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以氈房和馬的記錄為本次伊犁環(huán)行作一個收官篇。從我們落地新疆這片美麗的土地開始,氈房和馬一路和我們相隨相伴。馬是游牧民族離不開的生活伴侶,而氈房更是牧民與草原緊密相連的家園。這些散落在綠毯上的“白蘑菇”,是草原最溫暖的顏色。</p> <p class="ql-block"> 在伊犁草原上,氈房是哈薩克族等游牧民族的傳統(tǒng)住所,就像一個從草甸里長出的房子。氈房的誕生,是一場牧民與自然的默契對話。是方寸之間的煙火人間。是游牧民族流動的家,不變的根。</p><p class="ql-block"> 暮色降臨時,氈房的煙囪會升起裊裊炊煙,與遠(yuǎn)處的雪山、腳下的草甸構(gòu)成一幅會呼吸的畫。這方小小的氈房里,裝著一個民族對自然的敬畏、對生活的熱望,還有那代代相傳的、比羊毛更堅韌的溫暖。</p><p class="ql-block"> 在阿克塔斯大草原的深處藏匿著一個美麗的氈房部落。</p><p class="ql-block">氈房部落是響應(yīng)國家鄉(xiāng)村振興政策,由景區(qū)聯(lián)合當(dāng)?shù)卮鍍晌栒倌撩駞⑴c建成的,旨在帶領(lǐng)著他們參與到旅游經(jīng)營中,實現(xiàn)通過旅游經(jīng)營解決就業(yè)與致富。</p><p class="ql-block">哈薩克族傳統(tǒng)中,絕大多數(shù)牧民都是按季節(jié)轉(zhuǎn)場放牧,過著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在春、夏、秋三季,他們會住在氈房里。</p><p class="ql-block">遠(yuǎn)在西漢時,遠(yuǎn)嫁至烏孫的細(xì)君公主就說其生活是“穹廬為室兮旃為墻,以肉為食兮酪為漿”。穹廬就是指的氈房,從中可知,氈房至少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這是一種可拆卸和方便攜帶的圓形氈房,其潔白高大,由哈薩克婦女利用巧妙的構(gòu)思,采用各種彩色羊毛線縫制出白底黃花、黃邊綠葉、綠邊白花等彩色圖案的花氈,將氈房點綴得華麗美觀且富于濃郁的民族特色。哈薩克語稱花氈為“斯?fàn)栺R克”。</p> <p class="ql-block">我們住進(jìn)了氈房的民宿。</p> <p class="ql-block">走出氈房就是美麗的草原風(fēng)光。</p> <p class="ql-block"> 在伊犁草原,馬與牧人的情感聯(lián)結(jié),遠(yuǎn)超“主人與坐騎”的范疇,更像是“并肩而行的伙伴”。在伊犁草原的文化里,馬不再是簡單的生物屬性,而是成為一種精神符號,串聯(lián)起牧民的信仰、記憶與身份認(rèn)同。</p><p class="ql-block"> 牧民放牧?xí)r,常找一個背風(fēng)的土坡坐下,馬就在旁邊安靜地吃草,偶爾抬頭看他一眼,眼神里全是默契。放牧?xí)r的孤獨,因為馬的存在而消解。</p><p class="ql-block"> 哈薩克族的史詩《黑薩》里,英雄的坐騎總是“有翅膀的馬”,能在云端奔馳,幫主人跨越天塹;民間故事中,馬是“智慧的化身”——老馬識途的傳說、馬救主人的故事,一代又一代地講給孩子們聽;甚至婚禮儀式里,新郎必須騎馬去接新娘,馬鬃上系的紅綢、馬頸掛的銅鈴,都是“幸福傳遞”的象征——馬蹄踏過的每一步,都在為新人祝福。</p> <p class="ql-block"> 伊昭濕地公園最精采的就是在特克斯河上的表演——天馬浴河。</p> <p class="ql-block">馬術(shù)表演。</p> <p class="ql-block"> 從晨光里馬群踏碎的露珠,到暮色中歸隊的馬蹄聲;從嬰兒第一次騎馬的笑聲,到老人臨終前撫摸馬鬃的手—伊犁草原上的馬與牧民,用最原始的生命互動,學(xué)會萬物共生,詮釋著“相互依存”的真諦。這或許就是草原最動人的智慧。</p> <p class="ql-block"> 記錄暫時擱下了筆,但是,新疆永遠(yuǎn)是可以一直被你牽掛的那片土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