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直以來,對于白求恩,我們宣傳的都是他如何高尚、如何偉大,但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會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且拼盡全力救治中國人?</p><p class="ql-block">白求恩是加拿大人,卻在中國成了家喻戶曉的英雄,這件事兒說起來挺讓人琢磨的。</p><p class="ql-block">一個好端端的洋醫(yī)生,在自家地盤上吃穿不愁、受人尊敬,干嘛非要大老遠跑到戰(zhàn)火連天的中國,拼死拼活地救人,最后連命都搭進去了?</p><p class="ql-block">咱們得從頭捋捋他的經歷,才能明白里頭的原因。</p><p class="ql-block">白求恩出生在1890年,老家是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個小鎮(zhèn)。</p><p class="ql-block">他爹是教堂里的牧師,常帶著他走街串巷,看望窮苦人家。</p><p class="ql-block">娘也是個熱心腸,教窮孩子念書識字。</p><p class="ql-block">這種打小就看慣人間苦難的日子,在他心里埋下了種子。</p><p class="ql-block">后來他考上多倫多大學學醫(yī),成天泡在解剖室里,慢慢琢磨出一個理兒:不管有錢沒錢,人的命都一樣金貴。</p><p class="ql-block">畢業(yè)后,他成了有名的胸外科大夫,手藝高超,還發(fā)明過幾種手術家伙什兒。</p><p class="ql-block">可日子過得越順當,他心里越不踏實。</p><p class="ql-block">那時候的加拿大,醫(yī)院里頭掛著“先交錢再看病”的牌子。</p><p class="ql-block">富人生個小病能請專家瞧,窮人家連治肺結核的錢都掏不起。</p><p class="ql-block">白求恩自己也得過肺結核,差點沒挺過來。</p><p class="ql-block">養(yǎng)病的時候,他親眼見著窮病人一個個咽氣,心里頭又憋屈又火大。</p><p class="ql-block">1935年,他跑去蘇聯轉了一圈,瞧見那邊的工廠診所給女工免費檢查身體,農莊里老農民拿著政府發(fā)的醫(yī)療證看病。</p><p class="ql-block">這一對比,他更覺著北美的醫(yī)療制度太黑心。</p><p class="ql-block">回國后,他四處嚷嚷要搞全民免費醫(yī)療,可沒人搭理他。</p><p class="ql-block">一氣之下,他悄悄加入了加拿大共產黨,鐵了心要跟不公平的制度斗到底。</p><p class="ql-block">1936年西班牙打仗,白求恩拎起藥箱就奔前線去了。</p><p class="ql-block">在那兒,他見識了戰(zhàn)爭的慘狀:傷兵像潮水似的涌來,藥不夠用,好多小伙子沒等抬到醫(yī)院就斷了氣。</p><p class="ql-block">他急眼了,發(fā)明了流動血庫,拉著隊伍一邊收血一邊往火線上送,救回不少命。</p><p class="ql-block">可惜西班牙最后還是敗了,他憋著一肚子火沒處撒。</p><p class="ql-block">正巧1937年碰見中國來的陶行知,聽他說起日本鬼子在中國殺人放火,老百姓缺醫(yī)少藥的事兒。</p><p class="ql-block">白求恩一拍大腿:“我得去中國!”</p><p class="ql-block">1938年,他真帶著幾大箱藥品和器械坐船來了中國。</p><p class="ql-block">國民黨官員想留他在大城市享福,開出的薪水高得嚇人。</p><p class="ql-block">可白求恩早聽說共產黨是真打鬼子的,扭頭就奔了延安。</p><p class="ql-block">到了晉察冀邊區(qū),他傻眼了:手術室是破廟改的,消毒靠大鍋燒開水,手套是粗布縫的。</p><p class="ql-block">可他沒抱怨,反倒樂呵呵地對小戰(zhàn)士說:“咱有手有腦,就能救人!”</p><p class="ql-block">接下來22個月,他像上了發(fā)條的機器。</p><p class="ql-block">廣靈公路打完仗,他40個鐘頭做了71臺手術。</p><p class="ql-block">1939年挺進冀中,4個月走了750里地,動了300多次刀子。</p><p class="ql-block">有回傷員太多,麻醉藥沒了,他硬是咬著牙徒手取子彈。</p><p class="ql-block">戰(zhàn)士們看他滿手是血,勸他歇歇,他眼一瞪:“我歇了,誰救他們?”</p><p class="ql-block">他還辦醫(yī)院、教徒弟,畫漫畫教衛(wèi)生員包扎傷口,編順口溜記消毒步驟。</p><p class="ql-block">大伙兒都稀罕他,房東大娘給他補衣裳,他教大娘換藥。</p><p class="ql-block">戰(zhàn)士送他罐頭,他轉身改成消毒盒。