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方馳可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許先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又到了Reunion 的逢五見十的年頭,方馳也有好幾年沒見了,應該還好吧。</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平日里,沒太有空倒騰舊文字舊相片,更主要恐怕還是擔心被戳穿“多年不見,一點兒沒變”的謊言。</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擋不住當下時興的AI和推送,好傢伙,文字和像片還是幫我們定格了青春和美好,不見不急著見也罷,瞅瞅昨天的文字和圖片,好好的,依舊青春和美好!?</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彷彿昨天,因為照片。</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每一張照片,都是滿滿的記憶。</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方馳到舊金山漁人碼頭的萬豪酒店接的我,我們先去的一家藝術學校,在那裡可以拍到舊金山的地標照,方馳給我照了兩張,我也給方馳照了兩張。</p> <p>在去往Napa的路上,剛一提速,一輛警車呼嘯而來,方馳駕輕就熟把車停好,以前只有在影視鏡頭裡看到的:警車急急停在正前方,警笛持續(xù)響著,警語振振有詞,方馳雙手搭在車門上,警察右手緊緊按住腰間挎槍,一男一女,一前一後,漸漸靠近,方馳嘰哩咕嚕,一番解釋,警察稍息放鬆,Take care,轉過身後,揚長遠去。</p><p><br></p><p>哈哈,哈哈哈,方馳和我,對視而笑,朗朗笑聲,漫過大橋,漫過藍天,回到了「老母雞」(合肥)的歲月,回到了「褲子大」(中科大)的校園。</p> <p>很多人到Napa是衝著葡萄酒來的,我不是,方馳也不是。方馳是衝著藝術、衝著對美的感覺,當然也是因為我,來的Napa,帶著我來的Napa。方馳比起六年的Reunion,消瘦了許多、黑了許多,敏銳而強烈的個性一點沒有變,似乎比以前要執(zhí)著、張揚。</p> <p>我們造訪Napa的第一家酒莊,是一家法國酒莊,莊園特別美,種植了大片的紫藤和薰衣草,方馳和我,聊了很多法國,以前上下鋪的時候,聊的是盧浮宮的蒙娜麗莎,漫步莊園,聊的是普羅旺斯的薰衣草,波爾多的紅酒,話題的延伸,如此自然,沒有歲月的痕跡,沒有東西方的滄桑。</p> <p>我們造訪Napa的第二家酒莊,是一家意大利酒莊,印象最深的是半地下酒莊的擺設,彷彿不在酒上,濃濃的文藝復興的氣息,濃濃的佛羅倫薩的感覺,方馳和莊主攀談了起來,莊主還幫方馳和我照了合影,輪換著,我們仨又分別照了幾張,忘了訪的初衷,忘了酒的味道。</p> <p>我們造訪Napa的第三家酒莊,更是把酒撇得遠遠的,主題只有一個,那就是攝影。漫步在長長的黑白攝影作品長廊,一邊欣賞著方馳對每一幅攝影作品的解讀和詮釋,一邊聆聽著方馳因紐約之緣、日本之旅,從此對攝影如癡如狂…</p> <p>我們造訪Napa的最後一家酒莊,是一家品酒的酒莊,十美元品三種不同的葡萄酒,我堅持不讓方馳品的,因為酒駕的曉松故事正典型著。方馳說,加洲的執(zhí)法要人性許多,品酒的感覺,微薰的美好,是可以脫罰的,我何曾不珍惜這美好的點滴,我何曾不珍惜這任性的細膩,我們任性了起來,我們細細地品了起來。</p><p><br></p><p>……</p> <p>我非常開心,因為來Napa,更因為方馳帶我來的Napa。我沉浸在美中,葡萄莊園的美、橡樹橄欖樹的美、紫藤薰衣草的美,我沉浸在藝術中,Napa谷的藝術、方馳的藝術…</p> <p>每一張照片,都是滿滿的記憶。</p><p><br></p><p>彷彿昨天,因為照片。</p> <p class="ql-block">好久不見了,方馳可好?。?l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