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12月,</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又到了知青回憶的閘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打開的日子。</b></p> <h1><b style="font-size:22px;"> 知青,這個特殊年代誕生的特殊群體,從產(chǎn)生到消亡,只不過十來年時間;然而它的影響卻波及到幾代人!</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提起“知青”,有人同情有人憐,有人夸贊有人嫌。對于那段彼此相似而又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不同的人卻有著大相徑庭的感受!</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了官的說:那是體驗民情的開始;發(fā)了財?shù)恼f:那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激勵;成功人士說:那是青春的陶冶,是功成名就的起點;落魄之人說:那是年華的虛度,是坎坷人生的開端。</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炫耀“青春無悔”者有之,哀嘆“青春無奈”者有之,夸贊知青光彩照人者有之,藐視知青無知無能者有之…。</b></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1968年12月22日,</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人民日報發(fā)表了領(lǐng)袖的最高指示。</b></p> <h1><b style="font-size:22px;"> 五十多年前的冬天,一條“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的“最高指示”,震驚中外,響徹云天。千萬莘莘學(xué)子,學(xué)業(yè)中止,上山下鄉(xiāng)。在“我們也有兩只手,不在城里吃閑飯”的號令下,獨子獨女躲不脫,家有兩個下一雙,甚至一個家庭的三、四個子女,全都去了“廣闊的天地”,也比比皆是!</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這場運動的主角,便是“老三屆”。</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 提起“老三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些文革初期的“寵兒”,中期的“棄兒”,后期的“流浪兒”,是指一九六六年在校的初一至高三的六屆中學(xué)生。他們大的十八九,小的十二三,是正版的青少年,是“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是領(lǐng)袖曾經(jīng)寄托著“希望”的一代?!凹t衛(wèi)兵”、“知青”,往往就是指這一代人。</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有些人把“紅衛(wèi)兵”和“知青”混為一談。其實,兩者有著極大的不同。紅衛(wèi)兵,基本上都成了知青;而知青,不一定當(dāng)過紅衛(wèi)兵。紅衛(wèi)兵帶有濃厚的政治色彩,而知青則是那一代人的社會統(tǒng)稱。 </b></h1><h1><b style="font-size:22px;">文革初期的老紅衛(wèi)兵“橫空出世”,他們的斑斑劣跡把自己搞得臭不可聞,而“知青”的名聲則比“紅衛(wèi)兵”干凈得多。</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 除了人們津津樂道的主角老三屆,還有一批充當(dāng)配角的人。他們的遭遇比老三屆有過之而無不及。</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這批人沒有老三屆的驚世作為,也沒有引人注目的“英雄壯舉”。對舉世矚目的年代,中國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們只能注視、旁觀,充滿好奇。因為他們年歲尚小,難當(dāng)大任,充其量可以當(dāng)個“紅小兵”,幫人撒點傳單,或者干點雜事。這批人是“另一類的老三屆”:一九六六、六七、六八級的小學(xué)畢業(yè)生。</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他們出身于百廢待興的解放初期,兩分錢一個的雞蛋或一分錢的腌蘿卜,可以美美地吃上半天;一分錢的瓜子也可以緩解幾個小時的饑饞。該上幼兒園時,父母親正經(jīng)歷著“反右”斗爭和“大躍進”的洗禮;上小學(xué)時,又逢“三年自然災(zāi)害”降臨,艱難困苦中讀到小學(xué)畢業(yè),等待他們的不是進中學(xué)繼續(xù)深造,而是千古難遇的文化大革命。大一點的,進入“毛澤東思想宣傳隊”,蹦蹦跳跳耗時光,小一點的閑游浪蕩,稀里糊涂混日子。這一混便是四年!直到老三屆下鄉(xiāng)以后,學(xué)校騰空。本該上高一的年齡,卻只能“大器晚成”上初一。兩年初中速成后,高中又不招生。“小三屆”踏著“老三屆”的足跡,被一鍋端到“廣闊的天地”里,去填補老知青返城后留出的空缺,成了新知青。</b></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會澤的一批“小三屆”知青</b></p> <h1><b style="font-size:22px;"> 我在昆明教書時,曾被學(xué)生問過一個問題:什么是知青?我答道:知青是一個特殊年代產(chǎn)生的一個特殊群體。學(xué)生:太抽象了,請老師講具體一些。我突然發(fā)現(xiàn)要回答清楚這個問題是多么的困難,也許十個人就會說出十種答案!</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1700萬小年輕,本該在校園里求知學(xué)習(xí)的時候,卻身不由己地遠離親人,“上山下鄉(xiāng)”,自食其力。</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幾年間,生活得有滋有味的是知青,把自已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也是知青; </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干莊稼活時,被老農(nóng)稱贊夸獎的是知青,鋤掉禾苗留下草的也是知青;</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將牲口養(yǎng)得膘肥體壯的是知青,把牲口喂瘦喂死的也是知青;</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熟練地揮舞鐮刀砍柴割草的是知青,把鐮刀砍向自己手腳的也是知青;</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幫農(nóng)民讀報寫信記工分,和他們親如一家的是知青,偷雞摸狗拔蒜苗,使農(nóng)民一見就躲的還是知青!</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其實,無論我舉多少例子,他們都不會明白“什么是知青”。只有當(dāng)過知青的人,才能懂得“知青”二字的含義。再多的例子不過是現(xiàn)象,知青的情感,是旁人無法體會和感受得到的!</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半個多世紀(jì)過去了,即使是當(dāng)年的小知青,也已進入奔七的年齡。那段苦難歲月中鑄就的知青情結(jié),像感情的紐帶,維系著知青的心靈,經(jīng)久不淡,永遠長青。</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知青朋友們,今天還能鮮活于世者,都是幸運子,都是生活的強者,珍惜!珍重!</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