</p><p class="ql-block">1939年10月,鬼子大掃蕩。</p><p class="ql-block">白求恩在摩天嶺給傷員開刀,鬼子眼看要沖進來,他愣是不走,結果手指叫碎骨頭扎破了。</p><p class="ql-block">后來傷口感了染,發(fā)高燒,他還撐著做手術。</p><p class="ql-block">臨死前躺在太行山的土炕上,他哆嗦著寫遺囑,交代買藥別去保定,那兒價貴。</p><p class="ql-block">還惦記著前妻的生活費。</p><p class="ql-block">11月12號天沒亮,他合了眼,才49歲。</p><p class="ql-block">后來毛主席寫文章夸他,說這是國際主義精神。</p><p class="ql-block">如今中國醫(yī)院還發(fā)“白求恩獎章”,好多地方有他的紀念館。</p><p class="ql-block">為啥他這么拼?</p><p class="ql-block">說到底,就是看不得人受罪。</p><p class="ql-block">他覺著不管中國人外國人,命都該被當回事兒。</p><p class="ql-block">這種擰勁兒,從加拿大斗到西班牙,又從西班牙斗到中國,就沒松過套。</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紀念白求恩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毛澤東</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zhàn)爭,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去年春上到延安,后來到五臺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一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當作他自己的事業(yè),這是什么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中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這種精神。列寧主義認為: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要擁護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解放斗爭,殖民地半殖民地的無產階級要擁護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的解放斗爭,世界革命才能勝利。白求恩同志是實踐了這一條列寧主義路線的。我們中國共產黨員也要實踐這一條路線。我們要和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要和日本的、英國的、美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以及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才能打倒帝國主義,解放我們的民族和人民,解放世界的民族和人民。這就是我們的國際主義,這就是我們用以反對狹隘民族主義和狹隘愛國主義的國際主義。</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表現在他對工作的極端的負責任,對同志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每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他。不少的人對工作不負責任,拈輕怕重,把重擔子推給人家,自己挑輕的。一事當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別人打算。出了一點力就覺得了不起,喜歡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對同志對人民不是滿腔熱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關心,麻木不仁。這種人其實不是共產黨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共產黨員。從前線回來的人說到白求恩,沒有一個不佩服,沒有一個不為他的精神所感動。晉察冀邊區(qū)的軍民,凡親身受過白求恩醫(yī)生的治療和親眼看過白求恩醫(yī)生的工作的,無不為之感動。每一個共產黨員,一定要學習白求恩同志的這種真正共產主義者的精神。</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白求恩同志是個醫(yī)生,他以醫(yī)療為職業(yè),對技術精益求精;在整個八路軍醫(yī)務系統(tǒng)中,他的醫(yī)術是很高明的。這對于一班見異思遷的人,對于一班鄙薄技術工作以為不足道、以為無出路的人,也是一個極好的教訓。