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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二姐夫毛盛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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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夫毛盛賢,1937年11月9日生,2025年11月23日晚11時安詳辭世,享年88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57年9月,兩個帶著幾分稚氣的小伙子毛盛賢和小姑娘王林穎,分別從湖南、山東農(nóng)村考入北師大生物學系。他倆是北師大同班同學。毛盛賢是年級學習委員,王林穎是團支部組織委員,學校五年,在課堂、在圖書館、在實驗室,他們充分享受學習的快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夫毛盛賢(右)、二姐王林穎(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夫毛盛賢中等個,長的像廣東人,他的老家湖南宜章就在廣東韶關(guān)北邊山區(qū),毛盛賢出身貧寒,成長于戰(zhàn)亂,他從宜章城關(guān)小學起步到考入北師大,是用腳步丈量理想,以勤奮鋪就道路。他穿著補丁衣衫、挑著簡陋行李到北京,北師大開闊他的眼界,他抓住機會,勤奮刻苦,加上天賦睿智,學業(yè)優(yōu)異,畢業(yè)留校,從此改變命運,開啟長達四十余年的教學生涯。他為人隨和,甘于付出,是雷鋒式的人物。他學識淵博,是系主任、教授。他治學嚴謹,桃李滿天下。著書《遺傳學原理》《群體遺傳學原理》《同工酶遺傳學引論》《遺傳探秘》等多部,他留學英國,精通英語,翻譯《社會生物學》《螞蟻的故事》等經(jīng)典著作,碩果累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從小就為二姐夫、二姐驕傲,兩人都是學霸。二姐是當年考入北師大生物系的第一名,二姐夫是本年級畢業(yè)唯一留系任教的高材生。毛穎上北師大時,二姐當年的老師教她動物及人體生理課,她說二姐在班上學習可好了,讓毛穎向媽媽學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55年至1961年我們在北京三里河、阜外大街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第一次見二姐是1957年8月在北京三里河,那時她剛從山東煙臺中學考入北師大,第一次來北京。爸爸見到二姐很高興,一是她考上大學,二是她來到北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記得周末國家計委保育院大轎車送我們回到三里河,星期天在樓下玩,看見爸爸帶來二姐,讓我叫二姐并讓二姐拉我的手。我第一眼感覺,二姐身材苗條皮膚白,內(nèi)向文靜、不善言辭、接人待物稍顯拘謹,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心中有大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爸爸帶著我們,二姐拉著我的手,全家一起乘車去全聚德吃烤鴨,慶祝二姐考上大學來北京。二姐上師大學費全免,還可以申請助學金,好像是每個月十元,爸爸正統(tǒng),不讓二姐申請學校助學金,由家里每個月給她十元。從那以后,二姐同我們熟悉了。二姐性格同大姐完全不同,大姐能言善辯,處事老練,外貌英姿颯爽。</span></p> <p class="ql-block">大姐(左)、二姐(右)1953年煙臺中學</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讓我敬佩的是她倆上學考試永遠都是第一名,這讓我難以企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57年夏北京,我(左)、哥哥(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當時在國家計委保育院,就在北師大對面,每周才能回家一次,白天老師經(jīng)常帶我們排隊到周圍小樹林玩,傍晚才回保育院,知道我有個二姐在北京師范大學上學,對北師大充滿好奇,晚上北京師范大學教室燈亮著,我想二姐可能上晚自習了,周圍有二姐心里踏實些。哥哥畢業(yè)上小學了,我在大班,小平在中班,小平太弱,我經(jīng)常看到他在班上受欺負,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從不打架,被欺負也從不還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弟弟小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對我們特別好,家里弟弟小平身體最弱,她關(guān)注小平,總怕他被欺負,小平小時候?qū)W習成績好,二年級就能津津有味的讀小說了。