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鬼文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仲仙</p><p class="ql-block"> 孤月高懸,深邃而寧靜。聆聽清韻之聲,山墨如遠黛,綿延不絕數(shù)百里。亂石草木叢生之處,尸骸哀嚎聲中,仿佛置身于人間地獄。</p><p class="ql-block"> 忽有陰風(fēng)陣陣,吹轉(zhuǎn)落葉,遠處琴瑟如泣血椎心,紅白沖煞。周圍灌木如參天,遮天蔽日。飄飄然之詭異,中有黑漆之棺木,或曰送葬,皚皚如白雪,浩浩蕩蕩。紅者則喜也,鑼鼓嗩吶喧天。</p><p class="ql-block"> 紅帳余里,抬轎者與后行如儀仗,中者端坐紅衣嫁女,發(fā)挽青絲,珠釵頭鳳,落落大方。觀之眾人,色如慘白,乃紅白雙煞,百鬼夜行是也。</p><p class="ql-block"> 行至數(shù)十里,月無光,墳塋錯落。周邊有薅草叢生,實無生氣。凋零之枯木,猶如鰥寡之老者。陽落而陰生,有野兔蹲于墳前,懷抱異物啃食。觀之如人,望之于蒼穹,浩渺于孤月,故曰野兔拜月。</p><p class="ql-block"> 前有紅白雙煞,后有野兔拜月,非自然乎,非人力乎,乃邪祟相沖也。將我們帶入詭異的異界,探索我們?nèi)A夏數(shù)千年的鬼文化,博大而精深,令后人不斷的深思。</p><p class="ql-block"> 我看過很多的鬼片,有韓國的,也有日本的,還有西方的,所謂之鬼,怨靈附體,在人間作祟,稱之為惡鬼害人。因此鬼魂是邪惡的,同樣也是令人恐懼的,融合不同地方的文化,覆蓋一層神秘的面紗,歸類于具有傳奇色彩的異樣世界,而不敢涉足。</p><p class="ql-block"> 我們先來說說日本和韓國。他們與中國相毗鄰,受到我們中國文化的影響,塑造出來的鬼魂很有中國文化的因素。傳言人死為鬼,積怨為之惡也,稱之為靈,為禍于人間。加上地方特色文化,日本為甚,受古老中國封建文化極深,男尊女卑。男人承擔(dān)著養(yǎng)家糊口,一天打十幾分工,過的非常的壓抑。韓國也是一樣,所以他們的鬼文化壓抑的是乎要將人窒息,日本的自殺率是很高的。我們的文化傳到日本之后,更加的曲解了,歪曲了,只是披了一層文化的外衣,沒有更深層次的涵養(yǎng)。</p><p class="ql-block"> 縱觀我們?nèi)A夏族的歷史,所謂之鬼起源于巫。自遠古部落群居的野蠻時代,到進入黃帝時期的文明時代,巫就開始在華夏大地上興盛起來。祭祀祖先,山川之日月,天地之鬼神,巫發(fā)揮著相當(dāng)大的作用,占卜問吉兇之禍福,我們中國人很在意這個,賦予了深刻的,及其深刻的文化內(nèi)涵,刻在每一個中國人的基因里,不能改變。殷商時期,刻在龜甲和獸骨上的甲骨文,還有西周時期刻在青銅器上的金文,記錄最早時期的戰(zhàn)爭、祭祀、和老百姓之日常,可見我們中國人對先人是非常崇敬的,不可逾越的, 更不可褻瀆的。衍生出來的鬼文化是建立在禮的基礎(chǔ)之上,因為死者為大。</p><p class="ql-block"> 春秋戰(zhàn)國至秦漢以來,巫文化是非常的興盛的。楚國,遠離中原文化的熏陶,還保留具有原始性的鬼文化,在荊楚大地上楚人們相信人死形消,魂變而為鬼,作惡人間,因此信鬼好祀、樂舞娛神逐漸發(fā)展成楚人的生活習(xí)俗,在沅水、湘水流域,民間每年都要舉行大型的祭祀活動,巫覡“作歌樂鼓舞以樂諸神”,場面宏大,風(fēng)格熱烈活潑。楚人以人間的善惡標準來劃分、評定鬼神世界,鬼神也有善惡之分,善鬼要加以安撫和祭祀,惡鬼則一律驅(qū)逐之。既畏鬼、信鬼、敬鬼,又降鬼、馭鬼、制鬼,衍生出了一系列繁緝、瑣碎的禁忌和儀式。注入了文學(xué),比如屈原的《九歌.山鬼》,是一篇記錄祭祀山神的樂歌,展現(xiàn)了瑰麗離奇的神鬼形象與細膩復(fù)雜的情感世界。還有我們四川,豐都就是鬼文化的發(fā)源之地。</p><p class="ql-block"> 我們中國是一個具有包容性的民族,吸收了不同的地域文化。自唐宋以來,佛教文化開始興盛,自東漢明帝開始,中國鬼文化更加的豐富化,人們相信善與惡,加之文學(xué)的創(chuàng)作,形成傳統(tǒng)的文化。想象出冥界有地府,我們可以去豐都鬼城去看看,城內(nèi)建筑主要有奈何橋、鬼門關(guān)、黃泉路、閻王殿等,形象地展現(xiàn)了陰間地府的場景。融合了佛、道、儒等多種文化元素。關(guān)于豐都鬼城的歷史我們要追溯到東漢時期,最初為巴蜀文化的發(fā)源之地之一。</p><p class="ql-block"> 從遠古到現(xiàn)在,我們中國的鬼文化是源遠流長的,如同涓涓細流,滲透到我們的血液里,但是不可執(zhí)著,太過于執(zhí)著了這就是迷信,如同陷入泥沼之中不可自拔。人們過度的去信奉鬼神,生產(chǎn)與技術(shù),科技與創(chuàng)新就會荒廢,就會止步不前,對于封建落后的思想我們要去除,相信科學(xué)與創(chuàng)新才是中華民族偉大復(fù)興的征途。東漢時期有一個思想家王充在他的著作《論衡》中就提出,如“天地合氣,成物自生”、“疾虛妄”、“死而精氣滅”等重要觀點。所以我們要回到務(wù)實的觀念中來,不可回到虛無縹緲的思想中去。我是一個無神論主義者,在高中的時候就說過,人死不為鬼,乃自然之理也。</p><p class="ql-block"> 唐代詩人李商隱有一首詩《賈生》是這樣寫到,“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借用漢文帝深夜召見賈誼的感嘆,民生才是國之根本,而不是鬼神。</p><p class="ql-block"> 當(dāng)我們還在執(zhí)著虛無縹緲的東西而無法自拔時,我就用孔子的話來回答你們吧,“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蔽覀儗τ诠砩裰挥芯次分?,而不是依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者簡介</p><p class="ql-block"> 仲仙,原名何遠超,四川南充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