</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我和白求恩同志只見過一面。后來他給我來過許多信??墒且驗槊Γ瑑H回過他一封信,還不知他收到沒有。對于他的死,我是很悲痛的?,F在大家紀念他,可見他的精神感人之深。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fā),就可以變?yōu)榇笥欣谌嗣竦娜?。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b></p> <p class="ql-block">【紅色文化】重讀《紀念白求恩》: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p><p class="ql-block">1939年12月21日,毛澤東同志寫下《紀念白求恩》,闡述了中國共產黨人的人生觀,號召中國共產黨人學習白求恩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p> <p class="ql-block">一</p><p class="ql-block">在《紀念白求恩》中,毛澤東同志首先介紹了白求恩為幫助中國人民抗擊日本侵略者而以身殉職的光輝人生,指出白求恩精神就是國際主義和共產主義精神,為中國共產黨人樹立了光輝榜樣。</p><p class="ql-block">白求恩,全名亨利·諾爾曼·白求恩,1890年3月4日出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北部格雷文赫斯特一個牧師家庭。1916年,白求恩畢業(yè)于多倫多大學醫(yī)學院,從事臨床醫(yī)學研究和醫(yī)療工作。他熱愛救死扶傷的醫(yī)療事業(yè),潛心學術研究,努力鉆研業(yè)務,迅速成長為一位著名的胸外科醫(yī)師。1935年11月,白求恩加入加拿大共產黨。1936年冬,他志愿赴西班牙參加反法西斯斗爭。1938年3月31日,白求恩率領一支醫(yī)療隊來到中國延安,投身于中國人民的抗日戰(zhàn)爭,受到毛澤東同志的親切接見。來華后,他親眼看到中國人民在毛澤東和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在極其殘酷的斗爭環(huán)境中,在極其艱苦的物質條件下,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同日本法西斯侵略者進行爭取民族解放、捍衛(wèi)國家尊嚴的殊死搏斗,親眼看到中國的敵后抗戰(zhàn)取得的偉大成就和八路軍的發(fā)展壯大,對中國抗戰(zhàn)的前途充滿信心,對中國人民充滿敬意。在晉察冀邊區(qū)工作期間,他帶著戰(zhàn)地醫(yī)療隊冒著槍林彈雨搶救傷員。1939年,白求恩在淶源摩天嶺戰(zhàn)斗中為傷員做手術時,左手中指被手術刀割破感染,轉為敗血癥,經醫(yī)治無效,于11月12日凌晨逝世。</p><p class="ql-block">驚悉白求恩逝世的噩耗,毛澤東同志十分悲痛。1939年12月1日,延安各界舉行白求恩追悼大會。毛澤東題寫挽詞:“學習白求恩同志的國際精神,學習他的犧牲精神、責任心與工作熱忱?!碑敃r,八路軍政治部和衛(wèi)生部編纂《諾爾曼·白求恩紀念冊》,毛澤東應邀寫了《紀念白求恩》這篇文章。文中,毛澤東高度贊揚白求恩的國際主義和共產主義精神。他說,白求恩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zhàn)爭,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不幸以身殉職?!耙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當作他自己的事業(yè),這是什么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中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這種精神?!?lt;/p><p class="ql-block">白求恩來華工作,和中國人民并肩戰(zhàn)斗,抗擊日本帝國主義,為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反法西斯斗爭樹立了一個光輝榜樣。白求恩逝世的時候,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已經全面爆發(fā),中國的抗日戰(zhàn)爭進入艱難階段。國際形勢和中國抗戰(zhàn)形勢的發(fā)展,迫切需要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建立最廣泛的國際反法西斯統(tǒng)一戰(zhàn)線。毛澤東同志號召中國共產黨人向白求恩學習,踐行他的國際主義精神,為爭取抗日戰(zhàn)爭和國際反法西斯斗爭的勝利英勇奮斗。