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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東縱北撤遺漏人員的名單(2020年6月20日重新整理、補充、編輯)

老哥

<p>一、艱難的尋找之路</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2011年東縱北撤山東65周年紀念日前夕,在廣州地區(qū)和深圳市東縱老戰(zhàn)士聯(lián)誼會的積極推動下,在深圳市委和龍崗區(qū)政府的大力支持和配合下,在深圳市史志辦的積極協(xié)助下,東縱北撤紀念墻終于豎立在北撤登船點——深圳大鵬半島沙魚涌。當時,紀念墻只刻有2107人的名字,離2583人(扣除家屬和小孩)還有近400人的名字沒有找到。紀念墻修建好以后,我在何瑛阿姨家又陸續(xù)接到不少東縱北撤人員的子女和親屬提供的名單,共有十幾人。還能找到更多北撤遺漏人員的名單嗎?這個問題一直在我腦里打轉(zhuǎn),東縱北撤已過了65年,很多老同志已經(jīng)去世,尋找證明人和尋找個人檔案是最大的難題,我也沒有信心。</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兩年過去了,有一天我接到一位老同志打來的電話,談到有位東縱北撤老同志由于漏了名字,重病在床還念念不忘這件事,他的家屬也很有意見,希望他的名字能補刻在紀念墻上。這事讓我很震動,是啊,有什么東西比榮譽還重要?就在這時,王玉珍給我一個信息:李茅坪也在收集遺漏北撤人員的名單。李茅坪是誰?我還不認識,她為什么也收集北撤人員的名單?等到相見時才知道她是李征叔叔的女兒,身材雖然很瘦弱,很文質(zhì)彬彬,但骨子里透著一股堅韌不拔和認真負責的氣質(zhì)。她反復(fù)閱讀父親寫的回憶錄,是通過她父親寫的回憶錄里找到了幾名北撤遺漏人員名單的。通過這一線索,她又陸續(xù)從珠江縱隊和南路人民抗日解放軍的老同志和后代找到了北撤遺漏十幾個人的名單,她手上共有二十多人,這真是一個好消息!怎么證明他們都是北撤的人員呢?雖然有些名單是親屬和子女提供的,但證明材料和證明人不好找,李茅坪按照名單一個一個地找老同志核對,找他們的子女提供材料,功夫不負有心人,二十多人的名單被她一個一個地找到證明材料或者證明人。有兩次尋找工作我參加了:一次在歐陽洪叔叔家,由于有不少是珠縱北撤的人員,只能找珠縱的老同志回憶核實。我們打電話找到了當時曾擔任過林鏘云警衛(wèi)員的叔叔(名字想不起來)回憶,有不少人一問就清楚,能肯定的回答,可是也有否定的。我當時在電話就問:“珠縱有個名叫練石的女同志你是否認識?她是否北撤?”他說認識,但她沒有北撤(應(yīng)該承認,在當時的環(huán)境和長達六十年的時間里,遺忘或錯漏是不可避免的)。我就覺得奇怪,記得我參加廣州東江縱隊成立七十周年紀念大會上,練石的女兒高卓民找到我,談到她母親也北撤怎么漏了名單的事,她父親高柱天和她母親練石是一起北撤的,而且高卓民是隨船北撤子女,怎么有父親的名字而漏了母親的名字?從她的表情來看她是很有意見,很不憤氣的。我在這樣的場合又能怎樣解釋?會后我寄了本《北撤》書給她,想安慰她,但這并不能安撫她的心。因為北撤紀念墻對北撤的人員來說是個歷史的印記,也是一個歷史的榮譽。因此,我也盡力希望把這問題弄清楚,怎么辦?我提議她能否找到你母親的檔案來證明她是北撤?果然這方法奏效,三天后她親自到母親的工作單位把母親的檔案找到了,是她母親的親筆記敘,談到了北撤時的情景,談到了北撤后在東北期間和父親一起工作的情況。事情很清楚了,我將這份材料上交給了廣州東縱老戰(zhàn)士聯(lián)誼會,得到了認同。</span></p> <p>這是北撤戰(zhàn)士高柱天和練石夫婦帯著兩個女兒在東北安東的合影。</p> <p>北撤戰(zhàn)士高柱天和練石的女兒(右一)高卓民,她是隨船北撤的四十個小孩之一,這次和她在山東出生的妹妹高新民專程從廣州趕來沙魚涌。