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老年大學(xué)詩詞課堂</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懷川詩壇》副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2025年第28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總第40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懷川詩壇》副刊</b></p><p class="ql-block">主 辦:沁陽市詩詞學(xué)會</p><p class="ql-block"> 沁陽市老干部大學(xué)詩詞系</p><p class="ql-block">顧 問:屈云惠 韓崇凱 張思方</p><p class="ql-block">總 編:袁宗一</p><p class="ql-block">主 編:?陳修江</p><p class="ql-block">編 委:袁宗一 張恒峰 陳修江</p><p class="ql-block"> 羅志明 花興浩 呂法鐵</p><p class="ql-block"> 成玉香 劉和平 索廷香</p><p class="ql-block">制 作:呂法鐵</p><p class="ql-block">?終 審:袁宗一</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前 言</b></p><p class="ql-block"> 筆墨映山河,詩心寄家國。從“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濟(jì)世擔(dān)當(dāng),到“位卑未敢忘憂國”的赤誠堅守,千百年間,詩人的筆鋒始終與家國命運同頻,詩句里藏著民族的風(fēng)骨與滾燙的初心。</p><p class="ql-block"> 今天,老年大學(xué)詩詞系以<b>《詩人必備的家國情懷》——從千年詩史看文人的精神底色,</b>為課題進(jìn)行了深入的探討和交流。于平仄間重溫擲地有聲的篇章,于韻律中體會直擊心靈的內(nèi)涵。我們不談辭藻的繁簡,只品字里行間的肝膽;不論格律的深淺,只悟歲月沉淀的情懷。愿這堂詩詞課,能讓久違的家國之思,在字句品讀中重燃暖意,讓滾燙的赤子之心,在歲月長流中愈發(fā)澄澈。</p><p class="ql-block"> 本課由陳修江主講,老會長屈云惠助陣,副會長張恒峰及優(yōu)秀學(xué)員參與。</p> <p class="ql-block"> 各位詩友,今天我們來聊一個貫穿中國詩詞史的永恒命題——詩人的家國情懷。當(dāng)我們翻開《詩經(jīng)》,讀到“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慷慨;當(dāng)我們詠誦杜甫“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悲憫;當(dāng)我們沉吟陸游“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赤誠,會發(fā)現(xiàn):真正被歷史銘記的詩人,心中都跳動著一顆與家國同頻的心臟。家國情懷不是附加于詩歌的點綴,而是中國詩人的精神基因,是詩詞之所以能穿越千年依然震撼人心的靈魂所在。也是對我們當(dāng)代詩詞愛好者的最基本要求。使我們能夠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詩人。而不是為寫詩而寫詩的匠人。</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一、何為家國情懷?</b></p><p class="ql-block">——從“修身齊家”到“憂國憂民”的精神譜系</p><p class="ql-block"> 要談詩人的家國情懷,首先要厘清這一概念的內(nèi)涵。在中華文明的語境中,“家”與“國”從來不是割裂的個體——家是縮小的國,國是放大的家。《禮記·大學(xué)》提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將個人修養(yǎng)與家國命運緊密相連,這種“家國同構(gòu)”的觀念,為中國詩人的精神世界奠定了底色。</p><p class="ql-block"> 家國情懷在詩詞中呈現(xiàn)為多重維度:它可以是對故土的眷戀,如李白“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看似寫個人鄉(xiāng)愁,實則暗含對山河的深情;可以是對民生的關(guān)懷,如白居易《賣炭翁》“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以底層視角折射社會不公;更可以是對民族命運的擔(dān)當(dāng),如文天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用生命詮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p><p class="ql-block"> 從本質(zhì)上說,中國詩人的家國情懷,是一種“大我”超越“小我”的精神境界。