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北京昌平地區(qū),有許多古老的村落,猶如珍珠般散落在崇山峻嶺中,歷經時光的打磨,散發(fā)出更加迷人的色彩,西峰山村就是其中璀璨的一顆。</p><p class="ql-block"> 西峰山村位于昌平西北部,距離縣城25公里,三面環(huán)山,東臨平原。據說村莊形成于宋代,興盛于明清,一路走來,轉眼已是四、五百年的光景。</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個歲月悠久的村莊,充滿著傳奇色彩的地方。為了大宋的江山,更為了邊疆的安寧,當年穆桂英身懷六甲掛帥出征,旌旗獵獵、戰(zhàn)馬嘶鳴、硝煙彌漫、鼓聲隆隆,穆桂英揮刀上陣,帶領著楊家軍往返沖殺、縱橫馳騁,大破天門陣建奇功。</p><p class="ql-block"> 望兒坨上留下了穆桂英深情眺望的場景,夕陽西下山巒重重,硝煙縷縷一片殘紅,剛才還是怒目圓睜、揮刀縱橫的巾幗英雄,此刻卻顯露出做母親的絲絲柔情。透過層巒疊嶂,依稀可見山中小廟的身影,她仿佛看到了睡夢中兒子的笑容,一份愛憐的焦慮穿越長空。</p><p class="ql-block"> 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楊六郎縱馬馳騁,一桿亮銀槍上下翻飛,槍尖指處血花飛濺、哀嚎聲聲。連日的征戰(zhàn),眾將士身心疲憊、饑渴腹空,焦慮的楊六郎銀槍舉起,在草地上用力一戳,一口古井就此誕生。凜冽的井水靜靜地流淌,穿越千年將古村滋養(yǎng)。這是山村千古的贊歌,成就了西峰山村一幕華美的樂章。</p><p class="ql-block"> 往事悠悠去,壯觀輪回轉,歷經歲月的沉淀,散發(fā)著陳釀馨香的西峰山,又一次迎來了軍號聲聲、歌聲嘹亮的歡騰景象。為建設工區(qū),修建地下長城,大軍云集西峰山,寂靜的村莊,轉瞬間是人來車往,熱鬧非凡。從那時起,樸實的村民與解放軍開始結緣,演繹了三十年間軍民魚水情深,擁軍愛民的生動畫面。軍民攜手如一人,無私奉獻開新篇。六十多年前的場景,依然恍若昨天,當年為迎接親人解放軍,村民們騰地挪屋,將寬敞的房間交由戰(zhàn)士們居住的場景躍然眼前,真可謂:歡聲笑語情意深,鼾聲如雷隔壁聞,部隊營房建村邊,依是鄰里一家親。</p><p class="ql-block"> 這支光榮的部隊,就是后來的工程兵115團,當年的不少營房就矗立在村里村外,二營部、汽車連、竹板房、三機連,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演變成村民們口中的新地標,成為了那一段山村歲月難忘的記憶。</p><p class="ql-block"> 伴隨著八十年代的百萬大裁軍,工程兵115團編制隨之解散,成為了歲月長河中的一縷云煙。從一九五五到一九八五的三十年間,一撥又一撥青春的身影先后云集西峰山,用他們的青春和熱血建設國防,譜寫了一曲壯美的詩篇。</p><p class="ql-block"> 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戰(zhàn)士,西峰山三個字已深深植根心間,因為那是淬火成鋼的地方,更是書寫青春無悔激情昂揚的訓練場。雖然曲終人散、往事如煙,但伴隨著萬千來來往往的青春腳步,西峰山已是名聲在外,回響在四面八方。不論是青春燦爛,還是歲月蒼老了容顏,西峰山在他們心中永遠是第二故鄉(xiāng)。</p> 俯瞰西峰山<br>登高俯瞰西峰山,<br>群山環(huán)抱臥山前,<br>一座孤峰雄凸起,<br>俯瞰風雨憶流年。<br><br>蒼海桑田幾變遷,<br>恍若日升月落轉,<br>往事悠悠誰知曉?<br>云卷云舒隨風散。 西峰山村(1985年)<br>迎著歲月的風雨走來,<div>沉淀著歷久彌香的傳奇色彩,<br>人來人去的歲月更迭,</div><div>熱情善良是永遠的坦蕩胸懷。</div> 遷移的往事<br><br> 說起西峰山與115團的淵源,還要從六十多年前昌平西部山區(qū)那次大規(guī)模的人口遷移開始。一九五五年,國家在這片區(qū)域建立工區(qū),籌建國防工程,為了支持國家的建設,世代居住在這里的百姓服從國家的安排,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自己的故土,踏上了遷徙的道路,在異鄉(xiāng)的土地上開始了新的生活。<br> 在一九五六年那次大規(guī)模的遷徙中,共牽扯到大、小村莊十余個,有復興莊、柏峪口、和山鋪、水臺、水峪口、王峪、大水峪、小水峪、水澗、鰲魚、跳梢等村莊。按照遷移的統一安排,國家在大興縣黃村東海子里為移民新建了房屋,其中水澗、鰲魚、王峪、大水峪、小水峪等幾個村莊全部搬遷到那里,組成了一個名為新建鄉(xiāng)的大村。而柏峪口和復興莊則屬就地搬遷,在距離工區(qū)一公里處新建了村莊,也取名新建村。<br> 在這里需要提到的是,對于那些搬遷到大興縣的村民,由于生活環(huán)境的改變,讓他們感到水土不服,甚至影響到了日常日活。要知道,他們生活的這塊土地,是北京東南地勢低洼的區(qū)域,早年是一片湖水蕩漾的濕地,若干年后,湖水逐漸干涸,顯露出一片遼闊的平原,雖說這樣,一遇大雨的年景,馬上又是雨水泛濫、道路泥濘。據說,當時這里的地下水位非常低,用鐵鍬挖下個一米來深,就會見到有水冒出來,就連屋中的爐坑內在連陰天里都積水盈尺。在這種生活狀況下,一些村民不禁心中抱怨,思念起家鄉(xiāng)的故土來,于是這部分村民不斷到有關部門上訪,要求重新搬回老家居住,在多次的請求之下,上級部門終于同意了他們要求。一九五八年,這部分村民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土地上。原來的村址已納入了工區(qū)的范圍,這些回到家鄉(xiāng)的人,就在工區(qū)鐵絲網的外面造房建屋,重新組成了村莊,在這塊熟悉的土地上又開始了繁衍生息。使得王峪村和小水峪村兩個村莊留存至今。<br> 在一九五六年那次大規(guī)模的人口遷移中,大部分村民都搬遷到了國家統一建造的區(qū)域內,但也有少數人屬于投親靠友、自由遷移,這部分人散落在北京地區(qū)的不同角落。象西峰山村那次就有來自不同村莊的十來家外遷戶。其中從水臺村搬來九戶,分別是:劉維忠、劉維信、劉維義、于占博、于富奎、于富理、王書讓、徐廣金、韓寶貴。還有水澗村馬富順和跳梢村李德成。<br> 俗話說:有來就有去,本不在搬遷之列的西峰山村,村中竟也出現了遷移的戶數,大概也有十來戶。這其中與當時濃厚的政治氣氛緊密相連。既然是保密的國家工程,那對工區(qū)附近村莊情況的梳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按當時的規(guī)定,凡是村里屬于地主、富農或者歷史上有污點的人,通過村干部的排查,均在搬遷之列。一并遷移到大興縣。就是屬于就地搬遷的柏峪口村和復興莊村的地主、富農也采取的是這項政策。<br>西峰山村通過村干部的研究篩選,終于敲定了需要遷往大興縣的人選,方案確定后,馬上召這些人集中開會,會上明確宣布:按照相關規(guī)定,你們這些戶一律遷到大興縣。而且說走就走,沒兩天,這些戶就乘坐部隊的大卡車搬到了大興縣。不過,在這些被強令搬遷到大興縣的戶,不一定全部是地主富農,也有因為特殊原因而被迫遷走的特例。當時施工部隊的戰(zhàn)士人數太多,沒有足夠的營房,就借住在老百姓的家中。那天,村干部領著部隊的同志走街串戶的號房子,來到一戶的家中,看到他家的東屋閑置,就提出讓部隊的戰(zhàn)士居住在此,可是老太太卻以存放物品為由拒絕了,見此情況,部隊的同志又提出是否可借助在院外的牲口棚里,但同樣遭到了拒絕,這讓旁邊的村干部很惱火。所以,在研究遷移的人選時,大家就說:像這樣不識時務、不通情理的人也讓一起搬走得了。就這樣,本不在搬遷之列這戶人家,由于自私自利、不知深淺的行為,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與其他人一起遷移到了大興縣。為了返回西峰山村,可謂費勁了周折,先從大興縣搬到了南流村,隨后又請人說情,費盡周折最終才回到了西峰山村。<br> 那次西峰山村遷移到大興縣的戶數是:孔廣惠、孔廣府、孔廣宅、王禮全、王秉喚、李超榮、時進寶、李懷春、李寶山、周寶章、李忠連等。 消失的部隊營房<br><br> 一九五六年,隨著工區(qū)大規(guī)模國防建設的開工在即,往昔平靜的西峰山村,由于毗鄰工區(qū)頓時也變得熱鬧起來,汽車轟鳴,人來車往,到處是一派繁忙的景象。