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font color="#167efb">圖1:1981年我在匹茲堡大學第一次見到七哥許倬云時,七哥的風采至今歷歷在目......懷念七哥七嫂,七哥許倬云先生千古。</font></b></h1><div><b><font color="#167efb"><br></font></b></div> <h1><br></h1><h1><b>許倬云先生是我的表兄,我和許倬云先生于1981年春在匹茲堡大學相遇相識,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不許我喊許教授,要我喊他七哥。</b></h1><h1><br></h1><h1><b>四十多年來,我一直將七哥當成我的良師益友。2012年我的《文明夢》一書在清華大學出版社出版,就是請七哥為《文明夢》一書作的序。他在序言中對《文明夢》和我本人給了很高的評價和鼓勵,他的話我一直銘記在心,他的離世使我失去了一位精神導師和楷模。</b></h1><h1><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i>《文明夢》的封面、簡介和許倬云序見下面圖3 - 圖6</i>)</b></h1><h1><br></h1><h1><b>許倬云先生可能也是在海外而曾經(jīng)有過傳統(tǒng)文化下的大陸和臺灣生活經(jīng)驗的最后一位華語文化學者。他的離世也使華語世界失去了最后一位從苦難舊中國的戰(zhàn)爭廢墟中走出來的歷史見證人和重要文化大師。他的離世也標志著華語世界一個時代的結(jié)束,七哥千古。</b></h1><h1><br></h1><h1><b>昨天在微信公眾號上看到“海邊的西塞羅”剛剛發(fā)的一篇文章,標題是:“許倬云與王小波之爭:中華文化能拯救美國文明嗎?“。文章中作者對許倬云先生有下面一段評語:許先生不會在談論歷史時,有意區(qū)分什么是中國的、什么是外國的,他眼中的中華文明也只是世界文明潮流中的一部分......我覺得這是他的史學思想總結(jié)到最后,最給人啟發(fā)的那部分東西?!?lt;/b></h1><h1><br></h1><h1><b>我很同意他的這個說法,我自己也有同感?,F(xiàn)將這篇文章附在下面,與大家分享。</b></h1><h1><br></h1><h1><b>點擊下面鏈接閱讀“海邊西塞羅“文章:</b></h1><h1><br></h1><h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YwGJ0nOsoI-MKvqZ5wlePQ" target="_blank" style="color:rgb(237, 35, 8);"><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b><i> </i>“許倬云與王小波之爭:中華文化能拯救美國文明嗎?“</b></a></h1><h1><br></h1><h1><b>然而,我對作者在文章的最后提到的:“王小波是個生在中國、長在中國,還經(jīng)歷過某些特殊年代的人。他對我們文化中容易犯的某些錯誤、甚至瘋狂,有比許先生“紙上得來終覺淺”更深刻的認知?!币痪?,不敢茍同,下面是我的一點看法:</b></h1><h1><br></h1><h1><b>王小波與許倬云認知有差別,因為許、王本不是一代人,生活在不同的時空,各有各的生活經(jīng)驗和心路歷程,想不到一起很正常。</b></h1><h1><br></h1><h1><b>螞蟻、蜘蛛和蜜蜂共同生活在大千世界,各行其道,各得其樂。社團主義的螞蟻群居,是它存在的方式,個人主義的蜘蛛,優(yōu)哉游哉,結(jié)網(wǎng)捕食,是它的生存之道,按照道金斯的邏輯,萬物的存在,無非是基因作祟,不同文明的特點和屬性決定于各種文明的文化基因(meme)。</b></h1><h1><br></h1><h1><b>人類的主要文明,都是歷經(jīng)幾千年形成,只有走火入魔的人文主義,如盧梭和他的門徒們,才相信先進的主義可以靠一個運動和一本書,在幾十年的時間內(nèi),就可以改造文化物種的文化基因和屬性,變螞蟻為蜘蛛。</b></h1><h1><br></h1><h1><b>如果說學生王小波與老師許倬云對于中國文化有認知上的不同,恐怕更多的是由于那段瘋狂的歲月給王小波那代人太多認知世界的時代局限,面對一個紛繁蕪雜的世界,反復的思考和認知需要假以時日,膚淺在何方,不言自明。</b></h1><h1><br></h1><h1><b>下面是我發(fā)在美篇上的一篇關(guān)于我母親和許倬云一家的故事,特與大家分享, 點擊下面鏈接閱讀:</b></h1><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m.zit.org.cn/5dwamm2b?share_depth=1" target="_blank" style="color:rgb(237, 35, 8);"><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b><i> </i>母親章映芬與許倬云一家</b></a></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r></h1> <h1><b><font color="#167efb">圖2:1986年春,本文作者王天駿回匹茲堡大學參加博士畢業(yè)典禮后,到七哥許倬云家作客。照片左起:七嫂孫曼麗、王天駿(穿全黑博士袍)、許倬云、弟弟王天鵬。</font></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圖3:2012年清華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文明夢》一書的封面</font></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圖4:2012年清華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文明夢》一書的內(nèi)容簡介頁</font></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圖5:許倬云為《文明夢》寫的序言之一。</font></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b>圖6:許倬云為《文明夢》寫的序言之二。</b></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