他說:“我們要和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要和日本的、英國的、美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以及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才能打倒帝國主義,解放我們的民族和人民,解放世界的民族和人民。這就是我們的國際主義,這就是我們用以反對狹隘民族主義和狹隘愛國主義的國際主義?!?lt;/p> <p class="ql-block">二</p><p class="ql-block">毛澤東同志指出:“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表現在他對工作的極端的負責任,對同志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每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他。”</p><p class="ql-block">對工作極端負責,是白求恩在華工作的生動寫照。毛澤東說:“白求恩同志是個醫(yī)生,他以醫(yī)療為職業(yè),對技術精益求精;在整個八路軍醫(yī)務系統(tǒng)中,他的醫(yī)術是很高明的”“從前線回來的人說到白求恩,沒有一個不佩服,沒有一個不為他的精神所感動。晉察冀邊區(qū)的軍民,凡親身受過白求恩醫(yī)生的治療和親眼看到白求恩醫(yī)生的工作的,無不為之感動。”毛澤東的文章,飽含著對白求恩的由衷敬意,是對白求恩為中國人民無私奉獻實際行動的深情贊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白求恩離開延安到達晉察冀邊區(qū)抗戰(zhàn)前線的時候,邊區(qū)的醫(yī)療狀況非常艱難。他不辭辛勞,夜以繼日地投入救治傷病員和改進邊區(qū)的醫(yī)務工作之中。他為邊區(qū)建立了較為健全的醫(yī)療體制,創(chuàng)立了“特種外科實習學?!?培養(yǎng)了一大批醫(yī)務人員。在從事繁重的臨床工作同時,他還撰寫了《游擊戰(zhàn)爭中師野戰(zhàn)醫(yī)院的組織和技術》《戰(zhàn)場治療技術》等教材,對在根據地普及醫(yī)務知識、提高醫(yī)療水平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為了給手術工作創(chuàng)造更多的便利條件,他親自設計了一個較為高級的手術室,較大地提高了治愈傷病員的條件。針對邊區(qū)醫(yī)院存在的缺乏工作計劃、包扎治療不規(guī)范、護士護理水平差等問題,他建立完善了醫(yī)務工作的規(guī)章制度,其中包括醫(yī)務人員職責制度、例會制度、查房制度、建檔制度等,明確了工作標準,規(guī)范了醫(yī)療運行體系。他對工作極端負責的精神,贏得了八路軍指戰(zhàn)員和當地人民群眾的信賴和擁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對同志對人民極端熱忱,將滿腔熱情獻給中國人民、獻給邊區(qū)軍民,是白求恩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共產主義精神又一個方面的表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晉察冀邊區(qū),白求恩時刻不忘八路軍傷病員的痛苦,時刻不忘在硝煙戰(zhàn)火中缺醫(yī)少藥的人民群眾的艱難。他帶領醫(yī)療隊奔赴抗日戰(zhàn)爭的最前線,始終強調一個口號:“到前線去,到傷員那兒去。哪里有傷員,我們就到哪里去?!彼Uf:“在一切的事情當中,要把病人放在最前頭,倘若你不把他們看得重于自己,那么你就不配在衛(wèi)生部門工作?!痹谖迮_山區(qū),他和醫(yī)療隊每到一個村子,就立刻布置手術室,爭取一切可能的時間救治傷員,給外科傷員做手術,想盡一切辦法減輕他們的痛苦。他帶著助手挨家逐戶地為分散在老百姓家中的傷病員診療。他開創(chuàng)了我軍戰(zhàn)地輸血的先河,多次在急救中為傷員獻血。他還把村民們召集起來,給他們講授醫(yī)療衛(wèi)生知識。他為村民們送醫(yī)送藥,給老人和孩子檢查身體。這位“洋大夫”的關心體貼,像冬日暖陽溫暖著根據地的鄉(xiāng)親們,感動著身邊的每一個人。白求恩和他的醫(yī)療隊每到一處,都會受到當地群眾親人般的歡迎。白求恩用他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實際行動,弘揚著共產主義精神,講述著反法西斯斗爭中大愛無疆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三</p><p class="ql-block">毛澤東同志在《紀念白求恩》中講道:“不少的人對工作不負責任,拈輕怕重,把重擔子推給人家,自己挑輕的。一事當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別人打算。出了一點力就覺得了不起,喜歡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對同志對人民不是滿腔熱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關心,麻木不仁。