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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原創(chuàng))

陳言再敘

<p class="ql-block">《山里的孩子山里的根》</p><p class="ql-block">  作者陳言再敘</p><p class="ql-block">  第七章我的父親</p><p class="ql-block">  我以前的認(rèn)知里,總以為父親一字不識,是一個不懂愛的人。近段時日,與父親多些無聲的交流,我日漸懂了父親。我便停筆另一部小說,先在《山里的孩子山里的根》里,說說我的父親。</p><p class="ql-block">  時至2019年2月,父親已歷經(jīng)八十七年風(fēng)雨。父親九歲那年,看到他的二嫂吊死角樓,父親被當(dāng)場嚇啞。因此,盡管爺爺在家辦私塾,請先生教二伯和父親讀書識字。二伯倒是知書識理,父親仍然一字不識。</p><p class="ql-block">  我讀小學(xué)三年級,學(xué)習(xí)寫毛筆字,父親手把手教我寫過兩三個毛筆字。我淘氣地要父親認(rèn)讀,父親愣了半天,也沒認(rèn)讀出一個字來。自打我能記事起,就知道父親有說話結(jié)巴的毛病,四五個字的一句話,說了前三個字,后兩個字要很費(fèi)勁才能說完,有時激動了,還無法說出來。</p><p class="ql-block">  我們家,母親精靈,會計(jì)劃,會安排,父親一直聽從于母親,任勞任怨地干各種重活、累活。他們幾十年如一日,一起養(yǎng)大了我們兄弟姐妹共七人。直到我們長大成家,父親身上的擔(dān)子輕了,他說話也就沒有那么吃力了。</p><p class="ql-block">  我初中畢業(yè),父親說:“家里要買頭母牛,以后就叫我放牛?!蔽液芟胱x書,放牛不認(rèn)真。有一次,被父親用一根小指粗的鋼筋條打在我小腿上,留下一條鐵青的印記。那條似乎打在心上的傷痕,大約過了半年,才慢慢消散。那時,我只覺得:父親是個粗暴的男人,無知無識,鼠目寸光,在他身上,找不到一點(diǎn)讓我喜歡的理由。</p><p class="ql-block">  幸好母親堅(jiān)持送我讀書,幸好三姐幫我,我順利轉(zhuǎn)到水潦中學(xué)讀補(bǔ)習(xí)班,于1989年考上敘永師范學(xué)校。</p><p class="ql-block">  1991年7月底,我和父親從家里挑玉米去兩河糧站交征購。我挑六十斤,父親挑一百二十斤。我們在兩河糧站交完征購后,有一輛方圓牌貨車?yán)嘶亟鹑A老家,一人付車費(fèi)二元。我叫父親一起等著坐車回家。父親舍不得花二元錢,就先走路回去了。我站在方圓車的貨箱里,焦急地看著司機(jī)招呼張三、招呼李四,要等湊齊一車才出發(fā)。時間就這樣無端地耗費(fèi)了一個多小時,父親已經(jīng)走了五六公里的路。方圓車開到金華磺廠,我在車上看清了父親的背影:一個老實(shí)巴交的老農(nóng),一根光溜溜的扁擔(dān)搭在肩上,憨然地向前邁著千篇一律的步子,車從他身旁一閃而過。那一刻,我的心里慌亂無比,異常愧疚,不知有多少無奈和茫然。我不愿相信,這一幕竟然發(fā)生在一個中師生和他的父親之間。我不敢再看那個仍舊向前挪動的身影,但是,他的確是我的父親。也就在那一刻,我對父親的憎恨全部歸零。</p><p class="ql-block">  二零零八年五一二地震以后,我們兄弟姐妹,把父母接到縣城居住。那年,父親患腦委縮,在大眾醫(yī)院治療三個月以后,病情有了好轉(zhuǎn)。我的六姐夫是醫(yī)生,每年定期給他輸液,醫(yī)治效果好,他每次出去玩耍,也是知道按時回家吃飯的。</p><p class="ql-block">  一轉(zhuǎn)眼,十年過去了。父親犯病時要說一些胡亂的話,治療正常后,一般都不言不語。</p><p class="ql-block">  2018年11月,母親病了,父親反倒變清醒了,能照顧母親起居,減輕了子女的負(fù)擔(dān)。