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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薇的美篇

蕭薇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金 粉”</b></p><p class="ql-block"><b> </b>不知道金一南將軍在全國的“粉絲”有多少,只知道我是“千軍萬馬”中的一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邂 逅</b></p><p class="ql-block"> 2015年12月27日,我和谷峰、思聰一行人去深圳,剛上飛機落座,就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也上了同一架飛機,迅速地在第一排就座。我定睛一看,是我在書中、電視上、收音機里看過、聽過他數(shù)次演講的軍事專家。咳?他叫什么來著?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心里背了一串百家姓,全都不是。天呀,他的名字跑哪兒去了?急死我了,急得我情不自禁地站起來。</p><p class="ql-block"> 我一扭頭,看見思聰,急忙向思聰求助,“思聰,你看第一排坐的那個軍事專家,我特崇拜的,他叫什么來著?”</p><p class="ql-block"> 思聰?shù)ǖ厍妨饲飞恚翱戳艘谎?,他像怕被人聽到一樣,輕聲說:“金一南。”</p><p class="ql-block"> “噢,對、對、對!金一南!”我大聲說道,感激不盡地看了思聰一眼。</p><p class="ql-block"> 得到“金一南”這三個字后,我如獲至寶,馬上又站起來。正激動不已,只聽思聰?shù)吐曊f:“你過去怎么稱呼他呀?”</p><p class="ql-block"> 對呀?且不說我沖過去說啥,怎么稱謂都沒想好,人又坐下?!敖鹨荒稀保俊敖饘④姟??“金教授”?對,教授好聽,雅氣不俗套,將軍似乎有些生硬,距離我也很遠。</p><p class="ql-block"> 當我第三次站起來時,生怕思聰再有問題絆住我,我看也不看他,就朝第一排沖過去。</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安安靜靜地坐在哪兒,哪知后面已經(jīng)為他的姓氏鬧翻了。當今社會每個粉絲都將崇拜之星的名字、愛好、家庭、學歷、甚至八卦都倒背如流,想必我連個一般的粉絲都算不上,一緊張,連姓名都敢忘。這次事件再次證明,我后腦“人名中樞”動脈硬化了,不然怎么會這么囧?</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您好!”我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自然地出現(xiàn)在他身邊。</p><p class="ql-block"> 他側(cè)過身,微笑地沖我點點頭,“您好,你是?”</p><p class="ql-block"> “我是~。”我把“是”后面的字慢慢吞下去,因為在大名鼎鼎金一南教授的面前,我似乎找不到什么頭銜。看他還在等,我突然靈光一現(xiàn),“您肯定不認識我?!?lt;/p><p class="ql-block"> 他輕輕“嗯”了一下,報以公式般的微笑,沒下文了。</p><p class="ql-block"> 又輪到我說了,因為是我主動搭訕。</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我很尊重您,因為在黨校我們?nèi)耸忠粌阅鷮懙摹犊嚯y輝煌》,寫得太有份量了?!?lt;/p><p class="ql-block"> “謝謝!”繼續(xù)微笑,繼續(xù)不語。</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我是八一學校的?!遍_始套近乎,這是走出“困窘”的一招。</p> <p class="ql-block">右到左,孫錚錚、雷榕生、金一南、蕭薇</p> <p class="ql-block">  “噢,”他眼光有一絲驚訝,“你是八一學校的?!彼貜土艘痪?,但驚訝迅速消失,又回到常規(guī)微笑。事后我想,全國“金粉”無數(shù),他肯定經(jīng)常遇到這種場面。按常規(guī)這場談話該結(jié)束了,但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不深入交流,談話無法繼續(xù),我想。</p><p class="ql-block"> “我覺得《苦難輝煌》最讓我難忘的是南昌起義失敗后那一段歷史?!?lt;/p><p class="ql-block"> “你為什么對這段歷史有興趣?”他反映很快。</p><p class="ql-block"> “因為我爹一直跟隨朱老總湘南暴動,后上井岡山。”