這種人其實不是共產黨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共產黨員?!?lt;/p><p class="ql-block">毛澤東高度贊揚白求恩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共產主義精神,嚴厲批評黨內一些人的錯誤行為,是為了加強黨的建設,保持黨的革命性、純潔性和先進性,增強黨的戰(zhàn)斗力,有很強的針對性。早在1937年9月,毛澤東就寫下《反對自由主義》,列舉了當時存在的對黨和人民事業(yè)不負責任的自由主義各種表現,指出“自由主義的來源,在于小資產階級的自私自利性,以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革命利益放在第二位”,強調“一個共產黨員,應該是襟懷坦白,忠實,積極,以革命利益為第一生命,以個人利益服從革命利益;無論何時何地,堅持正確的原則,同一切不正確的思想和行為作不疲倦的斗爭,用以鞏固黨的集體生活,鞏固黨和群眾的聯系;關心黨和群眾比關心個人為重,關心他人比關心自己為重。這樣才算得一個共產黨員”。1938年10月14日,在中國共產黨第六屆中央委員會擴大的第六次全體會議上的政治報告中,毛澤東強調,“共產黨員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應以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應以個人利益服從于民族的和人民群眾的利益。因此,自私自利,消極怠工,貪污腐化,風頭主義等等,是最可鄙的;而大公無私,積極努力,克己奉公,埋頭苦干的精神,才是可尊敬的”。</p> <p class="ql-block">四</p><p class="ql-block">在《紀念白求恩》一文的最后,毛澤東同志把學習白求恩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上升到樹立共產黨人正確人生觀的高度,要求每一個中國共產黨人都要以白求恩為榜樣,做一個高尚的、純粹的、有道德的、脫離低級趣味的、有益于人民的人。</p><p class="ql-block">1944年9月8日,毛澤東在中共中央警備團舉辦的張思德同志追悼會上,作了《為人民服務》的著名演講,把《紀念白求恩》中提出的“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這個共產黨人的人生觀作了更加明確的闡釋。他強調“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1945年4月,在《論聯合政府》的報告中,毛澤東強調指出,我們共產黨人區(qū)別于其他任何政黨的一個顯著標志,就是密切聯系群眾,“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一刻也不脫離群眾;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fā),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出發(fā)”“共產黨人的一切言論行動,必須以合乎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最大利益,為最廣大人民群眾所擁護為最高標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毛澤東關于“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的人生哲學命題,是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繼承和發(fā)展。馬克思在青年時期曾指出:“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而工作的職業(yè),那么,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大家作出的犧牲;那時我們所享受的就不是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yè)將悄然無聲地存在下去,但是它會永遠發(fā)揮作用,而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卑褳槿嗣穹兆鳛槲覀兊纳耐?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這就是中國共產黨人作出的義無反顧的人生抉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白求恩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和毛澤東《紀念白求恩》這篇光輝著作,從抗日戰(zhàn)爭時期開始,傳遍中國大地,傳入千家萬戶,激勵著一代代共產黨人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新時代新征程,我們只有像白求恩那樣,堅持人民至上、站穩(wěn)人民立場,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才能贏得人民群眾的信任、擁護和支持,才能取得更大的勝利和榮光。