèi)蒙古段和山西段的冰凌災(zāi)害和洪水威脅。同時為山西和內(nèi)蒙古的能源基地提供工業(yè)和城市用水，以及電力。今日所見老牛灣，一灣碧水，波光粼粼，仿佛失去了黃河之黃，黃河之湍急……</p> <p class="ql-block"> 老牛灣是黃河干流上的一道深邃峽谷，兩岸是典型的黃土高原，被河流劇烈下切，形成了谷深百米以上的壯觀景象。此情此景乃億萬年經(jīng)歷地殼抬升與河流下切共同作用的結(jié)果。</p><p class="ql-block"> 峽谷的底部和陡峭的崖壁露出的是古老的石灰?guī)r地層，質(zhì)地堅硬，抗風(fēng)化能力較強，塑造了峽谷陡峭的形態(tài)，正是由于黃河在此段水流湍急，側(cè)向侵蝕和下切侵蝕的協(xié)同作用，不斷“雕刻”著河谷，使峽谷不斷加深和展寬，形成了“牛軛狀”河灣，下游水庫建設(shè)使得水位抬升，大大緩解了水力切割的破壞作用……</p><p class="ql-block">《憶秦娥·黃河詠》</p><p class="ql-block">滄桑閱，狂濤萬里從天瀉。</p><p class="ql-block">從天瀉，裂山穿峽，不羈如鐵。</p><p class="ql-block">五千風(fēng)雨催城闕，三秦烽火熔金鉞。</p><p class="ql-block">熔金鉞，怒潮猶唱，漢家陵月。</p> <p class="ql-block"> 經(jīng)歷多年持續(xù)建設(shè)，尤其是黃河一號景觀公路的建設(shè)，從偏關(guān)縣城到老牛灣，在山脊上盤旋行駛，風(fēng)景如畫。溝壑縱橫與山谷窯洞人家，山坡的梯田，羊群勾勒出一幅幅，西北大地獨有的畫卷，深秋時節(jié)呈現(xiàn)出色彩繽紛，枯木蕭瑟與山脊蒼涼之美。</p><p class="ql-block"> 為此，明朝在這里修建了完整的屯兵，開墾防御體系，如今古城墻依稀可見，巍峨的城堡至今仍保存很好的磚砌空心敵樓——望河樓，以及黃河人家的石寨。登臨包子塔灣的高處，黃河九曲十八彎美景盡收眼底，用“斷崖萬仞如削猴，飛鳥不度山石裂”來形容包子塔合適不過了。駐守雞鳴三省之地，守護著中原腹地……</p> <p class="ql-block"> 自老牛灣出來已是午后，繼續(xù)沿黃河一號公路去府谷縣，一座遙遠而又記憶深刻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父輩自幼生長于斯，今雖長眠，然其為人處世之道，筆墨情懷，深深影響子孫。一篇寥寥數(shù)語的文言文，道盡祖居黃河畔，渡船為業(yè)，青年時響應(yīng)召喚奔延安，舍命救國救難，打鬼子再跨鴨綠江，轉(zhuǎn)而退役下江南，躬勤畢業(yè)育人路，風(fēng)燭殘年臥于彩石畔……</p><p class="ql-block"> 晚輩閑云野鶴黃河畔，冥冥之中引導(dǎo)沿黃河古道，夕陽西下一路直奔府谷縣，沿途感受黃河落日余暉映照……</p> <p class="ql-block"> 府谷縣位于陜西省最北端，地處秦、晉、蒙接壤地帶，與山西省河曲縣、保德縣隔河相望，北與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準格爾旗、伊金霍洛旗接壤，西南與神木市毗鄰，素有"雞鳴聞三省"之稱，歷史悠久古時重要的關(guān)隘之一，特別是宋代戍邊歷史與烽火硝煙，今依然保留完好的石頭城邊關(guān)要塞，靜靜地俯瞰穿城而過的黃河……</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深秋時節(jié)行駛在在黃河沿岸風(fēng)光公路上，兩岸是高起的黃土溝壑，山梁上長滿色彩繽紛的灌木，砂巖形成的崖壁經(jīng)<span style="font-size:18px;">濤濤之水的侵刷，在</span>陽光下發(fā)出耀眼的光斑。