由于父母和我連續(xù)住了五年,加上母親半夜病痛折騰,我連續(xù)一周半夜不能睡覺,弄得身心疲憊。為了更好地照顧父母,父母沒與我同住了,搬到三姐家住了。搬走前的一天晚上,我和父母聊了兩三個小時,父親只是偶爾說了一兩句,似乎理解了我現(xiàn)在的處境,也就答應(yīng)搬走了。我給父母每人八百元零用錢。搬走那天,父親來到我房間,硬要給我五百元,我不要,父親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差點(diǎn)要哭的樣子,弄得我內(nèi)心一陣酸楚,眼淚流了下來。</p><p class="ql-block">  2018年12月,我生日那天。我因?yàn)殪o下心來寫小說,都忘了是哪天過生日了。下午五點(diǎn),父親敲門進(jìn)來和我坐了一會兒,提醒我說:“有才,今天是你生。”我心里暖暖的,那么多年都不善言語的父親。簡短的幾個字,著實(shí)讓我感動。我給父親剝開幾個土魯番的核桃,父親一粒粒吃著。一會兒,父親要走了,我送他下電梯,當(dāng)電梯門關(guān)上時,心里卻平添了幾分不舍。</p><p class="ql-block">  2019年五月,母親病情加重了,我們兄弟姐妺,當(dāng)著父母開會,尊重父母的意愿,全部按照父母的想法和要求,安排好他們的后事了。幾天后,母親的病情竟然好轉(zhuǎn)了很多。但是,母親卻抱怨父親對她攙扶的不夠好。父親終于反駁道:“還要咋個扶你,有哪次上廁所不是我扶你的?”對于父親的反駁,母親無言以對,那是母親的心智能力丟失了,思維只有小孩子的水平了。所以,母親已經(jīng)沒有能力去計(jì)較了,也不可能計(jì)較輸贏了。在那一刻,我看著母親臉上皺紋巴巴的笑容,我仿佛能感覺得到,母親終于知足而幸福地輸在父親手里了。</p><p class="ql-block">  2019年五月下旬的一天,母親和父親一起走到富麗家園小區(qū)外面的八字形走廊亭,在那里坐坐。坐了一會兒,父親去理頭發(fā),叫母親坐在那里等著。母親等久了,準(zhǔn)備一個人回到三姐家,她來到小區(qū)入口,母親無論如何也記不起回到三姐家的路。母親只好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眼巴巴地看著過往的行人,卻無法找出搭話的思維了。過了一個多小時,父親找到母親,才領(lǐng)著她回到三姐家里。</p><p class="ql-block">  母親在我面前說起這件事,她對父親稱贊道:“哪個有你那樣精靈,認(rèn)得斗路,找得斗路回家?!蹦且豢蹋赣H終于笑了,甜甜地笑了。雖說還保留著那份憨厚,但是,那是我有記憶以來,見到父親最自信的笑了。</p><p class="ql-block">  在父親和母親六十八年的婚姻里,他們之間的情感,我找不到合適的詞匯表達(dá)。如果有愛,那是無聲的,一輩子留在心底,是六十八年陳釀的酒。如果有情,是心甘情愿的,像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半個多世紀(jì)的婚姻,半個多世紀(jì)的風(fēng)雨,其中有多少辛酸,其中有多少苦難,有多少艱難曲折,當(dāng)子女的是無法猜想的,也體會不到。</p><p class="ql-block">  他們風(fēng)雨人生幾十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黃土背朝天,汗水濕透衣背。一雙布滿老繭的手,一根磨到光滑的扁擔(dān),記錄了父親奮斗的一生,勞苦的一生。母親談?wù)摳赣H,愛說那句老話:“憨人有憨福?!笨梢娔赣H對父親的憨厚是多少有點(diǎn)不滿的,但是,又不是內(nèi)心鄙視和嫌棄的那種。父親年輕時,去煤廠挑煤碳掙錢,一次要挑二百斤。那時,家里只有姐姐和哥哥,母親總是對姐姐和哥哥說:“吃飯要記住牛辛苦,父親下苦力,要吃得好,才挑得起。”因此,母親和姐姐和哥哥只能吃紅薯,把省下的大米飯全給父親吃。記得1981年,父親去磺廠干活。我們家里吃飯也是這樣,家里有好吃的,要讓干重活的父親吃了,母親和我們才可以吃。