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從事與畫畫有關的教育教學工作快三十年,平時也無暇花多少的時間和精力去專門研究書畫技藝,也就在從事設計教學工作閑暇時光興致來了涂涂畫畫以此為樂,裝點下寒舍空墻添加點色彩,作為一個業(yè)余愛好打發(fā)打發(fā)時間而已,本來這個事情是可以從年輕那時開始當成一個職業(yè)來做,從小就喜歡畫畫寫寫,直到進入陶校遇見張志安、史國富、曹干、陳建平、吳鳴這些老師,后又有緣進入南京師范大學徐培晨老師教學課堂進修學習中國畫專業(yè)三年,再后來從教多年后對藝術與教學、設計與繪畫有了新的認識以及新的考量,加上當時的環(huán)境氛圍以及興趣使然,讓我遠離了這塊向往已久的書畫圈而去追尋我心里想要的那塊闌珊地,沒想這一路走來,我的初心始終還是存在,甚至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以及對一直從事至今的工作上出現(xiàn)的諸多不適應,那份對繪畫的執(zhí)念還更加強烈,每年帶學生外出寫生采風涂抹十幾二十張,從開始帶班外出寫生十年下來也畫了差不多也有幾百十來幅畫作,平時都是放QQ里或微信朋友圈曬下,也沒去當個多大的事去像模像樣地去整理編輯成冊,就如張志安老師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好玩就好”,完全靠自己對景物不同視角的觀察與理解進行涂抹,小到一棵草,一塊石頭,大到一幢高樓,一個村落。。。都清晰明理地記錄在我的畫作里,沒有具體的抽象思維,也上升不到高大上的抽象的具體意念,僅僅是涂我所看抹我所見而已,只要自己看著賞心悅目就好,歷古以來,畫畫也沒有一個恪守的標準, 想怎么涂抹都由自己的心情和心境來定。</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如今,因為防疫不能出門,我也就想著能把自己的畫作重新歸檔整理下看看,把幾年的朋友圈曬的作品翻了一個遍,終于搜集了大大小小的不同類型的畫作一百幅,感覺有點多,但畢竟都是自己花時間涂抹的,能留的就留著,而今到了知天命的年齡,往后余生不一定還能否有這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再畫這么多,只想著退休后再拿出來看至少也是一種記憶,甚至是一段故事。至于會不會成為傳說,天曉得。。。 </p><p class="ql-block"> ———吳介亞 2021.12.29</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