</p> <p class="ql-block">著名胸外科醫(yī)師、國際主義戰(zhàn)士,諾爾曼·白求恩(公元1890年03月03日-1939年11月12日),誕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格雷文赫斯特小鎮(zhèn)的一個牧師家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諾爾曼·白求恩</p><p class="ql-block">一個高尚的人</p><p class="ql-block">充滿戲劇的經歷</p><p class="ql-block">洋溢了</p><p class="ql-block">崇高的自我獻身精神</p><p class="ql-block">近知命之年</p><p class="ql-block">萬里跨洋</p><p class="ql-block">脫離了低級趣味</p><p class="ql-block">為了世界的反法西斯</p><p class="ql-block">來到九州</p><p class="ql-block">留下了</p><p class="ql-block">大愛無疆的壯舉:</p><p class="ql-block">青山處處埋忠骨</p><p class="ql-block">無須馬革裹尸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諾爾曼·白求恩</p><p class="ql-block">一個純粹的人</p><p class="ql-block">滿腔熱血的激情</p><p class="ql-block">擁有了</p><p class="ql-block">無畏的五湖四海愛心</p><p class="ql-block">步半百之歲</p><p class="ql-block">千山轉戰(zhàn)</p><p class="ql-block">奉獻了高尚情操</p><p class="ql-block">為了中國的抗日戰(zhàn)爭</p><p class="ql-block">來到九域</p><p class="ql-block">樹立了</p><p class="ql-block">善美道德的豐碑:</p><p class="ql-block">赴湯蹈火救生死</p><p class="ql-block">華夏大地留英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諾爾曼·白求恩,26歲獲得醫(yī)學博士學位,32歲獲英國愛丁堡皇家醫(yī)學獎,他曾兩次入選美洲胸外科協會執(zhí)委會成員,并任美國胸外科學會理事。他創(chuàng)造和設計了不少醫(yī)療器具,他發(fā)明的“白求恩肋骨剪”至今仍在世界各國沿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6年08月,德、意法西斯武裝干涉西班牙革命, 諾爾曼·白求恩毅然放棄在醫(yī)務界優(yōu)厚的待遇和舒適的生活,隨加拿大援助西班牙人民志愿軍開赴了前線,擔任了戰(zhàn)地救護隊長,冒著生命危險在戰(zhàn)場上搶救傷員。并創(chuàng)制了被譽為“軍事醫(yī)學偉大發(fā)明”的流動采血和輸血設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7年07月07日,日本帝國主義發(fā)動了全面的侵華戰(zhàn)爭, 諾爾曼·白求恩得知后,極力呼吁援助中國人民的抗日戰(zhàn)爭。在白求恩的請求下,加拿大和美國共產黨批準他攜帶大量的醫(yī)藥器械,于1938年01月08日,率醫(yī)療隊啟程前往中國,03月到達延安,支援中國人民的抗戰(zhà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9年10月,日軍發(fā)動了大規(guī)?!岸緬呤帯?。10月29日,在淶源北至蔚縣的摩天嶺前線,戰(zhàn)斗非常激烈,日軍離醫(yī)療隊所在的孫家莊外小廟越來越近,但白求恩堅持為最后10名傷員做手術,直到做好最后一例手術, 諾爾曼·白求恩才放心地撤離。就在這次手術中,他的左手中指被手術刀割破,但第二天他仍堅持為傷員動手術,結果傷口開始發(fā)炎、劇痛。幾天后,白求恩在為一名頭部創(chuàng)傷感染了丹毒并發(fā)蜂窩組織炎的危重傷員施行手術時,受了致命的傳染,染菌患敗A血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公元1939年11月12日,諾爾曼·白求恩在河北唐縣黃石口村與世長辭,終年49周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國人民為了永遠紀念他,解放后,把他的遺體葬在了河北省石家莊市華北軍區(qū)烈士陵園。