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汕頭市小公園夜景,這個中山紀念亭是后來重建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走了幾次都沒有找到大通街,可能是改建拆除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我從澄?;厣穷^讀書時就住在大通街1號二樓,那時候正是大躍進、人民公社時期,農(nóng)村吃大食堂城市也不例外,與農(nóng)村不同的是不會讓全家人都去吃食堂,只將有工作單位的人的糧食關(guān)系綁定在食堂,吃飯還是要飯菜票。大通街1號是商業(yè)局第二食堂,一樓除了隔出一塊作廚房外,都是餐廳擺放著好幾張大圓桌和有些條凳。二樓除了總務(wù)室還住著幾家人,后截有木板隔開的里面住著原屋主祖孫一家三口。</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0年的汕頭市安平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0年的汕頭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屋主是開化工店姓林的老板,應(yīng)該是有產(chǎn)業(yè)在那邊吧,臨政權(quán)更換時去了香港,這邊的店肯定是公私合營了。林老板我沒有見過,女主人成了化工店的售貨員。女兒是比我大二歲的一個漂亮的小姐姐(長得像她媽),比我早入學(xué)一年,后來留級就成了我的同學(xué)。她讀書不行沒考上初中,因沒再交往不知道后來怎么樣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0年的汕頭市小公園,這個亭子在文革中被拆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世紀50年代的汕頭市小公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0年日占時期的南生公司,可以看到戴著有屁簾帽子的日本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 那時候市里的小學(xué)校多中學(xué)校少,我們班只有1/3人考上初中,還是很難的,比現(xiàn)在中考的淘汰率還高。沒考上的有的讀初中學(xué)校夜校,有的讀工廠辦的工讀學(xué)校,也有少數(shù)復(fù)讀六年級打算第二年再考。誰能料得到第二年他們就不用考也不用讀了,因為文革已經(jīng)開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前汕頭市三個電影院中最好的一個,小時候在這里看過電影,文革中這里開過批斗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現(xiàn)在成了這樣子,不知道干什么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母親調(diào)離了第二食堂,我們就搬回泰興街住。那里與我年齡相近的小孩多,學(xué)業(yè)不重作業(yè)少,我們每天就在街上玩得天昏地暗的。那幾年街里還是泥土地面,我們就在地上挖小坑玩打珠(彈玻璃珠),玩敲桿(一種簡單模仿壘球的游戲),比現(xiàn)在的一天到晚埋頭做作業(yè)的小學(xué)生幸福得太多。</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0年的汕頭市中山公園九曲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水面是新橋溪段,后面可見到胡文虎大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那個時候家家戶戶煮飯做菜都是用煤爐,燒的是煤球(后來才有蜂窩煤),所以一天三餐都要起火升爐。起煤爐要用木柴,可城市里哪有木柴,只能靠每月憑票配給買的那一點,不節(jié)約省著用就會不夠。因此有一段時間我每天早上早早起床,提個小籃子沿著安平路撿橄欖核(曬干了起火用),從路的一邊撿到小公園,又從路另一邊撿回去,通常能撿半籃子多。那些橄欖核都是行人從口中吐出來的,從衛(wèi)生的角度看都是很臟的,粘滿了各種細菌。那時候小不懂不知道怕,回家略為洗手就吃早餐上學(xué),幸虧沒染上什么病,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大菌吃小菌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 2025年11月18日寫于廣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座樓是過去汕頭市有數(shù)的幾幢高層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世紀50年代的汕頭市外馬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舊照片來自網(wǎng)絡(luò)</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