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博士風采第二編第107輯——周丹博士《石門博士》編輯部 博 士 簡 介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丹，1985年9月生，土家族，湖南石門人，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哲學研究》編輯部主任、研究員、博士生導師。小學就讀于袁公渡小學，初中就讀于袁公渡中學，高中就讀于石門一中，大學本科、碩士、博士就讀于吉林大學哲學系，博士后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入選中宣部宣傳思想文化青年英才，系中央實施馬工程重點教材《馬克思恩格斯列寧哲學經(jīng)典著作導讀》修訂組專家。兼任中國辯證唯物主義研究會副秘書長、中國歷史唯物主義學會當代世界文化與文明研究專業(yè)委員會副理事長、中國現(xiàn)代文化學會文化建設與評價專業(yè)委員會秘書長。兼任《馬克思主義哲學》編輯部副主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新時代黨建研究中心理事、中國共產(chǎn)黨巡視理論研究中心理事。曾掛職任甘肅民勤縣委副書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主要研究領域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基礎理論、中國式現(xiàn)代化、價值哲學等。出版專著《馬克思主義現(xiàn)代性思想研究》《新價值秩序研究》、譯著《馬克思的價值：當代資本主義政治經(jīng)濟學批判》，在《中國社會科學》《哲學研究》《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學報》《光明日報》等發(fā)表文章50余篇。主持國家社科基金項目4項，其中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1項。榮獲第七屆中國社會科學院優(yōu)秀青年（五年一屆）、入選第十屆“士恒青年學者”支持計劃、榮獲中國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宣傳好文章、第二屆高清海學術基金獎（論文類）一等獎等。</p> 博 士 采 訪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立足中國實際做哲學</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采 訪 者：金思揚，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博士后（下文以“金”代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被采訪者：周丹，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2012級博士后、《哲學研究》編輯部主任、研究員（下文以“周”代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金：<b>您是在什么機緣下進入博士后流動站從事研究工作的？當時有對自己的博士后經(jīng)歷有著怎樣的預期呢？</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我進入博士后流動站從事研究工作，從機緣講是比較偶然的。我的本科、碩士、博士都就讀于吉林大學哲學系，到寫博士畢業(yè)論文的后半階段，越發(fā)有一種渴望，想出去走一走，看看不同的哲學傳統(tǒng)和不同的做哲學的方式。2012年3月，我的博士導師孫正聿老師和我后來的博士后導師李景源老師，都是全國政協(xié)委員，在全國“兩會”期間相遇談到我的事情。李老師說，現(xiàn)在中國社科院招聘，博士后是一個重要途徑。如果周丹愿意做博士后，可以一試。孫老師隨即給我打電話征求意見。我回復說，只要能開闊視野，我愿意到哲學所做博士后。就這樣，3個月后，博士畢業(yè)，經(jīng)過考核等程序，我進入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博士后流動站。當時對自己的博士后預期是比較低的，“開闊視野，有收獲就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金：那在您進站后，研究工作是否按照預期展開？您是怎么確定研究方向，又是怎么層層深入推進研究的？能向咱們現(xiàn)在的博士后分享一下您在當時的研究心得嗎？</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進站后，坦白講，報到第一天就很不適應。2012年6月27日下午，我在院博管辦辦手續(xù)，在辦公室遇到了同為吉林大學過來做博士后的賈朋（他和我一樣，吉林大學本科、碩士、博士，之前在吉大校園常見，但從未打過招呼），他后來留在人口與勞動經(jīng)濟研究所，并且做了蔡昉副院長的秘書。我和他兩人拖著行李，大包小包，坐9路公交車到北京西站，然后換地鐵到良鄉(xiāng)，單程花了將近3個小時，筋疲力盡。這是之前在長春從未有過的，來了個“下馬威”。不過好在博士后主要就是看書、寫文章、做研究，對通勤時間要求不高，而且不久很幸運搬到了通州華興園，生活、居住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研究工作方面，李景源老師充分尊重個人的研究興趣，并且鼓勵沿著博士論文的方向深化研究。