</p> <h3>東縱北撤四十周年簽名簿有高云(高柱天),練石和北撤隨船小孩高卓民的簽名。</h3> <p class="ql-block">還有一次,我和李茅坪、王玉珍一起去肇慶找古梅伯伯了解李征叔叔寫的回憶錄中有關(guān)去大連療養(yǎng)院治病的事,古梅伯伯是有份去療養(yǎng)的,他當時患有肺病,同去療養(yǎng)的有八人,這八人里面有幾人漏了名單。古梅伯伯雖然已經(jīng)96歲了,但精神狀況還是很好,記憶力驚人,很多細節(jié)他都記得,使得不少人和事得到了充分的證明。最后還有一個叫小雷的不知是誰,古梅伯伯居然能說到他就是雷經(jīng)天的小孩,是跟隨媽媽來療養(yǎng)院的,人員全部都確認了。最難能可貴的是,我們?nèi)フ貞c不到三天又接到古梅伯伯的電話,他告訴我在肇慶又找到了一位遺漏的北撤人員,名叫肖文英。不久,我收到古梅伯伯從肇慶寄來的掛號信,檔案居然記載肖文英北撤山東后1947年的入黨志愿書,入黨介紹人清楚地寫明:鄭瑪和何值。我把這消息告訴了何值阿姨,讓她高興了好一陣子,她回憶說有這一回事,我是他的入黨介紹人,我可以作證明。</p> <h3>96歲的古梅伯伯依然精神抖擻</h3> <p class="ql-block">1948年中,時任兩廣縱隊副政委的林鏘云赴哈爾濱參加全國勞工代表大會,順道到大連療養(yǎng)院探望兩廣縱隊的八名療養(yǎng)人員,合照中還有兩個“山東仔”!</p> <p class="ql-block">在大連療養(yǎng)的兩廣縱隊八位人員名單:</p><p class="ql-block">吳明、李振華、黃司、吳樹琴(雷經(jīng)天愛人)、小雷(雷經(jīng)天兒子)、陳永(女)、李征</p><p class="ql-block">還有陳中堅(照片中二排左2)、羅章有(我父親,沒有參加照相,原兩廣縱隊二團付團長)、謝月珍(我母親,時為療養(yǎng)院指導員,照片中前排左2)。</p> <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十分珍貴歷史資料,文字詳細地介紹了兩廣縱縱派了一個加強營護送張云逸和雷經(jīng)天回廣西的情況。</p> <p class="ql-block">應(yīng)該說尋找遺漏北撤人員名單最困難的是去廣西那一個營的指戰(zhàn)員,1949年解放廣州后,兩廣縱隊有一個加強營在教導員葉森叔叔的帶領(lǐng)下跟隨張云逸和雷經(jīng)天去了廣西,這個營后來擴編成為了廣西省屬機關(guān)的警衛(wèi)團。從此,這批人跟廣東的老戰(zhàn)友聯(lián)系較少,大部分人都在廣西安家落戶。在第一次收集東縱北撤人員名單時,家住廣西的東縱后代陳愛華就出了不少力,那次就在臨近去福建刻名單時,她就提供了廣西北撤人員十幾人的名字,并得到確認,及時刻在了紀念墻上。由于遺漏的北撤人員名單不斷增多,我斷定廣西還有遺漏的北撤人員,我再次把這事告訴了陳愛華,她果然不負重任,親自回了一趟廣西,經(jīng)過三個月的努力,居然又提供了九位北撤人員名單。這里需要說的是游觀仁叔叔,他今年93歲,是惠陽人,他曾是我父親六支隊的一名戰(zhàn)士,那時我父親任六支隊四大隊政治委員。北撤后,他曾在兩廣縱隊我父親所在的三團當兵。到廣西后又擔任過張云逸的警衛(wèi)員,對廣西的北撤人員比較熟悉。也就是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他抱著身患癌癥躺臥在病床的情況下,對照著《北撤》一書的名單,憑著對戰(zhàn)友的記憶,一個一個地認真尋找,終于提供了九個人的名單,并將戰(zhàn)友的情況和自己的情況寫了四頁紙,每個人的情況都寫得很清楚,字字句句滲透了他的全部心血。當交來的名單得到確認后,陳愛華再次回廣西探望游觀仁叔叔時,他已在醫(yī)院ICU病房搶救,他是癌癥晚期的病人,思想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p> <p class="ql-block">游觀仁叔叔的照片和親筆提名材料J</p> <p>在尋找北撤遺漏的人員名單中,96歲的何小士阿姨是最積極的,她聽說這消息,心里一直牽掛著這事,就在深圳麒麟山療養(yǎng)院休養(yǎng)期間多次打電話提供名單,她憑著記憶提供了一位北撤后在淮海戰(zhàn)役犧牲的烈士,名叫黃庭基,并得到了何值阿姨的認同。