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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一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愛情贊歌

漁父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母親合影(1952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親歷經(jīng)坎坷艱辛荊棘遍布但最終迎來人生的春天,是與我的母親密不可分的。他們長達七十四年的愛情,如同靜水流深,雖不言不語,卻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溫暖。</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相識相知相親相愛</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親大母親6歲,兩人愛情從上世紀1947年他們相識相知相愛直到2020年6月父親去世,經(jīng)歷了長達七十四年的陪伴堅守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父親一生經(jīng)歷這么多的坎坷和曲折,還能堅強的活下來,并高壽到96歲才離開我們,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母親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給他生活上的照顧,情感上的慰藉,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親楊志祥,1931年3月7日出生在萬州區(qū)陳家壩楊家大院楊叔安家里,依序她排行第二,但在女孩中是長女,外公楊叔安萬師畢業(yè),萬縣電廠職員,解放后小學教師;外婆劉興智(萬簡師畢業(yè))是教師。母親姐妹3人,弟兄4人,外婆家算是小康,也是一個不小的家庭。 </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母親萬三中高中時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萬三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48年秋父親知悉自己的初戀另嫁,遭到失戀打擊,夜餐未吃,寫下失戀詩一首置放書桌之上,自己就伏案而睡了。劉校長(后來成了我的外婆)發(fā)現(xiàn)后,即向父親探問情況后說:“事已過去了,就不要憂郁了?;橐龃笫乱淳壏郑铱茨氵@么優(yōu)秀,何愁找不到女人,你大姥母女真是有眼無珠。如果我是你大姥,決定成全你的婚姻”接著說:可惜我大女志華不在人世,如她在與你年齡相當,我會樂意招你為婿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外婆劉興智老師</p><p class="ql-block"> 母親是家中長女,一切家務諸如照顧弟妹洗衣掃地煮飯等雜務就由她操持,她總是任勞任怨乖巧懂事。</p><p class="ql-block"> 1947年秋,母親16歲考入萬三中(原女中初33班),其時父親參加高考后應萬一中高7班同學摯友楊志勃(母親大哥)所邀去外婆劉興智任教的陳家壩七小教書,并寄住在外婆家。恰逢外婆家女傭毛妹要回家完婚,故而辭去工作,家里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其家務就由外婆一人擔當。又是工作,又是家務,實在忙不過來。父親從小在農(nóng)家,生性勤勞,便多方幫助做些家務,如掃地挑水種菜煮飯等什么都干,深受外婆喜歡。</p><p class="ql-block">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母親在城里讀書,每個周末放學回家也來幫忙做家務,兩人頻繁的接觸里彼此熟悉,并加深了解,后來外婆又委托父親幫助母親補講數(shù)學。這樣接觸更多,久而久之就自然萌生一種愛慕之情。母親知道父親在中學成績優(yōu)秀為人真誠,是個有志氣有涵養(yǎng)的青年人。1948年底,不到18歲的母親給父親送上一塊繡花手巾,算是一件愛情信物吧!</p><p class="ql-block"> 其時,母親的幺姨(我們喊幺姨外婆),家住文家坪,家有百多畝田地,是當?shù)氐刂骷彝?,曾親口向外婆提親,想娶母親作兒媳(嫁給母親表兄文傳珠)。