我的博士論文是《現(xiàn)代性的資本批判》，很快就確定了博士后選題“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與中國現(xiàn)代性問題研究”。我的基本判斷是，現(xiàn)代性作為理論形態(tài)的現(xiàn)代社會自我意識，是現(xiàn)代化質的規(guī)定性。馬克思的現(xiàn)代性批判就是資本批判，資本批判構成了最深刻的現(xiàn)代性批判。中國的現(xiàn)代化不同于西方的現(xiàn)代化，中國現(xiàn)代性作為理論形態(tài)的現(xiàn)代中國自我意識，一方面不可能脫離現(xiàn)代性的視域范疇，另一方面又表現(xiàn)出不同于西方現(xiàn)代性的獨特內涵。在思想和思維方面，中國現(xiàn)代性堅持辯證理性，一方面超越傳統(tǒng)現(xiàn)代性的理性同一性，克服“本質主義的肆虐”；另一方面超越后現(xiàn)代主義的“反理性”，克服“存在主義的焦慮”。在現(xiàn)實和存在方面，中國現(xiàn)代性堅持“有效市場”和“有為政府”，一方面利用資本發(fā)展生產(chǎn)力，增加社會財富；另一方面維護社會公平正義，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圍繞這一主題，博士后期間發(fā)表了10多篇文章，其中《現(xiàn)代性問題與中國現(xiàn)代化反思》一文發(fā)表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研究》，后來被《中國社會科學文摘》轉載。該文是參加北京師范大學一個學術會議的文章，后來刊物主動聯(lián)系的我，并且至今也不認識這位編輯老師，在此也表達誠摯謝意。</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分享這個經(jīng)歷，更重要的原因是想嘗試回答如何層層深入推進研究。從2013年發(fā)表《現(xiàn)代性問題與中國現(xiàn)代化反思》，2017年在《中共中央黨校學報》發(fā)表《反思啟蒙與面向中國現(xiàn)實》，到2021年在《中國社會科學》發(fā)表《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的資本價值》，2022在《光明日報》發(fā)表《唯物史觀視域中的中國式現(xiàn)代化》并被《新華文摘》全文轉載，再到2022年獲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中國式現(xiàn)代化道路的哲學研究”，2023年獲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中國特色和本質要求的哲學研究”，主題始終如一，圍繞現(xiàn)代性、中國式現(xiàn)代化展開，并且逐步具體、深化。博士后經(jīng)歷，對于立志從事學術研究的朋友來說，是極好的。因為它一方面可以看作是博士的升階版；另一方面又是對下一步正式入職的有效適應和銜接。博士后仍然是打基礎的階段，板凳深度決定未來研究能走多遠。</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金：您曾在新入院人員培訓班上與大家分享了自己的學術初心和使命，令人印象深刻。請問在工作中，您是如何堅守初心和使命，不斷從學術研究中獲得人生價值感的？這份動力是如何發(fā)生作用的？因為對很多青年學者來說，這可能比研究方法上的精進更重要。</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感謝你對那次線上報告的關注。我同意你的看法，弄清楚為什么做研究比掌握具體的研究方法更重要。我們常常遇到這樣一種觀點，研究是個人的，無關其他。其實，仔細想想，這種觀點是經(jīng)不起推敲的。馬克思講，人的本質在其現(xiàn)實性上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每個人與他所處的時代、所處的國家及其歷史文化是密不可分的。習近平總書記講：“世界上沒有純而又純的哲學社會科學。”為人民做學問，是我們從事學術研究的總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我們用具體的專業(yè)研究來踐行這一初心使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譬如，我對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長期關注，一直基于這樣的理論困惑，新中國成立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我們的現(xiàn)代化建設在較短的時間里取得了巨大成就，如何解釋這一現(xiàn)實？用經(jīng)典馬克思主義的資本批判范式難以說清楚；用西方自由主義經(jīng)濟學資本-利潤范式不符合實際。換言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何能夠處于現(xiàn)代性之中卻超于現(xiàn)代性之上？全面理解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中國式”內涵，建構中國自主的現(xiàn)代化理論，我想這是中國特色哲學社會科學“三大體系”和知識體系的應有內容，也是為人民做學問的具體表現(xiàn)。孫正聿老師說，學者是人格化的學術。在不斷的學術研究中，不斷實現(xiàn)學者的人生價值。