我拿著他看的書,被很多生字難住根本讀不下來。幾個孩子中我最能鬧,貪玩學習差,但爸爸從不批評我,從武漢休探親假一個月,給我訂學習計劃,天天守著我完成作業(yè),他走后,我的成績慢慢上來了,特別是作文進步快,期末父親抓的兩門課考了滿分,爸爸很欣慰。但我的學習成績還是比不過兄弟姐妹。二姐周末經(jīng)常帶小平去大姐家,聽他說話,給他織毛襪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曾答應(yīng)帶我們?nèi)ケ睅煷笸?,我們一聽很興奮,但媽媽不同意,說二姐帶弟弟妹妹去學校顧不過來,怕我們闖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每次二姐來,孫大娘都對她問寒問暖,她同孫大娘也熟悉了。有次冬天二姐晚上來,我們都睡了,一看二姐來,都爬起來圍著她,聽她說話,孫大娘馬上去廚房給她下面,熱騰騰的面端上桌,二姐一邊吃一邊同孫大娘說話,孫大娘關(guān)心的問二姐多大了?20多歲該找對象了。二姐一聽就笑了,說:我才不找呢!我在學校只同女生在一起。學生會組織舞會,看到男同學過來邀請?zhí)?,馬上找個女生跳舞躲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在婚姻上的態(tài)度讓我很驚訝,她是事業(yè)型,學習、工作爭第一。觀念同孫大娘完全兩樣,孫大娘一家是傳統(tǒng)觀念,婚姻原則: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找對象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孫大娘是山西人,丈夫在戰(zhàn)亂中當兵再沒回來,她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綿蘭,是太原小學老師,情格活潑,愛說愛笑,每個暑假都來北京住我家,給我們帶好吃的山西特產(chǎn),我們很快熟悉了。她看了我們兄弟姐妹,評價我長的好身體壯,個子快超過哥哥了,孫大娘評價:說小平大眼晴瓜子臉最漂亮。</span></p> <p class="ql-block">1960年北京,從左到右,我、小平、哥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孫大娘小女兒叫芝蘭,她一直帶著老二,在太原給人當保姆。后來跟主人搬到北京三里河家屬院,就在我家樓下,我們住二樓,每天看著芝蘭背著書包出門上學,中午又背著書包放學找孫大娘,孫大娘一直盼望丈夫有一天能回來找他們娘三,后來她帶著芝蘭到我家當保姆,我媽媽同她處的很好,孫大娘說我爸爸媽媽媽人好,把我家當成自己家。爸爸1958年從一機部副局長調(diào)武漢造船廠當廠長,因為大躍進堅持抓質(zhì)量被錯誤處理,1959年下放到南京輔機造船廠當副廠長,1960年我媽陪爸爸離開北京,調(diào)建設(shè)部南京土石方公司當副書記,走時把家交孫大娘管理,她一心為我們操勞,忙里忙外。有次晚上我睡著醒來,聽見孫大娘還在忙,一邊哼歌一邊洗衣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孫大娘經(jīng)常念道她家的事。丈夫長的帥,霸氣十足。孫大娘從不穿花衣服,說丈夫走時有交代。她懷念丈夫,最怕看打仗電影。我看看她兩個女兒都長的好,能想象出他丈夫一定很英武,大女兒快20歲時,孫大娘到處托人給大女兒找對象,一心想讓她留北京,別人找來幾個她都不滿意。后來我見過給排水設(shè)計院的小伙子來家里,大個子,人很有禮貌,孫大娘看他順眼,又倒茶、又擺瓜子。小伙子來我家?guī)状?,很快就同綿蘭談成了。聽說北京戶口管的嚴進不來,男的調(diào)到太原安了家,兩人結(jié)婚有孩子后孫大娘也回太原幫他們帶孩子。二女兒芝蘭個子比綿蘭高,長得比姐姐更漂亮,在北京上高中,一直住我們家,上高三想考林學院,孫大娘和綿蘭都怕她以后在野外工作受苦,不同意她的志愿。她堵氣,后來真的考上北京林學院。</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1年,我們兄弟姐妹在北京阜外大街合影,第二排右是二姐,第一排右是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至1961年正是困難時期,爸爸媽媽走后,二姐幾乎每周都來阜外大街建設(shè)部給排水設(shè)計院家屬院西一樓東單元1樓東戶看我們,講學校的事。說課堂上聽老師講漢族醫(yī)生援藏,治病救人的故事,用自己腿上的皮膚給藏族女患者殖皮,二姐聽了很感動,她很羨慕治病救人的職業(yè),也想往援藏那樣的生活。二姐說她原來一心想當醫(yī)生,不知她高考怎么填的志愿?太看重師范生免學費,錯報北師大生物學系。去學??