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作者：信和居（美篇號：79210941）</p> <p class="ql-block">金秋十月，人們行進在道路上或者漫步在公園里常被枝頭掛滿一串串，一簇簇紅色或者橘色“葉子”的樹木所吸引。這些樹就是欒樹。一串串，一簇簇紅色或者橘色的不是欒樹的葉子，也不是欒樹的花朵，而是欒樹的蒴果。在金秋十月，常常能看到欒樹底下掉落在地上的金黃色花朵，抬頭望樹冠，偶爾也能看到樹冠上有一簇或者幾簇與掉落在地上花朵上一樣顏色的枝條，這些枝條上金黃色的就是欒樹的花朵。這時就可以形成一樹三色的景觀。正是，十月金秋勝錦春，欒華一路醉游人。千枝果赤如霞染，萬簇花黃似蝶繽。人來車往披彩影，云舒云卷伴芳鄰。莫言霜降無香色，且看燈籠滿樹新。</p> <p class="ql-block">遠看欒樹，整棵樹像被晚霞親吻過一般，橙紅、粉褐的蒴果密密地掛在枝頭，和依舊翠綠的羽葉交錯著，仿佛是誰把一串串小燈籠隨手掛在了樹梢。風一吹，那些“燈籠”輕輕晃動，光影斑駁地灑在行人肩頭，像是秋天悄悄遞來的一封信，寫滿了溫柔與絢爛。</p> <p class="ql-block">欒樹也叫燈籠樹、搖錢樹、欒華，是無患子科欒屬的落葉喬木。樹皮灰褐，老了會裂出深紋，像是歲月刻下的年輪。它的葉子是奇數(shù)羽狀復葉，小葉對生，邊緣帶著鋸齒。夏初開淡黃小花，聚成頂生的圓錐花序，到了秋天，便結(jié)出三角狀的蒴果，像極了迷你燈籠，隨風輕響，仿佛在低語。</p> <p class="ql-block">我們通常所說的欒樹，多指北方常見的“北欒”。它從東北一路蔓延到長江流域，在華北街頭巷尾尤為常見。比起南方的復羽葉欒樹，北欒更耐寒，樹形也更挺拔，像一位沉默卻可靠的守路人，年年如期點亮秋日的街景。</p> <p class="ql-block">北欒能長到十五米高，樹冠圓整，枝條有棱，皮孔突出，遠遠就能認出它的輪廓。它的葉子在秋風里漸漸泛黃，而那一簇簇蒴果卻愈發(fā)紅艷，像是誰把霞光剪成了碎片，掛在了枝頭。花期在六到八月，果期緊隨其后，九十月正是它最熱鬧的時候。</p> <p class="ql-block">欒樹是少有的“三季有景”樹種——春看嫩葉，夏賞黃花，秋觀紅果。人們說它“一年能占十月春”，一點也不夸張。它的花語是“奇妙、震撼與絢爛一生”，像極了那些不張揚卻活得熱烈的生命。在某些地方，它還象征著思念與家庭的團聚，仿佛一樹紅果，就是萬家燈火的縮影。</p> <p class="ql-block">欒樹的花藏得很深，開在高高的枝頂，平常難得一見。可若你恰好路過一株低垂的枝條，或蹲下身拾起一朵落花，便會驚艷于它的精致：四枚花瓣向后反折，像小小的風車，基部還有一圈橙紅鱗片，像是偷偷涂了口紅。整朵花不大，卻自有一股俏皮的靈氣。</p> <p class="ql-block">它的花序是大型聚傘圓錐狀，能長到四十厘米，密密匝匝地頂在枝頭。淡黃花瓣在綠葉間閃閃發(fā)亮，花絲細長挺立，像一群踮腳起舞的小人。花瓣基部的橙紅鱗片與黃色形成鮮明對比，陽光一照，整棵樹都像是鍍了金。</p> <p class="ql-block">欒樹花的形狀常被比喻為?翩翩起舞的金色蝴蝶?或?反折的舞者花瓣?，其聚傘圓錐花序整體則像?金黃浪花?或?綴滿枝頭的金屑?，展現(xiàn)出獨特的動態(tài)美感。??金燦燦的欒樹花，香氣清幽，有點像桂花。風一吹，花瓣紛紛揚揚地飄落，像一場金色的雨，鋪滿小徑。有人笑著說，這哪是落花，分明是秋天在給大地鋪金毯，給行人戴花環(huán)，連停著的車子都像是披上了嫁衣。</p> <p class="ql-block">單朵花雖小，可成千上萬聚在一起，便成了耀眼的風景?；ㄖx時，整朵花冠一起脫落，落花如雨，簌簌不絕。這景象，恰如它英文名“Golden Rain Tree”所描繪的——一場從樹梢傾瀉而下的金色暴雨，美得讓人心顫。