如果說父親是牛,母親更懂得牛辛苦,也懂得照顧好牛,更懂得愛牛。</p><p class="ql-block">  當(dāng)然,父親掙到的每一分錢,都全交給了母親。我們家關(guān)于父親交錢,母親管錢的故事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直到二零零八年,五一二汶川大地震后,我們把父母接到城里居住。我們兄弟姐妹每月和每個節(jié)氣都給父母些零花錢,父親才有了自己的私房錢。</p><p class="ql-block">  因此,在我尋根的思想里,父親掙錢全交,母親家政全管。他們之間的愛的比例不是五五開,不是四六分成,也不是我理想中二八分成,而是最高的比例:零比一百。</p><p class="ql-block">  我想,這就是父親的傻吧,不管是他天生的傻,還是裝出來的傻,這都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父親的傻成就了母親的精明。表面看來是母親日夜操勞,精打細(xì)算,合理安排,正確規(guī)劃,才撐起了那么大的一個家。我想,換個角度,也不難發(fā)現(xiàn),也正是父親的傻,才成就了我們的家。也正是這樣,父親任勞任怨,像老牛一樣不辭辛苦地當(dāng)好了憨人,聽從母親指揮,陪著母親汗流夾背,出生入死,并肩戰(zhàn)斗,把我們兄弟姐妹共七人撫養(yǎng)長大。才在他的晚年享到了憨人的憨福。</p><p class="ql-block">  在父親的婚姻里,有多少愛,當(dāng)子女的不得而知,到底誰愛誰多一點(diǎn),他們從不糾結(jié)。他們?yōu)榱松?,終日忙碌,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思去計(jì)較兩人之間的愛,反到落得心靈的輕松。他們靠媒約之言,簡單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那種刀耕火種的愛情,卻收獲了從一而終的幸福相伴,白頭到老。</p><p class="ql-block">  父親憨憨的,傻傻的,他用他的一生,讓著母親,無論什么事都由著母親。母親不管是吵,是罵,還是習(xí)慣性的嘮叨,父親全都不放心上,不計(jì)較,不反對母親。當(dāng)然,如果父親想要反對,也根本不是母親的對手。從這一點(diǎn)來看,我倒覺得,父親根本不傻,他應(yīng)當(dāng)屬于那種識時務(wù)為俊杰的農(nóng)村好男人。</p><p class="ql-block">  在父母與我同住的二十多年里,每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父親被母親吵的時候,我總是不假思索地力挺父親,不遺余力地打壓母親的氣勢,竭盡全力地為父親解圍。因此,盡管我心里知道母親是最偉大的母親。但是,在我內(nèi)心深處,還是喜歡父親更多一點(diǎn)。</p><p class="ql-block">  也許,正因?yàn)槟赣H的強(qiáng)勢,我對父親有一種特殊的偏愛,也正是這種偏愛,父親總是特別愿意與我親近,喜歡有事沒事地來我身邊坐坐,和我有過許許多多無聲的交流。</p><p class="ql-block">  2019年5月底,父親找到我,想要一把我家大門的鑰匙,當(dāng)時,我以父親患有老年癡呆為由,害怕他忘了關(guān)門,沒有給他鑰匙。因?yàn)橐郧埃赣H好的時候,父親就發(fā)生了好幾次出門忘了關(guān)門的事。</p><p class="ql-block">  2019年6月10日,父親又想來我家里坐了,而且他為了等到我,就在電梯公寓一樓大廳,從下午四點(diǎn)等到七點(diǎn)半。而且,據(jù)鄰居的孩子說,我的父親昨天來找我了,沒有找到,等了好久,也沒等著。他從下午四點(diǎn)起,就在電梯公寓一樓大廳,等了我一個多小時。昨天下午,我在小區(qū)書店看書,到六點(diǎn)才回家。所以沒和父親遇上。今天,我放學(xué)又去輸液去了,才讓父親因?yàn)橄胍娢叶鹊媚敲葱量嗟?。想到這里,我心里與父親更親近了。