</p> <p class="ql-block">白求恩來中國后發(fā)現一個怪事:“土八路”不僅不土,還藏龍臥虎</p><p class="ql-block">1938年初春,加拿大醫(yī)生白求恩剛到延安沒幾天,就撞見件讓他犯愣的事。</p><p class="ql-block">他之前在西班牙打內戰(zhàn),見慣了戰(zhàn)地救護的場面,本以為到了中國敵后,無非是條件再苦點,可真跟八路軍混到一塊,才發(fā)現自己想簡單了這群被外界叫“土八路”的人,根本不按“土”的劇本走。</p><p class="ql-block">土棚里的“反差萌”:破紗布配英語提問,這“土八路”不一般</p><p class="ql-block">剛到晉察冀,白求恩第一個“沖擊”就來自所謂的“手術室”。</p><p class="ql-block">那地方就是老鄉(xiāng)堆柴草的土棚子,頭頂瓦縫漏著光,腳邊時不時有雞竄過去,門板卸下來當手術臺,棉線扯過來代替縫合線。</p><p class="ql-block">最讓他驚訝的是紗布用了洗,洗了曬,曬干了疊好下次再用,循環(huán)利用到極致。</p><p class="ql-block">換做任何一個從工業(yè)國家來的醫(yī)生,看到這場景多半會皺眉。</p><p class="ql-block">但白求恩沒皺多久,就被個二十歲的衛(wèi)生員“驚著了”。</p><p class="ql-block">那天凌晨兩點,他剛做完一臺手術,衛(wèi)生員舉著煤油燈湊過來,用磕磕絆絆的英語問:“Mr.Bethune,能教我怎么給股動脈結扎嗎?”</p><p class="ql-block">你再看那衛(wèi)生員的手,滿是裂口,卻死死壓著傷員的出血點,動作雖然生澀,但眼神里那股專注勁兒,一點不含糊。</p><p class="ql-block">白求恩后來在日記里寫,這群人就像干渴的海綿,一點科學知識都能吸進去。</p><p class="ql-block">我覺得這比喻挺實在的那會兒八路軍缺醫(yī)少藥,傷員死亡率高,衛(wèi)生員學技術不是為了“鍍金”,是為了能多救一個人,這種動力擱誰身上,都能把潛力逼出來。</p><p class="ql-block">更有意思的是,后來查資料才知道,1938年晉察冀軍區(qū)的醫(yī)療物資缺口大得嚇人,紗布不夠八成,人均手里的手術器械還不到一件。</p><p class="ql-block">就這條件,衛(wèi)生員還琢磨著學英語問專業(yè)問題,你說這是“土包子”能做出來的事嗎?我看不是,這分明是知道“啥有用就往啥上使勁”的聰明勁。</p><p class="ql-block">戰(zhàn)壕里的“博士天團”:慶應學霸棄高薪,跟著八路鉆山洞</p><p class="ql-block">白求恩還沒消化完衛(wèi)生員的“驚喜”,轉年2月去了冀中軍區(qū)。</p><p class="ql-block">出發(fā)前,聶榮臻司令員跟他說“去了能見到個寶貝”,他本來以為是啥稀缺的藥品或器械,到了才發(fā)現,所謂“寶貝”是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殷希彭。</p><p class="ql-block">這人一開口自我介紹,白求恩更懵了:“殷希彭,河北安國人,慶應大學醫(yī)學博士?!?lt;/p><p class="ql-block">慶應大學啊,在日本那是跟早稻田齊名的“私學雙雄”,亞洲現代醫(yī)學的頭牌院校。</p><p class="ql-block">白求恩當然知道這文憑的分量,更讓他搞不清的是,殷希彭放著河北省立醫(yī)學院教授的活兒不干那會兒教授月薪是普通工人的12倍,還有專屬實驗室偏偏帶著顯微鏡、切片機來當“八路”,這會兒已經是冀中軍區(qū)衛(wèi)生部副部長了。</p><p class="ql-block">晚上倆人圍著柴火聊胸腔閉式引流,殷希彭掏出個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記著德文、英文、日文的最新文獻摘要,還有手繪的器械改良圖。</p><p class="ql-block">白求恩后來跟人說,“我的學識不比殷博士高,就是多走了幾個戰(zhàn)場”。</p><p class="ql-block">這話真不是謙虛,殷希彭那水平,放當時的中國醫(yī)學界也是頂尖的,能屈尊在土坯房里搞研究,這份心氣就不一般。</p><p class="ql-block">更讓白求恩興奮的是,殷希彭身邊還有一群“高手”:留德的藥理學家張仁宇、留法的微生物學家林幾、協和畢業(yè)的婦產科醫(yī)生俞靄峰。</p><p class="ql-block">這群人把土坯房改成階梯教室,用墨汁刷墻當黑板,白天講課,夜里做手術。</p><p class="ql-block">本來白求恩是來“教技術”的,結果倒成了“交流學習”的,你說這“土八路”藏得深不深?</p><p class="ql-block">后來他倆還一起搞了個“三分鐘原則”:遇著手術,先花一分鐘講解剖要點,再用三分鐘示范操作,剩下的時間讓學員輪流上手,老師在旁邊盯著。</p><p class="ql-block">缺橡膠手套,就用煮沸的羊腸衣代替;沒有酒精,就把高粱酒蒸餾提純;縫合針不夠,就把縫衣針掰彎磨光。