一九五五年,在工區(qū)即將開始緊張施工的前夕,部隊戰(zhàn)士就修通了村東南燕路連接工區(qū)的水臺路,這條公路如一條飄帶,環(huán)繞過西峰山村,一頭飄向山峰聳立的大山之中,為既要到來的大規(guī)模工程建設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隨后,工程的各種前期準備工作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征用土地、建設營房,一時間部隊戰(zhàn)士云集、汽車來往穿梭,一座座軍營拔地而起。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在村莊的周圍先后建成了村北汽車運輸連營房、村南的二營部營房和村東的三機連營房,就連村中搬遷到大興縣住戶的院落,在十多年間始終是部隊戰(zhàn)士居住和家屬生活的居所。<br>那時候,放眼大街上到處都是身穿軍裝的身影,歌聲、哨子聲、口號聲此起彼伏、回響在山村的上空。西峰山轉眼間仿佛變成為一座軍營。 運輸連營房遺址 位于村北邊的汽車運輸連營房,此處原為村里地主王秉喚家的土地,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的一場大雨將土地沖毀,砂石裸露,地面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幾顆柿子樹。一九五六年王秉喚家人遷往大興縣,其房屋、土地收歸國有。由于部隊建設工區(qū),部隊的運輸連入住西峰山村,在這塊荒廢的河灘上修建了部隊的營房。這座占地十五、六畝面積的營房,南、北兩邊建起了兩排簡易的車庫,車庫建筑的墻面是用荊條編制的荊巴圍擋固定,里外涂抹上泥巴構成,可見當時施工的倉促和簡陋。營房的中間是兩排坐北朝南的戰(zhàn)士宿舍,每排宿舍大概是十多間的樣子。營房的四周沒有圍墻,是用鐵絲網軋制圍擋,站在外面營房內的建筑結構一覽無遺。營房留有兩個大門,一個朝西,穿過大門外兩條雙向的車道,往右拐去,直到工區(qū)的建筑工地。另一個大門朝南,與村內的大街相連,出這個大門五十米,在路的東側就是汽車連的伙房,每當中午和晚上,伙房院子里的歌聲準時唱響,慢慢演變成了村莊的一景。工區(qū)建設完工后,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末期,運輸連遷往它處,部隊營房閑置,成了一處孤零零的大空場。直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工兵四十一旅在此成立教導大隊,拆除了原有的營房,建起了樓房。每年冬季在這里訓練新兵,暑假來臨,這里又成為了大學生的軍訓場地,每當此時,大院內軍號嘹亮,口號聲此起彼伏,又變成了一處熱鬧的場所,直至2011年工兵四十一旅編制撤銷。 教導隊<br>往事已隨煙,<div>營房故地尋不見,</div><div>舊貌變新顏,</div><div>山村又添新景觀。</div> 軍訓場<br>無論酷暑嚴寒,<div>龍騰虎躍揮熱汗,</div><div>口號聲聲響,</div><div>步履鏗鏘震云天。</div> 二營部營房遺址<div> 該營部位于現在村委會的院內。其營房地址原為村民王禮華、王禮慶、王禮榮和劉廷侖家的土地,由于地處公路邊,交通方便,一九五六年修建工區(qū)時,被部隊征用,建成了部隊的營房,成為二營營部的駐地。整座營房占地約四畝左右,建成了東、西、北朝向的三排平房。大門口朝南,門外就是通向工區(qū)的公路??邕^公路,就是連隊的籃球場,是戰(zhàn)士們打籃球娛樂的場所。緊挨著籃球場的南側,是一排養(yǎng)豬的圈舍。八十年代初,緊鄰籃球場西側西峰山糧店東擴,拆除了豬圈,填平了大溝,在上面建起了糧站。<br> 這座營房與村北汽車連的營房一樣,在它建成的十多年里,一直也是用鐵絲網環(huán)繞,后來才用石頭砌起了圍墻。由于營房就在小學校門口的前面,每天的上學、放學都要走過它的旁邊,所以,對它的情況很是熟悉,從小學一直陪伴初中畢業(yè)。上世紀七十年代后期,部隊搬走,營房空置。一九八五年,四十一旅在村北汽車連的遺址上建成教導大隊,經部隊與大隊協商,采取土地置換的方式,這處營房又納入了西峰山大隊的范圍,拆除了部隊的營房,整個大院被一分為二,前院租給了音箱廠,建成了生產的廠房,后院則改成了西峰山大隊部延續(xù)至今,<br></div> 營部舊貌<br>高聳的東關山下,<br>曾是熱鬧的軍營,<br>一群朝氣蓬勃的身影,<br>伴隨綠色的軍裝,<br>和閃閃的紅五星,<br>在這里激揚跳動,<br>這是生命中最燦爛的年華,<br>為保衛(wèi)國家建設國防,<br>把青春和熱血無怨揮灑,<br>任歲月時光流轉,<br>哪怕遲暮之年,<br>那段青春的影像,<br>還有西峰山,<br>仍在心中和眼前翻涌。 三機連營房遺址<div> 115團三營機械連,簡稱三機連。營房位于村莊的東北角。也是上世紀五十年代修建工區(qū)時建造的部隊營房。營房的原址為村民李寶倉家的土地,李寶倉一九五六年遷移到大興縣后,這塊土地被部隊征用,在此修建了部隊的營房。整個院子東西長100米,南北寬40米。院子里蓋了大小不等三棟平頂式房屋。最長一棟60米,最小20米,寬有5米,房高4米。三棟房子擺呈7字形。營房的大門朝南,出大門就是東、西走向的一條橫街,大門的對面就是就是村民的民房。營房的后面有一道鐵絲網圍擋著,外面是莊稼地。這座營房一直沿用到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后期,隨著部隊的搬走,營房空置,逐漸荒廢。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劃為大隊所有。后有村民租用該場地,利用閑職的房屋辦理了一個養(yǎng)雞場延續(xù)至今。<br></div> 當年位居村邊的三機連營房,伴隨著村莊的不斷擴大,逐漸淹沒在民房之中,一條新開通的街道從營房的中間穿房而過,將原來的格局一分為二,雖然原有的建筑千瘡百孔,但營房的主體建筑尚存,是西峰山村當年部隊營房僅存的唯一遺址。站在這里,還能想象出當年部隊駐扎在這里熱鬧的情景。 三機連戰(zhàn)友合影<br><br>一張合影,<br>記錄了大家庭團圓,<br>張張笑臉輝映朝陽,<br>把青春的昂揚鐫刻畫面。<br>青春無悔,<br>讓時代把激情點燃,<br>逢山開路鑿穿山巖,<br>激蕩的豪情穿透云天。 三機連大院<br><br>站在營房大院,<br>一種豪情涌心間,<br>那一身綠軍裝,<br>曾讓我們豪情綻放,<br>紅五星紅領章,<br>無堅不摧攻堅克難,<br>轉戰(zhàn)南北無敵手,<br>指東打西功勛建,<br>流年轉瞬,<br>時光漸遠,<br>不論歲月過去了多少年,<br>仍然是初心不改,<br>無悔無怨。 炊事員<br> <br>一件白圍裙,<br>一條長扁擔,<br>既是炊事員,<br>兼任飼養(yǎng)員,<br>事業(yè)不分高低,<br>工作沒有貴賤,<br>心中裝著戰(zhàn)友,<br>何為苦樂甘甜,<br>每日三餐無空閑,<br>起早貪黑灶臺轉,<br>飯菜飄香隨風飄,<br>且聽戰(zhàn)友歌洪亮,<br>任勞任怨心里甜,<br>滿臉笑容更燦爛。 當年,一個只有四、五十戶的西峰山村,駐軍人數甚至超過了村民總額,除了上面所說的部隊營房外,一部分還分散在村中的民房里。就在二營部房后的不遠處,也就是西峰山小學校的西墻外,曾經有一排南北走向臨街的房子,由于房屋的外面裹包著一條條的竹板,從而被人們稱為竹板房,這里曾也當過部隊的營房,一九五五年,昌平公路局拓寬整修南口至馬刨泉的公路,把這條一九三九年日偽時期修建的道路進行維修施工,拓寬原有的路面,在維修這條山區(qū)公路時,工程指揮部就設在了西峰山村,建造了這座竹板房。公路改造完工后,這座竹板房移交給了部隊居住,成了二營部營房的一部分。<br> 同時,當年村中遷往大興縣的那些房屋,由于國家在遷入地出資蓋好了房子,搬遷戶遺留下來的房子就成為了部隊的財產,這些散落在村中各個角落的房屋院落,也就成了戰(zhàn)士臨時的居所。象西街孔廣惠的宅院,是一所三合院建筑的模式,以當時農村的居住條件,這已是村中屬于中上乘的房屋了。由于是獨門獨院,住房寬敞,這里曾長期住有一個班的部隊戰(zhàn)士。就連汽車連的朱連長一家人也在這里居住了好一陣子。部隊搬走后,這里還成為上山下鄉(xiāng)知識青年的集體宿舍,也曾臨時當過小學校的教室。孔廣府的宅院,則一直由115團的團長丁士工一家人長期居住。李超榮的三間西屋,當時曾是部隊的衛(wèi)生所,不但為戰(zhàn)士服務,同時村民們有個頭痛感冒,也到這里尋醫(yī)問藥,方便了群眾的就醫(yī)。記得小時候一次玩耍時磕破了前額,就是在這里上藥包扎的。李懷春的宅院一度成為部隊的臨時伙房。