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37, 35, 8);">一、宗穆公房家族簡介</b></p><p class="ql-block"> 我們王河鎮(zhèn)新發(fā)村的先進、四房、徐角三個屋基場成三角形布局,先進也叫“后邊老屋”,四房也叫“上四房”,徐角老人們口語:“角(各)哈”,其實一戶徐姓都沒有,原來是徐家的,祖上用田產(chǎn)置換、購買的。這三個屋基場基本都是姓汪,只有先進有幾戶其它姓氏。我們這三個屋基場屬于潛陽汪氏一本堂釗股大木公房下的勝慾公房裔孫。勝慾公再到延祚公再到昌國公,昌國公三子伯舉公遷移到后邊老屋這地方。伯舉公譜載:“字篁溪,鄉(xiāng)飲大賓”。鄉(xiāng)飲賓中大賓者,乃當?shù)孛?,皇帝欽命也。其以二兄伯孝公次子世鵠為嗣子。世鵠公譜載:“字秀臣,郡文庠生”,郡文庠生者,乃郡府學(xué)校學(xué)生,秀才也。世鵠公育三子:宗泗、宗政、宗穆。宗泗公后裔基本都住后邊老屋(部分外遷)。宗政公育三子,三子都以近房之子為嗣。宗穆公育三子:文彩 、文德、文璽 。文彩公裔孫朝鏡、朝頒俱遷陜。文璽公子三:彥當、彥宏、彥宸俱遷湖北竹溪縣魚口。我乃文德公后裔,文德公育四子:彥宇、彥任、彥甯、彥浩。彥宇公以彥任公二子國鰲為嗣子。彥任公遷居離后邊老屋前面數(shù)百米的一個屋基場(后來稱上四房)。彥甯公遷居等距離靠北邊徐家角的屋基場。彥浩公留后邊老屋。后邊老屋后改稱為先進隊,上四房與徐角后合并改為豐收隊。上世紀六十年代生產(chǎn)隊再合并時三個屋基場曾經(jīng)合并為一個很的大生產(chǎn)隊。如今,白喜事三個屋基場相互到香禮,做法事走燈時候去世的下人捧老人像與牌位三個屋基場都到,也就是辭行,每戶或者幾戶一起都亮燈、燒紙、放鞭炮接送……</p><p class="ql-block"> 彥任公就是我們上四房屋的一世組。彥任公譜載:“字善長,登仕郎”(登仕郎乃正九品官員,相當于現(xiàn)在的正科級干部)。彥任公生于雍正丁未,歿于嘉慶己卯,享年89歲,有許、孫兩位夫人。育五子:國雅、國鰲、國慕、國熙、國需。國鰲公過繼其兄彥宇公為嗣子。剩下四個國派房頭就是四房的來歷。但為了區(qū)別于留在后邊老屋彥浩公的七子中的四房,再加上屋基場在前面,彥任公又是彥浩公哥,就稱為“上四房”。老人們說:過去上四房的公堂間是三重木柱結(jié)構(gòu),高大輝煌,構(gòu)造嚴謹。四個房頭圍繞公堂間建房,錯落有致,廂房之間有六尺巷子相互貫通,四通八達。分東西布局,長房在西邊的后邊,小房在西邊的前邊,三、四房居?xùn)|邊。在我懂事時候的記憶中,公堂間只剩下后殿和前殿了,中殿都沒有了。彥任公有十三個朝派孫子。到了顯派、祖派更是人丁興旺。據(jù)老人們說:上四房大多田地在洋蕩圩,收獲稻谷都是先把稻谷捆成捆把用撐鎬挑回來。鼎盛時期,有99條撐鎬下洋蕩圩挑稻谷捆把。后來鴉片戰(zhàn)爭中國戰(zhàn)敗,戰(zhàn)爭賠款,國力衰敗,國門洞開,西方鴉片、疫情也隨之而來。后來加上日本侵華,又加上內(nèi)戰(zhàn),國民黨政府抓壯丁派夫差,橫征暴斂,民不聊生。病死的、逃難的、逃抓壯丁,躲夫差的、有的舉家外遷(記得江南寧國縣就有一支),人口急劇下降……所以,家庭、家族的命運與國家命運息息相關(guān)……</p><p class="ql-block"> 看家譜,康乾盛世之時老祖壽高70、80者眾,但到清末特別是民國年間先輩長壽者寡,30至50歲去世的多,60歲都算高壽,都以活到60歲說是靈牌能折角了,感覺就很高興,以此為傲……</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下載的手機羅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家譜上記載的彥任公老祖小傳。