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0px;"> 很久沒有寫東西了,上次寫日記還是去年十一月初吧。很多事情感覺你越是超前看透了,越覺得沒有意思了。特別是社會事務(wù),你是根本無法改變的,即使你說出自己的觀點,也難免不招致他人的厭惡。微博被封殺后也很少說隨性的感言了,感言被迫成了不敢言,即使你還有膽子,沒有一個平臺讓你言,也是無法言。朋友圈偶爾的三言兩語不過就是代表自己還在現(xiàn)世,沒被這世道給憋屈死呢,窩囊著的聽天由命的還活著。罷了!</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蝶戀花·跨年人命危淺天安排</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大樹枝頭一窩柴。抬頭見喜,啾啾祛疫災。紫氣東來農(nóng)家宅。福報安康笑開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去歲常常核酸篩。終歸年底,陽了熬過來。兩世為人思明白。人命危淺天安排。</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跨年,寫了一首《蝶戀花》。不經(jīng)意寫的,為啥說不經(jīng)意呢?其實就是一篇日記。</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二零二二年過去了,特別是最后一個月每天都是昏昏噩噩的。陽了后,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活過來的。我倒了倒手機里這一個月來拍照記錄,發(fā)現(xiàn)這月最少,很快就倒到了十一月底,我在開荒地地頭溝渠凍冰拍的那張,岸上成排的楊樹映在冰鏡之上,冬味很濃。想想那時我還是歡實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繼續(xù)回退就是十二月六號,我又來此地,拍了張我地里刨樹被收樹人留下的樹墩子。那時還是封控期,出遠門還是不方便的,處處都是關(guān)卡。</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十二月十一號,我鄰居就陽了,來了幾個大白給入戶消殺。我當時想這下完了,我又要被封在家里了,我就隨手拍當時狀況,一個大白還直搶白我不要瞎拍。我說這光明正大的有啥啊。然而,過后我們這并沒有那么嚴格封控,聽說要放開,我就奇怪,當然村里紅白喜事隨份子撈忙我還是得去的,具體哪天我陽的我不好確定,大約就是過了三五天我就發(fā)高燒了,連續(xù)燒了39.4/39.5℃就有三天,沒有預備藥家里亂找,真不錯找到幾片安乃近,燒的特難受就吃兩片,別說還挺管用,多少能睡點覺。后來,我又延續(xù)燒了兩天不太高的,38.7/38.8℃,不過39℃我是能忍的,可以說我我感覺沒那么難受,可是嗓子跳動如刀割,頭痛就吃腦寧,我原有的愛頭疼固疾的神藥也不管用,簡直死的心都有,別管怎么著還是熬過來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自我感覺是熬過來了,可是身體依然虛弱,渾身關(guān)節(jié)隱痛。到了二十四號,我總體身體感覺好些了,是我陽了后大早晨第一次開了院門。沒開多長時間,村里我發(fā)小同學來了,一進門就給我跪下磕頭大哭,說:“我爸早晨沒了。”我的心隨之一顫,心想老人家身體挺好啊,又聽他說:“昨晚還好好一起看電視呢?!蔽矣谑勤s緊攙扶發(fā)小起來,安慰到:“老人八十也是高壽了,節(jié)哀吧,這是疫情災難,我也剛熬過來啊,八十高壽了?!蔽矣终f我一會就過去祭奠,他還要去通知宗親。</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還是撈忙,連續(xù)三天。其中骨灰埋葬,凍天凍地打坑,人工鋼鎬鐵簽子很是費事,老人入土為安。</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完事二十六號,二十七號起來,我就又覺得身體虛弱,應該是撈忙不得休息吧,二十九號我開車和老婆又去看了岳父母一次,都是接近九十歲的老人,在難去看也是我們的責任。三十號我身體虛弱,休息了一天,但心里總也惦記父母,也都是八十幾的老人了,冷了搬到城鎮(zhèn)還沒去看過,即使天天聯(lián)系心里也是懸著的,聽說也都陽了,聽說感覺還都不嚴重,但我想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三十一號定去看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二零二二年終,最后一天我起的很早,吃好喝好后就去了老宅。今天去看親爹媽,老宅有儲存白菜南瓜,我這次都給捎城里去,在打理白菜時我看到老宅東鄰大楊樹頭喜鵲啾啾,就想起了抬頭見喜,樹間陽光穿過紫氣東來,心情就又飛躍起來,不由得打油了一首爛詩。</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大樹枝頭一窩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疫情過了莫多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喜鵲啾啾柳詞調(diào),</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福報安康農(nóng)家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其實,人活著心情很重要。見了鄰居樹上的喜鵲啾啾也能興奮,自己真賤吧,但心情好比啥都強。喜鵲枝頭搭窩農(nóng)家都是喜歡的,柴就是財一窩柴就是聚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爛詩還有其中一句“啾啾喳喳柳詞調(diào)?!边@我怎么聯(lián)想到的柳永,聽說他那時也是一個官二代,可這家伙科舉也是屢試不中,后來憂郁填詞作曲,又說他當時填詞最多,發(fā)掘俗語新詞,滿口葷段子,我想可能就是當代的郭德綱吧,反正人家那是絕對牛逼了,富有“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這就行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不怎么懂宋人的詞,時代的變遷文藝異化很大吧。文藝復興也不可能復辟出原有味道。我也想寫通俗一點的俗語,但又沒有創(chuàng)作新意的能力,在那爛詩基礎(chǔ)之上,就想總結(jié)一下過來這非常之年。蝶戀花當時具體怎么唱我是不知道,然而韻律填詞還是可以借鑒的,這是死八股套子活。嘿嘿!就借用它來首年終總結(jié)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這也就算二零二二年末月總結(jié)。有很多人給了全年總結(jié),說前十一個月都是“核酸”篩,十二月“陽了”,就這樣吧,日記至此。</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祝朋友們新年快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老宅屋里花盆里長了一棵野菜,綠的很鮮嫩,生機勃勃!</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讓歲月留痕,感悟人生真諦!~</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