窗瘢衷诒睅煷笊飳W系90名學生名單中排第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時我一直以為二姐是個事業(yè)型獨身主義者,沒想到她和二姐夫是同窗好友,后來成了終身伴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后來我們隨父母搬到南京、父親平反后到陜西興平408廠當廠長,我們又搬到西安。我知道二姐夫是在1965年看到他們結(jié)婚的照片,但沒見過他本人。一天我從西安四中放學回到西七路西北設(shè)計院一號樓的家,妹妹小元在家,小元笑著跟我說,二姐夫剛走。我問他什么樣?小元說中等個,穿一身藍制服,出差到西安來家里,和爸爸在房間說話后出門時見到她,瞪大眼睛,笑著看著妹妹問:你是小元吧?小元笑著回答: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后悔為什么不早點回家,沒見到二姐夫。進爸爸房,爸爸微笑著坐在里面,樣子很高興,我問爸爸誰來了,爸爸說:你二姐夫。吃飯時跟我們說,二姐夫是北京師范大學老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記得爸爸說,他問到二姐夫和二姐的情況,二姐夫說:二姐王林穎光欺負他,逗的爸爸哈哈大笑。爸爸經(jīng)??洫劧銈z口。1969年爸爸出差去北京,見到小毛穎,說毛穎長的白,愛的要命。爸爸抱著毛穎,領(lǐng)著韶紅、韶華,還有大姐、二姐、妹妹一起在北京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9年父親(中間)同我的大姐王毅真(左上1)、二姐王林穎(左上2)、妹妹王毅紅(右上1)、我的外甥女劉韶紅(右2)、劉韶華(左1)、毛穎(左2)在北京合影。文革期間,照像館“左”的很,要求每個人都佩戴毛主席像章,要求前排小孩做出手握毛主席語錄本的造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爸爸回到西安,高興的說北京的情況,說二姐把毛穎叫“小兔崽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一生只見過二姐夫毛盛賢五次,都是去北京出差時見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0年深秋,我去北京想見見二姐夫,他家住在北師大家屬樓一個小單元,那時我是部隊副指導員,不久又升職正連,從許昌部隊開十臺解放車,到北京總參通信部汽車修理廠大修,抽空帶著戰(zhàn)士孫洪江開車去二姐家,我沒見到二姐夫,那時二姐夫是北師大生物系老師,在英國伯明翰大學遺傳系留學。我見到二姐,當時她是北京六十六中教導主任,毛穎、毛新很小,都在上小學。我們在二姐家吃午飯,二姐蒸米飯,炒了幾個菜,記得毛穎飯量很大,一會兒就吃了一大碗米飯。聽二姐說,二姐夫從英國來信,叮囑二姐照顧好家,兩個小孩正在長身體,要加強營養(yǎng)。好多細節(jié)我還記得,那時國內(nèi)只有黑白照片,彩色照片很少,二姐夫讓我把照好的彩卷寄去,當時我不懂,把彩色膠卷剪散張寄到英國,他洗好再寄給我們,單張人工洗特別貴,整卷膠卷注明第幾張由機器洗反而便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深秋北京香山紅葉紅了,我?guī)?zhàn)士們游香山,又開車到二姐家,給毛新送集郵冊和一些紀念郵票,又開車拉著二姐、毛穎、毛新到大姐家。記得進門見了大媽,那時候她身體還好,坐在床邊兒同我打了招呼,毛穎毛新也同大媽說話,大姐夫上班沒在家。我們進門大姐挺高興。和二姐一起試一雙鞋。小軍高興的過來,搶著給我倒水,水溢出來滿桌都是。大媽和大姐都說小軍。正在學習的韶紅韶華出來了。韶紅20歲左右,去哄小軍把他領(lǐng)到另一間房子,韶華好像16歲多,同我打招呼,把桌子的水擦了,跟我說:你看我這個弟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毛穎把她的作文帶來讓韶紅、韶華看。結(jié)果一起分析出許多問題,毛穎又拿回去改。大姐的兩個女兒韶紅、韶華學習非常用功,韶紅考上北大計算機系;韶華更優(yōu)秀,以北京第四名的成績考上北大物理系,兩人先后都去美國深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好像在大姐家呆了一個多鐘頭。走的時候大姐、韶紅、韶華都出來送,我開車送二姐、毛穎、毛新回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77年冬哥哥、毛新、我在興慶公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9年暑假,我的女兒卓去北京玩,住在二姐家。開始有點認生,當時毛穎是北師大生物系老師,領(lǐng)卓去實驗室看養(yǎng)蝸牛,卓第一次見這么大的蝸牛吃菜葉子,高興了。毛新買了很多冰淇淋、巧克力放冰箱讓卓吃,他是雅虎的三把手,帶她參觀北京雅虎,讓卓大開眼界。