</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軍的老資格。”</p><p class="ql-block"> “對,第一批井岡山的同志,在井岡山就是朱老總的警衛(wèi)排長?!?lt;/p><p class="ql-block"> “老人家是?”</p><p class="ql-block"> “老人家是蕭新槐?!?lt;/p><p class="ql-block"> “老革命!”他語氣加重了,“很值得尊重的老一代?!?lt;/p><p class="ql-block"> 在這最嚴肅的時刻,我突然話鋒一轉(zhuǎn),</p><p class="ql-block">“金教授,您能把手機號給我嗎?”</p><p class="ql-block"> 我似乎覺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略停頓了一下,答:</p><p class="ql-block"> “我的手機在上面行李箱里?!?lt;/p><p class="ql-block"> 我不理會他的答非所問,繼續(xù)滿腔熱情地。 說:</p><p class="ql-block"> “我給您我的名片,您按名片上我的手機號,將您的手機號發(fā)給我?!?lt;/p><p class="ql-block"> 交待清楚后,似乎真該再見了。</p><p class="ql-block"> “謝謝金教授?!?lt;/p><p class="ql-block"> “不謝?!?lt;/p><p class="ql-block"> 在我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似乎想起了什么,馬上回身,一板一眼地說:</p><p class="ql-block"> “您不能糊弄我?!?lt;/p><p class="ql-block"> 我站著,他坐著,我暫時居高臨下。</p><p class="ql-block"> “絕不糊弄?!蓖瑯訃烂C。</p><p class="ql-block"> “再見?!蔽覔]揮手。</p><p class="ql-block"> “再見?!彼磽]手,但做了個小小的空抓動作,出乎意外,但覺得可愛。</p><p class="ql-block"> 我懷著極大的滿足回到座位上,當年在讀《苦難輝煌》時,我就想,有朝一日我能見到作者就好了!多年的宿愿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p><p class="ql-block"> 下了飛機,我告之大家與金一南的對話,希望歡樂共享。誰知谷峰聽后,不屑一顧地說:“金一南肯定不會理你,也不會告你他的手機號。”</p> <p class="ql-block">金一南、谷峰</p> <p class="ql-block">  “why?”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p><p class="ql-block"> “你想想,他一個社會公眾人物,無數(shù)的粉絲,他哪有時間理會每個崇拜他的人?”</p><p class="ql-block"> 盡管遭受打擊,但細想小峰說得有道理,我真得什么光環(huán)都沒有,只是一個不合格的粉絲。理不理隨便吧,我想。</p><p class="ql-block"> 晚上回到酒店,打開手機,一條短信躍入眼前,“蕭薇你好,這是我的手機號,金一南?!?lt;/p><p class="ql-block"> 哇,我太激動了!真想沖到小峰房間,告訴他“組織回信了”。</p><p class="ql-block"> 我回了個短信:</p><p class="ql-block"> “今天邂逅您,真得很高興。因為學識、修養(yǎng)和品德,我一直視您為我們這一代人的驕傲。您是個公眾人物,是多年經(jīng)得起大眾點評的公眾人物。另外,還要感謝您對湘南起義前后這段歷史的陳述,讓人們知道了這段歷史的艱辛和朱總司令的偉大?;鼐┖笥袡C會聽您講課。最后一句話,謝謝您沒有糊弄我。冬安。”</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相 通</b></p><p class="ql-block"> 回京后,我到平安里軍事書店買了本金一南教授新出版的書《心勝Ⅱ—靈性與血性,關(guān)乎命運》。</p><p class="ql-block"> 坐在書房,靜靜地翻閱《心勝Ⅱ》,此時的心境與讀《苦難輝煌》時不一樣。八年前讀書,懷著一種尊敬和欽佩,但人很平靜,因為作者高高在云端。今天,有了飛機上的邂逅,自己把作者和讀者的距離拉近了。</p><p class="ql-block"> 瀏覽了一下目錄,目光很快鎖定“生命的本色—寫給父親”一節(jié),因為我知道,金如柏伯伯和我父親一樣,都是共和國的開國元勛,都是老一代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p> <p class="ql-block">金一南的父親:金如柏</p> <p class="ql-block">  我細細地讀了一遍“生命的本色”。