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昨天中午,受北京古玩城玉器收藏家劉立軍先生之托,為其朋友治印一枚。之前他一直尋覓良石許久,剛得好壽山石之芙蓉石,就請我治印,看來他比較重視這位朋友。</p><p class="ql-block"> 劉立軍先生,與我同歲,可以說:他是我的伯樂。我早期刻印的時候,他就默默地支持我治印,并給我介紹許多治印的活干。</p><p class="ql-block"> 中午拿到印石,我打算下午給他刻完。為了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我喝了兩杯咖啡。不想印沒刻成,卻來了靈感,寫了一篇關(guān)于篆刻的長文章。</p><p class="ql-block"> 直到晚飯后,我依然在調(diào)整自己狀態(tài),晚上9點左右,才開始設(shè)計印文,磨好了日本刻刀。長方形的印面,不宜用白文,就用細(xì)朱文,刻朱文印,用薄刃快刀,才好在毫厘之間游刃有余。篆刻這門學(xué)問,就是在石頭上做手術(shù),是眼,手,腦的藝術(shù)。方寸毫厘之間的精巧之作。不可用莽夫之力。用手腕之力的寸勁,行止有度。我覺得是“三分篆,七分刻”,畢竟這是個技術(shù)活兒,用自己的篆文風(fēng)格,結(jié)合自己的篆刻用刀方法,完美的合二為一,這才達(dá)到完美的效果。</p><p class="ql-block"> 長方形印面,文字構(gòu)圖也要來適合印面的安排,線條的拉長比例要恰到好處是不容易安排的??逃r,也要屏氣凝神,往往刻完印,牙咬的生疼。生怕刻壞。既要大膽落刀,又要小心收拾。在細(xì)微之處找毛病,修改完善。</p><p class="ql-block"> 凌晨一點才刻完收工,有時一方印頃刻完成,有時如難產(chǎn),痛苦艱難。不是外人想象的那么酣暢淋漓的快感。</p><p class="ql-block"> 打好印蛻,發(fā)予朋友,安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