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謹以此書獻給半生相伴的親人、好友、攝友與文友</span></p> <p class="ql-block"><b>前言:案頭攤開這冊《在時光深處種花》,34 萬字的墨痕裹著數(shù)十年光陰,喜是筆耕終得果,悲是此后文思恐難長。原是歲月里隨手的文字涂鴉,積沙成塔、涓流成河,只為給人生留道淺痕。今將它獻給半生相伴的親人、好友、攝友與文友 —— 感恩你們的溫暖與支持,讓我回首時,能坦蕩道一句:此生無悔。?</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老班長李楊向杜兆軍老師贈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八大仙女執(zhí)書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現(xiàn)任李紅班長向王志誠老師贈書</p> <p class="ql-block"> 王志誠、楊國太、杜兆軍、韋吉華、徐新勝老師捧讀《在時光深處種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時光是位沉默的花農(nóng),而我,以筆墨為舟,在歲月的長河里播撒文字的種子。當那疊沉甸甸的書稿終于攤在案前,我知道,這是我與歲月一場跨越半生的對酌,杯盞里盛滿了三十四萬個字符,每一個都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從陋室青燈的墨痕里萌芽,在社會浮沉的頓悟中生長,又在暮年光影的沉吟里沉淀,最終匯聚成《在時光深處種花》這條璀璨的星河。這星河不期待照亮某個人的夜空,只希望在大寶二寶巡視大千世界時看到一點光亮,更期盼老友們從星河里依稀看到自己曾經(jīng)的身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因身體不適,委托朋友代為贈送,大家一致要求簽名贈書,盡管手指麻木握不住筆,還是按照要求努力完成。一方印兌系錫裕兄親手冶制。陽文:柳暗花明,借柳(劉)花(華)暗指我們伉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曾自詡 “青牛居士”,只因那年目睹老牛在田埂踱步,夕陽把它的影子拉得悠長。它不語,只管緩步前行,仿佛連時光都愿在它背上放緩腳步。這畫面如烙印般刻在我心底,恰似年少時在和縣陋室的那短暫的一瞥。苔痕悄悄爬上石階,草色肆意漫過窗欞,我臨摹著劉禹錫的墨跡,忽然徹悟:一間屋子可以狹小如斯,一個人的精神天地卻能遼闊無疆。從此,無論工科圖紙上的精密線條,社會浪潮里的洶涌波濤,還是鏡頭捕捉的瞬息光影,筆墨始終是我最安穩(wěn)的故鄉(xiāng),是我疲憊時可??康母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可如今,生命的樂章似乎要提前奏響尾聲。癌細胞在身體內(nèi)竊竊私語,化療后的不適讓整個世界都搖晃起來,連清晨的陽光都變得吝嗇。那些曾在我筆下肆意盛開的字句,如今我竟要瞇起眼睛,像在薄霧中艱難辨認故人的面容。但我怎能停下?這些文字是我種了半生的花,春風里它們破土萌芽,夏雨中它們舒展枝葉,怎會在秋霜將至?xí)r,放棄見證最后的綻放??</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校對書稿的日子,成了我與病痛的共舞。手指發(fā)麻,我便努用整個掌心緊緊包裹住鼠標,像老農(nóng)扶住陪伴自己一生的犁,執(zhí)拗地在電腦上耕耘。前些夜咳嗽不止,索性披衣坐起,臺燈在墻上投下我清瘦的影子。隨手翻開寫滇池的那頁,文字里紅嘴鷗正展開雙翼,掠過如鏡的湖面。那一刻,仿佛有清風穿過病房,帶著滇池水汽的甘甜,瞬間驅(qū)散了病痛的陰霾。原來文字真的會呼吸,它記得我見過的每一處風景,也在我最疲憊時,默默給我一個可以依靠的肩。?</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本書里的每一行文字,都是我用心血澆灌的花,我將它們精心分為六個部分,每一部分都承載著不同的時光與情感,像六個裝滿記憶的陶罐,打開便飄出歲月的芬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偶見偶得” 是時光饋贈的細碎星光,藏著不期而遇的感動。那年在濟南趵突泉旁遇見漱玉泉,泉水叮咚如訴,岸邊垂柳輕拂,恍惚間竟似看見易安居士憑欄佇立,素手撥弄清泉,那些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 的詞句便在耳畔回響,我蹲在泉邊,指尖輕觸泉水的微涼,寫下對這位才女的緬懷,連紙上的墨跡都似沾了泉的溫潤。疫情尚未解禁,我去植物園采風 瞥見遠離花海孤獨的一朵郁金香被夕陽鍍上金邊,那細碎的光忽然讓我想起抗疫時的場景 —— 穿著防護服的勇士們在寒風中堅守,面罩上的水珠折射出的光,與這花上的光竟如此相似,我匆匆記下這份敬意,墨色里滿是對平凡英雄的動容。?