</p> <h3>96歲何小士阿姨的提供名單的親筆信。</h3> <p>在尋找北撤遺漏的人員名單中,也得到了佛山方面的支持,東縱后代祁震就提供了兩人名單,他們是彭生和陳革,并提供了他們的檔案資料。身在鶴山市的大企業(yè)家陳革的兒子聽到他父親的名字刻在北撤紀念墻后,十分感動,多次表示要專程來沙魚涌參觀。</p><p>張進祥叔叔也是當年去廣西那個營的東縱戰(zhàn)士,他原籍是香港新界人,參加過港九大隊,1946年隨部隊北撤山東。1968年從廣西回到廣東吳川縣工作,退休后回到了深圳居住。91歲的他記憶驚人,幾十年的事都能一點一滴的說出來,他提供了四個人的名單,情況很準確。</p> <h3>張進祥叔叔在病房還關(guān)心尋找北撤名單的事。</h3> <p>其中有一人讓我印象深刻,他叫張華,香港沙田籍人,是從香港沙田參加港九大隊,后隨部隊北撤山東的。他沒有隨兩廣縱隊打回廣東,而是留在了第三野戰(zhàn)軍,參加過抗美援朝戰(zhàn)爭,曾是一名營職干部。1962年清理階級隊伍時,是否因港澳關(guān)系?(具體原因不明)被清理回寶安縣農(nóng)村當了一個真正的農(nóng)民。一九七八年張進祥和另外一位戰(zhàn)友在深圳遇見他時,十分驚訝,怎么一個參加抗日的香港籍東縱戰(zhàn)士會落到這樣地步?到他家一看,家里窮得叮當響,臨走時每人掏出三十元錢給他救濟,他都不愿意收取,可見他的為人忠厚樸實,不愿麻煩戰(zhàn)友。張進祥及戰(zhàn)友們多次向有關(guān)部門反映過此事,深圳成立特區(qū)后,生活才開始有所改善,就是這樣的北撤戰(zhàn)士,在名單上被遺漏了。為了證實他的材料,在張進祥叔叔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張華的家,見到了張華的愛人和兒子。當他兒子拿出張華用紅布包著珍藏幾十年的淮海戰(zhàn)役和渡江戰(zhàn)役的紀念章以及解放戰(zhàn)爭功勛紀念章時,我們還有什么話好說?不用找檔案也能證明他就是北撤的戰(zhàn)士!在交談中,江蘇籍的張華老伴回憶這些年所走過的路,她對我們說:“過去幾十年,我們吃了太多的苦了,總算盼到了今天,才享受到現(xiàn)在的好日子?!蔽疑钋榈貙λf:“阿姨,東江縱隊的老戰(zhàn)友沒有忘記張華,他的名字會刻在東縱北撤紀念墻上,人們將永遠紀念他。”</p> <p>張進祥叔叔與張華的愛人和兒子合影。</p> <p>這是張華保留幾十年的紀念章和證書。</p> <p>在尋找北撤人員名單時也有偶然發(fā)現(xiàn)的:</p><p>一個是譚偉池:他是東莞虎門人,1943年就參加東江縱隊王作堯部隊,1946年隨部隊北撤山東,后留在三野。1955年在蘇州病逝。他的情況如果不是和他弟弟在虎門喝茶見面閑談就可能漏掉了。第一次見面交談時,他說他哥哥也是東江縱隊的,解放初期就病故了,埋葬在蘇州公墓里。我當時沒在意他哥哥的事,突然他弟弟說他哥哥病逝后在遺物中有兩枚紀念章,一枚是淮海戰(zhàn)役的,一枚是渡江戰(zhàn)役的??赡苁俏覀兊牟辉谝?,沒有任何表示,讓他弟弟產(chǎn)生了一種不信任感,從此對此事很冷淡。事后分析,他哥哥既然參加東江縱隊,又保留有淮海戰(zhàn)役紀念章,很有可能是遺漏的北撤戰(zhàn)士。經(jīng)過我們多次主動找他,也經(jīng)過曲折的接觸和耐心地做工作,他終于提供了他哥哥的遺物和證件,我們認定譚偉池是北撤人員。</p> <p>譚偉池也有一枚淮海戰(zhàn)役紀念章和其他證明材料</p> <p class="ql-block">還有一人是在尋找遺漏北撤人員名單定稿后,我向深圳聯(lián)誼會會長何基匯報這一情況時,剛好在聯(lián)誼會辦公室碰到東后研究會會長蔡偉強,說起尋找北撤人員的事,他突然想起有一位廣東省黨校的同學,是海南省民政廳優(yōu)撫處當處長,名叫劉美華。