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1970年,我離開學校參軍到部隊,至今近五十年了。1975年父親從部隊轉業(yè)到地方工作,全家就搬到了淮安。我的部隊在陜西華陰,退休后到西安,每次探親回淮安,老家就很少去了,總想會會同學,今年終于如愿了。</h3><h3> 2019年4月5日下午,我來到了灌南,見到了分別近五十年的同學。我先與卜巧云聯(lián)系,她是我們的排長(班長),熱情大方,精明強干,細心周到,典型的女強人。用很短的時間她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在灌南賓館等我。倪玉清、焦奎娣、馬文英來了,陳德銀、嚴文、宋萬和、袁忠、鮑正杰、周達昆、朱成才</h3><h3>、唐樹干……陸續(xù)來了,第二天上午孫權華從連云港也來了,相見的那一刻,我們開心,我們激動,仿佛回到了五十年前,一起尋找曾經(jīng)的純真,回憶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我們一起在校工廠做小喇叭,一起去北六修建六塘河閘,一起參加軍訓拉練……,彼此想說的話太多太多,有聊不完的前塵往事,有說不盡的離情別緒,更有道不完的喜悅與滄桑。 </h3> <h3> 我們是文化大革命后,第一屆灌南中學高中生,66、67、68、69屆初中畢業(yè)生同時進高中讀書,分甲、乙、丙、丁四個班,我們當時是高一甲班。<br></h3> <h3> 1970年我參軍前曹老師和班委成員送我時的合影</h3> <h3> 甲班全體女生</h3> <h3> 參軍前與同學們的照片我一直珍藏,經(jīng)常翻看,回憶我們的青蔥歲月。</h3> <h3> </h3> <h3> 1972年在西安見到許善蘭,我倆是初中高中的同學,她也到西安了,在鐘樓郵局工作。</h3> <h3> 1974年探親時與卜巧云、倪玉清合影</h3> <h3> 1976年在淮師與同學合影</h3> <p class="ql-block"> 2014年回淮安探親時,在電話里與馬文英偶遇并相見,通過馬文英找到了卜巧云,聯(lián)系中斷了四十多年。2015年春我回了灌南,相見那一刻,我們緊緊擁抱,激動的淚水止不住的流。那次見到了左永德、王澤綿、汪華、徐正奎、李錦英、馬文英……,晚上卜巧云、馬文英我們?nèi)谫e館興奮得一夜沒睡,想說的話太多太多了,我們光顧說話了,遺憾的是那次沒拍一張照。</p> <p class="ql-block"> 昔日的少男少女,如今兩鬢白發(fā)。歲月蒼老了我們的面容,可是心依舊是那時的心,情依舊是那時的情,你沒有變,我沒有變,她(他)沒有變……,我們重敘往日的友情,傾訴生活的苦樂,盡享重逢的喜悅。</p> <h3> 酒逢知己千杯少,同學相聚哪能不喝酒,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觥籌交錯,酣暢淋漓。</h3> <h3> 倪玉清從北京4月4日回灌南祭祖,7日回北京,我們相約灌南見。她與焦奎娣是同桌,高中畢業(yè)后也是第一次相見。</h3> <h3> 她倆平時很少喝酒,今天也倒上白灑,與同學們頻頻碰杯。</h3> <h3> 我不能喝酒只好用水代酒,只要感情有,喝什么都是酒,見到同學們太開心了!</h3> <h3> 我在灌南這兩天,焦奎娣在賓館24小時陪伴我。</h3> <h3> 同學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你一杯,我一杯,酒濃情更濃。</h3> <h3> 我離開灌南回淮安后,馬文英夫妻倆從灌南來到淮安,又在女兒家里宴請我和許建芳。我們?nèi)浅踔型瑢W,住在一個宿舍。</h3> <h3> 我和許建芳是小學、初中的同學,從小學一年級就是好朋友,那時星期天我經(jīng)常到她家里,放假時還住上幾天。她淮師畢業(yè)后在淮安向陽小學任教。1986年我到上海學習,女兒毛毛到淮安上一年級,許建芳是毛毛的班主任,我倆的緣份深吧!</h3> <h3> 相聚是短暫的,友誼是永恒的。當和同學們說再見時,心中盛滿的就是感謝,感謝卜巧云的精心組織和安排,感謝同學們的盛情款待和悉心陪伴,感謝時光不老,我們依然一見如故……期待下次再相聚。</h3><h3> 祝福各位同學平安幸福!健康快樂!</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