還有老井臺下王秉喚的四合院也曾是部隊戰(zhàn)士的居所。另外,老井臺下面不遠處王禮金的宅院,五間寬敞的北屋,曾是村中的大隊部,村民開會辦公、甚至當做學校的臨時教室沿用了許多年,院子里的三間西屋曾是村民拿藥打針的合作醫(yī)療所。<br> 時至今天,六十多年的光陰過去,這些往事就象老人煙鍋中的青煙隨風散去,漸漸消失在歲月的深處。當年這些熱鬧的場所,也已是舊貌換了新顏無從尋覓。許多往事也只是斷斷續(xù)續(xù)殘留在記憶之中。 民居營房<br>五湖四海聚軍營,<div>建設國防終相逢,<br>激情似火燃歲月,</div><div>天南地北任縱橫。<br><br></div> 山村、那一抹曾經的繁華<br><br> 別看西峰山村現在普普通通,與十里八村的村莊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可是在上世紀的六、七十年代,西峰山村可是西部山區(qū)的一顆耀眼的明星,繁榮熱鬧的場景,讓周圍的村莊非常的羨慕,一度主導著地區(qū)經濟發(fā)展的領軍作用。<br> 在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年代,在流村地區(qū)一條界線涇渭分明,那就是以北流村為代表的政治中心,作為流村公社的駐地機關,高中學校、衛(wèi)生院、信用社、派出所等相關部門環(huán)繞左右。而西峰山則演繹著經濟中心的重要位置。為了服務當地駐軍,方便山區(qū)百姓,商業(yè)服務部門紛紛落戶在西峰山村,如供銷社庫房、郵局、糧站、肉食部、照相館、飯館等,在山村經濟發(fā)展的歷史進程中,留下了輝煌璀璨的一筆。<br> 西峰山村三十年的繁榮場景,115團發(fā)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當年沒有部隊進駐西峰山,那一抹繁華根本就不會發(fā)生。是115團成就了西峰山,軍民攜手、相互支撐,演繹了軍愛民民擁軍的魚水深情,共同創(chuàng)造了一幕商品經濟欣欣向榮的山村奇景。<br><br> 西峰山郵政支局<br><br> 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開始,西峰山郵政支局就落戶在了西峰山村,雖然只是個小小的支局,那村莊的待遇可不可低估,要知道,從昌平縣城往西這么大片的區(qū)域,除了南口郵政支局和陽坊郵政局外,就剩下一個西峰山郵政支局了。一個曾經默默無聞的小山村,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開始就有了“郵局”。不能不說它有著特殊的歷史原因。<br>其實郵政支局能夠落戶在小小的西峰山村,主要服務對象是當地的駐軍。一九五五年,自工區(qū)成立后,成千上萬的部隊戰(zhàn)士開赴西峰山地區(qū),拉開了大規(guī)模國防工程建設的序幕。一時間偏僻的山區(qū)機器轟鳴、人來車往,呈現出一派繁忙熱鬧的景象。<br>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戰(zhàn)士,書信的來往是他們與親人、戰(zhàn)友主要的溝通渠道,那時候西峰山村沒有寄發(fā)、收取信件的部門,部隊只好派車輛到南口或者陽坊的郵局收發(fā)信件。為了支援國防建設、服務部隊戰(zhàn)士,于是昌平郵政局決定成立西峰山郵政支局,一九五七年,西峰山郵政支局正式落戶在了西峰山村,開始了服務部隊戰(zhàn)士、方便山區(qū)百姓的歷史。<br>那時候,每天都有部隊的戰(zhàn)士和車輛來往于郵局的門前,他們在這里收發(fā)信件、郵寄包裹、領取報紙,郵局里總是呈現繁忙的情景。西峰山郵政支局自成立的那天開始,也就肩負起鴻雁傳書的作用,為遠方的親人傳遞平安幸福的祝愿,同時訂閱報刊,把黨的方針政策和祖國建設的大好形勢,及時送達到山區(qū)的村村落落,更是其義不容辭的責任。<br>在那個通訊設備不發(fā)達的年代,郵局始終是人們對外進行通信聯系、獲取外部信息的重要窗口,一個小小的信封里,包含著多少的期許和等待啊,一封信件的發(fā)出,人們是在數著手指頭計算著回復的日期,當看到寫有自己名字的回信時,那份激動與欣喜,就會呈現在燦爛的笑臉上。<br>郵局除了訂閱報紙、運送信件之外,在這里還提供長途電話業(yè)務的服務,遇有特殊事情,無論多遠,只要撥通對方的電話號碼,馬上就能溝通聯系。另外,郵局里還可以拍發(fā)電報,提供快捷的遠程服務,滴答之間,簡單明了的幾個字數,就會迅速傳輸到千里之外,了卻人們焦急的心態(tài)。不過早期的電報傳輸還是需要電話操作。當顧客說出發(fā)送電報的內容后,工作人員要進行提煉歸納,凝結成簡單的幾個數字,然后通過電話報知昌平總局再進行電報的拍發(fā)。這種形式一直持續(xù)到一九七六年,西峰山郵政支局才有了發(fā)報機,電報可以就地發(fā)送出去,同時迅速接收來電,使西峰山支局的服務水平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一九八八年四月全國郵政部門實行編碼制度,西峰山郵政支局的郵政編碼為102204。<br>時代在發(fā)展、科技在進步,人們通信聯絡的手段也在悄然發(fā)生著變革,特別是歷史跨入二十一世紀后,隨著手機在社會上的普及,讓大家通信聯系的方式更加簡便快捷,不論千里萬里,只要按下手機屏幕上的幾個數字,親人的聲音立刻縈繞在耳畔。原始的那種寫信郵寄的方法,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慢慢隱入了歲月的深處。<br>作為服務大眾通信聯絡重要職能之一的郵局,隨著科技的發(fā)展,其服務的功能被一步步刪減,后來就剩下了為各單位訂閱報刊、投遞報紙為主的工作事項。所以西峰山郵政支局的業(yè)務越來越冷清,從前人來人往繁忙的場景,已是昨日的黃花一去不復返。<br>要說西峰山郵政支局,也算是一個非常幸運的部門了,當年與它一起落戶在西峰山村的各個商業(yè)服務單位,如:供銷社、肉食部、糧站等,經歷了起步、發(fā)展和輝煌后,在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大潮的蕩滌下,一個個隨風而去,從人們的眼前全部消失了。而郵局作為一個國內報刊發(fā)行的壟斷行業(yè)至今旗幟不倒,仍頑強的屹立在公眾的面前,可以說是一個難得奇跡了。<br>在周圍一片蕭條的山村壞境中,坐落在公路邊的郵局不免感到形只影單,面對門前冷落車馬稀的窘境,在西峰山村堅守了五十五年后,終于堅定了遷址的念頭,在二零一三年年初將郵局的經營場所遷至到北流村的環(huán)島邊上,偏安于聯通公司營業(yè)廳旁的一間平房里,靜靜地從事著自己的老本行——報紙的訂閱和投遞工作。 郵局<br>一襲墨綠,<br>如一縷春風在山野中洋溢,<br>遼闊天空,<br>像一只鴻雁搏擊風雨,<br>穿云破霧,<br>似閃電光耀千里萬里,<br>彩虹一道,<br>跨越祖國南北東西。 西峰山照相館的傳奇<br><br> 說起照相館進入普通百姓的生活之中,其歷史并不遙遠,就拿昌平地區(qū)來說,早在1956年社會主義工商業(yè)改造后,僅有昌平縣城、南口和沙河鎮(zhèn)三家國營照相館,大概也就在這個時期的不久,偏僻的西峰山村竟也出現了照相館,雖說它只是一個定期前來的照相點,但對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山村來說,可是一件非常轟動的新鮮事了。從那時候起,村民的口中就出現了“照相館”一詞,近三十年的時間里,為當地駐軍和西部山區(qū)的百姓服務,成為人們難以忘懷的一段傳奇。<br> 設在西峰山村的這個臨時照相館來自何方?其名頭可是不小,它就是位于北京市西城區(qū)西四南大街的“延安照相館”。要說位于北京城內鬧市區(qū)的大照相館,竟然屈身于小小的西峰山村設立照相點,不能不說其慧眼識金的眼光和獨到的經營理念。這話還得從一九五六年說起,當年國家在西峰山村的大山里修建國防工程,一時間荒涼的大山里聚集了成千上萬的部隊施工人員,正是看到了這一商機,遠在百里之外的北京延安照相館主動與施工部隊聯系,雙方一拍即合,決定設立一個臨時的照相館,為戰(zhàn)士們定期拍攝照片,服務部隊的文化生活。自此開啟了西峰山村照相館的歷史。照相館的設立,深受部隊戰(zhàn)士的歡迎,這些年輕的戰(zhàn)士,對照相留影有著強烈的好奇和向往,為此戰(zhàn)士們投入了極大的熱情,每逢周六的中午前后,戰(zhàn)士們就會三三兩兩來到照相點的院子里等候,用自己那微薄的津貼費站在了照相機的前面,留下了青春的面孔,記錄下自己當兵的歷史。