曾聽她說過她父親也是東江縱隊的,參加過北撤,名叫劉群,在海南島下面的縣市工作。由于接觸東縱老戰(zhàn)友不多的緣故,他父親的名單也被遺漏了。幸好蔡偉強留有她的電話,我們馬上接通電話,我把尋找遺漏北撤人員名單的事跟她說后,她特別激動。第二天就叫他弟弟驅(qū)車230多公里白沙縣,找到他爸爸曾經(jīng)工作過的縣組織部將檔案復(fù)印了回來,第三天就利用微信將資料傳到我手機上。材料寫明她父親是1945年參加東江縱隊的,在七支隊警衛(wèi)排當過警衛(wèi)員,北撤后參加過淮海戰(zhàn)役,并受了重傷,原本部隊留他在當?shù)貜?fù)員,他堅決不同意留下,帶傷跟部隊回到了廣東,曾在珠海兩廣縱隊炮團任排長,為解放珠海萬山群島貢獻過力量。部隊轉(zhuǎn)業(yè)后一直在海南島白沙縣工作,離休后他自己還專門去淮海戰(zhàn)役紀念館參觀過,再次回憶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役。這次能補上她父親的名字,劉美華深情地說:“東江縱隊的老戰(zhàn)友們沒有忘記我父親,有時間一定會帶全家人來沙魚涌東縱北撤紀念公園瞻仰父親的名字。”</p> <p>春節(jié)后,劉美華專程從海南來到沙魚涌。</p> <p>就在名單準備刻字的時候,張進祥叔叔突然打來電話,說還漏了兩個人,都是在深圳居?。阂粋€是東縱的特等殘廢軍人黃學;一個是曾在深圳市糧食集團工作過的楊官福。</p><p>聽到這情況后,我們馬上去有關(guān)單位調(diào)查,因為他們生前都在深圳,有單位比較好找。黃學的情況是去深圳羅湖區(qū)民政部門找到的,由于黃學在1985年就去世了,我只能找他家屬的登記情況,找到了黃學愛人的困難申請登記表,登記表上面注明黃學1944年參加東江縱隊,參加北撤,在淮海戰(zhàn)役身負重傷,排長職務(wù),特等殘廢軍人。解放后在廣州安置在榮軍學校,七十年代后轉(zhuǎn)回深圳羅湖區(qū)安置。就是這樣一位參加過北撤的特等殘廢軍人,家庭處境并不好,生活十分艱苦,不得不多次申請困難救助。</p><p>楊官福的檔案材料比較好找,深圳東縱聯(lián)誼會辦公室旁邊就是深圳組織部老干處,我們說明來意后,工作人員很快從電腦調(diào)出了楊官福的檔案資料,一目了然,檔案清楚的記載楊官福參加北撤和工作的經(jīng)歷。</p><p>也就在這時,東縱后代陳授勛又反映說,還漏了一個北撤人員的名單,他叫黃喜,他是軍隊離休干部,他的檔案關(guān)系在深圳警備區(qū)。經(jīng)過檔案認證,果然黃喜的名字被遺漏了。深圳東縱聯(lián)誼會辦公室主任廖青(他沒有北撤,曾當過張新警衛(wèi)員)聽到這消息詼諧地說:“黃喜以前是我連隊的連長,怎么也把他名字給忘記了?”</p> <p>黃喜的女兒專程從香港趕來沙魚涌。</p> <p>我和李茅坪找到的北撤遺漏人員只有五十多人,有四十多人是東縱老戰(zhàn)士聯(lián)誼會的老同志在《東江縱隊英烈集》里找到的。在東江縱隊成立七十周年前夕,廣州東縱聯(lián)誼會會長陳華就編輯了這本書,廣泛向全省黨史辦征集英烈們的資料,細心的劉暉阿姨發(fā)現(xiàn)英烈集有不少烈士的事跡發(fā)生在山東和解放戰(zhàn)爭時期,經(jīng)過對犧牲時的地點和時間的甄別,確定有四十多人屬遺漏的北撤人員,一下子使遺漏的北撤人員名單增加到105人,經(jīng)過老同志慎重的研究和討論,最終核定遺漏名單為96人。經(jīng)過統(tǒng)計,這些年來我們共收集了2233人的北撤人員名單(后來發(fā)現(xiàn),名單存在有重名,錯名和沒有北撤的情況),現(xiàn)在還有近300人的名單沒有找到。</p> <p>96位遺漏北撤人員的名單確定后,何值阿姨和劉暉阿姨露出了歡快的笑容。</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由于不斷增補名單的緣故,我們又找到了96人,原來紀念墻無法再刻字和擺放。