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1月21-25日, 檳城</p> <p class="ql-block">20日晚由馬累乘飛機(jī)經(jīng)吉隆坡, 21日上午抵達(dá)檳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這是我們第二次來馬來西亞了.?第一次還是2015年,?整整10年了.?那時馬來西亞還沒有對中國免簽,?所以來旅游的中國人還不多,?我們也只到了吉隆坡和馬六甲兩個城市。那次我們對馬來西亞的印象相當(dāng)好：美食、熱帶風(fēng)景，以及中文說得和國內(nèi)沒有任何區(qū)別的熱情幫助我們的華人。</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這次我們選擇了上次沒有到過的幾個城市：檳城、蘭卡威、仙本那和哥打京那巴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檳城, 馬來文是Penang. 考慮到南方l與n不分, Penang應(yīng)該就是檳榔, 或者說檳榔是馬來語Penang的音譯. 所以檳城就是檳榔之城的意思. 實際上檳城也的確盛產(chǎn)檳榔.</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檳城山，曾經(jīng)是英國官員的居住地。當(dāng)時沒有無線電，山上山下靠旗語聯(lián)系?，F(xiàn)在有纜車上下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從檳城山俯瞰檳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檳榔和馬來西亞連在一起, 很自然使人想到那首著名的抗戰(zhàn)歌曲《梅娘曲》:</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你曾坐在我們家的窗上</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嚼著那鮮紅的檳榔</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送我們的勇士還鄉(xiāng)</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p> <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這首歌的背景是不是檳城?,?但當(dāng)年檳城的確有不少青年回國參加抗戰(zhàn),?例如組成著名的南洋機(jī)工,?為滇緬公路上的汽車提供維修服務(wù)，有不少人因此犧牲。當(dāng)年馬來西亞的華人，心目中的祖國真是中國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現(xiàn)在檳城依然有很多華人.?我在愛彼迎上所訂的檳城民宿的房東就是華人,?使用微信聯(lián)系,?并且很多習(xí)慣用語就是當(dāng)下大陸的網(wǎng)絡(luò)語言.?她告訴我們從機(jī)場到住處用Grab打車最方便.?于是D用她的蘋果手機(jī)下載了Grab(我的華為手機(jī)不能下載.?但我后來試試看用滴滴能否打車時,?發(fā)現(xiàn)也能,?并且顯示是通過Grab打的,?也許他們之間有合作.?不過我沒實際打過,?不知是否好用,?價錢是否一樣). 這是我們第一次用Grab，發(fā)現(xiàn)非常好用。在隨后的旅程中,?用Grab打車成了我們?nèi)粘５谋匦??因為在我們到過的幾個城市中,?根本見不到傳統(tǒng)的有頂燈的在路上轉(zhuǎn)悠的傳統(tǒng)出租車,?一切打車都是通過Grab在網(wǎng)上進(jìn)行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算下來,?在我們在檳城用Grab的次數(shù)中,?有一半的時間是華人司機(jī).?一次一個父親來自海南的華人司機(jī)告訴我,?檳城的華人超過百分之六十,?這和上述比例大體上是一致的.?我說好像馬來西亞華人中文都說得很好,?他告訴我他們從小都上中文學(xué)校,?為辦這些學(xué)校募捐時,?往往很快就能募到足夠的款項,?因為會得到有錢人的大筆捐款。他還說，在馬來西亞,。政治命脈掌握在馬來人手中，而經(jīng)濟(jì)命脈則掌握在華人手中。華人與馬來人基本上是兩個獨立的群體，交集不多。</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娘惹食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寫完這篇文章之后，用剛學(xué)會用的DeepSeek問了一下，檳城的華人比例為41.3, 馬來人為42.6(2020年數(shù)據(jù))）</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根據(jù)比例來看，馬來西亞的華人應(yīng)該多于泰國的華人，但泰國華人的政治地位似乎更高。不知這是不是因為馬來西亞的華人更加心懷中華，不太愿意參與當(dāng)?shù)氐氖虑椋勘热?