<br> 五十年代的公共交通很不發(fā)達,當時昌平縣城到西峰山村根本沒有車輛通行,為了豐富戰(zhàn)士們的文化生活,部隊領導對此給予了很大支持,每個星期六的時候,就派專車將延安照相館的師傅從昌平汽車站接到西峰山村,拍照結束后再派車送到昌平車站。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一九六一年才宣告結束,從那時候開始,357路公交車從昌平直達西峰山村,六十多年過去了,357路公交車仍風雨無阻的行駛在這條山區(qū)公路上。<br> 當時這個定期的照相館就設在了西峰山村的陳洪山的家里,這是一個普通的三合院,正房三間,是主人居住的地方,東、西各有兩間配房,其中的兩間東屋就做為了照相館的攝影室,室內面積不大,只有三十多平米的樣子,幾盞攝影燈和一個三角架式照相機,就讓小屋內變得擁擠不堪,背景墻上是延安寶塔山的畫布,小屋的窗戶和木門上都被厚實的黑布遮擋的嚴嚴實實,進入這個小攝影室內,給人一種神秘幽暗的感覺,面對刺目的燈光,甚至產生一絲緊張的不安,特別是初次坐在照相機前的人,這鐘緊張更為敏感,臉上甚至堆積著呆板的笑容。<br> 當年這個照相館只是每個禮拜六營業(yè)一次,平常的時候就顯得無聲無息,顧客拍照、洗印的照片要經過一個星期的等待才能送來。每當星期六的上午,那些部隊的戰(zhàn)士、村里的百姓和附近村莊的鄉(xiāng)親,就早早的趕到這里,平常寂靜的院落,此時人頭攢動、歡聲笑語,頓時變得熱鬧起來。當攝影師傅乘坐上午十一點鐘的公共汽車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等待開票、取照片的人群立即將屋門口那張辦公桌圍了個水泄不通,讓辦公桌前的工作人員好一陣的忙活。<br> 面對瞬間擁擠的人流,負責拍照的老師傅總是顯得那樣的鎮(zhèn)定從容,從顧客的落座、到布設燈光,直至抓取最自然的瞬間,猶如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使拍攝出來的照片達到了完美的程度。贏得了大家的信賴和喜歡。別看是一個小小山村的照相館,到這里來負責照相的可都是一些年齡較大、工作經驗豐富的老師傅,他們服務態(tài)度和藹,拍攝手法嫻熟,只需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讓院子里等待照相的人群漸漸散去,熱鬧的小院又恢復了平靜。<br> 近三十年間,延安照相館到底有幾位攝影老師傅來過西峰山村已不得而知,只有最后幾年的那位老師傅還記憶較深,此人姓谷,瘦高的個子,五十來歲的樣子,略帶口音,明顯就是南方人的性格特征。每到星期六的時候,他就提著那個裝著膠片的小皮箱進入大家的視線,只不過跟隨著他一起過來負責開票、取相片的工作人員經常換人,有時男的、有時候是女同志,其中有一位人稱小高的年輕人還記憶深刻,這是一個典型的北京小伙子,能說愛笑,話音干脆利落,一雙大眼睛透露出機警干練,據說這個小高是延安照相館的團支部書記。當兩個人忙過了照相工作后,往往已是下午的兩點來鐘,趕緊收拾利落后,在車站旁的飯館里吃過午飯,才乘公交車返回城里。<br> 雖說延安照相館當年是以服務部隊為主要目標,但落戶在西峰山村后,也方便了村民和附近不少的村莊百姓,為拍攝一張照片,許多村民遠道而來,將小院擁擠的水泄不通,把青春的容顏和家人的團聚定格在美好的一瞬間,變成了一種溫馨的記憶。不過,在那個經濟條件緊張的年代,到照相館去拍張照片,雖說只有幾毛錢的價格,那也算是額外的開支了,要經過細致的盤算和精心的打扮,才鼓起勇氣跨進照相館的屋門。<br>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面對家門口的照相館,村民們身感方便,只要想拍張照片,抬腿就能辦到,而那些遠處村莊的百姓則沒有那么方便了,他們遠道而來,要么騎自行車,要么就徒步而來,為拍攝一張照片,往往要耽擱半天的時間。從這點來說,西峰山村人就顯得非常自豪。就連近在咫尺的西峰山學校也是得天獨厚,每逢有畢業(yè)班離校,就請照相館的師傅前來,在校園里為全體學生和老師拍攝合影。我們這個班,在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十年中,就曾拍攝有小學、初中和高中畢業(yè)的三張合影,為我們的學生時代留下了美好的記憶。<br>北京延安照相館設在西峰山村的照相點,從一九五六年開始一直延續(xù)到一九八三年才完成了它的使命,二十多年間,照相館的師傅風雨無阻定期前來,為當地駐軍和附近的村民服務,帶有延安照相館字樣的照片飛過大江南北、長城內外,也鑲嵌在許許多多村民的相框里,留住了青春、留住了幸福、更留下了美好的回憶。<br>一九八三年的時候,延安照相館租用的房屋,由于房主要翻建新房,照相館只好搬出另尋他處,他們看上了西峰山供銷社在汽車站旁幾間閑置的房屋,這里原來是供銷社的飯館,飯館搬遷新址后,曾經是百貨部堆放商品的倉房。經協商雙方順利成交,條件是供銷社提供經營場所、延安照相館繳納房屋租賃費。后來看到照相館的生意不錯,當時的供銷社主任楊廷海覺得應該雙方進行聯營,待時機后再納入供銷社的一個服務范疇。于是就提出了聯營的方案,要求延安照相館為供銷社代培照相的工作人員,照相館的收入雙方分成,沒想到這個方案順利通過。由于是聯營的性質,門口的牌匾為:北京延安照相館西峰山供銷社照相部。其實,延安照相館方面也看出了社會發(fā)展的趨勢,時下的中國正值改革的春風蕩漾在神州大地,昔日神秘的照相機也在悄然走進尋常百姓家庭,個體私營的照相服務也一涌而起,與國營的照相館開始分食著這塊蛋糕,可以說市場的競爭日趨激烈。再有隨著國防工程的完工,部隊的精簡整編,西峰山地區(qū)部隊人數的減少,其發(fā)展的前景并不樂觀,正是看到了這些方面,延安照相館也萌生了等待觀望、適時撤出的意向。<br>一九八五年初,延安照相館退出聯營的方式,結束了在西峰山村二十八年的照相歷史,照相部的設備作價賣給了供銷社,自此,照相部變成了西峰山供銷社下屬的一個經營門店。<br>人類能夠拍攝照片留存影像,只有百年的歷史,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的新中國,拍攝照片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還是一個神秘、高檔的生活消費,可是從那時候開始,一個偏僻貧窮的西峰山村竟然出現了照相館,不但讓村民們開闊了眼界,也讓樸實善良的人們留下了一張張美好的記憶,這難道不是山村的一個傳奇嗎。 照相館<br>三十年的執(zhí)著堅守,<div>就是讓青春與團圓的溫馨瞬間停留,</div><div>無論歲月的風雨多么遙遠,</div><div>那怕是時間的褶皺爬上額頭,</div><div>那一幕燦爛的笑容仍在眼前靜靜地守候。</div><div>不要說時光無情,</div><div>且不管歲月悠悠,</div><div>回望一眼那美好的記錄,</div><div>一份感慨與欣慰在心中悄悄的漫游。</div> 歡聚西峰山<br>天南地北聚峰山,<div>建設國防同理念,</div><div>青春無悔燃歲月,</div><div>一種自豪涌心間。</div> 兄弟情深<br>五湖四海皆為家,<div>東西南北闖天涯,</div><div>兄弟情誼深似海,</div><div>歷久彌香傳佳話。</div> 西峰山副食百貨部<br><br> 歷史上的西峰山也屬于一個貧窮的山村,連一個購買油鹽醬醋的小店都沒有,村中的老人說,就是購買一斤黃醬、一斤食鹽,都要跑到十多公里以外的陽坊鎮(zhèn)去采購,一趟往返需要近一天的時間。由此可見村民們日常生活之艱難。解放后,村民們的這種生活狀況曾有所緩解,為了解決百姓的購物難的實際情況,人民政府號召昌平、南口城鎮(zhèn)的國有商業(yè)送貨下鄉(xiāng),為鄉(xiāng)村百姓送去溫暖。每當此時,村民們紛紛前去選購商品,寂靜的大街上頓時變得擁擠起來,就像趕集一樣興致勃勃。由于是流動售貨,一個月也來不了一、兩趟,讓村民們還是感到不方便。后來有村民李懷增,利用村西時春海家的兩間南屋開辦了一個小店,主要零售一些村民們常用的油鹽醬醋和簡單的日常用品,雖說小店面積狹小,商品奇缺單一,但還是人來人往,呈現出一絲熱鬧的景象。<br> 一九五六年,中國掀起了社會主義改造運動,實行公私合營的集體經濟,那些長期從事個體經營的商店、飯館及手工業(yè)中,終于納入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大范疇,至一九五七年,全國性的公私合營運動全部完成,那些從舊社會走過來的工商業(yè)者,以全新的姿態(tài)投入到社會主義建設之中。由此一場全民性的興辦合作社的高潮如約來到。<br> 于是,廣大百姓期待已久的夢想終于得以實現。