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周五,戶外群主發(fā)通知說天氣漸熱,上半年要走收官線路了。周六,晨起,5點多鐘就開始做飯菜,準備戶外徒步。<span style="font-size:18px;">起來的時候是陰天,</span>天氣預(yù)報是8點會下雨,持續(xù)一小時。7點,所有的物品都打包準備好了,推開窗戶一看正在下雨,心里有一絲猶豫,不想去了。一系列的心里掙扎活動,最后還是決定出發(fā),背起包打傘出門。</p><p class="ql-block">走在路上,雨逐漸變小了,上車的時候已經(jīng)停了,心里暗喜,幸虧沒有放棄計劃。我們是坐洗溪的公交車出發(fā),不記得有好多年沒有坐過這種車了,一路上走走停停,車滿員了師傅還在停車上人,心里很是疑惑,難道公交車不查超載嗎?也有點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的確是時間換空間,一切都變了,以前再超載自己都不會感到害怕。車窗外的雨滴又開始密集起來,雨點又大了起來,直到我們下車都沒有收斂。 </p> 因為雨天,遠處霧氣氤氳,飄渺似仙。路旁的金櫻子花也開得嬌艷欲滴。 <p class="ql-block">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打著傘在林間穿行,自己感嘆到:以前說別人雨中徒步是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輪到自己也是神經(jīng)病了。</p> <p></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沿著山脊一直往上,全靠傘在沖鋒,被刺勾住,被藤絆住,朗朗蹌蹌前行。春天的風景還是獨好,雨里的一切都是綠意盎然又清新脫俗。路上不時的遇見桐花,于桐花,我的記憶還留在兒時放牛的場景里,那滿樹滿樹的花開花落,如今成了回不去的故土情愁。</span></p> <p class="ql-block">原本是奔著抽筍子去的,結(jié)果筍子沒看到幾根,倒是遇見很多木耳,一路上不停的摘木耳,還有那滿樹滿枝的沒有長大的木耳菌苗,恨不得都帶回家看著它慢慢長大散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路上很多這些枯枝上都長滿了木耳菌苗,摘不下來,忍不住帶了幾支回來,看能養(yǎng)活長大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雨終于還是停了下來,我們行走也順暢了許多,山上植被茂密,很多時候路都被遮蓋擋住了,我們的迷路活動又照常來了。張總說這是六進蘇溪了,我真的很奇怪,為什么六進六迷路,聽說還差不多都是在相同區(qū)域內(nèi)。我反正是第一次參加,沒有發(fā)言權(quán),明年喊我再走我迷得更厲害,所以默默跟著。</span></p> <p class="ql-block">迷路找路的時候我們依然不能辜負美景。張總在桐花樹下說想要拍一段桐花款款飄落的視頻,黑哥已經(jīng)走出去好遠了,聽到后趕緊返回來配合搖桐樹,他老婆喜歡的他都無條件支持。你在鬧,他在笑,這應(yīng)該就是愛情最美好的模樣了。</p> <p class="ql-block">在黑哥、風哥的大刀闊斧下,在蟲哥的“羅盤”定位下,我們終于找對了路,此時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松懈下來的身體,開始默默的散發(fā)著饑餓感,有人提議可以午餐了,蟲哥堅持要到下山后再吃飯,理由是吃飯就要喝酒,喝酒了下山的路上不安全。我們也就堅持著。</p><p class="ql-block">穿過一片松林,松樹高大,林間寬闊,松針鋪滿遍地,正午的陽光透過松枝松葉穿射下來,照在我們浸濕的身上,舒適和溫暖的感覺瞬間充填大腦。黑哥強烈建議就在此地午餐,說我們幾個女同志還可以順便曬曬濕了的衣服鞋子,我們也都附議,蟲哥最終妥協(xi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午餐的食物鋪開來,主角當然是我們的臘肉小火鍋,白酒永不缺席的閃亮登場,我們說著喝酒御寒的假話小口抿酒,我們也說著吃肉長脂的真話大口吃肉。</span></p> <p class="ql-block">酒酣飯飽時,主題歌曲由風哥領(lǐng)唱開始,我們則盡情的抒發(fā)與配合,唱得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是濫竽,我是充數(shù)的。</p> <p class="ql-block">合影拍了兩次,一次是雨中,一次是雨停,一次有隊旗,一次缺隊旗。不管怎樣,自己開心才是最好的,哪怕別人說是神經(jīng)病。沒有什么能阻擋踏向快樂的腳步,也沒有什么能阻擋心中的詩和遠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