</p> <p class="ql-block">欒樹的花期一般在6到8月，但有些地方因氣候差異，九月甚至十月還能看到零星黃花。寒露過后，花朵漸少，可樹上卻已掛滿了初生的蒴果，嫩綠中透著粉紅，花果同枝，竟也成就了一樹三色的奇景。</p> <p class="ql-block">微風拂過，欒樹花輕輕飄落，像一場溫柔的告別。它們邊開邊謝，細碎的花瓣落在肩頭、發(fā)間，帶著清香，像是秋天在耳邊低語。當整樹黃花落盡，地上已鋪成一片金毯，踩上去沙沙作響，仿佛踩著秋天的心跳。</p> <p class="ql-block">一簇簇黃花在綠葉間綻放，不張揚卻極雅致?；ㄝ辔辶?，花瓣細長如披針，雄蕊八枚，子房三棱。這些細節(jié)，藏在繁華背后，只有靜下心來細看，才能讀懂它低調(diào)的美。</p> <p class="ql-block">“莫怨中秋花事少，秋在枝頭欒樹花。”它的花不爭春，卻比春花更顯蓬勃；不搶夏，卻比夏花更見風骨。那一樹金黃，在秋陽下熠熠生輝，像是把整個季節(jié)的光都收進了花瓣里。</p> <p class="ql-block">林間欒樹聳立，金黃花瓣隨風飄落，如夢似幻。陽光穿過葉隙，照在飛舞的花瓣上，像是無數(shù)小精靈在跳舞。這一刻，秋天不再是蕭瑟的代名詞，而是一場盛大而溫柔的慶典。</p> <p class="ql-block">欒樹的花期不長，有的含苞，有的怒放，有的已悄然落地。拾起一朵，細看那四瓣小花，底部一圈紅暈，花蕊細長探出，像在好奇地張望這個世界。若遇秋雨，花瓣濕漉漉地貼在地上，雨珠滾落，像珍珠點綴著金黃的地毯，美得讓人心疼。</p> <p class="ql-block">若你為它的落花傷感，那便還不懂欒樹?；渲?，才是它最動人的篇章——蒴果登場。一朝花盡紅顏老，滿枝紅果勝春朝。那形如燈籠的果實，三棱撐起薄如蟬翼的果皮，隨風輕搖，像是在說：別惋惜凋零，絢爛才剛剛開始。</p> <p class="ql-block">花謝后，蒴果迅速膨大，初期淡綠，漸漸轉(zhuǎn)為粉紅、橘紅，最后變成紅褐。有的枝條上花果并存，黃花與紅果共舞，綠葉作陪，真是一樹三色，五彩斑斕。遠遠望去，整棵樹像被點燃了一般，熱烈而妖嬈。</p> <p class="ql-block">那些果實顏色漸變，像調(diào)色盤上的過渡——淡粉、橘紅、褐紅，層層疊疊。形狀如小三棱錐，表面有網(wǎng)紋，像極了迷你燈籠。風吹過，果殼輕響，仿佛在低語，又像在慶祝豐收。</p> <p class="ql-block">深秋時節(jié)，欒果由青轉(zhuǎn)紅，像一串串紅寶石掛在枝頭。它們在陽光下閃爍，隨風搖曳，為蕭瑟的秋日注入暖意。那光芒，不刺眼，卻足以照亮行人的心情。</p> <p class="ql-block">你看那欒果，像不像一個個小燈籠？晃晃悠悠地掛在枝頭，把整個秋天都點亮了。孩子們指著樹笑，說這是秋天的圣誕樹，而我覺得，它更像是大自然寫給城市的一首情詩。</p> <p class="ql-block">金秋欒果枝頭掛，絢爛紛繁似錦霞。那一串串紅果，不是花，卻勝似花；不是葉，卻比葉更搶眼。它們組成了一幅獨特的秋日畫卷，讓人駐足，讓人流連。</p> <p class="ql-block">高大的欒樹上，紅燈籠般的果實搖曳生姿，點亮了整個秋日。它們不爭不搶，卻用色彩征服了所有目光。仲秋時節(jié)，走在欒樹下，抬頭是斑斕的天幕，低頭是金色的地毯，仿佛走在畫中。</p> <p class="ql-block">?欒樹是一種花果葉三季共賞的喬木，春季長葉、夏季開花、秋季結(jié)果，形成“一樹三色”的獨特景觀。?正是，“滿樹金黃映碧空,花枝招展掛燈籠。憐香莫嘆芳華短,絢爛一生惟此鍾。”??</p> <p class="ql-block">本文圖片于2025年10月6日拍攝于華東野戰(zhàn)軍紀念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