</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一代才女也曾如花似玉,也曾嬌羞俏皮;論詩文,鬼斧神工,空前絕后;論恩愛,琴瑟之好,鳳凰于飛……可在國危家難中以不肯過江東之心,終老于江南之地。至今思易安,雙淚濕衣衫,痛哉!痛哉!</p> <p class="ql-block"> 謹以此花獻給奮戰(zhàn)在抗疫第一線的英雄們。</p> <p class="ql-block"> 《老人與紅嘴鷗》致敬西南聯(lián)大的老知識分子和我身邊的西南聯(lián)大老技術(shù)人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踏雪尋梅是文人的風骨氣節(jié)</p> <p class="ql-block"> 《虞美人的輪回》 這輪回不息的生命,就像這虞美人一樣,短暫而美麗,充滿了無盡的哀愁與深情。而我們,也只能在這春花秋月中,追憶流傳千古的故事,亦或想起自己與春天有著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往事,感受著生活的美好和那無盡的流轉(zhuǎn)與變遷。</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廬州下雪了</p> <p class="ql-block"> 雨中的蓮花或多了幾分寥落,或增了幾分嬌羞,或加了幾分艷麗,平添了十分詩意。雨更驟,花更美,歷經(jīng)風吹雨打的蓮花正向我訴說無盡的情愫……美哉!風姿綽約雨中荷。</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舊日時光” 是藏在抽屜深處的舊相冊,每一頁都印著歲月的褶皺。記得小時候跟著母親去糧站買米,木質(zhì)糧柜的清香、糧票在手中的質(zhì)感,還有母親遞過米袋時溫暖的掌心,這些細節(jié)在筆下重現(xiàn)時,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物資匱乏卻人心質(zhì)樸的年代。也記得童年在鄉(xiāng)下的夏夜,搬著小板凳坐在院子里,聽外婆講古老的故事,螢火蟲在身旁飛舞,銀河在頭頂閃爍,那些歡樂的片段,如今讀來仍覺心頭溫熱。只是歲歲重陽今又重陽,外婆、父母早已不在,每當這個時節(jié),看著窗外飄落的楓葉,便會想起他曾教我念 “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 的模樣,文字里便多了幾分淡淡的悵惘,像秋風吹過枯葉的輕響。?</span></p> <p class="ql-block"> 十周歲和姐姐留影(攝于長淮照相館)</p> <p class="ql-block"> 結(jié)婚時自己拍攝于淠史杭工程的大別山。</p> <p class="ql-block"> “我在這兒呢!”女兒第一次刊登于報紙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初,我們家的第一張彩照(文化周報記者王聲振攝)</p> <p class="ql-block"> 合肥三鼓擂臺賽上的英姿(合肥電視臺如是解說:合肥農(nóng)藥廠鑼鼓粗獷有力,尤其是這位衣著別致神采飛揚的鼓手更給留下深刻的印象)</p> <p class="ql-block"> 歲歲重陽今又重陽,往事并不如煙,歷史從記憶中走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楚國的最后國都壽州留影</p> <p class="ql-block"> 我們踏青去(2009年攝于科學(xué)島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古逍遙津前老友們共憶青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又逢二月二》金婚紀念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信馬由韁” 是夾在書中的舊車票,每一張都通向不同的風景。第一次沖出亞洲乘波音777穿行云海,腳下是翻滾的云浪,真真切切體會到 “高處不勝寒” 的意境,忍不住對著云海輕聲發(fā)問:“這般仙境,是否住著神仙?” 話音在山間回蕩,竟似有回應(yīng)般。在佛羅倫薩的清晨,我站在阿諾河畔,看著朝霞從遠處的屋頂升起,金色的光落在肩頭,暖得讓人不想挪動,仿佛連時間都停在了這一刻。而在雅典帕特農(nóng)神廟前,當陽光穿過廊柱,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時,那束光竟帶著莫名的神圣感,讓我駐足良久,拍下一幅幅照片,生怕錯過這份震撼 —— 這些旅途的點滴,都成了文字里最鮮活的注腳。?