古河漫灘有施工作業(yè)船只，工人在忙碌著，沒有看到渡船……府谷段黃河的泥沙以粗顆粒泥沙為主，同時裹挾著泥沙，因為水流湍急，能夠搬運較重的沙粒和礫石，形成漫河灘，也有出現(xiàn)“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之地理觀……</p> <p class="ql-block"> 府谷地處農(nóng)耕文明與游牧文明的交界帶，是歷史上的兵家必爭之地。府州古城最早建于五代時期，此后隨歷史不斷演變，設(shè)縣駐守沒有變。這里地處三省交界，也是革命早期發(fā)源地之一，縣境南部1933年開始建立神府革命根據(jù)地，1935年3月成立府谷縣革命委員會，歸陜北省蘇維埃政府領(lǐng)導(dǎo)，多少先烈在此英勇就義，亦包括吾輩的親人……</p> <p class="ql-block"> 府谷縣雖地處黃土高坡，看似荒野，然因黃河之水的滋養(yǎng)，有享譽華夏的黃米，大棗和美味的山羊。地下有擁有世界七大煤田之一，“中國第一煤田的神府煤田”還有中國的鎂谷。黑色金子與真金屬美，此乃當(dāng)今金屬工業(yè)輕量化，高強度化，超純化之路必須依賴資源，亦是卡西方脖子之關(guān)鍵產(chǎn)業(yè)鏈之一。吾輩有幸于九十年代，參與寶鋼超純鐵水脫硫脫磷攻關(guān)工程，其中最重要的是采用鈍化超細鎂粉、超細惰性氧化鈣，鐵水直噴精煉方法，實現(xiàn)了航母用超厚鋼，汽車用超薄鋼，今天已是鋼鐵冶煉常規(guī)工藝之一……</p><p class="ql-block"> 夜幕中來到府谷縣，晚餐是一頓手工豬肉大蔥餡料餃子，不僅消除路途勞頓，而且頓感家的味道與溫馨……</p> <p class="ql-block"> 清晨，打車來到府谷舊城，沐浴晨光登臨俯瞰。這是一座完整，古老，戍邊石頭城。位于黃河畔，俯瞰對面山西保德縣，曾幾何時楊家將在此拒敵，守邊關(guān)。今天成為府谷縣旅游打卡之地，因上游水庫建設(shè)，黃河之水已變得清澈透明，岸邊垂柳依依，懸鈴樹色彩絢麗。連接秦晉之好的橋梁橫臥于黃河上，沒有了羊皮筏子的蹤跡……</p> <p class="ql-block"> 繼續(xù)行于北起府谷縣墻頭鄉(xiāng)，南至華山腳下，沿著黃河西岸修建的南北向公路，全長800余公里的黃河一號景觀公路上，一路欣賞陜西境內(nèi)的黃河風(fēng)光和對岸山西歷史遺跡……</p><p class="ql-block"> 一路直奔山西黃河磧口古鎮(zhèn)，深秋時節(jié)黃河兩岸風(fēng)光很美，枯草伴隨著河水黃，抬頭仰望是一座北齊殘垣斷壁長城，和長城人家……</p><p class="ql-block"> 這段長城多為土筑或石砌，歷經(jīng)數(shù)百年風(fēng)雨侵蝕，已經(jīng)失去了軍事功能，化作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土垣、墩臺（烽火臺），充滿了歷史的滄桑感……</p> <p class="ql-block"> 黃河一號公路上搭起一座臨時浮橋，供車輛來往通行，走上浮橋近距離觸摸黃河之水 ，<span style="font-size:18px;">感受泥沙俱下的沖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繼續(xù)走了近百公路突然封路了，去不了磧口古鎮(zhèn)了，只能改到呂梁市，看來只能隨緣。