金一南沒有過多描述父輩披荊斬棘的艱辛及震驚中外的歷次戰(zhàn)役,沒有描述黨內(nèi)斗爭帶給父親的冤屈,而是寫父親去世后,他站在父親的像前,默默地問自己:我們真正了解他們嗎?在連隊聽科長講述父親故事時,他說“我第一次感到,其實我們并不真正了解父親”;當他站在江西老家?guī)缀蹼y有一絲光線的土坯房前,他被深深地打動了,無數(shù)次地問自己,父親穿了一輩子軍裝,什么是他生命的本色?</p> <p class="ql-block">  看完這章,我被作者折服了,我想告訴作者,你是成功的思索者,你也是成功的反思者。你在不停地問自己、問現(xiàn)在、問歷史。問自己,問者要內(nèi)心強大;問現(xiàn)在,問者要審時度勢;問歷史,問者要虛懷若谷。</p><p class="ql-block"> 金一南說,他寫《苦難輝煌》的初衷,是想探索中國共產(chǎn)黨力量的來源。在父輩們的血色檔案中,他找到了答案。他稱,他們?yōu)槊娉S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他們被苦難所逼,被迫扯起戰(zhàn)旗,投奔共產(chǎn)黨鬧革命,他們是別無選擇而后成大器。從小到大、從弱到強,八一軍旗下,走出了一批批血戰(zhàn)到底的戰(zhàn)將。中國共產(chǎn)黨正是從這樣一批披肝瀝膽的共產(chǎn)黨員身上,獲得了翻天覆地的力量,最終實現(xiàn)“星星之火,可以燎原”。</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也記錄下這一組數(shù)據(jù),為紀念父輩,也為留給后代。</p><p class="ql-block"> 1、1921年,建黨時50人,二十八年后奪取全國勝利。</p><p class="ql-block"> 2、1927年,南昌起義失敗后,僅剩800人,二十二年后百萬雄師過長江,成為一支不可戰(zhàn)勝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3、湘江之戰(zhàn),紅軍從江西出發(fā)86000余人銳減30000人。</p><p class="ql-block"> 4、1934年,紅軍長征30萬人,在達陜北時只剩2萬人。</p> <p class="ql-block">  看著這些數(shù)字,我眼前浮現(xiàn)出一幅幅壯烈的畫面,人已淚流滿面。父親在世時,從未寫過一本回憶錄,他把回憶封存在心底。只記得有一次他談到“湘江之戰(zhàn)”,“那仗打得太慘了,我們死傷了多少戰(zhàn)士,湘江血流成河?!蔽以催^劉伯承元帥女兒寫父親,她說,父親從不看任何戰(zhàn)爭題材的影視作品;這些“怕”都是戰(zhàn)爭帶給他們的巨大心理創(chuàng)傷。同樣,戰(zhàn)爭也摧毀了他們的身體,每個戰(zhàn)將都傷痕累累,到晚年疾病纏身。父輩的骨血里流淌著堅忍和拼博,他們是充滿傳奇,永遠不會再現(xiàn)的一代。</p> <p class="ql-block">  金一南回憶,部隊因為他課講得好,準備提干,留在機關(guān)工作。但他父親得知此事后,很堅決地拒絕了,讓他下基層、下連隊繼續(xù)鍛煉。由此,我聯(lián)想到1965年抗美援越,我哥哥部隊接到上前線的命令,媽媽到部隊為哥哥送行,并轉(zhuǎn)達父親對大哥的希望。當時大哥所在部隊的首長都是我父親的戰(zhàn)友,但父母沒和任何首長打招呼,堅決讓“大哥”上戰(zhàn)場。這就是一代開國元勛在戰(zhàn)爭來臨時,在要付出血的代價時,他們對子女的要求。</p><p class="ql-block"> 金一南用他的筆,高度凝煉了父輩對革命以命相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徹底性和至死不渝的忠誠。</p><p class="ql-block"> “中國革命最大的幸運,就是擁有一大批極富歷史自覺的領(lǐng)導者。父親那一代人用全部生命演繹了一個群體的品格,一種在極致狀態(tài)下誕生的極致品格,這品格類似于石墨在高溫之中變成金剛石一般,令后人難以企及,無法復制?!?lt;/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認 可</b></p><p class="ql-block"> 我與金教授的交往,經(jīng)歷了“不睬”——“抗議”——“認可”三個階段,每個階段都很短暫,但真實有趣。與有思想又有鮮活靈魂的人交往,自然是人生一大幸事。每每碰撞出星星點點,我會欣然抓筆記下,因為,當下每一次纖細的觸動,都是日后的回憶。</p><p class="ql-block"> 我在微信中看到幾篇好文章及自己寫的一篇散文,一并轉(zhuǎn)給金教授。靜觀多日,對面沒有反應,我有些失望,來而不往非禮也。