一九五八年,西峰山村的合作社,在村中三官廟的的空場前動工建設,一排坐北朝南寬敞明亮的門市部終于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在耀眼熒光燈的映襯下,锃光瓦亮的玻璃柜臺內和琳瑯滿目的貨架上,擺滿了人們日常的生活用品,人們見此情景無不奔走相告、笑逐顏開,是啊,人們期盼了多少年的愿望今天變成了現實,大家怎么不為此歡呼雀躍呢。冷落了許幾年的三官廟,再次熱鬧起來,成為了人們聚集的場所。<br> 那時候,三官廟所有的房產都納入了合作社的使用范圍,三間大殿改成了飯館,大殿東側的后院則變成了商品周轉的庫房,制作糕點的加工廠也落戶其中,飯菜的清香、加工糕點的叮當聲,環(huán)繞在古寺的上空。西峰山供銷合作社第一代創(chuàng)始人,一群由公私合營的手工業(yè)者和城鎮(zhèn)職工組成的隊伍,從四面八方匯集山村,成為了合作社興起的奠基人。<br> 西峰山供銷社,作為流村地區(qū)各個分銷店的總社,隨著人們購買需求的增加和農村集體經濟的生產需要,三官廟這個經營場地的局限性日漸突出,不但車輛運輸不便,而且地域狹小。所以,擴大經營場地成了急需解決的問題。后來經過重新選址規(guī)劃,將合作社地址確定在村東的汽車站旁。經過緊張的施工,一九六六年的時候,一排坐東朝西的副食百貨門市部終于落成,這座磚石結構的門市部,南北長百余米,房寬二十米,營業(yè)廳寬敞明亮、窗明幾凈,室內面積一分為二,南半部經營副食,北半部為日用百貨、布匹紙張,整個營業(yè)面積比原來擴大了兩三倍。這里地處交通樞紐、運輸便利,不但服務了本村的百姓,也為南來北往的顧客提供了方便。同時飯館也落戶在門市部東面的幾間房內,生產經營部也緊挨著門市部南側一排東西走向的房屋內。至此,西峰山供銷社形成了門類齊全的整體規(guī)模。三十年里,這里曾是西峰山村標志性的場所,成為山村經濟繁榮的中心,每日里人來車往,呈現出興旺繁忙的景象。<br> 一輩輩的合作社人,在默默無聞的崗位上,在三尺柜臺前,盡心竭力的為山區(qū)百姓服務,奉獻出自己的青春年華,將自己最美好的歲月書寫在平凡的工作中。<br> 農村供銷社生在農村,在廣大農民的呵護下著茁壯成長,雖然身份地位在不斷抬升,但服務百姓、為農業(yè)生產服務的宗旨始終如一。不管歷史的風云如何變幻,一如既往的站在農村的最前沿,在希望的田野上遮風擋雨、支撐起一片秀美的藍天。<br> 俗話說: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農村供銷合作社,這顆歷盡四十年風雨長成的參天大樹,其龐大的根系遍布全中國廣大農村的角角落落,深深植根于民眾之中,誰會想到它也會凋零枯萎、直至轟然倒地,消失在無垠的歷史深處呢。歷史就是歷史,是任何人也無法預料到的,猶如一坐高樓的崩塌,只是在眨眼之間。 西峰山供銷社門市部<div><br>坐落繁忙的公路邊,</div><div>琳瑯滿目商品全,</div><div>人來人往送日月,</div><div>服務百姓是理念。</div> 西峰山供銷社退休老職工<div><br>一路風雨我爭先,</div><div>開基創(chuàng)業(yè)披肝膽,</div><div>操守職業(yè)留贊譽,</div><div>一抹為霞尚滿天。</div> 西峰山飯館<br> 如今漫步每個村莊的大街上,都有幾家小飯店的身影映入眼簾,還有像民俗旅游村的農家飯店,更是平常自然??墒菑纳鲜兰o五十年代開始,一直到整個七十年代,偌大的流村地區(qū)僅有供銷社一家飯館,可謂一家獨秀,香飄幾十里。<br> 當年的飯館隸屬于西峰山供銷社下屬的一家門店,三十多年時間里,其經營場地幾經變遷,從村中的三官廟遷至到村東公路邊百貨副食部北頭的幾間房內,后又搬到副食部南面那排東西走向的房屋中,一九八二年才搬進了飯館旁邊那排新建的房子里。<br> 雖說這個飯館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可在那經濟條件拮據的年代,幾乎見不到村里人在飯館內吃飯的身影,它主要服務于過往的行人和當地的駐軍。村民們進入飯館,主要是為購買飯館里的油餅而來。說起這里的油餅,那是非常的有特色的,金黃柔軟、口味咸香,吃上一個猶如吃到燉豬肉一樣口齒留香、香味綿長。那種感覺多少年后依然念念不忘。<br> 記得小時候想吃上個油餅,那可不是件輕易就能辦到的事情,只有感冒發(fā)燒時,母親才踱著一雙小腳到飯館里買回來一個油餅,聞到油餅的香味,那病立馬就好了一半。吃的時候,也舍不得大口的吞咽,要一點一點的蘸著蒜汁慢慢品嘗,讓油餅的清香在嘴里多停留一會,那感覺好像不是在解決腹中饑餓,猶如在品嘗一頓饕餮大餐。當時的一個油餅一毛六分錢,花八分錢可以買半個,這對于囊中羞澀的小孩子來說就方便多了,利用上山刨藥材、打荊條、撿拾廢品的剩余錢,就可以買來半個油餅解解饞。那時候,各村自家飼養(yǎng)的生豬,都要到西峰山肉食部來售賣,返回時的首要任務,就是到飯館內買上十來個油餅提回家去,算是對家人的辛苦和孩子們的最高獎賞了。<br> 另外,飯館制做的炒餅也是一絕,色澤紅潤、口味獨特。吃到嘴里那口感甚至超過油餅的醇香。炒餅又分為肉炒和素炒兩種,一斤素炒餅五毛錢,肉炒餅就要貴上一毛錢,經濟條件的限制,能吃上一些素炒餅就很不錯了,實在饞了的話,就拿上母親給的兩、三毛錢,到飯館用飯盒買回來半斤,一路小跑的回到家中,然后坐下來趁熱慢慢的品嘗。<br> 西峰山飯館在支援農業(yè)生產上,也盡到了自己的綿薄之力,每當農業(yè)生產繁忙的三夏時節(jié),他們起早貪晚的加緊油餅的炸制,然后騎上自行車,迎著初升的太陽,將成箱的油餅送到各村的分銷店。當時那可是鄉(xiāng)親們非常喜歡的食品,熱乎乎的油餅剛放到柜臺上,就被大家一搶而空。事情雖小,但也彰顯著供銷社干部職工為人民服務的務實精神。 西峰山飯館<br>記憶中的一抹余香,<div>三十年彌漫徜徉,<br>那是童年的記憶,</div><div>是揮之不去的歲月成長。</div> 西峰山糧站<br> 坐落在西峰山村的糧站,擔負著流村地區(qū)農業(yè)人口和居民戶口及當地駐軍、機關單位的糧油供應,四十多年間,為繁榮一方經濟、方便人民群眾的生活做出了重大貢獻。<br> 一九五五年八月,昌平縣成立糧食中心站,有城關糧食中心站、沙河糧食中心站、南口糧食中心站、小湯山糧食中心站和陽坊糧食中心站等,其中陽坊糧食中心站下設有老峪溝、高崖口、西峰山、陽坊和解放軍防化學校等購銷站。<br> 當初的西峰山糧站也是租住在村中的民房里開展經營活動,通往工區(qū)的水臺路建成后,才選址在村南的公路邊進行基建工程建設。新建成的糧站,與西峰山供銷社庫房僅一墻之隔。出入大院的大門朝東,大門前面就是二營部的籃球場和養(yǎng)豬的圈舍。<br> 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公路北面的部隊人員搬走、營房閑置。而馬路另一側籃球場和部隊的養(yǎng)豬場也隨之廢棄,由于這塊地方正處在糧站大門的前面,隨之也就劃入糧站的勢力范圍。一九七五年,糧站開始大規(guī)模的施工建設,拆掉了豬圈,動用翻斗車將籃球場東面的大溝徹底填平,使糧站大院增加了近兩倍的面積,然后在村東的公路邊新建了一排糧站門市部,這座門市部地處交通要道,場地寬闊,與一步之遙的供銷社門市部、肉食部、飯館等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商業(yè)中心,顯示出山村的繁華景象。<br> 一九七八年底,昌平縣糧食局成立了昌平城關、馬池口、長陵、南口、小湯山、興壽、沙河、回龍觀和西峰山九個糧管所,隨著管理職能的提升,糧站大院內就漸漸的熱鬧起來,來往運輸糧食的卡車進進出出,用葦席搭建的糧囤一座挨著一座,成為了西部山區(qū)糧食儲備和周轉的重要場所,隨后一座用于管理和辦公的兩層樓房拔地而起,彰顯著西峰山糧管所重要的管理作用。<br> 自1995年11月起,糧食價格全面放開,全部改由市場調解,隨即延續(xù)了四十年的居民商品糧定價供應政策取消。在市場經濟大潮的沖擊下,西峰山糧站也是門前冷落車馬稀,沒幾年也就關門停業(yè)了,所有的職工有的調走、有的下崗。在完成了特定歷史條件下的使命后,西峰山糧站歸于沉寂,走入了歲月的深處。 西峰山糧站<br>米面糧油聚糧站,<div>計劃經濟展宏觀,<br>服務山區(qū)為民眾,</div><div>車水馬龍盈門前。</div> 西峰山肉食部史話<br><br> 一九五五年,昌平縣成立食品收購供應商店,下設有昌平、南口、小湯山、沙河、陽坊、平西府和流村收購站,從那時候起,就取消了個體屠宰戶,由食品收購站統一收購生豬、羊及淘汰的大牲畜,在專營肉食門市部進行銷售豬肉及熟食等食品。<br> 這個當初標明為流村收購站的肉食部,不知何種原因,最后還是落戶在了西峰山村,也許是看中了這里良好的地理優(yōu)勢吧。