我很快做好飯,陪他吃晚飯,與他閑聊,與他像往常一樣無聲的交流著。</p><p class="ql-block">  我在做飯時,父親從他的皮包里把所有的錢拿出來,數(shù)啊,數(shù)啊,數(shù)了半個小時的樣子,終于數(shù)清楚了兩千元錢,放成一疊。請我給他存起來。我叫他拿回五百,留著零用,他和我推辭了一會兒,也說不清楚什么話,我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以他同樣的認(rèn)知水平與他交流。我沒多說什么,把五百元錢放在他手里,很簡單的三個字:“留著用?!痹贍恐氖?,把錢放回他的皮包里。</p><p class="ql-block">  吃過飯,我還惦記著看書的事,我問父親:“三姐打電話來了,她挺擔(dān)心你的……”還沒等我說完。父親卻比往常流利了很多地說:“來都來了,想多坐哈兒?!甭牳赣H這么一說,我那時好慚愧的。我默默地陪著他看電視,偶爾和他說幾句簡短的話,同時,也問了母親的情況。我本想問問父親心里愛母親嗎?可是,我想這樣問他是不恰當(dāng)?shù)模@么多年來,父親總是那么習(xí)慣沉默寡言,以他無聲的方式愛著母親,同樣以無聲的方式愛著我們兄弟姐妹。所以,就在那頃刻之間,我頓悟到了父親那份厚重的愛。</p><p class="ql-block">  當(dāng)父親再次向我索要我家大門鑰匙的時候,我不假思索地取下鑰匙,穿進(jìn)父親的鑰匙圈里。那一刻父親笑了,他說,他不想在一樓大廳里坐了,他還是喜歡來我家里坐。他有鑰匙,想來就方便多了。</p><p class="ql-block">  父親老了,母親也老了,他們的一生,沒有給我們提過什么特別的要求,他們很知足他們在城里的生活。我估計(jì),這十多年的老年時光,他們是幸福的。然而,我們卻時常因?yàn)檫@樣那樣的理由,忽略了父親母親,忽略了以一種心靈的微薄之力,去按摩按摩父母的心靈,多給他們一份柔情,多給他們一份淺淺的愛。</p><p class="ql-block">  九點(diǎn)半了,我送父親下電梯,送他走向三姐家的方向,我又去小區(qū)圖書館看書了。我在圖書館搜尋了好久,無法找到適合我此情此景的書籍。那是因?yàn)?,我心里還在惦念著父親。對了,從今夜起,我要重新調(diào)整對父親的認(rèn)識:他不再是一個老實(shí)巴交的老農(nóng)。他是一個男人,以任勞任怨的形象,在我們的家里頂天立地。他更是一個懂愛的男人,他以無聲的方式,從一而終地深愛著我的母親。在我提起的愛的比例里,他以零比一百的方式服從于母親。他以沒有文字的方式深愛著一個家,以沒有文字的方式深愛著他的子女。想到這里,我的心更加貼近我的父親,那不再是因?yàn)槟赣H強(qiáng)勢而引起的偏愛,那是一份歷經(jīng)幾十年的歲月,在無聲的交流中沉淀出來的父子深情。</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我的父親,一個肩搭扁擔(dān)的老農(nóng),不善言語,會下苦力。他只是中國農(nóng)村千千萬萬的窮苦大眾中,極為普通的一員。但他的憨厚和仁慈,已經(jīng)深深地根植于我的記憶。</p><p class="ql-block">  寫于2019年6月11日2時</p><p class="ql-block">  </p> <h3>父親八十三歲生日,與城里的廣場舞大媽們跳廣場舞。動作生硬,但并不丟人。</h3> <h3>父親穿上唐裝,看著兒女們拜壽。</h3> <h3>父親切生日蛋糕。</h3> <h3>父親和母親2011年春在敘永賓江商城。我拍下一張珍貴的手機(jī)照片。</h3> <p class="ql-block">2020年3月30日,我接父親進(jìn)城買錢包,在城里住了3天。父親又要急著回鄉(xiāng)下老家。