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音樂:大提琴曲《鄉(xiāng)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天是夏至,是北半球一年之中白晝最長的一天。然而,再長也會轉瞬即逝,長短都是相對的,相對于同種物體也相對于不同種物體;相對于動態(tài)也相對于靜態(tài),甚至是相對于人的感覺?;盍舜蟀胼呑?,我的感覺就是沒有長只有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從居住地到行過的路,從身邊的至親到交往過的人,從生活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到……乃至于人的生命都是短暫的。所謂地久天長只是人類的一廂情愿罷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天大提琴老師發(fā)了一曲《鄉(xiāng)愁》,聽罷竟讓我這個一輩子沒離開過家鄉(xiāng)的人也有了鄉(xiāng)愁之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感覺歸咎于兒時的記憶。兒時的家鄉(xiāng)山清水水秀,兒時的人們單純樸實,兒時家里有父母和兩個妹妹,一家人其樂融融……那才是我的家鄉(xiāng)。這家鄉(xiāng)如今離我甚是遙遠,遠如故鄉(xiāng)。故鄉(xiāng)美麗而短暫,猶如天上劃過的一道流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父親離開我們已經二十多年了,當年父親臨走時曾對母親說:“你要好好活著,你在家就在,孩子們回來就有個撲頭兒,你不在家就散了”。如今母親真的不在了,在母親離開這一年多里,我偶爾還會夢到一家人在一起的快樂場景。然而父親說得對,母親不在家就不在了,甚至家鄉(xiāng)都不屬于我的了。對于妹妹們而言,家鄉(xiāng)已成故鄉(xiāng),于我亦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沒了父母只剩下我們姐仨,我是大姐,還奢望保住這個家,因這家是父母建立的,屋子還在,老物件還在,父母的痕跡還在,溫度還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來約好了兩個在南方的妹妹今年5月份回來給母親燒周年,可因疫情緊張沒能如愿。直拖到6月份這都過夏至了。好在疫情解除了二妹說近期能回來,老妹過些日子也能回來,總算有了點盼頭。但我知道她們回來一趟很不容易,以后會更難,自然因素是一方面,關鍵是母親的凝聚力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所無法替代的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從夏至扯到故鄉(xiāng)再扯到家,說白了就是時間和空間的問題,還有人的情感,而這一切一一終歸虛無。</span></p> <p class="ql-block">(部分圖片來自網絡,借用深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