從此,西峰山肉食部的稱呼就在村民及附近的鄉(xiāng)村中傳承了四十多年,直到進入了二十一世紀后,伴隨著肉食部的解散,它才從人們的口中慢慢消失了,只有看到矗立在路邊的那坐門市部,人們才恍然想起它往昔的故事。 <br> 五十年代肉食部落戶西峰山村時,也是因陋就簡租用在民房中,當時村民吳長秀家閑置的三間北屋,就成了肉食部的經營場所,在這里收購生豬、零售豬肉。小院的面積不是很大,收購的生豬需要存放寄養(yǎng),這樣肉食部又把院子西南角村民吳長發(fā)家的一塊空閑的場院租賃過來,在里面蓋上豬舍,用來存放收購的生豬,當儲存到一定數量時,再用車送到沙河的食品廠。<br> 鑒于環(huán)境的狹小和運輸的不便,上個世紀六十年初期,肉食部重新選址,建起了新的經營場所后才搬離了這里。這個新建的食品收購站,位于村東公路的不遠處,大院內是一溜南北走向的西房,共七間,其中四間為辦公室和宿舍,兩間是加工賣肉的營業(yè)室,還有一間是村民買肉排隊的房間。院子的東邊是兩排豬圈,所收購的生豬,除了每天宰殺幾頭供應本地農民外,大部分在圈舍暫時喂養(yǎng),達到一定數量后,就來卡車運往沙河屠宰場,以保證城區(qū)鎮(zhèn)居民的豬肉供應。<br> 肉食部院子東墻外就是村里有名的東大坑,這個大坑呈南北走向,是村子西南方向夏季時雨水行洪的通道,每當雨季來臨,雨水匯集到這條溝中,然后再排泄到東面的河套里。常年的雨水沖刷和人為的挖坑取土,使這條溝逐漸加寬變深,其深度達到了二十多米,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東大坑,每當大雨過后,坑內混黃的積水蕩漾,蛙聲吵嚷。<br> 一九七六年,西峰山供銷社對肉食部周邊的環(huán)境進行了大規(guī)模整治改造,在大溝中鋪設了水泥管線,在當地駐軍115團的幫助下,兩輛翻斗車用了幾天的時間,才把大院東邊和大門前面的大溝全部墊平。在供銷社基建負責人張尚生的親自監(jiān)督下,工程質量進行的有條不紊,填平后的大坑面積相當于原肉食部大院面積的一倍,隨后在公路邊新建了一排門市部,用于豬肉的零售和辦公。就是今天我們看到的這座寫有“發(fā)展經濟、保障供給”字樣的建筑。雖說房屋如今改作他用,但仍完整的保留下來,向人們講述著歲月風雨中的一段輝煌。<br>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生豬的價格是每斤0.43元至0.75元,分為五個等次,體重達到二百斤的話,豬肥體壯是一等,就能賣到一百四五十元,小一點的豬也能達到百十元左右,這樣一比較,就能看到一頭豬重要的經濟價值了。為了鼓勵農民養(yǎng)殖的積極性,從六十年代起,每交售一頭肥豬獎勵糧票80—120斤、布票5尺、購貨劵3張及肉票15斤。當然了,這些獎勵的票證與國家正規(guī)發(fā)放的糧票、布票還是有明顯區(qū)別的,票面上著有“獎勵”的字樣,購買物品時屬于議價的性質。還有獎勵的肉票,基本上用不完,哪有多余錢去吃肉享受呢!多半被親戚鄰居或者辦喜事的人家借用。至一九八0年后,停止了獎勵糧票和其它證劵,改為憑收購票購買飼料糧,這種飼料糧需要花錢購買,所以一般農戶也就棄之不用了,即使購買一部分,也是作為生豬的細糧使用,主食還是以家庭中的泔水、青草料為主。<br> 作為流村地區(qū)唯一的一家食品收購站,一天總是顯得很忙碌,特別是上午的時間,是人們交售生豬集中的時侯,你看吧:四鄉(xiāng)八鄰的村民,有的用手推車、有的是用兩輪大車、還有的用手扶拖拉機,將捆綁結實的肥豬送進了肉食部的大門,一時間豬的嚎叫聲沖破云天,回響在村子的上空。為了增加肥豬的重量,多賣上一、兩塊錢,從準備賣豬的頭天起直至第二天捆綁裝車前,平時吝嗇的家庭主婦們,這時候變得慷慨大方起來,這頭吃糠咽菜的豬,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玉米面、棒子豆的特殊關照,直到將豬肚子填喂的滾瓜肚圓??墒沁@些都逃不過肉食部收購人員的眼睛,特別是站長邱玉供更是經驗豐富、眼光獨到,大部分賣到肉食部的肥豬都是他負責稱重、作價,只要上眼一看、用手輕輕地按按豬身,就能準確的說出生豬的等級差別及需要扣減的體重,那些賣豬的老鄉(xiāng)還心存僥幸的哀求幾句,以求得等級和少扣一斤半斤的關照,但面對這位老道收購員恰如其分的點評和條條是道的分析,也只好心服口服無話可說。<br> 在那個經濟狀況緊張、物資商品匱乏的計劃經濟時期,人們能夠吃上一頓豬肉,已經是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了,許多家庭一年中吃不到幾次豬肉,何況還是憑票供應呢。只有到了春節(jié)前夕,社員們分了紅,甭管分到的錢多錢少,哪怕是超支戶,大人們也要挺直腰桿,滿面笑容的到肉食部買上幾斤豬肉舉在手里,腳步輕盈的回到家中,算是對家人們一年的辛苦和孩子們最好的獎賞。在迎送新年的鞭炮聲中,全家人圍坐在炕上,品嘗著肉餡餃子,沉浸在溫馨和幸福的喜悅之中。<br> 雖說一般家庭很少到肉食部去買豬肉吃,但每天早晨肉食部的大門前都聚集著二、三十人,畢竟它面對的是整個流村地區(qū),甚至七元村、王峪溝的村民也就近前來。八點鐘鐵門打開,等候的人們呼啦一下子沖鋒到屋中賣肉的窗口前,霎時間這間小屋內人頭攢動,那個只有二尺見方的小窗口里,一下子伸進四、五雙舉錢的手臂,嘴里嚷嚷著:給我買兩塊錢的?那個說:給我買半斤。里面的售貨員也趁機嚷兩嗓子:別著急,一個個來,一幅熱鬧的場景。由于每天宰殺生豬的數量有限,再加上飯館和當地駐軍的預先訂購,有時候,排在后面的人還沒輪到自己,里面的豬肉已經銷售一空,這樣只好空手而回,白跑了一趟。<br> 那時候豬肉的憑票供應,不少人就把眼光盯在了豬血、豬下水和豬大油的上面,這些東西免收肉票,而且價格比豬肉便宜。就說買一份豬血吧,只有八分錢一斤,為買到這份豬血,頭一天就要拿上盆子到肉食部去訂購,宰豬時豬血就直接放到盆子里,第二天交錢取貨。還有豬的大油和摘腸油也是搶手貨,特別是摘腸油,價格比大油便宜不少,更是緊俏貨。那時候農民主要炒菜的用油就是豬油,煉油剩下油渣也是好東西,炒菜時替代了豬肉的功能,具有一舉兩得的好處。還有肥肉膘更是大家追捧的對象,買到肥碩的豬肉自然是滿心歡喜,因為肥肉可以煉油炒菜,油渣可以當肉吃。這種狀況一直持續(xù)到上世紀的八十年代,隨著經濟收入的不斷增長,肥豬肉才逐漸被人們冷落。<br> 豬肉的零售價從上世紀五十年代起一直到改革開放前的七十年代末期,一直維持在0.88元一斤,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和市場經濟的發(fā)展,從八十年代初期開始也是一路攀升,三十五年間,從1.27元增長到如今的近20多元一斤。從中看出,市場經濟為繁榮特色社會主義經濟所作出的巨大貢獻。<br> 在經歷了四十多年的繁榮之后,肉食部與西峰山村其他的集體經濟一樣,漸漸走入了生存的末途,隨著多種經濟日漸興旺,它掙扎的空間越來越小,銷售收入日漸萎縮。從九十年代中期開始,各鄉(xiāng)鎮(zhèn)的食品收購站相繼轉讓、租賃、承包或改營它業(yè)。這時候西峰山肉食部承包給了本單位職工吳少慶,在經歷了幾年冷冷清清的經營后,他也退休回家,自此肉食部消失,荒廢大院里,一度成了外來人員廢品回收的堆放場地。四十多年間,先后在肉食部收購站擔任過負責人的有:邱玉供(郎兒峪村)、劉建民(海淀白廟村)、鄭寶貴(瓦窯村)、吳少慶(西峰山村)。在此工作過的職工有老李頭、高美玲(南口)、王朝平(黑寨) 和北流村的小楊子等人。 西峰山肉食部<div><br>守望峰山四十年,</div><div>且看風雨彈指間,<br>往事歷歷皆過往,</div><div>一縷肉香亦從前。</div> 西峰山工商所<br><br> 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國家改革開放、實行多種經濟模式共同發(fā)展的號召下,個體和私營經濟得到了迅速的發(fā)展,原來貧窮落后的流村、高崖口和老峪溝三個山區(qū)鄉(xiāng)的個體工商戶的數量也在不斷提高,達到了二百多戶,形成了國營、鄉(xiāng)辦和個體經濟共同發(fā)展的新格局,為了適應新形勢下的工商管理,規(guī)范市場經營行為,一九八五年,昌平工商局正式成立了西峰山工商所,就在這一年,興壽工商所和十三陵特區(qū)工商所也相繼落成,其工商監(jiān)管的觸角延伸到區(qū)域內的各個方位,實現了市場管理的全覆蓋。<br> 西峰山工商所的轄域面積是流村、高崖口和老峪溝三個山區(qū)鄉(xiāng),別看個體戶的數量不多,但轄區(qū)面積廣闊,是昌平工商局各個工商所監(jiān)管面積最大的,而且轄區(qū)內山高路遠、交通不便,對企業(yè)和個體的管理工作帶來了不少的困難。