</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二、訪尋彥任公老祖墓</b></p><p class="ql-block"> 譜載:彥任公與許、孫兩個婆婆于清朝嘉慶年間合葬塔莊到嶺腳鳳形。裔孫祭祀不斷。但日本侵華后中斷祭祀,抗戰(zhàn)勝利后修譜再祭祀。內(nèi)戰(zhàn)又起,祭祀再次中斷。新中國成立后,特別是文化大革命,全國祭祀幾乎停頓。路近點也可能偷偷的祭祀,但路途遠的肯定無法祭祀。我們上四房到塔莊有幾十公里路,上輩最后一次到塔莊清明祭祖距離現(xiàn)在有80年了。到上世紀八十年代祭祖活動又慢慢興起。記得在1987年,四房屋家族幾位恭派長輩和忠派大哥們在一起討論尋找塔莊彥任公墓地問題,最積極的是擔任隊長的大房長焰哥哥。但是,他們遇到最大的難題是:去過塔莊清明祭祖的只剩恭派正芳大伯。但是,他已經(jīng)年齡大,重病纏身,無法再做向?qū)ふ覐┤喂献婺沽?。更何況也有40年沒有去祭祖,那里地形地貌也肯定有很大的改變,再加上交通不便,經(jīng)濟條件有限,幾位長者也只得放棄尋祖的想法??吹某觯麄兌加袘阎钌畹倪z憾感,特別是那長焰哥哥,多次說起彥任公是我們四房屋的一世祖,他打比方說:“彥任公就好比是四房屋的開國皇帝,沒有找到心有不甘”。我那時候年輕,從部隊退伍回來才幾年,家族的事也知之甚少。也沒有看到過家譜。就是后來,1988年一本堂修譜贈宗泗公房和宗穆公房一套全譜,放在宗泗公房的汪中銀老書記家,我也只去看過一次譜,時間短,看不懂。感覺長者們沒有辦法,我也只得沉默,不好插嘴,也怕加重他們的思想負擔……</p><p class="ql-block"> 今年,宗穆公房裔孫祭祖的時候,為了以后方便聯(lián)系建了一個微信群。但我發(fā)現(xiàn)他們祭祖積極性很高,但對家族情況知之甚少。宗穆公,還是宗木公,他們分不清楚。這讓我有了應(yīng)該利用微信群,普及一下他們家族方面的知識,增加后一輩們對家族的認知,自己都有65歲了,有責任有義務(wù)向他們說說家族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我正式認真研讀家譜是2006年一本堂修譜后,贈宗泗公房和宗穆公房一套家譜,這次輪放在宗穆公房后,選擇放在我家。譜放到我家后,我購置了一個譜箱,并到打字店制作了譜箱上面的字,并精心保管。我每年都把家譜拿出來曬曬,放到譜箱后再放樟腦丸防起書蟲。平常沒有事的時候或者曬譜的時候,就看看家譜,這樣也就慢慢對家譜有了一些了解。前幾年,我到潛山城里住,與房長汪銀林老弟溝通后,家譜就迎送到了宗穆公房下徐角彥甯公房的公堂間。我家里只保留我原來是訂購的兩本家譜(首卷和勝慾公房近系譜)。后幫助建祠,擔任一本堂理事總會秘書長后,認識北京汪恭勝叔叔,他發(fā)了一套一本堂2006年版的電子版家譜,電子版在電腦上閱讀和查找很方便。</p><p class="ql-block"> 在宗穆公房下裔孫微信群相互溝通時,我把從長輩那里聽到的,以及家譜上的認知告訴家人們。特別是清明祭祀要分清楚哪里是直系主祭的地方,哪些是支房和旁系都屬于睦鄰祭祀。不了解這些,許多墓沒有碑,到后代就更分不清楚了,就象房長銀林老弟說笑的那樣:“搞不清楚,就是找不到墳包亂哭”……</p><p class="ql-block"> 我以前以為只有彥任公墓在塔莊,但通過最近仔細查譜,四房屋四位國派老祖墓也在塔莊,兩代公公婆婆們共計有十一位都在塔莊到嶺山那里,墓有三處。彥任公和兩個國派老祖是在到嶺腳鳳形,其它兩處在到嶺中和到嶺頭。