當(dāng)個人悲歡與社稷安危相遇,他們會自覺將目光從檐下轉(zhuǎn)向天地,將筆墨從私情投向蒼生。正如范仲淹在《岳陽樓記》中所言:“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種憂患意識與擔(dān)當(dāng)精神,正是家國情懷的核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二、風(fēng)雅肇始</b></p><p class="ql-block">——家國情懷在古典詩詞中的萌芽狀態(tài)</p><p class="ql-block"> 中國詩詞的源頭《詩經(jīng)》,早已將家國情懷融入了詩的基因中。這部收錄自西周至春秋的詩集,305篇中,半數(shù)以上與家國相關(guān)?!秶L(fēng)》多寫民間疾苦,《雅》《頌》多詠王朝興衰,共同構(gòu)成了“饑者歌其食,勞者歌其事”的現(xiàn)實主義傳統(tǒng)。</p><p class="ql-block"> 《秦風(fēng)·無衣》是其中最富力量的篇章:“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痹诘钟馕甑谋尘跋?,詩句沒有絲毫怯懦,只有同仇敵愾的決絕。這種“與子同袍”的集體意識,正是早期家國情懷的樸素表達(dá)基本狀態(tài)——個人的命運與國家的安危,在共同的敵人面前融為一體。</p><p class="ql-block"> 到了戰(zhàn)國,屈原將家國情懷推向新的高度。作為楚國大夫,他“信而見疑,忠而被謗”,卻始終“眷顧楚國,系心懷王”?!峨x騷》中“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是對百姓疾苦的深切同情;“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是對家國理想的至死不渝。當(dāng)楚國都城郢被攻破,屈原懷石投江,用生命完成了對家國情懷的終極詮釋。他的詩,從此成為“雖體解吾猶未變兮,豈余心之可懲”的精神象征。</p><p class="ql-block"> 秦漢以降,大一統(tǒng)王朝的建立讓家國情懷有了更宏大的載體。漢樂府《蒿里行》“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以血淋淋的現(xiàn)實控訴戰(zhàn)亂之苦;曹操《蒿里行》“周公吐哺,天下歸心”,則將個人抱負(fù)與天下統(tǒng)一的理想相結(jié)合。從“感于哀樂,緣事而發(fā)”的樂府詩,到“慷慨以任氣,磊落以使才”的建安風(fēng)骨,家國情懷始終是詩人筆端最厚重的底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三、盛唐氣象:</b></p><p class="ql-block">——家國情懷的多元綻放</p><p class="ql-block"> 盛唐是中國詩歌的黃金時代,也是家國情懷最為絢爛的時期。這個時代的詩人,或“仗劍去國,辭親遠(yuǎn)游”,或“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將個人理想與國家命運緊密交織,譜寫出一曲曲雄渾與深情并存的華章。</p><p class="ql-block"> 李白的家國情懷,帶著狂放的底色。他曾渴望“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shù),奮其智能,愿為輔弼,使寰區(qū)大定,??h清一”,雖一生未得重用,卻始終心系社稷。安史之亂中,他入永王幕府,寫下“但用東山謝安石,為君談笑靜胡沙”的豪情,即便后來獲罪流放,仍高吟“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jì)滄?!?。他的詩中,個人的自由與國家的安寧始終相互映照——沒有國的安定,何談個人的“輕舟已過萬重山”?</p><p class="ql-block"> 與李白的浪漫不同,杜甫的家國情懷是沉郁頓挫的。他親歷安史之亂,從“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社會批判,到“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山河之痛,再到“劍外忽傳收薊北,初聞涕淚滿衣裳”的狂喜,字字句句都刻著家國的烙印?!度簟贰度齽e》更是將筆觸伸向戰(zhàn)亂中的百姓:《石壕吏》中“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的無奈,《新安吏》中“白水暮東流,青山猶哭聲”的悲涼,讓“憂國”與“憂民”從此成為不可分割的整體。梁啟超稱杜甫為“情圣”,這份“情”,正是對家國最深沉的愛。</p><p class="ql-block"> 盛唐的邊塞詩,則將家國情懷推向了慷慨悲壯的極致。