國慶節(jié)過后,我和趙忠平、李茅坪到沙魚涌現(xiàn)場勘查,發(fā)現(xiàn)將補充名單地點就安放在遲浩田題字的背后最為合適。我們又跟福建接洽,按原紀念墻字體式樣和石材式樣,補刻了96位遺漏的北撤人員名字。</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廣州東縱老戰(zhàn)士聯(lián)誼會陳華會長、秘書長何值及老同志丘忠和部分北撤遺漏名單的東縱后代一起到深圳沙魚涌瞻仰東縱北撤紀念公園,為新安裝的紀念墻揭幕。</span></p> <p>廣州東縱老戰(zhàn)士聯(lián)誼會老同志陳華、丘忠和何值專程來沙魚涌為新紀念墻揭幕。</p> <p>這是廣州地區(qū)東縱老戰(zhàn)士聯(lián)誼會和深圳東縱后代來沙魚涌為補刻的東縱北撤紀念墻揭幕。</p> <p>這是我的名字!何值阿姨高興地指刻在紀念墻上的名字。</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補刻96人名單和修建紀念墻的工作在春節(jié)前夕就已經(jīng)全部完成了。可在這時,又出現(xiàn)一位遺漏名單的東縱北撤人員,他叫阮維強。他的女兒阮愛蘭和阮愛麗退休后就在深圳市東縱研究會協(xié)助工作,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出聲呢?原來他父親北撤后曾在淮海戰(zhàn)役腰部受過傷,南下廣東后轉(zhuǎn)業(yè),一直在始興縣人民醫(yī)院當院長,退休后回到了深圳居住。由于她們沒有注意到這事,多次失去提供名單的機會。這次北撤紀念墻修建好后漏了她父親的名字,可把阮愛蘭急壞了,親自打電話到始興縣老干局,找到了她父親當年的檔案。在證明材料充分的情況下,經(jīng)得廣州東縱聯(lián)誼會的同意,我們約了福建師傅來深圳,采取現(xiàn)場補刻的方式,將他父親的名字補刻在紀念墻上。阮愛蘭激動地把這消息告訴了還健在的母親,準備全家清明節(jié)到沙魚涌去拜祭父親。</span></p> <p>春節(jié)過后,終于將阮愛蘭父親的名字阮維強補刻在紀念墻上。</p> <p>二、尋找工作進行中</p><p>盡管我們在幾年時間又找到了98人,也把他們的名字刻到紀念墻上了。但離東縱北撤2583人的人數(shù),還差三百多人。所以,這個尋找工作就不會結(jié)束。</p><p>在這段時間,我又先后接到了兩個電話:</p><p>一個是東縱北撤老戰(zhàn)士盧勝兒子的電話,他曾去過沙魚涌北撤紀念墻尋找父親的名字,發(fā)現(xiàn)沒有,馬上前往龍崗區(qū)有關(guān)部門咨詢,不知是誰給的電話找到了我,我按規(guī)定,要求對方提供檔案材料。</p><p>沒多久檔案材料傳過來了,仔細看了履歷表,讓我震驚:盧勝是個老資格東縱戰(zhàn)土,他1938年就參加革命,先后在港九大隊、東縱六支隊戰(zhàn)斗過。北撤山東后,被派到華野28軍82師246團當作戰(zhàn)參謀,金門戰(zhàn)役他參加了,不幸被俘。釋放回來后慘遭不公正待遇,被開除黨籍和軍籍,在碼頭當了多年搬運工。落實政策后,盧勝享受了縣處級待遇??戳诉@樣的簡歷,我無話可說:他就是一個真正的北撤老戰(zhàn)士!我把材料向上匯報,并得到認可。</p><p>盧勝的名字很快在沙魚涌東縱北撤紀念墻刻上了。</p><p>但這件事讓我久久不能忘懷。在山東濟南老戰(zhàn)士紀念廣場也建有兩個豐碑:一個是東縱北撤紀念墻;一個是金門戰(zhàn)役紀念碑,東縱老戰(zhàn)士盧勝都經(jīng)歷過,應(yīng)該都刻上他的名字!我將盧勝的有關(guān)材料向山東老戰(zhàn)士紀念廣場負責人反映后,得到了他們的支持和協(xié)助,盧勝這個名字,都刻在兩個紀念碑里了。</p> <p>這是豎立在山東老戰(zhàn)士紀念廣場的東縱北撤紀念墻。</p> <p>這是金門戰(zhàn)役紀念碑。</p> <p>這是參加金門戰(zhàn)役英烈的英名。