走訪當(dāng)?shù)卮迕?，得知從大峪口村翻越呂梁山，可直接到呂梁市，只是山道彎彎，多黃土塬子，路不太好走……</span></p> <p class="ql-block"> 掉頭返回一段路，繼續(xù)野游尋訪古老的烽火臺，長城遺跡，聽聞河水濤濤……</p><p class="ql-block"> 走進村頭，看到幾位老者在打牌，閑聊，說明來意，即詢問如何去呂梁市。聽著似懂非懂的話，老人急了，起身邊說邊比劃，總于明白了，從眼前鄉(xiāng)道一直上去，翻越山脊，梁子與溝壑，路不好走，謝過村民，壯著膽子出發(fā)了……</p><p class="ql-block"> 從未走過呂梁，僅在書本里，電視上聽聞呂梁，感嘆“巍巍呂梁山，滔滔黃河水”，今日眼前所見所聞知道了一點點黃河畔的呂梁……</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從地質(zhì)的角度看，呂梁山屬于巨大的呂梁-太行斷塊山系的一部分，黃河一號公路是呂梁山段最壯麗之一。公路蜿蜒于山脊與峽谷之間，俯瞰黃河氣勢磅礴，秋色繽紛。</p><p class="ql-block"> 大峪口村是榆次區(qū)烏金山鎮(zhèn)下轄的一個高塬與溝壑交融的偏僻村落，祖輩以種植玉米，小米，土豆為主，還有大棗，蘋果，少量山羊。樸實的民風(fēng)，滿腔熱血支持賀龍元帥領(lǐng)導(dǎo)的紅軍東征，抗日英雄事跡銘刻著革命歲月里。時至今日，路依然很難行，特色產(chǎn)業(yè)振興依然在路上，如何吸引年輕人根植于家鄉(xiāng)依然很難，美好生活依舊是追求之夢……</p> <p class="ql-block"> 車輪下的黃土乃遙遠，第四紀冰川時代的黃土，經(jīng)歷億萬年環(huán)境作用，如今土質(zhì)結(jié)構(gòu)疏松，垂直節(jié)理發(fā)育完備，經(jīng)水流侵蝕與切割，形成了世界聞名的 “塬、梁、峁、溝” 地貌。最為困難的是此類黃土保水性差，不適合農(nóng)牧業(yè)發(fā)展需要。遠遠望去，祖輩智慧利用地勢構(gòu)建了適合旱地作物生長的梯田。梁上種植一片棗林，此時深秋時節(jié)，葉落盡，可大紅燈籠棗卻格外顯眼。停車打棗，棗個大、肉厚、味甜，有的因成熟已久，發(fā)酵了，好可惜呀……</p><p class="ql-block">《相見歡·呂梁秋思》</p><p class="ql-block">枯黃漫染秋山，壑連天。</p><p class="ql-block">殘棗垂枝空吊、土生煙。</p><p class="ql-block">羊啃瘦，曬秋皺，裂痕斑。</p><p class="ql-block">誰拾霜華碎影、砌悲歡。</p> <p class="ql-block"> 自大峪口村一路翻山越梁，不僅有粗獷的原野，山谷，同時看到了高高的石油鉆機，天然氣集氣站，深深感受到石油地質(zhì)工人的辛苦與堅守。一路沿石油作業(yè)便道，來到呂梁山坳的蔡家會鎮(zhèn)，一條柏油馬路的街道穿鎮(zhèn)而過，臨街兩旁有了店鋪，鎮(zhèn)衛(wèi)生中心，還有一座最漂亮的幼兒園。