有這么多老祖在那里,我感覺應(yīng)該去找找祖墓,即使找不到,盡力了,也給自己一個心里安慰與平衡。于是,我就在網(wǎng)上搜索塔莊,誰知地圖一下出來四個塔莊地點。我把目標鎖定在最近的梅城鎮(zhèn)的塔莊。再仔細查看,原來這里的塔莊村已經(jīng)與石埝村合并,改為梅城鎮(zhèn)模范村。于是我與四房屋房長淼節(jié)賢侄溝通后,他委托竹先侄子和我擇日去梅城塔莊去找找看,實在沒有找到,算打一個頭站,然后等年底大家回來后再商量下一步行動。</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先不找熟悉當?shù)厍闆r的人,去那里找肯定沒有效果。于是,我找那邊附近村認識的村干、戰(zhàn)友,打聽那里譜上描述的山地名稱和譜上描述的相關(guān)情況。他們打聽后只是知道那塔莊里是有到嶺山,鳳形有張家鳳形和徐家鳳形,其它的沒有可利用的信息。我這個人做事非常執(zhí)著,有一種鍥而不舍的勁頭,幾天都是思索找祖墓問題,做去找的充分準備工作,考慮各種因素與情況。于是,向油壩做地師的汪曉明宗親請教:墓地乙向是什么樣的山向?朝東南西北那個方向?他及時回復(fù):乙向就是坐辛向乙,就是朝東偏南一點的方向。我就下載一個手機羅盤,也下載一個手機指南針??紤]出現(xiàn)各種情況:如果有碑更好,如果沒有碑或者碑上字難辨認,就按照這幾種情況辨認:1、當?shù)厝苏f是汪家的祖墓;2、地點要與譜上描述一致;3、幾十年從沒有人做過清明;4、朝向一定是坐辛向乙;5、墓包有六、七棺的規(guī)模等??赡苁侨沼兴?,夜有所夢。晚上,睡了以后恍恍惚惚的,一會在山上找,一會好像在過去記憶的徐角楊樹林找,一會又是西榜田畈上。忽然看見了恭派正芳大伯。他老人家說:“伢,那彥任公墳山還在,那碑還在。老祖?zhèn)兌悸裨沽?,有下人就象沒有下人一樣,七、八十年了,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過來。”并說:“伢,你多問問人,會找到的”。說著說著,忽然沒有看到他老人家了。我突然想起來了,他老人家都去世幾十年了。我也醒了,一晚上都沒有睡好……</p><p class="ql-block"> 做了這樣一個夢后,我心里更有一種強烈尋找到祖墓愿望。于是就思索還有誰可找?這天下午,本村汪興盛叔爺(屬于銓股裔孫),他微信問我新發(fā)村今年當兵的孩子是哪家的。過后,我想:興盛叔爺是一個熱心腸的人,結(jié)交朋友多,而且曾擔任潛山市供水協(xié)會秘書長,按裝自來水跑過潛山許多地方。我就問他:“梅城鎮(zhèn)模范村您熟悉不”?他回復(fù):“去過,知道,有什么事”?我就把找祖墓的想法說了,并介紹祖墓的位置等相關(guān)情況。他很熱心,說:“你的老祖也是我的叔伯老祖,我會盡力的”。他及時找了塔莊方向的同事,打聽那里的情況。后來他反饋:問了兩個50多歲的,信息反饋不理想。準備找年長者問問。后來,他想起了多年前從水廠退休的張玉田老人,他是塔莊人,人很好。只是中風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只是行動稍有不便,頭腦思維還清晰,他在塔莊威信很高,今年75歲左右,現(xiàn)在住余井鎮(zhèn)。他說:“我明天問問他,等有信息再跟你說”。</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興盛叔說:“那張老打聽,那里與你譜上描述有那樣地址和汪家祖墓,貌似有碑,他還找了向?qū)В唧w要去看再行”。興盛叔答應(yīng)星期天陪我一道去塔莊,后由于夫人住院沒有辦法去,他推薦袁周明同學(xué)星期天陪我去接張玉田老人家一道去塔莊。