</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金：我了解到您曾到甘肅省武威市民勤縣掛職，這段經(jīng)歷對您有著怎樣的意義，又是怎樣助力您的學術研究工作的？</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我于2018-2019年在甘肅民勤縣掛職縣委副書記，確實是一段寶貴的人生經(jīng)歷。通過掛職鍛煉，我更深入地認識了中國，或者說認識了立體的中國。習近平總書記講，要把論文寫在祖國的大地上。當我對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獨特內涵百思不得其解時，民勤給了我啟發(fā)和答案。</p><p class="ql-block">民勤縣位于河西走廊東北部，西北東三面被我國第三、第四大沙漠巴丹吉林和騰格里包圍，沙漠和荒漠化土地占全縣面積90.34%，是我國沙塵暴四大策源地之一，素有“民勤不保，河西走廊不保，中國西部不?！钡恼f法。2013年2月習近平總書記視察甘肅時強調：“確保民勤不成為第二個羅布泊”。在這樣一個幾乎不具備比較優(yōu)勢的地方，如何打好脫貧攻堅戰(zhàn)？如何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單靠資本-利潤的邏輯行嗎？我具體負責過商貿(mào)流通、招商引資工作，其實是很難的。這就必須依靠和發(fā)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yōu)勢。通過一系列促進政策、服務保障，積極引導資本、電商發(fā)展，助力脫貧攻堅。創(chuàng)辦首屆蜜瓜節(jié)和蜜瓜全網(wǎng)發(fā)售，積極拓展農(nóng)產(chǎn)品線上線下營銷，打響“民勤蜜瓜”品牌。民勤蜜瓜“觸網(wǎng)”銷售比例超過50%，均價較2017年增長100%-200%，農(nóng)民顯著增收。2018年，民勤縣的電商交易規(guī)模在甘肅省69個縣（市）中躍居第三名，同年“民勤蜜瓜”獲國家農(nóng)產(chǎn)品地理標志認證。不親身經(jīng)歷，困難和成績都是很難想象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掛職回來后，我寫了一篇2萬多字的文章《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的資本價值》，發(fā)表在《中國社會科學》2021年第4期，著重談的就是通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yōu)勢來看待資本、駕馭資本，這和中央后來明確提出為資本設置“紅綠燈”等政策高度吻合。該文先后被《高等學校文科學術文摘》、人大復印資料《哲學原理》、Frontiers of Philosophy in China轉載，榮獲“中國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宣傳好文章”，被《哲學研究》《管理世界》《經(jīng)濟學動態(tài)》《政治經(jīng)濟學評論》《自然辯證法通訊》《武漢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等權威、核心期刊引用，產(chǎn)生較大影響。</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金：掛職歸來，您主持《哲學研究》編輯部工作，受命推行《哲學研究》全面改革。當時為何要改革？改革要達成什么樣的目標？過程中有哪些挑戰(zhàn)，又是怎樣克服的？最終獲得了怎樣的成就？</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隨著時代的發(fā)展，面對激烈的同行競爭，當時《哲學研究》面臨的主要挑戰(zhàn)一方面是原有辦刊傳統(tǒng)丟失，另一方面是地位影響不突出。改革的主要目標也可以借用“復興”一詞來概括?！墩軐W研究》編輯部在所黨委的堅強領導和大力支持下，充分尊重、運用學術規(guī)律和辦刊規(guī)律，不斷加強、完善制度建設，積極調動各要素活力，增強議題設置和學術引導的能力，鼓勵“哲學創(chuàng)造、理論創(chuàng)新”，有效推動期刊高質量發(fā)展，成效還是很不錯的。2013年，《哲學研究》獲中國人文社會科學期刊AMI綜合評價“頂級”（最高級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期刊內容建設方面，關注重大現(xiàn)實理論問題，積極開展選題策劃。一是從哲學上深化對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體系性學理性研究。2021年11月，“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哲學研究”專欄文章入選中宣部出版局主辦的第五屆“期刊主題宣傳好文章”（全國僅93篇/組文章入選，《哲學研究》專欄文章位列首位）。二是對重大現(xiàn)實和理論問題展開深度的哲學研究?？锬毩?6個重點選題方向。譬如，中國式現(xiàn)代化、人類文明新形態(tài)、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兩創(chuàng)”、中華文明的特質與形態(tài)、中國自主哲學知識體系、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馬中西哲學對話、世界哲學版圖重繪、人工智能、生命（基因）倫理、當代科技觀等。三是主動開展學術活動，鼓勵支持青年學者發(fā)展。