王昌齡“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是對國家安全的深切期盼;岑參“黃沙百戰(zhàn)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是將士們以身許國的誓言;高適“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則在雄渾中透出對戰(zhàn)爭的理性思考。這些詩句,讓“保家衛(wèi)國”不再是空洞的口號,而是“大漠孤煙直”的壯闊背景下,一個個鮮活生命的選擇與擔(dān)當(dāng)。更有我們引以為傲的晚唐詩人李商隱,他留下來的六百多篇詩中,大部分都充滿著家國情懷。其中最有代表的長詩《行次西郊作一百韻》,直面社會動蕩與民生疾苦,抒發(fā)憂國憂民之志;《安定城樓》以“永憶江湖歸白發(fā),欲回天地入扁舟”寄寓扭轉(zhuǎn)乾坤的抱負(fù);《馬嵬二首》借歷史諷喻時政,暗含對國家命運的關(guān)切。</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四、宋元之際:</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家國破碎中的情懷淬煉</p><p class="ql-block"> 如果說盛唐的家國情懷是“海納百川”的壯闊,那么宋元之際的家國情懷,則是“山河破碎風(fēng)飄絮”中的堅守與抗?fàn)?。這一時期,民族矛盾尖銳,王朝更迭頻繁,詩人的家國情懷往往與個人的生死抉擇緊密相連,更顯悲壯。</p><p class="ql-block"> 陸游一生以收復(fù)中原為志,卻屢遭排擠。他的詩中,“鐵馬冰河入夢來”的壯志與“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的遺憾交織,形成了深沉的悲劇力量?!妒緝骸纷鳛榻^筆,沒有一句個人囑托,通篇都是對國家統(tǒng)一的期盼:“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這種“位卑未敢忘憂國”的情懷,讓他的詩成為穿越時空的精神火炬。</p><p class="ql-block"> 辛棄疾則將家國情懷融入豪放詞中。作為曾率五十騎闖金營擒叛徒的勇士,他的詞里始終跳動著“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英雄氣。但“卻將萬字平戎策,換得東家種樹書”的現(xiàn)實落差,讓他的豪放中多了一層悲涼。“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是對歷史的慨嘆;“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是對壯志未酬的憤懣。他的詞,是“醉里挑燈看劍”的不甘,更是“要挽銀河仙浪,西北洗胡沙”的執(zhí)著——即便被棄置不用,家國仍是他心頭最熾熱的火焰。</p><p class="ql-block"> 文天祥的出現(xiàn),讓家國情懷有了“舍生取義”的終極形態(tài)。被俘后,元軍以高官厚祿利誘,他卻寫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絕唱?!哆^零丁洋》中“山河破碎風(fēng)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將個人命運與國家命運融為一體;《正氣歌》中“時窮節(jié)乃見,一一垂丹青”,則以天地正氣為自己的堅守作證。他用生命踐行了“孔曰成仁,孟曰取義”,讓家國情懷超越了時代,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標(biāo)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五、明清回響:</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家國情懷的傳承與新變</p><p class="ql-block"> 明清時期,家國情懷在繼承傳統(tǒng)的同時,也因時代變遷注入了新的內(nèi)涵。從抗擊倭寇到鴉片戰(zhàn)爭,從王朝更迭到民族危機(jī),詩人的筆始終追隨著國家的命運,寫下了一曲曲憂時傷世的悲歌。</p><p class="ql-block"> 顧炎武作為明末清初的思想家,他的詩“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的吶喊響徹千古?!肚锷健分小扒锷綇?fù)秋山,秋雨連山殷(yan)。昨日戰(zhàn)江口,今日戰(zhàn)山邊”,描繪了戰(zhàn)亂的慘烈;“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則道盡了家國苦難與詩歌創(chuàng)作的深刻關(guān)聯(lián)。他的詩,既是對明末清初社會動蕩的記錄,更是對“天下”意識的重新喚醒——這里的“天下”,已超越了王朝,指向更廣闊的民族共同體。</p><p class="ql-block"> 鴉片戰(zhàn)爭后,中國淪為半殖民地國家,家國情懷中多了“救亡圖存”的迫切。黃遵憲作為近代“詩界革命”的領(lǐng)袖,將新事物、新思想寫入詩中,《馮將軍歌》歌頌馮子材抗法的功績,“將軍一叱人馬驚,從而往者五千人”;《哀旅順》痛斥清軍的無能,“海水一泓煙九點,壯哉此地實天險!炮臺屹立如虎闞(kan),紅衣大將威望儼”。