，好像就沒有泰國華人在抗戰(zhàn)時回鄉(xiāng)參軍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檳城，我覺得改為冰城更合適一些，因為我并沒有在這里看到檳榔(可能是因為現(xiàn)代醫(yī)學(xué)證明檳榔有致癌作用而被禁售了)，倒是有遍布大街小巷的冷飲店，賣各式各樣的冰制品，因為檳城實在是太熱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檳城的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正值春節(jié)前夕，檳城的大街小巷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寫滿了“恭喜發(fā)財”的祝福，比國內(nèi)的年味還要足。我們的住處附近有好幾個在早期華人的私人住宅的基礎(chǔ)上改建的博物館，講述著華人為躲避戰(zhàn)亂、動蕩、貧窮而飄洋過海來這里謀生的歷史，講述著由長期的積淀而形成的文化、服飾、美食。其中有一個張弼士博物館，是在他為他最后一位姨太太建的豪宅的基礎(chǔ)上建的，有一部分是博物館，有一部分是酒店。張弼士有多重身份：是清廷的外交官，是南洋富商，還是張裕葡萄酒的創(chuàng)始人，在那樣一個官商不分的環(huán)境里，估計沒少搞腐敗。不過據(jù)博物館的介紹，此宅后來在博物館的承建商接手時，像個大雜院似的，住了幾十戶住戶。不知張的后人而今安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滄海桑田，如果房屋有知，不知要生出多少感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富豪畢竟只是個別的，大多數(shù)人都過著普通的日子。在夜市，在大排檔，在小餐館，在Grab叫來的出租車上，到處都有為生計忙碌的身影。我想到了曾經(jīng)被痛批的胡風(fēng)的名言“到處有生活”，不知胡風(fēng)的原意是什么，至少從字面上說，這難道不是常識嗎？批個什么鳥呢？</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還看到過一個名曰“姓周橋”的地方。所謂橋，就是建在海岸邊支起了一排排的木板，在上面建起了房子。這些房子一個挨著一個，依然還有人住，但好像沒看到上下水管，不知是真沒有還是隱蔽起來了，然而房子下面的海水的確很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也是從檳城開始，我們發(fā)現(xiàn)每一地都有大量的中國游客。在國內(nèi)旅游酒店門票都太貴，餐館的坑又大又多，一旦有得選擇，大家都用腳投票了。希望這能倒逼國內(nèi)的旅游環(huán)境的好轉(zhuǎn)，而不是反過來，即國外的把國內(nèi)的一些壞作法學(xué)了去------這不是沒有可能的，有些地方實際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些端倪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1月25-30，?蘭卡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從檳城出發(fā)，飛行半小時后就到了蘭卡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這是我迄今為止乘坐的飛行時間最短的航班，還是亞航。實際上我們這次所有的航班都是亞航。亞航廉價，只能帶七公斤手提行李，飛機(jī)上沒有任何餐飲供應(yīng)，上下飛機(jī)大多數(shù)都要走懸梯，乘客拖著大包小包地像趕公共汽車；機(jī)上的空姐就是個普通服務(wù)員，談不上面容精致儀態(tài)優(yōu)雅，乘客開始下飛機(jī)她們就開始打掃衛(wèi)生，準(zhǔn)備下一次飛行。國內(nèi)怎么就沒有這樣的廉價航班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出了機(jī)場，用Grab叫來了出租車，司機(jī)用中文跟我們說“新年快樂”。他不是華人，但會幾句中文，也知道現(xiàn)在是中國新年。后來在一個韓國餐館，老板娘也跟我們說“新年快樂，恭喜發(fā)財”。文革期間把“發(fā)財”、“發(fā)家”批了個體無完膚，折騰完了還是要“恭喜發(fā)財”，可見革命是很難改變文化傳統(tǒng)的。另一個例子是我們曾經(jīng)不遺余力地批孔，而今孔子學(xué)院卻遍布全球。不過這聲“恭喜發(fā)財”到底是恭喜別人發(fā)財?shù)亩噙€是祈禱自己發(fā)財?shù)亩啵坪跻騻€問號。我想起檳城那個Grab司機(jī)的話，經(jīng)濟(jì)命脈掌握的華人手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與在檳城住在城區(qū)不同，我們在蘭卡威住在一個小村子里，四周都是田畝，早晨坐在小餐廳吃早餐時，沐浴著帶著露水的濕氣和青草的香氣的涼風(fēng)，看著黃牛帶著牛寶寶在剛收割的稻田里悠閑地漫步，吃草，就像欣賞一幅美麗的油畫。</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看起來這個村子相當(dāng)富裕。村子里的人家都有帶有大院子的房子，綠化環(huán)境也很好。我們還看到了一個正在籌備的婚禮，所用的餐桌和餐具很干凈、講究。我們的民宿附近還有不少民宿，常?？梢钥吹疆?dāng)?shù)厝蓑T摩托車帶著外國游客出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民宿的老板有點不地道。第一天剛到的時候，我問他附近有沒有餐館，回答說沒有，并表示愿意開車帶我們?nèi)プ罱牟宛^。這樣他把我們直接送到了一個華麗的中餐館， 看起來華人老板是他的朋友，在門口和他非常熱絡(luò)。