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美篇里勤奮的寫作者眾多,小說、散文、詩歌,琳瑯滿目,目不暇接。寫長篇小說連載的也不在少數(shù),令人嘆服。</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比如我認識的紅山文醉老師,計劃用三到五年時間完成其“鴻篇大作”——《那些年》,讓人深深佩服的同時,也讓人陷入了深深地思考。</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有人說,我們這個時代已經(jīng)成了一個碎片化的時代,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小時代”。它只適合小作品的生長,而傳統(tǒng)意義上的大作品,早已被成堆的碎片屏蔽掉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沒有人能夠潛下心來,認真讀一部大書了,不要說那些“孜孜不倦”寫作者的作品,即使《戰(zhàn)爭與和平》《巴黎圣母院》《約翰.克利斯朵夫》《安娜卡列尼娜》這些殿堂級的作品,又有幾個人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從這個意義上說,“文學(xué)已死”應(yīng)該是成立的,我甚至戲謔地想,假如把索爾仁尼琴幾千萬字的超級長篇《紅輪》化作微博,一條一條地發(fā)出去,至少會變成幾十萬塊碎片吧。這幾十萬塊碎片就像把水注在水里,一下子就什么都不存在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這是一個傳播為王、“偶像”當(dāng)?shù)赖臅r代,假如讓一頭豬每天坐在演播室里,它也會出名。</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至于傳播的內(nèi)容,并不是那么重要,復(fù)制、抄襲、拼裝,不擇手段,勝者為王。仿佛把水注進水里,忙活半天,眼前終將是一片虛無。</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各種各樣的“注水肉”在文本中蔓延,無滋無味,也毫無營養(yǎng),卻銷路大暢。我們的所謂文學(xué)、電影,已經(jīng)越來越不可救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前些日子,我從報上讀到了“有識之士”對《小時代》《后會無期》這些“80后電影”的評價:</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這些影片的成功與問題在于他們的非價值化。用我自己的語言就是對'坍塌'與'中空'的印證。影片甚至無須(也許無能)提供一個完整的情節(jié)鏈所必需的內(nèi)在邏輯與價值依托。</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小時代》中的男裝廣告、女裝廣告與各類流行文本的搬用與拼貼,十分鐘一個極度戲劇性的事件而后瞬間冰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有人說“80后”借用了西方商業(yè)文化的套路,然而在我看來,這是對西方商業(yè)文化的侮辱,因為西方人從來沒有放棄過某種超越性價值對情節(jié)、邏輯的支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閱讀的碎片化、無序化、功利化似乎正在摧毀嚴肅的寫作者的所有努力。然而,在一個荒謬的年代里,我們不能選擇荒謬的生活,寫作者尤其不能。</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因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寫作者是超越時代的。他不僅是當(dāng)下的,也是未來的。就像曹雪芹、卡夫卡,退縮到(或者說被時代驅(qū)逐到)“密室”里寫作,卻最終贏得了整個世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他們的創(chuàng)造力,我們無法企及,但我們的信仰是一樣的。信仰永遠高于現(xiàn)實,否則不成其為信仰。</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就像一個牧師,在邪惡橫行的時代依然在傳播善的力量。這不是自欺,而是關(guān)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我相信在任何一個時代,關(guān)注人的內(nèi)心都是必不可少的,假使人類真的成了工作機器或者酒囊飯袋,對精神世界的探索和呈現(xiàn)就更加必要。</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它不是來自宗教的安慰,也不是心理醫(yī)生式的診療,而是靈魂的交流。麥家說過,“因為有了文學(xué)的滋養(yǎng),我們的情感世界變得細膩、飽滿、敏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因為有了文學(xué)的照耀,我們有了在苦難中仍然熱愛生活的信念和夢?!睂Υ?,我深以為然。在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每個人的內(nèi)心世界都需要關(guān)懷,但沒有一種關(guān)懷,比文學(xué)更加妥帖和深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我想,這或許就是“小時代”與“大作品”的辯證關(guān)系,我們的寫作是否有意義,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至少,我們絕不會介意這是無用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我為美篇里面勤奮的寫作者喝彩,更為寫作者驕傲。他們不懼“時代”的變幻莫測,自始至終對寫作不離不棄,為了心中的那個“文學(xué)夢”,為了心中的“詩和遠方”!</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我們的寫作是否有意義?以紅山文醉為代表的美篇寫作者們,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做出了回答。</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