</p> <p class="ql-block">寫于2021年4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父 親 與 鄉(xiāng) 愁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陳言再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母親離世</p><p class="ql-block">故鄉(xiāng)如土杯開裂</p><p class="ql-block">裝不住酒</p><p class="ql-block">只把故鄉(xiāng)的往事,釀作鄉(xiāng)愁</p><p class="ql-block">倒給父親</p><p class="ql-block">在大黑狗的狂叫聲中</p><p class="ql-block">自斟自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每到周末,我從田間地角</p><p class="ql-block">撿起母親零碎的記憶</p><p class="ql-block">倒入父親的茶杯</p><p class="ql-block">端給父親,呷上幾口</p><p class="ql-block">父親不多話</p><p class="ql-block">蒼老的折皺如茶展開</p><p class="ql-block">三五字的句子</p><p class="ql-block">咿呀成如歌的記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父親責(zé)怪兩只山楂鳥</p><p class="ql-block">把大哥種下的櫻桃啄光了</p><p class="ql-block">只怪年邁的老腿,挪不動</p><p class="ql-block">趨趕的步伐,沒法給我</p><p class="ql-block">留下幾顆又紅又甜的櫻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規(guī)勸父親,以后</p><p class="ql-block">不用趕鳥</p><p class="ql-block">那兩只山揸鳥,估計(jì)</p><p class="ql-block">是已故的大哥派來的</p><p class="ql-block">用它們嘰嘰喳喳的故事</p><p class="ql-block">填滿你暮年的虛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父親又是傻笑</p><p class="ql-block">我來或是我走</p><p class="ql-block">我說東或是說西</p><p class="ql-block">父親都不會出聲</p><p class="ql-block">只顧著順理成章的傻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日子一久</p><p class="ql-block">周末成了父親的顧盼</p><p class="ql-block">父親的傻笑</p><p class="ql-block">日漸成了我的鄉(xiāng)愁</p><p class="ql-block">故鄉(xiāng)的山,長滿</p><p class="ql-block">母親的記憶</p><p class="ql-block">我把母親和故事</p><p class="ql-block">倒給父親</p><p class="ql-block">時常忘記收手,直到</p><p class="ql-block">倒?jié)M故鄉(xiāng)</p><p class="ql-block">山路彎彎的鄉(xiāng)愁</p> <p class="ql-block">這是最后一張,父親能站立時的照片,拍于2020年4月9日,在敘永富麗家園二十九樓陽臺。今年父親暮年逼近,不適合拍照公開。時間總是留下無情的印記,某年某月,某人還活著,某年某月,某人離世,生離死別故事訴不盡人間冷暖,惟善良和珍惜,經(jīng)得住歲月的輪回。但愿好人一生平安,但愿溫情血濃于水。2021 06 20 午夜更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