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中國歷史上不能忘記的1976年,哪一年我們相識于7.21課堂。</p><p class="ql-block"> 七,二一大學(xué)是“文化大革命”期間特定的教育組織。</p><p class="ql-block"> 1968年7月21日,毛澤東主席說“大學(xué)還是要辦的,我這里主要說的是理工科大學(xué)還要辦,但學(xué)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要無產(chǎn)階級政治掛帥,走從工人中培養(yǎng)技術(shù)人員的道路。要從有實踐經(jīng)驗的工人農(nóng)民中間選拔學(xué)生,到學(xué)校學(xué)幾年以后,又回到生產(chǎn)實踐中去”。</p><p class="ql-block"> 這段批示被稱為“七二一指示”。1975年6月,教育部在上海召開全國“七二一”工人大學(xué)教育經(jīng)驗交流會。之后,全國各地7.21大學(xué)相繼成立。</p> <p class="ql-block"> 1975年我在新城區(qū)一個小學(xué)做代理教師,同事的愛人介紹我到一個區(qū)辦廠當(dāng)工人。隨后又調(diào)到7.21大學(xué)教書。</p><p class="ql-block"> 他們仨人是理論班學(xué)員,我教語文。短短一年,我們師生四人“一見鐘情”,自然而然走到一起…</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還常常自問,我們怎么會走到一起?面面相視,哈哈大笑…</p> <p class="ql-block"> 沒有實質(zhì)上的課堂學(xué)習(xí),語文課只是普及一般的遣詞造句,文書的書寫形式,因為我就是“半瓶子醋”,純粹的誤人子弟。一個老高中生,能有幾滴墨水。敢在有經(jīng)驗的工人階級面前舞槍弄棒…</p> <p class="ql-block"> 學(xué)習(xí)收獲甚微,所謂的師生關(guān)系越走越近,形影不離,我們年齡相差三四歲,沒有師道尊嚴(yán),沒有距離感,相聚甚歡,瘋癲成魔…</p> <p class="ql-block"> 一路走來半個世紀(jì),只在轉(zhuǎn)瞬之間,從青春走到暮年,青絲成了白霜,步履蹣跚,病魔纏身,每個人都疲憊不堪,跌跌撞撞,熬過日月,走過坎坷,相互看著,一路走來,如今都兒孫繞膝,其樂融融,個個功成名就!</p><p class="ql-block"> 我們心中那份純粹,那份質(zhì)樸,那份不用言語的關(guān)切,伴隨至今,濃香醇厚…</p> <p class="ql-block"> 憲,聽名就知《憲法》頒布那年生人,我們四人的D代表。大熊貓國寶級人物,善良寬容,溫文爾雅,是我們心中的白月光…</p> <p class="ql-block"> 他們仨是一個廠的,瓷實的兄弟情深,阿樓也是7.21的教工,原來財會班的學(xué)員留任,年輕時得了罕見的強直性脊柱炎,可怕的病魔改變了一生。我們認(rèn)識他就行動不便,一個睿智,聰明。好學(xué)的陽光男孩,五十多年病魔的殘酷折磨。喪失了生活能力,這一路血跡斑斑的爬痕,觸目驚心,憑著堅強的意志翻譯作品。堅持工作,如今已是70歲退休老人。</p><p class="ql-block"> 看著他艱難的行走,我們沒有理由退縮,沒有理由抱怨,生活是自己的畫板,每個人都用獨到的視角,畫出自己最絢爛的晚霞…</p><p class="ql-block"> 憲,小孫,阿樓,同在一個廠工作,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的朋友。小孫,一個樸實熱情開朗的小伙,靠勤奮努力打拼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兒女雙全,家庭美滿。</p> <p class="ql-block"> 歷史的背后,有我們真摯、樸素的感情,沒有當(dāng)年這個“新生事物”,也沒有我們的相識,相知,課堂下的精彩紛呈,讓我們牽手相隨半世紀(jì),如今都已步入老年,在奔八的路上招手祝福,互道安好,直至生命的盡頭…</p><p class="ql-block"> 這份真情彌足珍貴!</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以此篇紀(jì)念我們五十年的情誼。</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制作:楊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2024.5.21</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