</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威尼斯神奇之旅</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瓦倫西亞科學(xué)宮</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愛琴海上的老夫聊發(fā)少年狂</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跟著赫本游羅馬</p> <p class="ql-block"> 巴黎失盜,至法國邊界小鎮(zhèn)第戎才發(fā)現(xiàn),泰然處之自是一種境界:《第戎醒來是清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一輪夕陽緩緩沉入愛琴海</p> <p class="ql-block"> 在自幼從《斯巴達克》書中看到羅馬斗獸場前合影:千年古跡與現(xiàn)代訪客的時空交匯。</p> <p class="ql-block"> 在文藝復(fù)興的圣地,追尋著米開朗基羅、拉斐爾、但丁的足跡,一路行來,《夢灑佛羅倫薩街頭》</p> <p class="ql-block"> 走過《比薩斜塔真的很斜》來到在米蘭大教堂前,一場跨越文化的相遇在此定格,每一處建筑細節(jié)與每一張笑臉,都訴說著旅行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當黑夜蒙上了我的眼睛,夢中總浮現(xiàn)《環(huán)游地球八十天》,《綠野仙蹤》里那神奇的熱氣球。于是,千萬里我追尋著你,《卡帕多奇亞的熱氣球》。</p> <p class="ql-block"> 《紅場——在歷史與當下的交響中駐足》</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小美人魚的沉思</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策馬青海湖畔</p> <p class="ql-block"> 我想飛得更高《道逢古老向我告 云是當年萬戶侯》</p> <p class="ql-block"> 沿著長長的紅路,穿越一重重門廊,踏在石板上,似在叩擊歷史的大門,尋訪早已逝去的王宮貴族的輝煌。借用女兒的一段文字: 最愛身后那層層疊疊的門,仿佛人生的旅途,一站一站經(jīng)歷不同的風景,結(jié)伴不同的乘客,悲喜都是過眼云煙,而向前依然是幾重門,會發(fā)生什么,又有誰知?記得回眸一笑吧,因為無論悲喜,都屬于你的命運中注定。于是我端起相機為她留下美麗?!峨S行攝影師在吳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寫不盡《我的鐵路情緣》</p> <p class="ql-block"> 在氣勢磅礴的尼亞加拉大瀑布前合影,定格這跨國奇觀的震撼瞬間。</p> <p class="ql-block"> 《山里面有沒有住著神仙》瑞士英特拉肯</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心香一瓣” 是壓在枕下的舊手帕,每一縷纖維都浸著思念的淚。母親走的那天,我握著她冰冷的手,窗外的雨下得淅淅瀝瀝,像在為她送別。讓我在書桌前坐了一下午,眼淚落在紙上,暈開了墨色,寫下對母親的思念,每一個字都重得像灌了鉛。《十年生死兩茫?!烦錆M了追憶了紅顏知己東芳的同窗往事,點點滴滴歷歷在目。當從北京傳來少年同伴王欣辭世的噩耗,不覺去蕪湖路的梧桐下“心有不甘的在尋找那位追風少年的影子,也在尋覓自己的青春。我問梧桐,梧桐不語,只是輕搖枝干,悉悉簌簌似在嗚咽;我問蒼天,蒼天無聲,惟見清風掠過,一枚枚井桐墜地,在我的腳下翻滾……滿眼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lt;/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媽媽,月光之下我想你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英年早逝的才女姐姐</p> <p class="ql-block">1938年父母在陪都重慶結(jié)為伉儷</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父母的九十大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人間煙火”不僅是廚房飄出的飯菜香,每一絲氣息都藏著生活的溫度。記得自幼就學(xué)會手工洗衣,在院子里支起木盆,搓衣板的紋路、肥皂的清香,還有家人笑著遞過晾衣桿的模樣,這些瑣碎的日常,如今寫來竟如此溫馨。也記得小時候最喜歡看小人書,幾分錢一本,躲在角落里能看一下午,那些英雄的故事、有趣的情節(jié),至今仍能清晰回憶。還有街頭的叫賣聲,“糖炒栗子 ——”“豆腐腦 ——”,帶著方言的腔調(diào),在巷子里回蕩,每次聽到,都像回到了童年,這些充滿生活氣息的片段,讓文字里滿是人間的煙火氣,像冬日里的暖爐,讓人覺得踏實。?</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牽牽考入合肥名校六中,是可以入冊的喜事。</p> <p class="ql-block"> 往日的故事《那年那個暑假》捉蜻蜓</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沐風居里歡樂多》幸福的二寶</p> <p class="ql-block"> 當銀杏葉如金蝶般在她周身飛舞,女兒張開雙臂,把整個秋天的浪漫都擁入懷中。