</p><p class="ql-block"> 星期天(3月17日)早晨8點,我們?nèi)齻€人到余井接到張玉田老人家后,就趕到了塔莊,先到了一個老組長問了一些情況,然后又電話聯(lián)系了當過護林員的黃師傅。他帶我們?nèi)サ綆X山的一處說是汪姓祖墓處察看。墓沒有碑,我把手機羅盤定朝向,不符合。張玉田老人帶我們?nèi)埗鞯貛熂铱纯?,張地師三代都是做地師,?jīng)驗豐富,但張地師不在家。張玉田老人又帶我們?nèi)チ艘粋€88歲的老地師家,老人家兒子在外,一個人住,行動不便,但思維清晰。他提供了一些尋找的地點。他老人家問我:“你今天是看日子來的嗎?”我說不是,估計他老人是說今天是適合找祖墓的日子。我們按照地師老人家指的地點,又到附近一家問了相關(guān)情況。那戶老爺子和老太太在家,說他家過去那種過的田地方是有汪家祖墓,有碑。而且旁邊有汪家人加葬了一棺墳。按照他們指的地點,我們在黃護林員引導(dǎo)下到了那里。和他們描述的一樣,但那碑不大,而且碑有傾斜,字跡看不清楚了。我就用手機羅盤定山向,怎么對,都不符合譜上的山向,只得排除。一上午跑了好幾處,開車都是窄窄的水泥小道,辛虧竹先侄子開車技術(shù)很好。下車后讓袁周明同學(xué)陪張玉田老人在車上坐。護林員黃師傅帶著我和竹先侄子上山,都要步行好多路,天上時不時下著小雨。這樣跑了幾家和幾處墓地,時間到了11多點了還沒有進展,心想今天可能找不到了?;氐杰嚿?,張玉田老人對護林員黃師傅說:“我們再到張地師家去看看他可回來沒有”。這次張地師剛回來不久,張玉田老人介紹我們的來意后,張地師很驚訝的說:“那是什么話喳,前幾天夢到了有人找我?guī)椭易婺梗裉炷銈兙蛠砹恕?。我就把譜翻給他看,他看了譜以后,很爽快帶我們?nèi)フ摇B飞纤f:你們來晚了兩年,如果是我父親在,這山上情況他最清楚,他90歲才去世。他還是重復(fù)說:“真是怪事,從來沒有夢過人家要求幫助找祖墓,這次夢到了”。我和竹先侄子跟著張地師到了半山,張地師指著這山說:這就是張家的鳳形,我們站在這里是鳳形的身子,下面是嘴,那兩邊突出的山崗是鳳的翅膀。按照你們譜上說的,老祖墓可能在這一帶山腳。果然是地師傳人,看地理不是我們常人的眼光?,F(xiàn)在我認為找祖墓,很重要一點要請地師一道。我跟著張地師往山下走,沒有路,全是藤藤跘跘的不好走。一路走,一路找,生怕漏掉可能的地方。終于到了下面,看到前面平地有一排簡易屋。張地師說:那屋是一個人準備在那里做養(yǎng)殖場的,但那是鳳嘴。那個人蓋了那房子后,還沒有搞養(yǎng)殖,卻晚上睡覺去世了……</p><p class="ql-block"> 到了鳳嘴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祖墓,張地師就帶我們兩個人往左邊鳳翅膀去看看,到了這里,我們同時看到了一排隆起墓地,而且有一個高大的石碑。到碑前仔細辨認,果然是彥任公的墓碑,露出地面有一米多高,字大部分還很清楚,可能碑的材質(zhì)非常好,字過了二百二十多年都能辨認。我們把羅盤一對朝向,完全符合。而且右邊是兩個國派的墓碑,只露出50厘米左右,我們幾個人非常激動。我和侄子向老祖?zhèn)凃\的磕頭參拜后,把消息在群里告訴了家人們,大家都非常高興……</p><p class="ql-block"> 我們六人在潘鋪一個飯店吃了中餐。在吃飯的時候,幾個人都議論:山上許多老墓碑都在修水庫的時候被抜走了,這彥任公墓碑確完整的保留。估計墓碑大,埋的深,碑座可能用石灰加糯米稀澆筑了,難以抜走;還有,這墓碑石材太好了,歷經(jīng)風雨227年,字跡還看得清晰;這墓碑估計有千斤重,過去全靠人力抬過來,路那么遠,肯定是大戶人家所為;張地師又說起他夢中有人請他尋祖墓的事……吃完飯時間都快下午2點了,本想下午再找其他兩位國派祖墓,但地師下午有事,竹先侄子還要到城里接孩子。