<br> 流村、高崖口和老峪溝三個山區(qū)鄉(xiāng),曾隸屬于南口工商所的管片,隨著個體經濟的迅猛發(fā)展和監(jiān)管面積過大,其工作量日趨增長,大有力不從心的忙碌。鑒于這種情況,昌平工商局的領導經過調查研究、上報請示,才決定正式成立西峰山工商所。<br> 西峰山工商所坐落在村東的公路邊,南面緊鄰西峰山道班,與汽車站百米之遙。這里曾是西峰山第一生產隊的場院,隨著集體經濟的解散,這座場院被閑置下來。由于這里地處公路邊、交通便利,所以西峰山工商所就選址在這里,經過近一年的施工,一排坐西朝東的八間磚混辦公平房終于完工,一九八五年五月,西峰山工商所正式宣告成立,開始了對高、老、流三鄉(xiāng)集體企業(yè)、個體工商戶及市場的監(jiān)管和服務工作。<br>西峰山工商所自一九八五年建所一直到二零零一年撤銷編制,前后歷經十六年的時間,其間有過一次住所的搬遷過程。一九九二年崔文來擔任所長后,經過上報審批的不懈努力,最終在北流村村西的地方選好了建所的地址,經過一年的施工,新的工商所落成,在一九九四年一月份,工商所由西峰山村搬遷到北流村。<br> 歷史就像表針一樣,循環(huán)往復的前進著,僅僅十六年的時間,從南口工商所分離出來的西峰山工商所,在完成了一個圓周式的運行后,又回到了原點,重新合并到南口工商所,繼續(xù)監(jiān)管著原本就屬于它的廣大區(qū)域。 工商所同事合影<div><br>來來往往有聚散,</div><div>一張合影憶昨天,<br>初心不改擔使命,</div><div>繁榮山鄉(xiāng)護航船。</div> 西峰山稅務所<br><br> 西峰山稅務所成立于一九九零年,雖然出門就是公路,但它的位置已是村莊的最邊緣,地處在工商所的北側,兩所之間相距百余米。稅務所無論從房屋數量、還是大院的面積都超過了工商所,由于建所的地方原來是村民的耕地,院子里留存著十多顆近百年的大柿子樹,即使在炎熱的夏天,院子里也是綠樹成蔭、清涼舒適,屬于一處鬧中取靜的辦公場所。<br>當年在西峰山村建立稅務所,這也是特定歷史條件所促成的,經過近十年的改革開放,地處山區(qū)的流村、高崖口和老峪溝三個鄉(xiāng)的企業(yè)和個體經濟也是興旺發(fā)展、呈現出蓬勃向上的勢頭,特別是鄉(xiāng)辦的集體企業(yè),更是紅紅火火,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就說流村鄉(xiāng),當時就有了噴漆廠、瓶廠、中藥廠、水罐廠、服裝廠等較大型的鄉(xiāng)辦企業(yè)。那時候的一個場景至今讓人記憶猶新,每天早晨八點鐘上班之前,馬路上騎車上班的人群奔流不息,成為了那個年代的一個獨特景觀。這些鄉(xiāng)辦企業(yè)的繁榮興盛,不但促進了當地的經濟發(fā)展,也提高了農村村民的經濟收入。同時村辦的小企業(yè)和個體工商戶更如雨后的春筍,遍布各個村莊。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稅務所的建立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br>當時稅務所能夠落戶在西峰山村,除了這里交通便利、商業(yè)繁榮和地處流村和高崖口兩個鄉(xiāng)的交界處外,個人認為主要還是受到了工商所的影響。如果按常規(guī),這種行政管理部門,一般都會設立在當地政府機關的所在地,鑒于工商所就在西峰山村,考慮到百姓辦事方便的問題,最終還是成立了西峰山稅務所。<br>一九九四年,稅務局實行了改革,分成了國稅局和地稅局兩個部門,人員的分流造成了內部人員的緊張,隨后地稅局在北流村建立了地稅所。一九九七年昌平區(qū)撤鄉(xiāng)并鎮(zhèn),流村、高崖口和老峪溝三個鄉(xiāng)合并成流村鎮(zhèn),就是在這個大背景下,經過上級部門的研究決定,一九九七年西峰山稅務所終于被撤銷,所里干部抽調昌平國稅局稽查大隊,其監(jiān)管區(qū)域的稅收工作交由南口國稅所負責。 西峰山稅務所<div><br>國家稅收守護神,</div><div>積少成多聚寶盆,<br>精打細算毫厘分,</div><div>高樓萬丈根基穩(wěn)。</div> 115團舊址——復興莊村<br><br> 在白羊城的五峰山下,曾有一座氣勢威嚴的白羊城新城,與一里處那座隘口的老城相互拱衛(wèi),形成了一道守護京城的重要屏障。<br> 這座小城修建于明代,為保衛(wèi)北京的安全,防止草原部落的襲擾發(fā)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及至滿清入主中原,成為了新的統治者,才使得內憂外患的狀況徹底解除,各民族互通有無,邊貿生意暢通無阻,到處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長城與古堡漸漸失去了它的作用。<br> 話說乾隆皇帝的十七子慶僖親王永璘四處尋訪,最后終于選中五峰山作為福地,回朝后對嘉慶皇上謊稱:“我找到一塊‘頭枕五峰,腳蹬平川’的風水寶地,只是那里有個殘破的小土城,不敢擅動?!奔螒c說:“既是土城,拆之無妨。”于是慶王府拆城圈地建園寢,立紅柱為界,掀起了一場規(guī)模浩大的陵寢建造工程。自此,那座白羊城新城從人們的眼前徹底消失,至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光景。<br> 慶王墳始建于清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位于五峰山東麓,共有大、小園寢八處。內葬親王三位,即慶僖親王永璘,慶育親王綿愍,慶密親王奕劻;<br> 從此,白羊城新城被劃歸了皇家禁地,被后人們稱呼為宮上的自然村由此誕生。陵園完工后,陸續(xù)有看墳人前來居住守護園寢。所以白羊城在清代由墳戶發(fā)展成村,這和慶王家族墓地有很大關系,故名慶王墳。<br> 于白羊新城內的原住戶居民,被統一遷至到城南二里遠的地方重新安置,由朝廷出資,為每家修建了青磚臥頂的瓦房,并取名復興莊村。<br> 歷史轉眼間到了一九五五年,國家在此建立工區(qū),復興莊村在次面臨搬遷,一九五六年,復興莊村與旁邊的柏峪口村,一同遷移到東南一公里外重建村莊,取名新建村。 115團舊址<br>一座軍營靜無聲,<div>龍騰虎躍昨日景,<br>軍旗獵獵隨風去,</div><div>默默無言述崢嶸。</div> 駐地復興莊<br>青磚灰瓦木格窗,<br>拆掉圍墻變營房,<br>炊煙渺渺漸行遠,<br>龍騰虎躍綠軍裝。<br>天南地北別家鄉(xiāng),<br>懷揣夢想為國防,<br>山高路險何所懼,<br>愿把青春獻給黨。 辰7的記憶<br>車門上辰7的數字,<div>是那么的親切熟悉,</div><div>那是工程兵的番號,</div><div>更是115團特有的標記,<br>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div><div>就是春夏秋冬四季,</div><div>你的身影一直在我們的視線中,</div><div>在村邊公路上飛奔疾馳。</div> 日野自卸車<br>汽車運輸換新裝,<div>外形流暢馬力強,</div><div>風馳電掣自卸載,</div><div>喇叭聲聲悅耳揚。</div> 東海摩托車<br>馬達轟鳴如虎騰,<div>何懼坎坷路不平,</div><div>風馳電掣似閃電,</div><div>眨眼之間已無蹤。</div> 軍營<br>我的軍營我的家,<br>青春如火好年華<br>部隊熔爐淬成鋼,<br>步履從容闖天涯。 板報<br>朝氣蓬勃是風景,<br>一塊板報添畫中,<br>精心謀劃巧創(chuàng)作,<br>小花一朵開軍營。 青春的記憶<br>憧憬青春的夢想,<div>穿上期待的綠軍裝,</div><div>從那一刻起,</div><div>一種自豪在心中激蕩,</div><div>從東西南北到四面八方,<br>一群群青春的身影</div><div>集結在火熱的軍營,</div><div>獵獵軍旗下步履鏗鏘,</div><div>在熔爐中錘煉,</div><div>在烈火里成鋼,</div><div>巍峨的群山是豪邁的戰(zhàn)場,</div><div>開山鑿洞鐵錘叮當,</div><div>揮汗如雨氣宇軒昂,</div><div>用青春和熱血,</div><div>鑄造共和國的軍魂,</div><div>那一條條鋼鐵般地下長城,</div><div>拱衛(wèi)著祖國的萬里邊疆。