街面上人不多，且多是老人在路邊……</p><p class="ql-block"> 此時已是下午了，肚子餓的咕咕叫，經(jīng)老漢指點來到一家小店，女主人非常熱情，答應(yīng)做臊子燴面，可算有吃的了……</p> <p class="ql-block"> 小小的蔡家會鎮(zhèn)，轄區(qū)很大，人不多，還有海拔2183米的高山。然，鎮(zhèn)總?cè)丝?0616人，其中城鎮(zhèn)常住人口345人，城鎮(zhèn)化之直在路上……</p><p class="ql-block"> 面食是這里的絕對主力，小店為前店后家，店內(nèi)一口大缸有和好的面，大灶鍋臺上架著饸絡(luò)床子，只待水燒開，即可壓面條了。一碗好面的靈魂是臊子，大盆內(nèi)早已備了燒好的臊子：肥瘦相間的豬肉、土豆、豆腐、豆角等，大蔥外加調(diào)味靈魂老陳醋。</p><p class="ql-block"> 一碗?yún)瘟籂Z面感覺，筋道的面條，酥爛的肉臊，軟糯的土豆，鹵水豆腐，爽脆的木耳，多種口感在口中交織，令人回味無窮……</p><p class="ql-block">《相見歡·呂梁秋思》</p><p class="ql-block">枯黃漫染秋山，壑連天。</p><p class="ql-block">殘棗垂枝空吊、土生煙。</p><p class="ql-block">羊啃瘦，曬秋皺，裂痕斑。</p><p class="ql-block">誰拾霜華碎影、砌悲歡。</p> <p class="ql-block"> 有了這碗面墊底，哪里會再擔(dān)心什么，稍事休息直接上路。然，作為江南人不知呂梁山的狂野與遼闊。這里離開呂梁市還有百里，出了街道不遠處又進入了山區(qū)，走著走著就糊涂了，導(dǎo)航亦暈菜……</p><p class="ql-block"> 到處基建修路，也沒有指示牌，只能繼續(xù)在呂梁山上沿黃土溝壑繞行，好在一路總遇見貴人相助，黃昏中走出山區(qū)，經(jīng)呂梁機場路見到了燈火闌珊市區(qū)……</p> <p class="ql-block"> 一路風(fēng)塵，黃河秋韻之行告一段落，夜色朦朧中下榻呂梁市的酒店，饑腸轆轆尋覓一家地道的飯店。招牌菜乃<span style="font-size:18px;">呂梁山羊肉鍋子，外加胡蘿卜，胡蘿卜，寬粉。店外是寒風(fēng)颼颼，屋內(nèi)是暖暖的味道。呂梁山雖荒涼，缺水，草也稀稀拉拉，然養(yǎng)出的山羊卻味道鮮美，肉質(zhì)細膩，輔以白蘿卜，胡蘿卜片不僅解膩，還去膻，此乃真正的絕配。寬粉是連接所有味道的橋梁，也是口感的升華，一句話此鍋子是山之魂與地之味的結(jié)晶。是冬日里自心底溢出的滿足感……</span></p> <p class="ql-block">《河殤·黃河詠》</p><p class="ql-block"> 君不見黃河劈山裂石走龍?zhí)ィ徘鸁煗檀蠡?。君不見泥沙俱下鑄禹鼎，青銅銘文刻蒼茫。</p><p class="ql-block">游牧馬蹄碎明月，農(nóng)耕稻浪埋邊墻。</p><p class="ql-block">烽火淬劍一百載，血浸黃土成玄黃。</p><p class="ql-block">改革開放四十歲，小米谷倉皆滄桑。</p><p class="ql-block">今朝亂云撲岸急，新潮古岸正彷徨。</p><p class="ql-block">千秋文明懸絲命，百代黎元爭寸光。</p><p class="ql-block">忽見泥沙凝作碑，上有先民鑿痕瘡。</p><p class="ql-block">血色斑駁皆沉默，黃河滾滾奔朝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