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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之秋（三）

奔跑的蝸牛

<p class="ql-block">村外有八分坡地，去年種了谷子，今年改種了玉米，為的是“換茬”，村人覺得這樣可以提高農(nóng)作物的產(chǎn)量。</p> <p class="ql-block">盛夏，天旱少雨，很多作物都因此減產(chǎn)了，而這八分地的玉米卻因澆了三次水長勢喜人，直至玉米棒子成熟，玉米秸稈都是綠色的。</p> <p class="ql-block">顆粒飽滿的玉米棒子。</p> <p class="ql-block">也有長了霉斑的玉米。</p> <p class="ql-block">我們管這樣的玉米棒子叫“沒牙虎”，好諷刺的名兒呀！</p> <p class="ql-block">玉米棒子上的蟲子。</p> <p class="ql-block">衣服包著的是一些干的豆角，割玉米秸稈的老人將它們收在自己脫掉的衣服里，衣服已經(jīng)舊得褪色了，甚至領(lǐng)子都包漿了——這是一位農(nóng)民父親多半生的人生縮影。</p> <p class="ql-block">之前，豆角就是這樣掛在玉米秸稈上。</p> <p class="ql-block">在川地，一般都是用機器收割玉米；而在雁門關(guān)山腳下的坡地，交通不便，只得人工收割。</p> <p class="ql-block">徒手一只只撕扯掉玉米棒子的外皮，再將玉米棒子掰下來。</p> <p class="ql-block">一扯皮，二掰棒子，這樣的動作重復(fù)下來，胳膊是酸疼的。幸好戴著手套，不然手上全是被玉米皮拉開的口子。</p> <p class="ql-block">要是借用一個簡陋的工具，扯皮相對容易一點。</p> <p class="ql-block">這就是那個借用的“神器”——生銹的大鐵釘，鐵釘?shù)盟┰谑滞笊?，防止掉落?lt;/p> <p class="ql-block">玉米秸稈得用鐮刀割倒。</p> <p class="ql-block">鐮刀磨損得厲害，不夠鋒利，得使出“砍”的力度。</p> <p class="ql-block">“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p> <p class="ql-block">這是鐮刀留下的新鮮斷口截面。</p> <p class="ql-block">很多斷口留在地里，讓人想到射到地上的箭矢。</p> <p class="ql-block">之后，將沉甸甸的玉米裝袋，再裝車。</p> <p class="ql-block">裝車后，車身很重，在地里留下清晰的車轍印記。</p> <p class="ql-block">駛出地畔時，凸起的田埂把車子卡住了，只好卸掉部分玉米，再把卡住輪子的土埂鏟平。</p> <p class="ql-block">車子上路了，再把卸掉的玉米背上車子。</p> <p class="ql-block">車子滿載而歸，向家的方向駛?cè)ァ?lt;/p> <p class="ql-block">緊隨其后的兄妹倆，他們討論著路邊的那棵大榆樹，兒時，他們曾爬樹捋過榆錢兒吃。</p> <p class="ql-block">樹下，一片狗尾草在風(fēng)中搖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