</p> <p>盧勝的名字已經(jīng)補刻在金門戰(zhàn)役紀念碑上了。</p> <p>第二個電話是東縱后代錢彥玲打來的,說龍崗區(qū)街道辦一位東縱后代打來電話,說沙魚涌東縱北撤紀念墻沒有他父親——曾記的名字.。我趕忙叫他提供他父親的檔案材料,沒幾天檔案材料發(fā)過來了,確實是東縱北撤戰(zhàn)士。</p><p>曾記的名字刻上東縱北撤紀念墻后,他兒子十分激動和高興,在紀念東縱北撤七十周年期間,主動捐助一萬元,用于紀念品的費用。</p> <p>這是曾記的檔案材料。</p> <p>這是肇慶老干局的證明材料。</p> <p>這是曾記老前輩的照片。</p> <p>在東縱北撤七十周年紀念期間,曾記的兒子曾東明主動捐贈一萬元,用于紀念品制作費用。</p> <p>這是補刻在紀念墻上的名字。</p> <p>彭平:是革命先驅(qū)彭湃的侄女,她早年參加革命,后來參加了東江縱隊,1946年6月北撤到山東,她的名字也被遺漏了。有一天,我接到東縱后代彭澎發(fā)來的微信,談到漏刻彭平名字的問題,她的證明材料是一份追悼詞,是一份生平。雖然沒提供檔案,從她的生平來看,己經(jīng)可以確認她是北撤戰(zhàn)士了。</p><p>她的名字己刻在東縱北撤紀念墻上了。</p> <p>雖然不是個人檔案,但從組織寫的生平來看,已經(jīng)可以證明彭平是北撤人員。</p> <p>這是彭平(右一)與彭湃母親在廣州時的合影。</p> <p>何桂蘭是惠陽縣人,1941年就參加了廣東人民抗日游擊隊,1946年跟隨部隊北撤山東。解放后跟隨易煥蘭(蘭姐)在佛山衛(wèi)生部門工作,由于丈夫黃冠被貶到臺山工作,她不得已跟隨去了臺山,從此在臺山生活了一輩子。</p><p>在登記東縱北撤人員名單時,何桂蘭和黃冠是沒有名字的。劉暉阿姨在臺山縣編印的建黨九十周年的一本《秋光》雜志中發(fā)現(xiàn)了她的事跡,交代我去信查詢,我馬上去信跟臺山老干局聯(lián)系,并跟何桂蘭在臺山糧食局工作的兒子聯(lián)系上了。果然不久檔案和證明材料寄過來了,證明她倆夫妻都是東縱北撤戰(zhàn)士。我們在深圳沙魚涌東縱北撤紀念墻補刻了她們夫妻的名字——黃冠和何桂蘭。</p><p>去年我們到臺山,專門看望了何桂蘭老前輩,帶去了祝福。</p><p>據(jù)我所知,何桂蘭是東江縱隊最長壽的東縱老前輩,她活了105歲。</p> <p class="ql-block">這是何桂蘭珍藏的兩廣縱隊司令部衛(wèi)生隊的佩章,我第一次見到。</p> <p>東縱后代廖曉玲、曹陽、李韌和鄔波等人,在臺山看望了103歲的東縱壽星何桂蘭。</p> <p>黃冠和何桂蘭名字刻上東縱北撤紀念墻后,來自美國、加拿大居住的東江縱隊老前輩黃冠和何桂蘭的子女孫輩,從臺山風塵撲撲地來到深圳沙魚涌,拜祭他們的父母。也準備去坪山東縱紀念館緬懷東縱老前輩的豐功偉績。</p><p>來到沙魚涌,她們首先尋找父母親的名字,獻上鮮花,獻上哀思,獻上對東江縱隊的情懷。盡管時間緊促,但他們都異囗同聲說:早就想來了,這次真的實現(xiàn)了愿望!</p> <p>來自海外的何桂蘭兒女和孫子輩齊聚沙魚涌,在父母親名字下和紀念碑前合影留念。</p> <p>補刻多人名單后,我以為工作可以結(jié)束,沒想到東縱后代黃國民又找到了我,說漏了他在蘭州工作舅舅的名字,并提供了北撤老戰(zhàn)士梁志明的檔案材料,何瑛阿姨也確認他的北撤身份。</p> <p>梁志明的名字補刻好后,他兒子兒媳來到沙魚涌瞻仰東縱北撤紀念墻。</p> <p>這些都是我的親叔親伯,原來梁志明家有多人參加了東江縱隊和北撤山東。</p> <p>2013年12月,在廣州舉辦的紀念東縱七十周年座談會上,王曼叔叔女兒真真找到我,說北撤名單漏了他伯父王蘇的名字,并提供了北撤老戰(zhàn)士王蘇的證明材料,原來王蘇是王文魁的親弟弟??谷諔?zhàn)爭時期,在王文魁的帶領(lǐng)下,家有四兄弟參加了東江縱隊,一起參加了北撤山東。</p><p>現(xiàn)在王蘇的英名也篆刻在紀念墻上。</p> <p>來沙魚涌參觀的后代是王山的女兒王鷺旭,她在廈門工作,這次和丈夫一起來贍仰東縱北撤紀念公園。