主辦一系列以青年學者為主的研討會，譬如“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哲學闡釋”青年學者研討會、中國詮釋學青年論壇、中國現(xiàn)象學青年論壇等。在發(fā)文方面也是一樣的。譬如，2021年第9期至2022年第8期，共計發(fā)文145篇。其中，青年學者（80后）發(fā)文67篇，占比46%；講師、博士后發(fā)文16篇，在讀博士發(fā)文5篇，占比14.5%。</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期刊管理方面，加強制度建設，進一步細化審稿、編輯、校對流程規(guī)范，提高管理效能。我們先后制定了《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哲學研究雜志社編審委員會定稿會流程規(guī)范》《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哲學研究雜志社審稿、編輯與校對流程規(guī)范》《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哲學研究雜志社約稿流程規(guī)定》等制度。具體編校流程是：（1）采用期刊網(wǎng)上投稿系統(tǒng)；（2）值班編輯來稿登記與稿件分派；（3）責任編輯初審、同行專家匿名評審；（4）編輯部主任復審、編輯部審稿會；（5）主編終審、編審委員會定稿會；（6）責任編輯審閱校對（三校）；（7）統(tǒng)編、核紅；（8）對藍圖通讀復核；（9）樣刊審驗；（10）刊物編校質量抽檢、通報。通過改革，全流程公開透明、可控可溯，杜絕關系稿、人情稿，有效提升編校質量。</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通過編學研一體化發(fā)展，人才隊伍建設成效顯著?！墩軐W研究》編輯部黨支部被中央和國家機關工作委員會命名為中央和國家機關“四強”黨支部（2022年）；馮國超榮獲首屆“中國社會科學院優(yōu)秀編輯”稱號（2020年）；周丹入選中宣部“宣傳思想文化青年英才”（2021年），榮獲第七屆“中國社會科學院優(yōu)秀青年”稱號（2020年）；劉未沫榮獲首屆“中國社會科學院青年學習標兵”稱號（2020年），入圍國家“萬人計劃”青年拔尖人才（2023年）；韓驍榮獲“中國社會科學院青年學習標兵”稱號（2023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近年來《哲學研究》獲得的主要榮譽有：中國人文社會科學期刊AMI綜合評價“頂級”期刊（2023年）；國家社會科學基金資助期刊考核“優(yōu)秀”（2021年、2022年）；中宣部出版局主辦的“期刊主題宣傳好文章”（2020年、2021年）；國家社科基金優(yōu)秀文章（2019年）；國家哲學社會科學文獻中心2016-2021年最受歡迎期刊（2022年）；入選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BIBF）“中國精品期刊展”（2019年、2022年、2023年）；在中國人民大學復印報刊資料轉載指數(shù)排名中，本刊位列哲學學科期刊第一（全部“三大指數(shù)”：綜合指數(shù)、轉載量、轉載率均排名第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期刊建設和個人研究不一樣，依賴于作者、編輯、讀者和學界同仁的同頻共振，衷心感謝大家支持！辦刊有如逆水行舟，仍需不斷努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金：關于學術論文寫作，您曾提到第一條就是要具有“敏銳的問題意識”。作為《哲學研究》編輯部主任，您認為青年學者在平時的研究中應如何培養(yǎng)敏銳的問題意識？在學術論文寫作中，又該如何突出問題意識呢？</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人們常說，藝術源自生活，問題來自實踐。然而我們的研究人員、青年學者，顯然不是實踐家；同時具體實踐中的問題也未必能夠成為學術研究意義上的問題，特別是哲學研究意義上的問題。從總體上講，培養(yǎng)敏銳的問題意識，要做到三個積累：文獻積累，得道于心；思想積累，發(fā)明于心；生活積累，活化于心。只有通過生活積累，才能夠活化我們的文獻積累和思想積累，使我們真正在學術上有所作為。對于青年學者來說，所謂生活積累的“捷徑”就是密切關注時代，密切關注中國實際，就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樣。在具體的學術論文寫作中，這一問題意識既“在場”又“隱退”，我們要用具體的、專業(yè)的、嚴謹?shù)?、深刻的學理做論證，把關于問題的研究引向深入，避免流于一般化論述。</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金：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相結合”的重大理論觀點。這對您的哲學研究工作有怎樣的指導和啟發(fā)？您還提到過“用哲學關照現(xiàn)實，做立足中國實際的學問”，能否談談具體的實現(xiàn)路徑？</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周：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兩個結合”，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重要的方法論指引。