記得二姐喜歡帶去的505神功元氣袋,用了一個感覺效果好,她在北京又買了一個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二姐夫?qū)ψ刻貏e好,二姐夫關(guān)心她的學習,1995年暑假卓去北京,他囑咐上學有三門課最重要,一定要學好。就是:你英語必須好、語文必須好、數(shù)學必須好。這幾門課不好,其他課學的再好都沒用,這個話卓一直記到現(xiàn)在。卓對二姑父毛盛賢印象最深的是他回國每天堅持學習英語。二姐夫大學是俄語,后自學英語,英國留學有語言環(huán)境,英語馬上就好了,他懂專業(yè),翻譯用語恰到好處,就是口語帶點湖南口音。</span></p> <p class="ql-block">1997年北京二姐夫家,從左到右:二姐夫、二姐、我妻子、我女兒。</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92年10月我去北京出差終于見到二姐夫。二姐家搬到北京首都師范大學一幢有電梯的高樓,16層單元房比原來的大的多,先見到二姐、毛穎、毛穎的兒子毛毛。那時毛穎在大學工作,兒子放在家里二姐帶,一會兒毛新也回來了,二姐夫在學校工作很晚才下班,二姐夫見到我很高興,人很隨合,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他話不多,大家在一起交談,一家人其樂融融。毛新對王家家譜很感興趣,于是我濤濤不絕,說回山東老家看到家譜的事。二姐夫一直靜靜的聽我說話,當天我住在家里,大概快一點大家才睡覺。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二姐夫已經(jīng)上班了,二姐在給毛毛喂牛奶,我在家吃完早餐后才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二次、第三次是1999年前后,當時我在西安市委組織部工作。在幾次公開選拔副局級領(lǐng)導干部及省公開選拔副廳級領(lǐng)導干部考試中是市命題組組長、省命題組副組長,幾次到中組部請示考試有關(guān)工作。臨回西安前抽空到首都師范大學看望二姐、二姐夫兩次,那時工作忙,每次見面時間很短。記得那時二姐的耳朵有點聾了,經(jīng)常聽不見敲門聲。一次二姐夫倆口請我在樓下附近飯館吃飯,記得他說哥哥、小元都來過,說小元的兒子曹一很聰明,是學理科的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四次同二姐夫見面是2013年2月,我任建設(shè)部規(guī)劃督察員,派駐在烏魯木齊,到北京開會,毛穎開車接我們?nèi)ニ覄e墅住,環(huán)境很好。那時二姐夫已經(jīng)退休了,仍繼續(xù)致力于遺傳學的教學、研究與育人事業(yè)。他在家編寫近80萬字的遺傳學教材,《遺傳學原理》由科學出版社出版了。隨后又接受后浪出版公司之請,翻譯威爾遜著的科學名著《螞蟻的故事》,二姐夫手寫筆譯,二姐用五筆輸入電腦,雙手指尖跳動猶如在彈鋼琴。二姐夫退休住在北京郊區(qū),同女兒毛穎倆口住在一起。查資料不顧兩三小時的路程,照樣到國家圖書館借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毛穎愛人張杰請我們在附近飯店吃飯并一起合影,毛穎倆口心疼父母,把兩個老人照顧的可好了。</span></p> <p class="ql-block">第一排:二姐夫(左)、二姐(右),第二排毛穎(左)、張杰(右)</p> <p class="ql-block">第一排:我(左)、二姐夫(中)、二姐(右)、第二排毛穎。</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6年我在建設(shè)部任規(guī)劃督察員,派駐在昆明,尋根找到云南大理老家,在美篇上寫了一篇《三百年尋根路漫漫,六百年之謎終破解》文章,微信發(fā)毛穎,讓二姐、二姐夫看,他們不會用微信,也打不開美篇APP,2020年我把《三百年尋根路漫漫,六百年之謎終破解》等4篇文章合成一本共211頁、267張圖片、72146字,印刷成書寄給二姐。二姐2020年4月30日晚8點多打電話給我:“你寄來的書我收到了,連看了兩天,看的不想睡覺。書寫的真好,我豁出命的讀,他們都勸我休息,可我停不下來,書里照片不少,很多我第一次見,有的照片我都沒有,你收集這么多照片、《家譜》,真不容易,謝謝你??!"。我說“寫文章花了兩個月。"二姐說:“兩個月不夠,我估計你收集資料,尋根就要幾年了。我沒看夠,還想看",我說:“二姐,你注意身體,不要累著,我想你了!",她耳聾聽不見,一個勁說:"寫的真好,資料真全",最后說:“你要好好休息,我耳朵不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五次是2021年9月在北京見到二姐、二姐夫。他倆都84歲了,二姐夫開門,見到我們很高興。二姐患阿爾茲海默癥,見面仍認出我和小元,問:“我們好長時間沒見了?",我回憶了一下:"8年沒見了"。二姐記憶力下降,握著哥哥的手端詳了好一會兒,二姐夫毛盛賢拍著哥哥的肩膀?qū)Χ阏f:"他是小南",二姐終于認出來了:“哦!