外婆知道母親和父親正在戀愛,遂婉拒了這門親事,</p><p class="ql-block"> 1950年,母親進入萬三中高中學習,其學費生活費全由父親支付。1953年,母親高中畢業(yè)考大學體檢有肺結(jié)核而未升學。是年八月中旬外婆又不幸去世。家里的頂梁柱倒了,這個時候,外公在鐘鼓樓小學教書,但整天吃齋念佛不管家事;大舅在萬縣市郊區(qū)沱口教書,但體弱多?。坏苄宙⒚闷呷?,最小的幺舅楊志勇才10歲,幺姨幺姨楊志中也才12歲,都在讀小學;整個大家庭幾乎坍塌。為了撐起這個家庭,父親和母親在相識相知相愛6年后,于1953年8月28日步入婚姻殿堂,正式組建了家庭。其時,父親28歲,母親22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1953年合影</p><p class="ql-block"> 婚后,稍微大點的舅舅和姨娘都陸續(xù)有了工作,只是周末回到家中,大家團聚。唯有幺姨和幺舅尚小,正在西教場小學讀書。父母親除了在生活中要照顧他們,還要承擔教育培養(yǎng)的責任。那時,幺舅才10歲,比較調(diào)皮,有次在學校犯錯了,父親做為該校校長,在教育他時,生氣至極,竟動了家法,打了幺舅的板子,幺舅不服,還跑到市文教局去告狀。在父母親的辛勤照料和培養(yǎng)下,1954年,幺姨幺舅雙雙考進初二中。三年后,幺姨考入萬二中,并于1960年考上西南農(nóng)學院。我還記得幺姨拿到錄取通知書時那個高興的樣子。幺舅初中畢業(yè)沒考上萬二中,怕三姐(我母親在楊家大院女孩中排行第三)訣他,跑到李河文家坪他幺姨(我們喊幺姨外婆)家躲了幾天才回來,不得已在家休學1年,協(xié)助我母親照料薛婭(1957年4月出生),1958年,他通過自己努力,考上了重慶煤炭學校(中專)。幺舅背上行李告別我的母親時,看到才15歲的弟弟就要遠離自己,母親情不自禁掉下了眼淚,即使在90多歲時,母親都還在給我們講述幺舅離開自己前往重慶求學的情景。幺舅幺姨雖在重慶求學,但每逢寒暑假都要回到家里,這個時候,家里格外歡快熱鬧。我記得63年暑假,他們(幺舅已在貴州參加工作)回到家里,幺舅放聲高歌時代流行歌曲《我們走在大路上》,幺姨則彈著風琴為他伴奏,家里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我感覺那時就是最快樂的時光。</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大家庭暑假團聚合影1964年(前排從左到右,我,幺姨、薛婭、外公、幺舅、表弟,二排依次是表舅、父親、母親、大舅媽,表兄,三排依次是二舅、姨爹、大舅)</p><p class="ql-block"> 那時夏天晚上一般都吃稀飯,父親總是囑咐幺姨幺舅煮稀飯要煮得湯是湯水是水的,意思就是不能煮得太黏,結(jié)果一段時間后,幺姨幺舅就來找母親告狀,“三姐,薛哥經(jīng)常讓我們煮飯不能煮得太黏,結(jié)果他吃飯時各先把干的舀了,后面都是湯了”??梢娔菚r的家庭氣氛確實很和諧開心。</p><p class="ql-block"> 1954年,我出生在萬縣市三馬路幼兒園(那時的家安在幼兒園教師宿舍)。1955年,我們的家遷到萬開路先農(nóng)壇25號。1956年母親在萬縣市速師畢業(yè)后組織分配去奉節(jié)工作,其時正懷有身孕,故未去奉節(jié)教書。1957年大妹薛婭出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和我(1955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三馬路幼兒園</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和薛婭(大妹,1958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萬縣市先農(nóng)壇</p><p class="ql-block"> 從相識相知到四清運動前,父母親相親相愛攜手一心,把整個家庭建設(shè)得溫馨祥和幸福。</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薛亮、薛婭和幺爸幺嬸(后排右二右一,1958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共度時艱不離不棄</b></p><p class="ql-block"> 1958年春,萬縣市整風反右,父親蒙受奇冤,被錯劃成右派,革去校長職務,每月工資由行政21級58元降至24元,一家人的生活頓時陷入困境。為了生存,母親不辭勞累,出外打工、篩石灰、剝柑皮,一切臟活累活只要能掙錢什么都干,直到1959年才在萬縣市百貨公司找到一份工作,她忠于職守,團結(jié)職工,苦干實干.