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詠黃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曉露染千峰,秋深萬樹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老腔發(fā)源地,火焰燃千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不與春芳競,偏憐冷露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丹心何所寄,塔坪漫山紅。</span></p> <p class="ql-block"> 引子: 少華山西邊,半山腰,曾有一個小村莊,叫塔坪,村口有一座清明塔(又稱“風脈塔”,明清時期被毀),是當?shù)氐奈幕貥恕?lt;/p><p class="ql-block"> 20世紀70年代,修建潭峪水庫時,整體搬遷,村莊消失。</p><p class="ql-block"> 民間流傳:“塔在風脈在,塔毀風脈斷”的說法,認為華州能出“三石六斗菜籽官”(形容人才眾多),全賴此塔護佑。</p><p class="ql-block"> 有一年,京城派來一位名叫高才的知府,擔心此塔“阻斷”了自己的仕途,便謀劃拆除寶塔。</p><p class="ql-block"> 白天雇人拆塔,晚上磚塊竟自行飛回原位,如此反復九天九夜。最終還是被拆。</p><p class="ql-block"> 拆塔時,一位白胡子老漢現(xiàn)身。他左手打著斗大的夜明珠燈籠,右手指著高才罵:“好個文賊,竟敢破壞風脈!”遂揚長飛去華山,這是傳說,未必是真。</p> <p class="ql-block"> 10月22日晨,我們一行八人,驅(qū)車登塔坪。</p> <p class="ql-block"> 起步就是45°練驢坡。已是50余日的秋淋,道路潮濕泥濘。</p> <p class="ql-block"> 泥濘濕滑的路段,隨時可能人仰馬翻。畢竟50多天的雨季。</p><p class="ql-block"> 這里的路直上,而非盤山的“之”之路。特別耗費體力。</p> <p class="ql-block"> 慢慢來,調(diào)整呼吸,讓心率在正常范圍內(nèi)。</p><p class="ql-block"> 西安的大團走在前,我們原返,就游心調(diào)的龜行了。</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奇葩出現(xiàn),一位女士,爬山的打扮,木棍而非手杖,斜跨的背包而非戶外包,普通的運動鞋而非登山鞋。</p><p class="ql-block"> 我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戶外爬山。皮鞋,公文包,沒有帶水和食品,就登上了冰晶頂。</p><p class="ql-block"> 回來時,天黑,無頭燈。就這樣摸黑下的山。一路上毛骨悚然,看見石頭就像狗熊,看見樹根就像野豬。</p><p class="ql-block"> 一問才知,她第一次爬山。難怪了。</p> <p class="ql-block"> 到了山梁,橙紅,鮮紅,黃紅,綠紅,各色齊聚。興奮的人們都在抓緊美拍。</p> <p class="ql-block"> 于我而言,還是想走遠點,畢竟是第一次來。</p> <p class="ql-block"> 翻過第一座山頂,道路崎嶇但可走。零星的羊屎蛋,顯然山羊曾來此覓食。</p> <p class="ql-block"> 云霧繚繞,遠處就是大白板。那是另外一種境界了。</p> <p class="ql-block"> 蘆葦蕩的襯托,顯得格外好看。聽說最遠處有成片的蘆葦蕩,那就開拔。</p> <p class="ql-block"> 兩塊大石頭。走到這里,就我一個人。大霧起。不敢前行。退回去,準備原返。</p><p class="ql-block"> 這時,一起來的小李過來了。就同步向前了。</p> <p class="ql-block"> 翻過第二山頂,紅葉更加絢爛。簡直就是在紅葉林里游蕩了。</p> <p class="ql-block"> 繼續(xù)前行,景色更美。正所謂,世之奇?zhèn)ス骞郑浅V^,常在于險遠,入之愈深,其見愈奇??茨谴髽?,舒展的多像盆景!</p> <p class="ql-block"> 翻越第三座山頭,但見蘆葦蕩。不大,畢竟是山頂?shù)牟莸?,巴掌大的也難得。走過這片蘆葦蕩,就是環(huán)穿去譚峪的路了。</p><p class="ql-block"> 西安的團隊環(huán)穿,我們原返。就看著他們野炊,拍照。</p> <p class="ql-block"> 真巧,竟然碰到了網(wǎng)紅玄子。那是戶外達人。我常點贊的小伙。遂拍照留念?;貋頃r,飄兒主玩笑我,“沒想到哥哥還追星呢”。</p> <p class="ql-block"> 看滿山紅葉,心曠神怡。此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深深呼吸,沒有汽車尾氣,沒有喧囂吵嚷,飽和的負氧離子區(qū),一種享受。放松,坐忘,神仙生活。</p> <p class="ql-block"> 遠山黃綠,淺紅色一片。近觀黃櫨,火紅滿眼。回來問妻(生物老師),為何黃櫨葉子那么紅。</p><p class="ql-block"> 她說:<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簡言之,秋季葉綠素退場,花青素遇酸變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黃櫨是一種非常擅長合成花青素(紅色)的樹種。在適宜的深秋季(晴朗干燥、晝夜溫差大),其葉片中積累的花青素濃度非常高,足以完全掩蓋葉片中殘留的葉黃素(黃色)和葉綠素(綠色),從而呈現(xiàn)出非常純正、鮮艷的紅色或紫紅色。</span></p><p class="ql-block"> 深層次講:黃櫨天生就是一種“<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儲糖</span>”和“<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造紅</span>”能力極強的植物,能高效合成花青素(紅色),這是內(nèi)因(基因)。</p><p class="ql-block"> 秋季的低溫、強光和晝夜溫差,為花青素的合成提供了最佳“催化劑”,將它的潛力徹底激發(fā)出來。這是外因(環(huán)境)。</p> <p class="ql-block"> 我們返回的路上,隊友還在野炊。那就一塊開心吧。三杯咖啡下肚,頓感精神大增。</p> <p class="ql-block"> 美拍開啟。戶外藝術家!看看美照就知道,他們多么會玩。</p> <p class="ql-block"> 還有莫有樣的擺拍。我也彎弓射大雕了。</p> <p class="ql-block"> 下山時,我跑山,大約40分鐘就到車前。等待團隊,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集結完畢?;爻涛靼怖@城擁堵,大約晚七點半,回咸陽。</p><p class="ql-block"> 感謝飄兒主組織,自駕,還有香濃的咖啡。感謝紫色風鈴,李曉斌讓位于我(頸椎病只能坐副駕位)。</p><p class="ql-block"> 精品團隊的素質(zhì),敬畏自然,熱愛大山,垃圾帶下山就是例證。</p> <p class="ql-block"> 同游者:飄兒主,紫色風鈴,李曉斌,張靜,F(xiàn)粉,梧桐,老陳等八人。計步器顯示25000+。</p><p class="ql-block"> (20251023咸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