小南?。。?,哥哥王小南在南京住,同二姐14年沒見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送二姐一本我寫的《三百年尋根路漫漫,六百年之謎終破解(大字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興奮的找放大鏡馬上就開始看,指著照片說:這張是媽媽和韶紅。</span></p> <p class="ql-block">二姐夫讀書、教書、寫書一生,手不釋卷,著作很多。他送我們?nèi)嗣咳藘杀舅闹骱头g的書。一本《遺傳探秘》、一本《螞蟻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遺傳探秘》2003年出版,得到了廣大讀者的厚愛,三次印刷,2017年又再版。我剛一翻開書,就被深深吸引了。如:“為什么子女的長相甚至性格酷似父母,但世界上又找不到兩個完全相同的人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為什么有的夫婦,甚至外表完全正常的夫婦,其孩子會患遺傳病呢?有遺傳病(如白化病)男孩和女孩患病的可能性相等,有的遺傳病(如紅綠色盲)男孩患病的可能性大于女孩,有的遺傳病(如佝僂病)男孩患病的可能性小于女孩,這些又是為什么呢?在這些情況下,如果夫婦再生小孩,其小孩患類似遺傳病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遺傳探秘》就這樣深入淺出,用大師級的語言,趣味性的給大眾科普,難怪他的科研成果得到業(yè)界的認同,榮獲北京市科技進步二等獎、美國1997年度世界科技名人等多個稱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從左到右:毛新、毛穎、二姐夫、二姐、妹妹、哥哥、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晚上我們?nèi)ァ拔兜老闵剑⒊燥垼萝囉龅絻A盆大雨,頭發(fā)、褲子都濕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夫精神很好,一邊擦頭發(fā)上的雨水,一邊有說有笑,談笑風生,哥哥王小南比他小13歲,走路還不如二姐夫,還是二姐夫扶著他進餐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一排二姐夫(左)、二姐(右),第二排哥哥(左)、我(中)、妹妹(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嗚呼!二姐確診阿爾茲海默癥后2022年10月去世。妹妹2024年元月腦出血去世,她生前是長安大學建工學院院長、博士生導師,省人大代表、省政府參事室參事,現(xiàn)在二姐夫也因心衰去世了。照片中的五個人只剩我和哥哥了,想起來心里真的很難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已經(jīng)去世的二姐(右)、妹妹(中)、二姐夫(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夫毛盛賢活了88歲,應(yīng)該算高壽了!大姐夫劉忠佳對毛盛賢的評價很準,說他是“大學問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記得哥哥1985年有次在北京同二姐夫毛盛賢、大姐夫劉忠佳幾個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大家都夸韶紅、韶華優(yōu)秀,大姐夫笑著說:小紅小華是趕上好時候了,她倆屬于“學霸”型。平心而論,真正有大學問的還是“小毛”(毛盛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毛盛賢是美國1997年度評出的世界科技名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我家里的歷史中,一代一代優(yōu)秀的學者層出不窮。二姐夫毛盛賢屬于低調(diào)、平易近人、學術(shù)造詣很深的“大學問家”,他赴英國伯明翰大學遺傳系學習幾年,掌握遺傳學真經(jīng),又結(jié)合中國實際推進對遺傳學的研究,他對知識的熱愛和追求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遺傳學如數(shù)家珍。接觸過他的人都看出毛盛賢學識淵博、學問很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同我和小元說,有的譯本粗糙的看不下去,他想糾正。出幾本高質(zhì)量的書,做點遺傳學的普及工作。如果他再多活幾年,還可以進一步推動中國生物學、遺傳學的健康發(fā)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毛盛賢的一生平凡而偉大,我們永遠懷念他。</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