她父親和伯父早年受澎湃農(nóng)民革命運動的影響,很早就參加了革命運動。她家父輩六兄弟,在大哥王文魁(他是東江縱隊支隊級領(lǐng)導,解放后在國家林業(yè)部工作)的帶領(lǐng)下,四兄弟和堂兄都參加了東江縱隊,而且還都參加了東縱北撤山東。他們是:王文魁,王蘇,王山,王曼,王文瑞。他們的英名全鑲刻在東縱北撤紀念墻上了。</p><p>這一次,她是代表家人來沙魚涌瞻仰東縱北撤紀念公園的。</p> <p>王鷺旭指著紀念墻的名字說:王山是我父親。</p> <p>王鷺旭從沙魚涌回到廈門后,告訴我一個線索:還有一位海豐籍東縱北戰(zhàn)士漏了名字,他兒子劉曉風現(xiàn)在居住在澳洲。</p><p>經(jīng)過微信聯(lián)系,我和劉曉風聯(lián)系上了,他將他父親的證書和獎?wù)聫陌闹夼恼战o我,兵役證書注明他父親在1945年3月參加東江縱隊,1946年在華東軍政大學學習,1947年在山東陽谷縣入黨。</p><p>劉曉風至今還保留了他父親的淮海戰(zhàn)役紀念章,解放戰(zhàn)爭紀念章。</p> <p>不尋常的兵役證件</p> <p>證書記載:</p><p>一九四七年十月在陽谷縣入黨。</p><p><br></p><p>注:陽谷縣在山東聊城地區(qū)。</p> <p>證書記載:</p><p>中功二次,小功一次</p> <p>這個證書竟然記載:</p><p>一九四九年十月因軍閥殘余打炊事員受通令處分。</p><p>一九五二年因三反態(tài)度不老實受黨內(nèi)警告處分。</p><p><br></p><p>注:在當時的年代,在三反五反形勢下,以態(tài)度不老實當錯誤是說不過去的,將錯誤直接寫在證件上也是不妥當?shù)摹?lt;/p><p><br></p><p><br></p> <p>自從父親劉伯強的名字補刻在東縱北撤紀念墻以后,多年來一直想來贍仰的愿望,在東縱北撤七十四周年到來之際,終于實現(xiàn)了。</p> <p>梁志明、王蘇的名字都刻上紀念墻了。</p> <p>為了盡快將北撤人員名字補刻到北撤紀念墻上,福建大典石雕的師傅不計報酬,不計辛勞,不計路程,多次來沙魚涌補刻遺漏北撤人員的名單。</p> <h1 style="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font-size: 18px;">這是東縱北撤戰(zhàn)士梁干的四個子女,由于前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結(jié)果他們父親的名字被遺漏了,經(jīng)他們努力提供父親的檔案資料后,才將名字補刻進紀念墻。這次來沙魚涌,他們的心愿也滿足了。</span></h1><p><br></p> <p>熱情肺腑的感言:</p><p>昨天,我們兄妹四人參加了深圳大鵬紅色行的活動。</p><p>最大的收獲是我們的父親梁干的名字補刻在沙魚涌東縱北撤紀念公園的紀念墻上了!完成了我們作為兒女的心愿。告慰了在天之靈。</p><p>最大的感動當然是一個個像志勇大哥,凱波姐,敏兒,穗青妹妹那樣的烈士后代東縱后人,他們的赤誠之心!他們孜孜于傳承,完全無求無償無私的奉獻精神,讓我們汗顏,也讓我們感受到革命的精神力量在他們身上的體現(xiàn),是那么完美和靜水流深,無聲地滋潤著我們的心田。</p><p>最大的快樂是認識了許多朋友,或者可以說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親朋好友。套用一句歌詞:見到你們總覺得格外親!也許正是父輩們共同的理想追求,讓我們的相見倍感親切和溫暖,還共同期待下次的紅色行。</p><p>再次謝謝大家。</p> <p>梁干的名字也補刻進去了。</p> <p>在尋找遺漏名單工作中,我們遇到一個難題:同在深圳居住,有兩個名字都叫李松的北撤老同志:一個是東縱老戰(zhàn)士;一個是珠縱老戰(zhàn)士。珠縱老戰(zhàn)士的女兒李麗雅跟我們接觸多,自然認識,但東縱老戰(zhàn)士李松的女兒在深圳海關(guān)工作,我們不認識??