人生地不熟，我們就在此用餐了，花了100多馬幣。吃完出來一看，旁邊還有好幾家餐館，比這個都便宜。我們后來還發(fā)現(xiàn)在我們住處步行5分鐘就有幾家馬來參觀，一份兩人套餐只要50馬幣。這個老板是菲律賓人，必須立此存照。</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即使是在這個城市近郊的鄉(xiāng)村，也可以感受到馬來西亞的地大——相對于人口的地大。房子間的距離很大，樹木和綠地很多，房子周圍的院落也很大。此外，似乎也很物博，汽車加油十分便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蘭卡威是個海濱城市，有幾個著名的海灘?？墒俏覀兪莿偟竭^馬爾代夫的，這些海灘算什么呢？所以一次也沒有下海游泳。倒是有一個“水底世界”(underwater world), 里面有各式各樣的海洋魚類，以及南極企鵝。</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被帶到這個餐廳高消費了一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當(dāng)?shù)夭宛^里50馬幣的套餐</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鄉(xiāng)村景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蘭卡威的標(biāo)志</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1月31-2月3日，仙本那</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仙本那是一個小鎮(zhèn)，在前些年出版的《走遍全球》中沒有介紹。D不知怎么從網(wǎng)上看到這里的信息，就貿(mào)然來了。估計那些信息都是托兒們寫的，中國人專騙中國人的那種?，F(xiàn)在網(wǎng)上的信息魚龍混雜，真假難辨，是個大問題。像以前的《走遍全球》，由專業(yè)人士撰寫，專業(yè)出版社出版，才是真正值得信賴的導(dǎo)游書，不知現(xiàn)在為什么不出版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說中國人專騙中國人，是因為這里幾乎見不到除中國人以外的外國人。整個小鎮(zhèn)臟亂差，近岸的海水臭氣熏天，垃圾橫流，并且到處是中文招牌的酒樓。我好像總結(jié)出了一個規(guī)律：旅游，中國人喜歡大吃大喝，歐美人喜歡海浪沙灘。這里只有酒樓，沒有干凈的海水，所以歐美人不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在一個名為“海角一號”的餐廳吃了餐中飯。我覺得這個名字好耳熟啊，想了半天，才想起臺灣有個電影叫“海角六號”。好家伙，這名字夠氣派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感到實在沒什么地方好去了，就研究了一下民宿老板推薦的跳島游，到了一個乘小快艇需要一個多小時的馬布島。我們在那里參加了一個浮潛項目，但海水臟死了，水里有密密麻麻的懸浮物，不知是什么東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來這里的也幾乎都是中國人，其中有個爺們，整天光著個上身，在餐廳也是，旁若無人地大聲談笑；還有一桌中國人，把公用的餐巾紙拿到了他們自己的餐桌上，害得別人要用時都得去他們那桌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不時有當(dāng)?shù)氐臐O民劃著小劃子來旅館賣海產(chǎn)品。我們也買了兩袋什么不知名的貝殼，倒是不貴，一袋10馬幣，但旅館幫忙加工的加工費要35馬幣。難怪旅館老板和員工那么積極地推薦我們買并幫著討價還價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回到仙本那的當(dāng)天傍晚，我們到住處附近的林子里散步，看到一輛輛小車從林子里出來。再往前走，看到了一處裝飾得很華麗的聚會場所，看樣子有點像婚禮。一個人在送客上汽車。大概是看到我們是陌生人，他問道：你們在找什么？?我們說，我們住在附近的客棧，過來散散步。然后我們問：這里是婚禮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他說是的，這是當(dāng)?shù)貍鹘y(tǒng)的婚禮，遠(yuǎn)處大馬路上的三面旗幟就是這里在辦婚禮的標(biāo)志，并熱情說如果想拍照可以拍。于是我們拍了很多照片。</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第二天我們臨離開前，那個民宿的老板問我們：你們昨天去看婚禮了？我看到你們朝那邊走去了，后來他們說你的客人昨天來看婚禮了。他告訴我們，昨天是他堂弟的婚禮。我順便問道：這里的傳統(tǒng)婚禮是要持續(xù)一整天嗎？他說，從早上10點到下午5點，你們?nèi)サ臅r候剛剛結(jié)束。我再問，馬路上豎起的旗幟，是說這里有婚禮，歡迎大家都去參加嗎？他說，不是不是，要受到邀請才能參加。</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能夠了解一些當(dāng)?shù)氐拿袼?，算是我們的仙本那之行的最大收獲了。