知性的外套、溫婉的笑意,在這片絢爛的金黃里,她是秋景中最動人的注腳,每一片落葉的翩躚,都是她與季節(jié)共鳴的詩意篇章。</p> <p class="ql-block"> 在這片金黃的銀杏秘境里,二寶像個小魔法師,把秋天的饋贈高高舉起。那軟糯的外套襯著她軟萌的笑臉,手中的銀杏葉是她與秋姑娘交換的秘密,每一片金黃都在訴說:這是屬于她的,童趣滿溢的秋日童話。</p> <p class="ql-block"> 當粉黛亂子草的柔粉還凝著晨露,夕陽已將天際燒作橘紅。三位老友立于這片夢幻交織處,在粉與橙的暈染里,把歲月釀成了詩——每一縷草絲的輕顫,每一寸落日的溫煦,都是他們情誼在時光里的盛大綻放。</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走進悠長悠長而又寂寥的雨巷</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好像在旅游</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年味綿長” 是掛在墻上的舊春聯(lián),每一筆都寫著團圓的期盼。臘月二十四撣塵,全家一起動手,擦窗戶、掃屋頂,灰塵在陽光里飛舞,空氣中滿是清潔劑的清香,母親還會念叨 “撣塵除垢,來年清凈”;臘月二十三送灶,父親會準備糖瓜,說要甜住灶王爺?shù)淖?,讓他上天多說好話;還有洗年澡,熱水在鐵鍋里燒得咕嘟作響,洗完澡換上新衣服,渾身都透著清爽。最難忘的是年夜飯,一家人圍坐在桌前,炸圓子、炒素菜,母親做的紅燒肉、父親清蒸的風雞,還有孩子們嘰嘰喳喳的笑聲,年味在飯菜香里彌漫。守歲時,大家一起吃著瓜子花生,等著新年的鐘聲,零點一到,窗外的鞭炮聲此起彼伏,熱鬧得讓人心里滿是歡喜。而大年初一挨家挨戶拜年,手里拿著糖果,說著吉祥話,長輩們遞過的紅包,在手中沉甸甸的 —— 這些年味十足的記憶,在筆尖久久回旋,不愿消散,像陳年的老酒,越品越香。?</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自編自寫的春聯(lián)是春節(jié)的必修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拿紅包迎新春,歡歡喜喜過龍年。</p> <p class="ql-block"> 念念成為春節(jié)炸圓子的主力軍,三分之二的園子是她搓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們南京人特有的傳統(tǒng)什錦菜</p> <p class="ql-block"> 和老友家治兩家共吃年夜飯已有十幾年的傳統(tǒng)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莊家每年相聚年初二</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陋堂前的苔痕記得我的腳步,友人的信在抽屜里漸漸泛黃,我清楚地知道時光正從指縫間悄然流走。可當筆尖親吻紙頁,發(fā)出沙沙的輕響,那分明是生命在燃燒的聲音,像冬夜最后的爐火,即便只剩微光,也要燃盡自己,給世界留下一點溫度。劉禹錫在方寸陋室中,讓文字穿越千年,至今仍熠熠生輝;我也愿在這張案桌前,用最后的氣息,完成這場與美的約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當最后一個標點安然落定,我輕輕合上書稿,指尖撫過燙金的書名,七十年代初期那個抄寫《陋室銘》的午后突然清晰浮現(xiàn),墨香混著陽光的味道,依舊縈繞鼻尖。原來我這一生,早就在那些字句里埋下了伏筆。生命終將如朝露般消散,但我堅信,文字會讓那些在時光深處種下的花,在某個人的心田里,年年歲歲,生生不息。?</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發(fā)表在報紙上的圖文足足有半米多高</p> <p class="ql-block"> 最初的文稿匯集于美篇書《清流雅集》</p> <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這種用銅版紙印刷凸顯攝影的美篇書已成為二寶的最愛。</p> <p class="ql-block"> 拿到《在時光深處種花》二寶一口氣讀完了《老人與紅嘴鷗》《地震了?地震了!》《抓小魚》三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這頭 “老?!保K于走到了田埂的盡頭?;赝麃砺?,每一行足跡都盛開著文字的花。而今暮色四合,我愿以筆墨為舟,載著這一船星輝,緩緩劃向永恒的晨光,讓這段與歲月對酌的時光,永遠留在星河之中。?</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2025年11月10日</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