墒窃跂|縱北撤紀念墻上,只刻了一個人的名字。到底那個是自己父親的名字,引起了雙方的爭論和不滿。經(jīng)雙方提供的檔案材料證實:兩個李松都是北撤戰(zhàn)士,應(yīng)該馬上再補刻一個名字。經(jīng)過我們的做工作和友好協(xié)商,終于以李松2給予區(qū)分,化解了這次的紛爭。</p> <p>用補刻李松2,化解紛爭。</p> <p>三,尋找隱蔽戰(zhàn)線的東縱北撤老戰(zhàn)士</p><p>東江縱隊是一支華南抗日武裝,由于在香港,澳門一帶進行抗日斗爭活動,有不少有華僑和港澳身份的同胞參加游擊隊,并有港澳戶籍。因此也注定東江縱隊的特殊性,不少北撤老戰(zhàn)士被抽調(diào)到隱蔽部門工作,人數(shù)不少,這里就不指名道姓了,都是在隱蔽戰(zhàn)線工作的。因此,有不少人長期與組織和戰(zhàn)友分開,隱名埋姓,很難找到他的檔案,更難找到證明人。有一位北撤老同志解放后被長期抽調(diào)到香港工作,根本沒人知道他下落,他家人雖然知道他北撤山東,但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檔案材料。何瑛阿姨很認真,想通過省有關(guān)部門查找,談何容易。一年過去了,還是一點消息沒有,我也認為沒辦法了。就在這時,他家人提供了幾張照片,有很顯著的特征:戴眼鏡。通過幾張照片比對,他家人終于在山東兩廣縱隊電臺人員合影的照片上找到了他的身影,正是通過這張照片證明了他北撤的身份,何值阿姨也認可了這張照片。這位隱藏戰(zhàn)線的名字——余江凡。</p> <p>在無法提供個人檔案的情況下,就是憑舊照片,證明余江凡是北撤戰(zhàn)士。</p> <p>經(jīng)過一年不懈尋找證明材料的努力,終于把余江凡的名字刻上了東縱北撤紀念墻。</p> <h3>從2008年開始收集北撤人員名單近十年的時間里,不少東縱老前輩憑著對戰(zhàn)友的深情,一點一滴地回憶,一個又一個的提名;不少東縱后代憑著對父母親的記憶,一次又一次地將名單和證明材料提供,終于在東縱北撤紀念墻上篆刻了2222人的名字,雖然還不齊全,但已經(jīng)是盡力了。<br></h3><div>根據(jù)劉暉阿姨對增補的人員統(tǒng)計:(原稿)</div><div>一、經(jīng)核對你的名冊相符,只多了幾個重復(fù)的。</div><div>原人數(shù):第一批刻:2120人;</div><div> 第二批補加82人;</div><div> 第三批補加18人;</div><div> 最后又增補13人。(有三人還末刻)</div><div>總數(shù):2235人減去無北撒6人,重名錯名7人。</div><div>實數(shù):2222人。</div><div>二、幾十年前的事,二千多人的名字搜集,錯漏在所難免,不可能做到非常準確。我們(陳、何)的意見,為了紀念墻的整體整潔美觀,無北撒、重名等都不要改動了。</div><div><br></div><div>我們尊重老前輩的意見,只將遺漏的名單補上,有錯名和沒有北撤人員的名字繼續(xù)保留,不做刪除改動。東縱北撤人員名單將由省黨史辦編印的《北撤》書為準。</div> <p>這是2015年以后,又補刻了30人的名單,其中也有錯名更改五人,其余都是新增名單。最后尋找到的:陳清,李紹宗,黃觀生(錯名)名字全部刻進了紀念墻上了。</p><p>我們的工作還未結(jié)束,還需繼續(xù)尋找遺漏的東縱北撤人員名單。</p><p><br></p><p><br></p><p><br></p> <p>補刻名字的工作還在進行中,我們和福建師傅不計其煩,合心齊力。只要找到名字,都會盡快補刻進東縱北撤紀念墻的,不讓遺漏名單的親屬失望。</p> <p>全文完畢。</p> <p>附:東縱北撤山東指戰(zhàn)員名單</p> <p>文章寫于2015年3月15日</p><p>文章于2020年6月20日重新整理補充編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