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第四個夢《感傷失落夢》</p><p class="ql-block">匆匆的人生旅程,</p><p class="ql-block">多少失落的夢。</p><p class="ql-block">昨日我們在此相逢,</p><p class="ql-block">希望總是冷酷無情。</p><p class="ql-block">不要拋棄,不要嘆息!</p><p class="ql-block">請相信,</p><p class="ql-block">是雁總會遠飛,是冰總會化去。</p><p class="ql-block">股堂之界,</p><p class="ql-block">讓大腦沖出道路,</p><p class="ql-block">讓雙腳開拓征程。</p><p class="ql-block">當你在人生的驛站暮然回首,</p><p class="ql-block">請不要忘記——</p><p class="ql-block">我們共同走過的時光。 </p><p class="ql-block"> 友探花郎題跋 </p><p class="ql-block">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開自落自煩腦。她只愁、她只愁真情太少,不知道、不知道青春會老…… </p><p class="ql-block"> 正文:</p><p class="ql-block"> 我不是楚留香,也不是陸小鳳。沒有他們驚天動地的蓋世神功,也沒有他們可歌可泣的江湖艷遇,更沒有他們處處留香、處處留情的傲人資本;但卻有一段段苦澀情緣。這種情,是飄渺的情;這種緣,是朦朧的緣。下面要寫的是“含羞草”,加上前文所述的“蓮花”“玫瑰花”“莬絲草”構成了我的一部“沾花惹草錄”。但須鄭重聲明一下:我很多情絕不縱情。我有做人的準則,也就問心無愧了。 </p><p class="ql-block"> “含羞草”是我在北京東直門外某餐廳認識的。她和我算是半個老鄉(xiāng),生在黃梅戲故鄉(xiāng)安慶懷寧。記得她剛來北京時,普通話不是很標準,我這個小老鄉(xiāng)“京油子”自然義不容辭地為其翻譯糾正。她很感激,不覺間我們走得很近。她非常喜歡聽我講解文學典故,猜謎對聯(lián)打油詩,腦筋急轉彎,對我來說小菜一碟。至此,為以后的詩詞愛好留下了良好的基礎。她的黃梅戲也唱得非常投入,年輕時我也喜歡唱歌。單位有KTV包間,每次組織歌唱聯(lián)賽,我倆配合最為默契。引起我的其他同事亂點鴛鴦譜,硬生生地把我們劃為一對兒。她很漂亮,一雙鳳目清瞳剪水;一襲白衣裊裊婷婷,像極了上海灘女主趙雅芝。同事們親切稱呼為:陳雅芝。而我私下叫她陳兒,她呼我李子哥。公開場合叫她:搬不動,姓陳(沉嘛??)。那時的東直門外是使館區(qū),三里屯開始興建酒吧一條街。夜晚華燈初上時,來自異國他鄉(xiāng)的老外粉墨登場,生意火爆異常。而我們打工的那家餐廳卻是中餐廳 ,顯得有點另類了。她和我在那家餐廳干了沒多久,餐廳因生意冷清也改酒吧了。我和她自然不能在這干了。因她孤身來京沒有熟人,得知我和她是老鄉(xiāng),老板把她委托與我?guī)退夜ぷ?。于是她就隨我顛沛流離地輾轉了好幾家餐廳,因那時務工需要各種證件:如暫住證、身份證,就業(yè)證、健康證等等。她都沒有,而且辦齊這些,需要她幾個月的工資,一般小單位的老板也不愿掏這個冤枉錢。所以每次都是因為她的緣故、被迫離職。她很感激我。也許是朝夕相處的緣故,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但是那層窗戶紙誰也沒有捅破。 </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機會來了,當屋里只剩下我兩人的時候。我低聲對她說:“陳兒,其實,其實我很喜歡你”。因為太緊張,聲音有點小。她也許感到很突然,以至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大聲地問我:“你說什么?”</p><p class="ql-block"> 我當時很窘迫,以為她要拒絕我,就嘟囔一聲:“沒,沒,沒什么。”便走開了。 </p><p class="ql-block"> 是夜,窗外。雨不停地下,酒不停地喝。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越喝越清醒。一夜無眠,睜眼到天明。</p><p class="ql-block"> 后來我們各自有了工作,開始還能時常通通電話,聊著一些不痛不癢、不著邊際的話來。漸漸地隨著頻繁的更換工作也就失去聯(lián)系了,那一段還在萌芽的情感也就隨風而逝了。 </p><p class="ql-block"> 多年以后,QQ網(wǎng)絡,我們偶然相遇。她和我提起那件事情,才知道是一場誤會。雖然現(xiàn)在彼此有了家庭,日子過得還算順意,但是,那畢竟是一場美麗的誤會而造成的遺憾?。?lt;/p><p class="ql-block">可謂 : </p><p class="ql-block">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花謝空折枝 </p><p class="ql-block">友探花郎題詩</p><p class="ql-block">1996年初稿于北京和平里,1997年整理成書稿并封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記:</p><p class="ql-block">歲月靜好,芳草悠悠,迎著朝陽的和煦,植一株春天的蓓蕾,看山花的微笑、朝露的清新,許自己如花的心事。彩蝶飛舞,不做孤獨的舞者,輕舞飛揚,傾聽花開的聲音。</p><p class="ql-block">【鷓鴣天 · 詩社遇故人】書香亙古</p><p class="ql-block">長別京華廿四年,兩相蒸發(fā)遺人間。</p><p class="ql-block">無邊網(wǎng)海擦肩過,甚喜安萍詩社聯(lián)。</p><p class="ql-block">陳兒喚,李子傳,直呼雅號似從前。</p><p class="ql-block">而今猶覺文風近,過盡滄桑仍笑顏。</p><p class="ql-block">七律*【有感】/風塵</p><p class="ql-block">相逢網(wǎng)海憶流年,往事如風似眼前。</p><p class="ql-block">淺唱低吟羅敷媚,黃梅曲調紫霞仙。</p><p class="ql-block">天涯咫尺鴻音渺,別夢依稀心悵然。</p><p class="ql-block">幸有屏舟長相渡,一篙行到白云邊。</p><p class="ql-block"> 陳書香,安徽懷寧人,算是半個老鄉(xiāng),本名陳桂枝,網(wǎng)名書香亙古。2017年游走空間,在好友清風的空間,看到她轉發(fā)微信群實名詩詞。忽然眼前一怔,好熟悉的名字?依稀似夢的玉照?難道是她?二十年前于北京打工認識,后來一別經(jīng)年,杳無音訊?我試著問清風,你空間轉載的陳大姐,她多大?是哪里人?告知籍貫,年齡相仿。其他的她不愿多說!我也不便細問!網(wǎng)絡嘛,同名同姓何其多,何必自尋煩惱呢!幾個月后,某人把我拉到微信群,在這里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于是添加微信,證實了確是故人,不禁感慨萬分!世界那么大,網(wǎng)絡那么小,網(wǎng)絡真的很神奇!共同的文字愛好,一別經(jīng)年,網(wǎng)海重逢。于是長篇小說《風花奇緣錄》之十一節(jié) 故事有記之。</p><p class="ql-block">后記寫于2019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