甚得領(lǐng)導看重,群眾喜歡,是以任命為大橋衡記百貨店公方經(jīng)理,是年父親被下放鹽井鄉(xiāng)勞動改造, 1960年父親剛回城到龍寶二校任教不久,母親又被下放到大溪鄉(xiāng)煤廠去大煉鋼鐵(那年冬天,我跟隨母親去了一趟大溪,記得是一個冬天的早上天還沒亮,我和母親在盤盤石登上一只柏木船,天氣很冷,母親用一塊綠色的方巾包住我的頭。沿著長江逆流而上,大概是在沱口上面哪里下的船,然后步行,走了將近一天,沿途不時看到開山煉鐵的人,目的地是一個農(nóng)村四合院,我在院子耍時,一只公雞要來啄我,我害怕極了。晚上是住在社員家里,睡的樓板,連嵌鋪,十幾個如我母親年齡差不多的婦女睡在樓上,樓梯是單樓梯,大概十幾步樓梯。由于我每晚上要起夜大便,很不方便,沒幾天母親又托人把我送回來了)一去就是一年多。這段時間,我和薛婭就讀東城幼兒園,幼兒園老師是洪老師,名字記不得了。我還記得我的衣服號碼是29號(用線縫制的號碼)。每到周末,父親回城把我們兄妹接回家,家里桌子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灰塵。1962年底母親回到城里榮芳相館工作。</p><p class="ql-block"> 1961年秋,我7歲了,被西教場小學限制入學,沒辦法父親才帶我到龍寶二校發(fā)蒙讀書,1962年通過父親的同事民主路小學校長張寶崎,我轉(zhuǎn)回城入讀民主路小學。</p><p class="ql-block">1962年底,受父親政治株連,母親被精簡回家,一家四口生活僅靠父親每月24元的工資來維持,有些捉襟見肘,母親就到段上(萬縣市三派出所12段,相當于現(xiàn)在社區(qū))領(lǐng)取麻絲來擰麻繩(俗稱“車麻”),賺取工錢補貼家用,我雖不到9歲,也成了母親工作的小助手。每天午飯后,母親坐在凳子上不斷的添加麻絲,我就用一種牛骨頭制成的工具來“車麻”將麻捻成線,一般“車麻”到下午2點,然后去學校上課。</p> <p class="ql-block"> 最原始的擰麻繩工具——牛骨頭</p><p class="ql-block"> 1964年秋,薛婭入西教場小學發(fā)蒙讀書。</p><p class="ql-block"> 1964年冬天。龍寶搞四清運動,工作組以父親“竟翻陳年老賬,以所謂被劃為右派不服氣”,再給父親扣上一個莫須有的所謂“壞分子”,開除公職,“放回原籍農(nóng)業(yè)勞動。我當時有些懂事了,記得一天清晨,母親叫開了我睡的房門,眼里噙著淚花,聲音顫抖的對我說:“兒啊,你爸爸被開除工作,昨晚回云陽農(nóng)村去勞動了?!蔽宜查g驚呆了,這真是晴天霹靂,來的太突然了,二十多天前,父親和我從民主路一道回家時,還在欣喜的對我說,他馬上要漲工資了,可以每月給我點零花錢看電影了。原來昨晚半夜父親在一工作人員陪同下從龍寶二完小回到萬縣市我們的家,來和母親告別。工作人員一直陪同父親到云陽交給當?shù)厣a(chǎn)隊后才離開,主要是怕父親自殺。</p><p class="ql-block"> 父親再一次遭受重大打擊,心情極度痛苦,那晚,匆匆和母親告別后,就賦詩一首《離萬別妻》:</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菩薩蠻.離萬別妻》:</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乾坤朗朗陰霾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幸福鴛鴦兩分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心徹骨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妻兒淚饑寒。</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揮淚別萬州,</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五峰寓奇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罪屬莫須有,</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是非辯清難。</p><p class="ql-block"> 父親被開除工作后,工作組組長董震凡就迫不及待地命令市公安局三派出所撤下我們?nèi)业膽艏?,如果不和薛庶聰劃清界限,就把我們?nèi)遥赣H、我和大妹薛婭)的戶籍下了,一并遣送回農(nóng)村。這時,包括一些親朋好友都勸母親,立馬和父親離婚,劃清界限,免遭遣返農(nóng)村之苦。母親面臨著巨大的精神壓力。11月父親給母親寫了一封長長的信。正是這封信,母親堅定了要帶著一雙兒女義無反顧到農(nóng)村去陪伴父親的決心。