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雨溪有風</p><p> ——書法家喬建民先生的雜記</p><p> 劉水力</p><p> 天雨的降落,在山中是什么形態(tài)?你喜歡什么就說吧!盡個人情懷去尋覓,去找你傾心的風景,然后就死心塌地的沉淪于風景之中,最后你就是風景了,信不信由你。就有這么一位男人發(fā)現(xiàn)了天雨順了山,墜落在溝河中的神態(tài),那是七拐八扭,搖搖擺擺,若隱若現(xiàn),如美女子的左顧右盼,裙帶飄然,暗香浮動的風景,這男人必是神魂顛倒的消融在其中了,這就是雨溪。</p><p> 溪流加上微雨,還有兩岸綠樹的涂抹,幽幽然,或許還有鳥叫,野花鋪排,一眼看不透,但心卻明亮起來,滿肚子的文章叫魂,這男人干脆把自己喬建民的名字拖了一個尾巴,號:雨溪,這就是雨溪先生了,是活在雨溪中的書法家,于書案上平展開來一張宣紙,提一桿筆伸進硯池,這硯池墨飽,筆就叼了許多墨去,猶如饑渴的奶娃,貪婪的很,如此就夠了,筆就懸在了紙上,端端的落下去,落下去,筆就舞蹈開來,欲言又止,欲說還休,聲東擊西,龍游空谷,顧盼左右,瞻前顧后,疾然去了又回首,怎一個“妙”字了得。筆也就乏了散亂了自己,慵懶了自己,那紙上的字跡卻是雨溪的風景了。線質(zhì)如水的流淌,一路走去,穿林過石,八方接氣,潤澤如詩,風雅不染半點塵土,清靜更兼雨聲唱和,各自得意,不相殺伐,只求一切平等的狀態(tài)。</p><p> 雨溪之妙于字之妙若何?字之妙于人之妙若何?其實,雨溪,字,人是無法區(qū)別的意境,就這樣雨溪先生有了坐觀的平靜,五官端正著,不曾因為心火的熾燃讓眉眼扭曲,人也年輕,苦惱的刀痕沒有在臉上刻畫衰老,聲氣很飽,發(fā)出聲來癩哈蟆得趕緊息聲,但見人來必是恭敬,遞煙端茶,親近不留間隙。熱鬧處來了癡慢人,對天噴煙,對地吐痰,尿盆里能駕航空母艦,高壓鍋能煮出洲際導彈,用光速度能變一串子雄偉名號……。雨溪先生亦能受之無染,你來了,我恭敬,你走了,我忘了,雨溪就這樣活著,如此,雨溪先生與字渾然一體的活著,知道了許多,亦有了幾分靜氣,但不生冷,不沉洇,如雨溪的安泰,在水,石、樹、花、雨的畫面里。 又來了一股風,這風不肆意,不狂妄,亦不柔媚,不留戀,只是飄然的游走,無來無去的自由,無處不有,無處不無,但給雨溪平添了動勢,雨在斜飛,樹在搖曳,水亦有了波光,石上生了靈氣,一切都活了,雨溪怎的不活?</p><p> 活了就好,便租了一間門面,吊起了許多字畫,當街掛了一個招牌————聽雨軒。聽雨的雅意,再做書畫的生意,這味道很高妙,雨溪雖好,搭起“軒”來聽雨,算是給世間一個休閑的靜處。果然,就來了許多人眾,都喜歡清談,或抓筆寫畫,或低頭抿茶,似乎有雨的潤浸,都安寧起來,都微笑起來,看天高云淡,聽市井聲暖,個個開懷,人人謙虛,難分難解,無我無他。只有雨溪先生忙著,經(jīng)管著“聽雨”的過程,猶如雨溪之風,活了大家,活了天地,這一切都緣于聽雨的結果。</p> <p>喬建民老師揮毫</p> <p>喬建民老師書法作品</p> <p>松風煮茗</p> <p>馬致遠散曲作品</p> <p>喬建民老師書法作品</p> <p>臨樓聽風雨,憑欄觀云濤</p> <p>扇面書法作品</p> <p>鳥鳴雨后竹,書枕春前梅</p> <p>斗方書法作品</p> <p>中堂書法作品</p> <p>斗方書法作品</p> <p>靜聞鳥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