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最容易被誤解的10個古典音樂常識</p><p class="ql-block">今天我們來說說最常被誤解的10個音樂常識,一起來看看,愚弄了你多久~</p> <p class="ql-block">還記得小學(xué)語文課本里那個動人的故事嗎?貝多芬在月光下為一位盲姑娘即興演奏,于是《月光奏鳴曲》就此誕生。多浪漫啊——可惜,全是編的!這首曲子寫于1802年,貝多芬那時正深陷對朱麗埃塔·圭恰迪尼的愛戀,曲中流淌的是失戀的憂郁與耳疾加重的痛苦,哪有什么盲姑娘?那晚的月光很美,但故事是后人添的濾鏡。</p> <p class="ql-block">說到《小星星》,你是不是也以為是莫扎特小時候?qū)懙膬焊??別笑,我也信過。其實他寫的是一首《小星星變奏曲》,靈感來自法國流行曲《媽媽請聽我說》。那旋律早就存在,莫扎特只是把它玩出了花。就像今天有人用流行歌remix出神曲,他不過是200年前的“音樂UP主”罷了。</p> <p class="ql-block">“卡農(nóng)”不是帕赫貝爾的專屬曲名,它是一種作曲技法——一個聲部響起,另一個聲部稍后模仿,此起彼伏,像聲音的追逐游戲。巴赫寫過卡農(nóng),貝多芬也玩過。至于那個“為愛寫曲等女子出嫁”的凄美傳說?純屬虛構(gòu)。我們被浪漫故事騙得太久,反倒忘了去聽音樂本身的精巧結(jié)構(gòu)。</p> <p class="ql-block">你以為帕瓦羅蒂是《今夜無人入睡》的原唱?其實他出生時,這首歌已經(jīng)在米蘭唱響了。1926年《圖蘭朵》首演,西班牙男高音米格爾·弗萊塔才是第一個唱出“Nessun dorma”的人。帕瓦羅蒂后來唱得太出名,幾乎成了“代言人”,但歷史的聚光燈,本該先打在別人身上。</p> <p class="ql-block">《G弦上的詠嘆調(diào)》這么美,一定是巴赫寫的吧?沒錯,源頭確實是他的《第三號管弦樂組曲》,但我們現(xiàn)在聽到的版本,是19世紀小提琴家威廉密改編的——他把旋律全挪到G弦上演奏,營造出深沉如訴的音色。所以嚴格說,我們愛的,是“巴赫+威廉密”的合作款。</p> <p class="ql-block">那首人人會哼的《G大調(diào)小步舞曲》呢?也不是巴赫寫的。它出自一位叫佩措爾德的作曲家之手,被巴赫的妻子安娜·瑪格達琳娜抄進了她的音樂筆記本。巴赫用它教孩子,后人誤以為是他作品,還放在《巴赫初級鋼琴曲集》開頭,一代代傳下來,誤會就越滾越大了。</p> <p class="ql-block">“莫扎特音樂能提高智商”?這個說法風(fēng)靡多年,胎教碟片賣到脫銷??烧嫦嗍牵澳匦?yīng)”只在極短時間內(nèi)提升空間推理能力,效果還不如一杯咖啡來得實在。音樂確實美好,但它不是智力加速器。我們太渴望“聽一聽就變聰明”的捷徑,反而忽略了音樂最本真的陪伴意義。</p> <p class="ql-block">《歌劇魅影》不是歌劇,而是音樂劇。雖然它發(fā)生在歌劇院,主角也是“魅影”,名字還帶著“歌劇”倆字,但它由安德魯·勞埃德·韋伯創(chuàng)作,有流行和搖滾元素,是標準的音樂劇范式。叫它“歌劇”,就像把《悲慘世界》當(dāng)成交響樂一樣,雖不傷大雅,卻也讓人哭笑不得。</p> <p class="ql-block">亨德爾那首輕快的《快樂的鐵匠》,聽著像在敲打節(jié)奏分明的鐵砧,名字也取得生動??伤救烁緵]想寫鐵匠!原名叫《詠嘆調(diào)與變奏》,是組曲中的一章。后來一位當(dāng)過鐵匠的樂譜商出版此曲,干脆用自己外號命名,結(jié)果標題比曲子還出名。亨德爾若泉下有知,大概會無奈搖頭:“我可沒聽見錘子聲啊。”</p> <p class="ql-block">最后這個最容易搞混:理查德·施特勞斯和“圓舞曲之王”小約翰·施特勞斯,沒有半點親戚關(guān)系。一個寫《藍色多瑙河》,一個寫《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風(fēng)格差了十萬八千里。名字像,姓氏同,但家族譜系里查無此人。就像姓“張”的不都是一家,音樂史上的“施特勞斯”,也別輕易認親。</p><p class="ql-block">這些常識,有的是誤傳,有的是美化,有的是巧合疊加。但正是這些誤解,讓古典音樂在民間有了溫度與故事。我們不必苛責(zé)過去,但看清真相后,或許能更純粹地聽見那些音符原本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