</p><p class="ql-block"> 回想當時的情景, 我仿佛感受到了母親內(nèi)心的強大力量,一種超越世俗的堅定與執(zhí)著。她像一棵默默守護的樹,為父親遮風擋雨,給予他溫暖和力量。在那個年代大難臨頭的時候,母親沒有像林中鳥兒各自分手飛離,而是選擇了堅持陪伴在一個被無辜劃成壞分子和右派分子的父親身邊的艱辛道路,需要多大的勇氣!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p><p class="ql-block"> 母親作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后,不幾天,我就到民主路小學辦了轉(zhuǎn)學手續(xù),轉(zhuǎn)學到云陽縣外郎小學,其時,我才10歲。父親專門來萬縣市接我,一道回到云陽。回云陽的路程大約60公里,先過輪渡到陳家壩長途車站,然后乘坐30公里的汽車,在長灘下車,步行15公里后在向家嘴吃了一碗面,還吃了一個廣柑。再步行15公里,天黑前到達云陽縣外郎公社東井3隊。一個月后,母親和薛婭也來到鄉(xiāng)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母親講述當年下鄉(xiāng)是為了父親(2023年拍攝)</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云陽縣外郎公社東井大隊第三生產(chǎn)隊(磨刀溪畔)</p><p class="ql-block"> 來到農(nóng)村,母親不僅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精神壓力,同時一個在城市生活慣了的女人,一下子回到鄉(xiāng)下,上坡下坎困難重重,走路都要人扶著,但她以堅定的意志和毅力克服種種困難,逐漸適應了農(nóng)村的艱苦生活。</p><p class="ql-block"> 一年多后,文化大革命爆發(fā),父親因頭戴壞分子和右派分子兩頂帽子受到了政治上的巨大沖擊,除了要接受無休止的批斗,還要義務為各級政府部門服役,上至鳳鳴區(qū)公所冬天烤火的杠炭,外郎公社修建大禮堂的木料,下至東井3隊冬天開社員會,都要無償提供木材供會議取暖。受到這種不公正的待遇,父親精神上有時難免有些消沉,是母親在隨時開導安慰父親,“人要達觀點,要想得開,慪壞了身體沒有錢治”,“要得有柴燒必須青山在.保住身體,才能保住生命”.“把希望寄托在明天,今天的苦和累又算得什么?革命功臣尚遭難、你我受點委屈,蒙冤受苦,小事一樁,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頂天立地,我就不信,中國這么大,就沒有我們立腳之地”!她這么一說,父親也就豁然開朗了。有段時間,大隊革委會要求所有黑五類分子出工時,都要在胸前掛一塊30公分見方的白布,上面寫上“壞分子XXX”,父親心里有時還有些別扭,佩戴時故意掉下一只角以遮蓋下面“壞分子”三個字,又是母親開導,“你以為遮住那幾個字,別人都不曉得你是壞分子了,人生如同演戲,你就當是在演戲一樣嘛,戴個這個牌子又有啥子難為情的”。去公社接受批斗時,母親把親友送的紅苕,留待父親挨批段斗時,讓他吃飽些在批斗場上才能挺得住。繁重的勞動之余母親還幫人打毛線衣服,掙點工錢,補貼家用,或者換點木料制作家具。我們回到農(nóng)村時,床無一架箱無一口,衣服放在背簍里,滾樓板,睡竹簾子。</p><p class="ql-block"> 1969年2月,我們?nèi)艺幵谧钇D難的時刻,小妹薛蘇(小名薛九英)出生了。薛蘇的出生,為父母親和我們?nèi)規(guī)砹松栽S的歡樂。</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女三合影(父親平反恢復工作后父女三合影,右一為小妹薛蘇)</p><p class="ql-block"> 上世紀七十年代初,農(nóng)村正吃著大鍋飯,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停滯不前,東井3隊社員春節(jié)一過,就是春荒時節(jié),只有去龍角鎮(zhèn)或萬縣的向家鄉(xiāng)趕場買高價糧。同時,政府也下來一批救濟糧,農(nóng)村稱之為“缺糧”,這種缺糧一般都是來自吉林省 的吉林包谷。缺糧一般是由公社分發(fā)到大隊,大隊再分發(fā)到生產(chǎn)隊,然后再由隊委會主持,大家來評,張三家多少斤李四家多少斤,通常,東井三隊只有我們一家是黑五類家庭,缺糧一般都沒有份,有也不多。這時,母親就在評定會上開腔了,“雖說薛庶聰是壞分子,我楊志祥不是壞分子,缺糧我們一家還是應該要評的哈!”母親這番話一說,大家覺得還是應該給我們家評點缺糧,缺糧不多,但也是一種政治待遇,父親是沒有資格開腔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母親、幺舅媽和大舅一家合影(左一是我的母親。