坐在去機(jī)場的面包車上，司機(jī)還向我介紹了路邊樹林中的樹名，這應(yīng)該算是第二大收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仙本那民宿外觀，的確有點仙</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油棕林</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馬布島的凌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仙本那當(dāng)?shù)氐膫鹘y(tǒng)婚禮</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2月5-10日，哥打京那巴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馬來西亞之行的最后一站是哥打京那巴魯。這個城市和廣州隔海相望，離中國的領(lǐng)海線只有一步之遙。</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哥打京那巴魯這個名字也與中國有關(guān)。在馬來語中，哥打(kota)是城市的意思，京那(kina)是中國的意思，巴魯(balu)是寡婦的意思，所以哥打京那巴魯?shù)囊馑季褪恰敝袊褘D市“。這源自一個故事——不知真假，也許是傳說？——說是有兩個來自廣州的兄弟在外海打漁，被風(fēng)浪吹到了這里，回不去了，就在這里娶妻生子。但他們想念家鄉(xiāng)，于是決定哥哥先回去看看。然而這一去就是泥牛入海無消息，他妻子整日守望他的歸來，形同寡婦，直至終老。哥打京那巴魯由此得名。此外還有一座高山名京那巴魯山，即中國寡婦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如果舒婷聽到這個故事，也許會說——再說：</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不如伏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現(xiàn)在的哥打京那巴魯，依然有相當(dāng)多的華人，街面上店鋪大概有三分之一是中文招牌，許多店鋪的服務(wù)員都是華人，而即使是非華人，也有不少能說簡單的漢語。</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有時候覺得很好玩，在中文里中國人和華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但它們對應(yīng)的英語卻都是Chinese。同樣，中文、漢語、華語也都是Chinese。是中文把簡單的問題復(fù)雜化了，還是英語把復(fù)雜的問題簡單化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這個城市也是個海濱城市，但海水也不是很干凈——我指的是和馬爾代夫相比。我覺得，去了馬爾代夫之后，就不用到馬來西亞了，至少不用到馬來西亞的海濱城市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哥打有一個水上清真寺，進(jìn)去參觀時要租用他們的穆斯林服裝，但即使這樣，參觀者還是只能在大廳邊緣的一個小長方形區(qū)域內(nèi)拍拍照，相反倒是有些穆斯林信徒，短袖短褲也可以進(jìn)去祈禱。他們倒是很內(nèi)在重于形式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還有一個沙巴大學(xué)。里面也有一個清真寺，名粉色清真寺，因為它的外觀是粉紅的。清真和粉紅放在一起，叫人覺得怪怪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D在網(wǎng)上看到說沙巴大學(xué)的圖書館是東南亞最漂亮的圖書館，哪知費盡腦力腳力找到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很普通的建筑。網(wǎng)上的東西不可信，這又是一個例證。網(wǎng)上的很多說法都與說者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說者又常常用些很主觀絕對的詞匯，當(dāng)然不能輕易相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在我看來，哥打最值得去的地方是濕地公園。這里是連綿的濕地，濕地上是密密的紅樹林。我們?nèi)サ猛砹它c，錯過了最佳觀鳥時間，但仍然聽到了悅耳的鳥鳴，看到了姿態(tài)輕盈的白鷺和其他小動物——我要說是萬類海天競自由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歡度新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曙光廣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濕地公園</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從地理上講, 哥打京那巴魯離中國很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2月10日，回廣州</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終于要回來了。下午8：00飛機(jī)，估計一起飛就回到中國了。經(jīng)過三個半小時的飛行，平安降落白云機(jī)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