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感謝張羽老師發(fā)來給佰鈞的紀念圖文!</p> <p class="ql-block">紀念佰鈞兄弟!</p><p class="ql-block">你走了一年了??!每每翻閱實驗水墨的歷程,就會看到你。</p><p class="ql-block">佰鈞是我的好弟兄,實驗水墨一起奮鬥的戰(zhàn)友。上世紀80年代末我們相識,我編輯的很多書籍都有佰鈞的作品,我們一起從現(xiàn)代水墨走向?qū)嶒炈瑸橹粋€共同的理想而努力。</p><p class="ql-block">有兩件事挺遺憾,2013、2018年我在臺灣先後策劃了兩個展覽,佰鈞都有參展,但由於淄博無法受理臺灣自由行,因此兩次展覽,佰鈞均沒有同行現(xiàn)場。之後我撰寫的《被誤會的實驗水墨》一書在臺灣出版,佰鈞也沒有看到。</p><p class="ql-block">另外,捷克批評家丹妮拉·張·齊雷科維奇的專著《打破水墨——中國大陸抽象水墨藝術(shù)》一書剛剛出版。</p><p class="ql-block">佰鈞作為實驗水墨的一個個案,我推薦給了丹妮拉·張·齊雷科維奇。</p><p class="ql-block">這是中外第一本專題研究中國抽象水墨藝術(shù)的專著,也是第一本專題研究的英文專著。意義不言而喻。</p><p class="ql-block">願佰鈞在天堂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