1972年,幺舅結(jié)婚后和幺舅媽一道從貴州回萬縣市)</p><p class="ql-block"> 八年農(nóng)村生活,母親已經(jīng)被艱苦生活折磨成一個地道的農(nóng)村婦女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歲月悠悠情深意長</b></p><p class="ql-block"> 回到云陽農(nóng)村艱苦生活了15年,1979年父親的冤案得以平反昭雪,2月份上級組織首先為父親“壞分子”一案糾錯,在云陽就地落實恢復工作,如要恢復職務并回到萬縣市工作,則要等到7月份對“右派分子”一案糾錯后才能落實。我們?nèi)疑套h后,決定先就地落實工作。終于等來了這一天,我們?nèi)倚老踩艨?,父親安排在云陽縣鳳鳴中學任教。我因父親平反后,于當年參加高考考進南充師范學院中文系;母親和小妹薛蘇轉(zhuǎn)回城市戶口; 1982年,為了大妹薛婭安排工作,父親58歲時提前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云陽縣革委會落實母親和薛蘇城鎮(zhèn)戶口批復文件</p><p class="ql-block"> 父親恢復工作后,母親仍一直陪伴在他身邊。隨著時光的流逝,子女們漸漸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和家庭,孫子輩也開始成長起來,而父母也步入了人生的金秋。歲月在他們的臉上刻下了痕跡,卻絲毫未減他們之間的深情。退休后,他們更加珍惜彼此,無論是晨起共飲一杯清茶,還是傍晚攜手漫步小徑,都是他們愛情最溫馨的畫面。他們開始講述過去的故事,那些關(guān)于青春、夢想與堅持的記憶,如同老電影般在彼此心中回放,每一次提及,都能激起心中那份最初的悸動。</p><p class="ql-block"> 長達22年(1958年至1979年)的非人折磨,父親的身心也受到很大的摧殘。但由于性格開朗豁達,再加上母親的陪伴照料,相濡以沫。所以即使在那樣的艱難環(huán)境下還是挺了過來。直到2016年91歲時,父親都沒有因為身體健康問題住過醫(yī)院。但這一年的冬天,父親生了一場大病,2017年春,還做了一個腦部手術(shù),從此體能漸漸下降。雖然家里也請了人護理,但很多事情都是母親親歷親為,總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喂藥、擦洗、講故事,給父親最溫暖的關(guān)懷。2020年6月25日,父親96歲時走完了他艱難曲折又豐富多彩的一生。父親去世將近五年了,至今,母親還時常向我們講述她和父親當年彼此幫扶攻克時艱溫馨而美好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合影(父親68歲,母親62歲,于1993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合影(父親88歲,母親82歲,于2013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親合影(父親94歲,母親88歲,于2019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母親和我們?nèi)置煤嫌埃赣H94歲,于2024年)</p><p class="ql-block"> 七十四年的風雨兼程,七十四年的相濡以沫,父母用他們的實際行動向我們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愛情。它不在于物質(zhì)的豐富,不在于外貌的吸引,而在于無論順境還是逆境,都能攜手同行,不離不棄。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愛情最美好的樣子——那是一種無需多言的理解,一種無聲勝有聲的支持,更是一種深入骨髓的陪伴。父母親的愛情贊歌,永遠在我們心中鳴響回蕩!</p><p class="ql-block"> 注:閱讀“第三部分”,請直接點擊下面鏈接</p><p class="ql-block"> <a href="http://m.zit.org.cn/59z0c9qa" target="_blank" style="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 font-size:18px;"><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第三部分:一種不屈不撓樂觀曠達的人生態(tài)度</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