再加上實在太累了,我留了張地師電話號碼,相約張地師以后再找……</p><p class="ql-block"> 在此感謝所有幫助的人士,特別感謝汪興盛叔爺、張玉田老先生、張定明地師、護林員黃先生、袁周明同學(xué)的大力支持與幫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三、準備清明祭祖</b></p><p class="ql-block"> 彥任公老祖墓找到以后,家族宗親們都非常高興,相約清明當天去塔莊祭祖,有許多在外面打工、經(jīng)商的宗親準備專門回家到塔莊彥任公墓前祭拜老祖。相約每戶出資300元,捐款各人自愿。從穩(wěn)妥起見,我電話咨詢了張地師,了解塔莊清明祭祖的相關(guān)規(guī)定和注意事項,我再結(jié)合了解情況,在家族群向宗親們提出了幾點建議,以保證清明祭祖安全、隆重、順利進行,把安全放在首位……</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彥任公老祖墓碑。</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張地師不在場的時候?qū)ふ业牡谌齻€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這是拜訪張地師后,他帶我們?nèi)サ綆X山往鳳形方向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這是張地師向我介紹鳳形地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這是在到嶺山鳳形嘴處尋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墓碑露出地面有一米多高,仔細研讀碑文。</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找到了老祖墓碑非常高興,拍現(xiàn)場視頻發(fā)宗穆公家族群里。</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居蕪湖的汪忠德哥哥看到我的文章后,詩興大發(fā),題詩一首:</span></p><p class="ql-block">忠德有感</p><p class="ql-block">叔祖彥任登仕郎,</p><p class="ql-block">塔莊到嶺鳳形葬。</p><p class="ql-block">隱跡斷香八十載,</p><p class="ql-block">得見點贊秘書長!</p><p class="ql-block">昌年遷徙鸞若莊,</p><p class="ql-block">裔孫何緣未尚饗?</p><p class="ql-block">只知葬在彰法山,</p><p class="ql-block">不明始祖墓何方!</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汪興盛叔爺也賦詩一首:</span></p><p class="ql-block">和《忠德有感》 </p><p class="ql-block">鍥而不舍尋瑩脈,</p><p class="ql-block">先祖有撼不遺缺。</p><p class="ql-block">八十載后續(xù)香火,</p><p class="ql-block">后裔既忠更有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