</p><p class="ql-block">就這么折騰三個月,冀中軍區(qū)愣是出了六十多個能獨立做截肢、剖腹、氣管切開的醫(yī)生,傷員截肢率都降了一半。</p><p class="ql-block">有次反“掃蕩”,日軍突然打過來,殷希彭帶著學員把器械埋進地窖,抬著傷員往山里跑。</p><p class="ql-block">最后在山洞里借著松明子光,硬是做完了一臺脾破裂切除手術,傷員二十八個小時后就轉危為安了。</p><p class="ql-block">白求恩知道這事后,寫了份“山洞手術報告”寄回加拿大援華委員會,西方媒體這才知道,華北山溝里還有這么厲害的戰(zhàn)地醫(yī)療隊。</p><p class="ql-block">換做我是那會兒的西方讀者,估計也得驚掉下巴誰能想到“土八路”里還有這號人物?</p><p class="ql-block">“土”的真相:背簍里一半書一半子彈,藏的是真本事</p><p class="ql-block">跟著八路軍待久了,白求恩發(fā)現“怪事”越來越多。</p><p class="ql-block">不光是醫(yī)生厲害,連普通戰(zhàn)士都藏著絕活。</p><p class="ql-block">有次他去軍區(qū)警衛(wèi)排,見著個十六歲的通訊兵,居然能用英語把人體所有骨骼名稱說全;冀中軍區(qū)參謀長孫毅,還能跟他用德語聊黑格爾。</p><p class="ql-block">最離譜的是開干部會,墻上掛著張手繪的世界地圖,上面標著西班牙、阿比西尼亞、捷克這些被侵略的國家,旁邊用毛筆寫著“世界人民聯合起來”。</p><p class="ql-block">他問是誰畫的,有人說“是咱們的政治教員,燕京大學歷史系畢業(yè)的”。</p><p class="ql-block">你說這跟“土八路”的標簽能對上嗎?顯然對不上。</p><p class="ql-block">白求恩后來給紐約的朋友寫信說,“他們自稱‘土’,是為了跟農民走得近,要是真把他們當文盲,那可就錯大了”。</p><p class="ql-block">他還說,八路軍可能是世界上平均讀書量最多的軍隊行軍背簍里一半是子彈,一半是書。</p><p class="ql-block">這話我信,一支愿意在打仗間隙還琢磨讀書的隊伍,怎么可能“土”?</p><p class="ql-block">其實一開始,白求恩多少有點“救世主”的心態(tài),覺得自己帶過來的現代醫(yī)學能幫上大忙。</p><p class="ql-block">但跟殷希彭他們一起干活久了,才發(fā)現八路軍不缺知識,缺的是物資和安穩(wěn)的環(huán)境;他們要的不是“別人施舍技術”,是“一起并肩做事”。</p><p class="ql-block">所以后來他把精力放在建制度上:寫《戰(zhàn)地救護手冊》,設計“流動醫(yī)院”馬車,還發(fā)明了“藥馱子”把手術器械和藥品分裝在騾背兩側的麻袋里,部隊走到哪,醫(yī)療包就能跟到哪。</p><p class="ql-block">現在中國軍隊的野戰(zhàn)醫(yī)療模塊化思維,往上數,就能找到當年他和殷希彭一起畫的草圖。</p><p class="ql-block">1939年10月,白求恩在摩天嶺做手術時割破了手指,后來感染成敗血癥,在河北唐縣去世了。</p><p class="ql-block">臨終前他跟殷希彭說,“別把我當‘洋菩薩’,我就是你們中的一員,真正的奇跡,是你們這些藏龍臥虎的中國人”。</p><p class="ql-block">這話挺戳人的他到最后才真正明白,“土八路”的“土”是表象,骨子里藏的是人才和心氣。</p><p class="ql-block">白求恩走了之后,殷希彭接著領導晉察冀衛(wèi)生學校,培養(yǎng)出上千名軍醫(yī)。</p><p class="ql-block">新中國成立后,他成了軍事醫(yī)學科學院首任院長,1955年還被授予少將軍銜。</p><p class="ql-block">那些當年在土棚、山洞里聽課的年輕人,有的成了院士,有的當了大醫(yī)院院長,更多的扎根基層,把白求恩精神傳了一代又一代。</p> <p class="ql-block">殷希彭圖片左一</p> <p class="ql-block">殷希彭——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p><p class="ql-block">殷希彭(1900年-1974年),河北省安國縣人,1938年參加八路軍,194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獲二級獨立自由勛章、一級解放勛章。曾任河北省立醫(yī)學院病理學主任教授,晉察冀軍區(qū)衛(wèi)生部白求恩衛(wèi)生學校教務主任、副校長、校長,華北軍區(qū)衛(wèi)生部副部長兼華北人民政府衛(wèi)生部部長,第一軍醫(yī)大學校長,軍事醫(yī)學科學院院長,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后勤部衛(wèi)生部副部長等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