他的詩,打破了古典詩詞的題材局限,讓家國情懷與時代危機(jī)緊密結(jié)合,開啟了近代詩歌的新方向。</p><p class="ql-block"> 秋瑾作為民主革命的先驅(qū),更是將家國情懷融入革命理想?!安幌Ы鹳I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是她的豪邁;“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是她的決絕。《鷓鴣天·祖國沉淪感不禁》中“金甌已缺總須補(bǔ),為國犧牲敢惜身”,將個人的生死與國家的存亡直接掛鉤,展現(xiàn)了近代女性詩人“休言女子非英物”的擔(dān)當(dāng)。</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六、家國情懷</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為何是詩人的必備素養(yǎng)?</b></p><p class="ql-block"> 回顧千年詩史,我們會發(fā)現(xiàn)一個規(guī)律:那些被歷史銘記的詩人,無一不是將家國情懷融入血脈的人。為什么家國情懷成為中國詩人的“必備素養(yǎng)”?</p><p class="ql-block"> 從文化根源看,“家國同構(gòu)”的觀念決定了詩人的精神走向。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個人、家庭、國家是一個有機(jī)整體,“修身”的最終目的是“治國平天下”。這種文化基因讓詩人天然地將個人命運與家國命運相連,很難寫出純粹“為藝術(shù)而藝術(shù)”的作品。即便是婉約詞派的李清照,前期寫“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的嬌羞,靖康之變后,也寫出“生當(dāng)作人杰,死亦為鬼雄”的豪情,可見家國變故對詩人精神世界的重塑之力。</p><p class="ql-block"> 從藝術(shù)價值看,家國情懷讓詩歌獲得了超越個人的生命力。個人的悲歡離合固然能引起共鳴,但只有與家國命運相連的情感,才能突破時空的限制。杜甫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之所以能震撼千年,正是因為它道出了所有時代都可能存在的社會不公;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之所以成為絕唱,是因為它觸及了人類對信仰與尊嚴(yán)的永恒追求。正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所言:“有境界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奔覈閼眩窃姼琛按缶辰纭钡暮诵膩碓?。</p><p class="ql-block"> 從現(xiàn)實意義看,家國情懷是詩人與時代對話的橋梁。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困境與使命,詩人的責(zé)任,就是用筆墨記錄時代、反思時代、喚醒時代。當(dāng)國家危難時,詩歌是“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的號角;當(dāng)社會發(fā)展時,詩歌是“春風(fēng)又綠江南岸”的贊歌。沒有家國情懷的詩人,就像沒有根的浮萍,難以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痕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七:當(dāng)代詩人的家國情懷</b></p><p class="ql-block"> 在2019年武漢發(fā)生新冠疫情時,我們懷川詩人寫出了很多具有愛國情懷非常感人的詩篇。比如屈云惠老會長寫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呼來正氣八千里,匯聚丹心一萬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冰消雪融霾霧散,長江不舍舊時波。</p><p class="ql-block">張思芳老師寫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待到疫情平息日,晴川歷歷漢陽游。</p><p class="ql-block">都有明顯的時代特征,和滿滿的家國情懷。在紀(jì)念抗戰(zhàn)勝利八十周年,袁會長寫下了這樣的詩篇:</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血火八年凝史冊,雄獅今日嘯山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金戈未老東瀛望,猶記金陵白骨多。</p><p class="ql-block">沒有滿腔的愛國熱情,是寫不出這樣的詩句。在針砭時弊,憂國憂民方面,我們的張恒峰副會長,表現(xiàn)得尤其突出。