我們講，中國共產(chǎn)黨人是馬克思主義的忠誠信奉者和堅定實踐者，也是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忠實繼承者和弘揚者?！皟蓚€結合”的根本方法，體現(xiàn)在“想問題”“做事情”的方方面面，哲學研究也不例外。“用哲學關照現(xiàn)實，做立足中國實際的學問”，就必須時時刻刻保持“兩個結合”的方法論自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哲學是時代精神的精華。而我們現(xiàn)在的哲學似乎離現(xiàn)實很遠，真是這樣嗎？其實不然。我們講，經(jīng)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和生態(tài)文明建設“五位一體”總體布局，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會文明、生態(tài)文明“五大文明”協(xié)調發(fā)展，從部門哲學的角度看，恰好對應著經(jīng)濟哲學、政治哲學、文化-價值哲學、社會哲學、生態(tài)哲學“五大哲學”方興未艾。由此可見，哲學從來都是面向現(xiàn)實的學問。我們要在“兩個結合”的基礎上繼續(xù)發(fā)展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二十一世紀馬克思主義。中國式現(xiàn)代化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正確道路，創(chuàng)造了中華民族現(xiàn)代文明，具有全人類的重要價值，創(chuàng)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tài)。</p> 學 術 成 果 <p class="ql-block"><b>專著</b>：</p><p class="ql-block">（1）《馬克思主義現(xiàn)代性思想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5年3月。</p><p class="ql-block">（2）《新價值秩序研究》，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21年4月。</p><p class="ql-block">（3）《關于中華民族現(xiàn)代文明的問答》，國家行政學院出版社，2023年9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譯著：</b></p><p class="ql-block">《馬克思的價值——當代資本主義政治經(jīng)濟學批判》，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21年3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代表性論文： </b></p><p class="ql-block"> （1）《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的資本價值》，載《中國社會科學》2021年第4期?！陡叩葘W校文科學術文摘》、人大復印資料《哲學原理》、Frontiers of Philosophy in China轉載，榮獲“中國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宣傳好文章”。</p><p class="ql-block">（2）《唯物史觀視域中的中國式現(xiàn)代化》，載《光明日報》理論版2022年5月23日?！缎氯A文摘》2022年第16期轉載</p><p class="ql-block">（3）《偉大建黨精神的科學內涵與生成邏輯》，載《哲學研究》2021年第9期。人大復印資料《中國共產(chǎn)黨》2022年第1期轉載。</p><p class="ql-block">（4）《中國式現(xiàn)代化是以人民為中心的現(xiàn)代化》，載《中國紀檢監(jiān)察》2022年第19期。人民日報社《內部參閱》2022年第41期報送。</p><p class="ql-block">（5）《政治經(jīng)濟學批判視域中的恩格斯辯證法》，載《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21年第2期。</p><p class="ql-block">（6）《辯證法：馬克思對黑格爾的超越》，載《華中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年第5期?！缎氯A文摘》2021年第5期摘編，《新華文摘》（網(wǎng)絡版）2021年第7期轉載。</p><p class="ql-block">（7）《反思啟蒙與面向中國現(xiàn)實》，載《中共中央黨校學報》2017年第3期。榮獲第二屆高清海學術基金獎（論文類）一等獎。</p><p class="ql-block">（8）《現(xiàn)代性問題與中國現(xiàn)代化反思》，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研究》2013年第4期。《中國社會科學文摘》2014年第1期轉載。</p><p class="ql-block">（9）《論現(xiàn)代性批判的兩條道路——在海德格爾與馬克思之間》（上、下），載《中共天津市委黨校學報》2013年第1、2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