</div> 十八勇士贊<br>廢墟中跳動著綠色的身影,<div>呼救聲就是戰(zhàn)斗的命令,</div><div>不懼危險奮勇沖鋒,</div><div>手扒肩扛忘記傷痛,</div><div>任腳下山搖地動,</div><div>危難時方顯本色英雄,</div><div>十八位年輕的戰(zhàn)士,</div><div>意志更加堅定,</div><div>一次次沖鋒陷陣,</div><div>殘垣斷壁中搶救出一個個鮮活的生命,</div><div>雙手磨出了鮮血,</div><div>身體疲憊腹中空空,</div><div>但一聲召喚,仍然精神倍增,</div><div>頑強的身影在廢墟中又一次次穿行,</div><div>因為我們是解放軍戰(zhàn)士,</div><div>是光榮的人民子弟兵。</div> 家屬招待所<br>久久的期待在這里相逢,<div>一縷溫馨在小院中彌漫輕盈,<br>百里千里的車馬勞頓,</div><div>一個擁抱將所有艱辛化作無形。</div> 電影幕墻<br>白色的電影幕墻,<div>靜靜地矗立在操場,</div><div>每天注視著戰(zhàn)士們操練,</div><div>默默聆聽口號聲聲步履鏗鏘,</div><div>多少個日落星稀的夜晚,</div><div>寂靜的操場又變成了熱鬧的海洋,</div><div>戰(zhàn)士們興致勃勃整齊端坐,</div><div>將精彩的電影盡情觀賞,</div><div>豐富了文化生活,</div><div>又把知識增長,</div><div>那曾是歡快的場景,</div><div>更是當兵生涯中難忘的時光。</div> 老馬<br>廣播事業(yè)局是你的家,<div>卻無怨無悔在大山深處把根扎,</div><div>耐住寂寞舍棄繁華,</div><div>年復一年春秋冬夏,<br>四十多年風雨,</div><div>青絲轉成白發(fā),</div><div>老友相見亦是一臉的驚訝,</div><div>緊緊相握的雙手,</div><div>是問候也是祝愿,</div><div>更是一份情感的親切表達。</div> 重返軍營<br>四十年前,<div>我們風華正茂青春燦爛,</div><div>四十年前,</div><div>我們滿懷豪情參軍來到加運連,</div><div>在解放軍這所大學中,</div><div>我們汲取營養(yǎng)奮勇登攀,</div><div>千錘百煉意志更堅。</div><div>時光如水歲月荏苒,</div><div>不覺間風雨蒼老了我們的容顏,</div><div>可心中依然對我們第二個故鄉(xiāng)深深的眷戀,</div><div>當今天我們重新來到你的身邊,</div><div>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縈繞心間,</div><div>往事歷歷恍如昨天,</div><div>來一張合影,</div><div>記住歷史,</div><div>把我們曾經火紅的青春祭奠。</div> 老山參戰(zhàn)<br><br> 一九八四年七月,一一五團接到總參工程兵總部的命令,要求一一五團帶上所有工程設備迅速開往云南老山前線,配合昆明軍區(qū)執(zhí)行老山前線設防工程任務。部隊經過一周的緊急動員和參戰(zhàn)準備,與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一日齊裝滿員,在南口乘火車按時開赴云南前線。<br> 部隊到達昆明火車站后,迅速組織安排,全團于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八日全面完成了參戰(zhàn)前各項準備工作,接到任務后,部隊全體指戰(zhàn)員士氣高昂,冒著一線炮火和熱帶雨林、山高坡陡溝深,高溫高濕的困難,不怕流血犧牲,奮勇爭先,圓滿完成了上級下達的任務,兩個月的時間,打通了通往老山19公里的戰(zhàn)備道路,構筑了屯兵坑道數條,架設了麻栗坡盤龍河鋼橋一座,為前沿部隊的物資運輸和后勤保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br> 一一五團經過一年艱苦卓絕的奮戰(zhàn),圓滿完成了昆明軍區(qū)前線指揮部交給的工程保障任務,全團參戰(zhàn)部隊于一九八五年七月二十八日,順利返回西峰山的部隊駐地。為慶賀一一五團的勝利歸來,昌平縣舉行了隆重的慶功表彰大會,全團榮立集體三等功。 115團首長與團機關指戰(zhàn)員在老山前線合影留念。 開山筑路<br>山高溝深嶺重重,<br>峭壁巉巖露猙獰,<br>工兵戰(zhàn)士何所懼,<br>要讓群山舞飛龍。 前線公路<br>白云悠悠漫長空,<div>公路蜿蜒舞群峰,<br>車隊疾馳奔戰(zhàn)陣,</div><div>烽火硝煙看英雄。</div> 開山鑿洞<br>開山鑿洞在老山,<div>地下長龍在延展,</div><div>揮汗如雨不覺累,</div><div>晝夜苦干無怨言。</div> 野餐<br>荒山野嶺即為家,<div>風餐露宿家常話,<br>一頂帳篷遮風雨,</div><div>陣前笑臉映紅花。</div> 跨河鋼橋<br>河水洶涌浪花卷,<div>飛流瀑布泄山前,<br>一座鋼橋跨兩岸,</div><div>群山俯身嘆奇觀。</div> 八五式軍裝<br> 一九八五年五月,全軍陸續(xù)開始更換新式軍裝,一顆紅星頭上戴,革命紅旗掛兩邊的六五式軍服隨即退出歷史舞臺。此刻正奮戰(zhàn)在老山前線的115團也同步換上了八五式新軍裝。<br>炮聲隆隆老山前線,<div>八五軍裝威武耀眼,</div><div>一張合影見證軍史,</div><div>看我軍威傲氣凌天。</div> 光榮凱旋<br>烽火硝煙昨日景觀,<div>火車飛馳光榮凱旋,</div><div>舉杯慶賀笑容燦爛,</div><div>征戰(zhàn)老山青春紀念。</div> 返回西峰山<br>一身征塵千里硝煙,<div>威武氣勢再添壯觀,</div><div>談笑風生光榮凱旋,</div><div>返回故地難忘昨天。</div> 慶功大會<br> 一九八五年八月,昌平縣為115團從老山前線勝利凱旋召開隆重慶功大會,昌平縣縣長王作聲親手將錦旗和牌匾,交到了115團政委屈耀堂和團長朱祥元手中。<br>軍旗輝耀大會場,<div>歡慶鑼鼓隨風揚,<br>錦旗牌匾贊英雄,</div><div>一代英名傳四方。</div> 光榮的四十一旅<br><br> 1986年1月1日,?程兵第五??師及其所屬的建筑115團番號正式撤銷,存續(xù)了??五年的?程兵建筑第五??師在裁軍100萬的潮流中退出了歷史舞臺。<br> 1985年11月工兵四十一旅在南口正式成立,115團二營被改編成四十一旅工兵一營,仍駐扎在西峰山,使115團的血脈得以傳承,繼續(xù)為建設國防承擔重任,直至2011年工兵四十一旅編制撤銷。 授軍旗<br> 1985年12.12日韓懷智副總長在南?四??旅旅部駐地,<br>向四??旅旅長陳錫皞授四??旅軍旗<br> 旅部領導<br>前排左起:趙?根、陳錫嗥、席儒奇、丁友仁<br>后排左起:龔銀坤、張?仁、崔振?、胡?彪、陳洪耀 領導檢閱<br> 1985.12.12日韓懷智副總長在?程兵部部長周培根和政委王蔭桐及41旅旅長陳錫皞和政委席儒奇的陪同下檢閱?兵四??旅受閱部隊 部隊受閱<br> 1985年12.12日?兵四??旅受閱部隊在旅長陳錫皞、政治委員席儒奇和副旅長丁友仁、趙?根的率領下?過主席臺,接受韓懷智副總長檢閱,開始了工兵四十一旅的篇章。 致敬光榮的115團<br><br>從八三二五部隊,<br>到八八七零九番號更換,<br>三十年間,<br>始終駐守西峰山。<br>一代代軍人來到這里,<br>開啟了從百姓到軍人的角色轉變;<br>三十年的風風雨雨,<br>將這支部隊千錘百煉,<br>莽莽群山就是戰(zhàn)場,<br>深溝峽谷似雄鷹盤旋,<br>臺車風鉆將高山洞穿,<br>鐵錘鋼鍬與嘹亮的歌聲相伴;<br>不怕流血何懼流汗,<br>個個都是鐵打的漢;<br>逢山開路遇水疊橋,<br>讓地下長城縱橫交貫,<br>巍峨的大橋橫跨山澗,<br>洶涌的河水都低頭感嘆,<br>天南地北任我闖,<br>青春豪氣敢問天,<br>面對任何艱難險阻,<br>我們都是氣定神閑;<br>對越自衛(wèi)還擊戰(zhàn),<br>千里縱橫到前線,<br>頂烈日迎酷暑,<br>架鋼橋筑坑道,<br>公路蜿蜒越山巒;<br>那是115團的巔峰之作,<br>更是戰(zhàn)士們最精彩完美的表演。<br>把工程兵頑強拼搏的軍魂,<br>永遠的鐫刻在老山。<br><br><br><br><br>(本篇的部分圖片和資料,來源于木衫戈、男男、浩天、棉花糖的美篇,在此一并表示感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