他寫的一首《破五》詩,詩中寫道:</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歲歲接財神,家家祈脫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緣何塵世上,依舊有窮人。</p><p class="ql-block">將寫詩的立意,直面社會現(xiàn)象。他寫得的《五一節(jié)》寫道:</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五一為誰設(shè),實同名脫節(ji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君看勞動者,此日幾人歇。</p><p class="ql-block">樸素?zé)o華的語言,卻道出了多少無奈和心酸。我本人在遇到一些有關(guān)國家的情景,總會有寫詩的沖動。一次在電視里看到臺獨分子賴清德的囂張的臺獨言論和行徑,憤然寫下這首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斥臺獨分子賴清德</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獐頭鼠目帶賊眉,反骨毛發(fā)左右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賤輩已作敵寇客,懦兒更是漢奸臣。</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蠅著驥尾休得意,狐借狼威妄自存。</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數(shù)典竟然能忘祖,恥羞柱上釘殘身。</p><p class="ql-block">在看到迎接第十二批在韓烈士遺骸回國時,我寫下這首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歸來</p><p class="ql-block">——看第十二批在韓烈士遺骸回國感懷</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壯歌一去不復(fù)回,異域魂羈日月悲。</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熱血凝結(jié)成赤土,身軀碾碎化成灰。</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門前老母終絕望,路口親人未斷悲。</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慶幸祖國還惦記,從今千古耀清輝。</p><p class="ql-block">絕不是說我的詩寫的好,是心中永遠(yuǎn)放不下的這種情懷。我相信,我們懷川詩友,都是一樣的心情。當(dāng)需要我們必達(dá)的時候,要盡情的釋放。</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結(jié)語:</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讓家國情懷照亮詩歌的未來</b></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們重提詩人的家國情懷,不是要復(fù)古,而是要在新的時代語境中,傳承這份精神基因。當(dāng)下的中國,正經(jīng)歷著前所未有的變革,從脫貧攻堅到科技創(chuàng)新,從生態(tài)文明到民族復(fù)興,無數(shù)可歌可泣的故事正在發(fā)生。詩人的筆,應(yīng)當(dāng)對準(zhǔn)這些時代的脈搏,寫出“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寫出“強(qiáng)國有我”的擔(dān)當(dāng)。</p><p class="ql-block"> 當(dāng)然,家國情懷不是空洞的口號,它需要真摯的情感、深刻的思考與藝術(shù)的表達(dá)。它可以是對故鄉(xiāng)一草一木的眷戀,也可以是對國家發(fā)展的自豪;可以是對社會問題的批判,也可以是對人類命運的關(guān)懷。正如艾青所說:“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這份“深沉的愛”,正是家國情懷最樸素也最動人的表達(dá)。</p><p class="ql-block"> 千年以降,從《詩經(jīng)》到新詩,家國情懷始終是中國詩歌的靈魂。它讓詩歌超越了“風(fēng)花雪月”的小我,走向了“大江東去”的大我;讓詩人超越了“為賦新詞強(qiáng)說愁”的矯情,獲得了“鐵肩擔(dān)道義”的厚重。愿今天的每一位寫作者,都能從這份精神遺產(chǎn)中汲取力量,讓筆下的文字,既有“明月松間照”的雅致,更有“茍利國家生死以”的擔(dān)當(dāng)——這,才是中國詩人應(yīng)有的精神底色,也是詩詞能夠永葆生命力的根本所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課堂花絮</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