下定不怕得罪人的決心,毅然給他發(fā)封短信:</p><p class="ql-block"> “經(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我冒昧地問您一句,我給您發(fā)了幾篇文章,您怎么沒反應呀?我不像您榮獲過那么多國家級大獎,但我的文章外界評價也不錯,您為什么不吭聲呀?千萬別說您沒看,太傷自尊心了?!?lt;/p><p class="ql-block"> 過了一刻鐘,金教授回信了:</p> <p class="ql-block">劉方、金一南</p> <p class="ql-block">  “小魯那篇文章個別觀點不錯;蘇燕燕那篇好,我已轉(zhuǎn)發(fā);馮勝平的那篇深刻、有力度。你寫得八一學校那篇也很好,真情實意。我看了好,就趕緊轉(zhuǎn)發(fā),但很少評論,這一點做得不好,抱歉。知道發(fā)過來的每一篇都是你篩選的,所以我每篇都看,這一點你放心?!?lt;/p><p class="ql-block"> 我迅速回復:</p><p class="ql-block"> “我自己也做不到每篇文章必看,更不要求你,千萬別介意。人的修養(yǎng)是文化熏陶出來的,再則是對自己有要求,你做到了。短短的相識,近乎于相知,希望我們成為朋友。</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我送你一句話:如果你同快樂靈魂交往,即使在一個無趣的時代,你的生活仍然可以生趣盎然。哈,我沒說我自己?!?lt;/p> <p class="ql-block">  后來,我還真為自己的不通情達理后悔。因為,這半年時間金教授除了帶博士生,還有一系列重大活動,出訪南美,參加中央舉辦的哲學和社會科學座談會并作為軍方代表發(fā)言,參加每年一度的香格里拉會議并發(fā)言,出訪尼泊爾等等,一天24小時全分光了,哪有時間看微信?難怪思聰批評我,“媽,你一天到晚像個中學生”。</p><p class="ql-block"> 得到金教授的鼓勵,但凡看到好文章、有趣的文章我就發(fā)給他。他真踐行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好傳統(tǒng),幾乎所有的文章他都點評。</p><p class="ql-block"> 沒過多久又“出事”了。我連續(xù)發(fā)文后,收到金教授批語,我發(fā)給他的文章不是歪曲事實,就是篡改歷史,再不然就是觀點偏激,批得還有理有據(jù),我真受不了了。顧不上寫微信,馬上語音:“金教授,我發(fā)的文章怎么不是立場問題,就是思想方法問題,您能批一篇對的嗎?我一輩子是個好學生,怎么到你那兒都成壞學生了?”</p><p class="ql-block"> 事后我再一播放自己的語音,嗓門太大,太粗糙,怎么不知道稍微淑女些?真糟糕。</p><p class="ql-block"> “哈哈哈,完全沒有關(guān)系,你發(fā)的我都認真看,別受影響。”他仍在鼓勵我。</p><p class="ql-block"> 我想,金教授跟我打交道一定很無奈,不睬她吧,她抗議;睬她吧,她仍抗議。總有一天,我會把金教授弄煩弄亂了,到那天,我會后悔的。但這里記錄的是一個“金粉”真實的心路歷程。</p> <p class="ql-block">  2016年3月24日,金一南發(fā)短信,“國防大學周六講壇‘關(guān)于將軍產(chǎn)生’,若有興趣可過來聽?!?lt;/p><p class="ql-block"> 我回:“一定去?!?lt;/p><p class="ql-block"> 進了戒備森嚴的國防大學,踏進階梯教室,盡管距上課還有20分鐘,但可容納400人的教室,已座無虛席。坐在預留的座位上,看看四周,清一色的年輕面孔,清一色的軍裝,每個人肩上都莊重地扛著星和杠。久違的莊嚴,好大的氣場,我像回到了四十多年前軍醫(yī)大學的校堂。</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準時出場,講課題目《關(guān)于將軍的產(chǎn)生》—對指揮與決策的思考。他講述了“將軍”這一概念,東方源于春秋時期,西方源于古希臘。他講了幾方面內(nèi)容,1、培養(yǎng)將軍的艱巨性、重要性,“對統(tǒng)帥的選擇,是國家管理科學中最復雜的問題之一?!薄败姽俚呐囵B(yǎng)是最艱巨的戰(zhàn)爭準備”;2、世界著名軍事家及他自己對戰(zhàn)術(shù)、戰(zhàn)役的論述;3、英、美各國培養(yǎng)、訓練軍官的方法及目的。美國對將軍八項傳統(tǒng)要求:榮譽、公職、領(lǐng)導、忠戰(zhàn)、完成任務、常備不懈、一視同仁、言語與契約;4、國內(nèi)外幾次重大戰(zhàn)役的分析:(1)世界上最大的包圍戰(zhàn)—基輔之戰(zhàn)。(2)韓先楚將軍在面臨四級領(lǐng)導不同意攻打海南島時,毅然決然,身先士卒攻破海南,阻斷了美國第七艦隊與臺灣海峽。(3)四十一軍的對越反擊戰(zhàn),著名的《生死二十八天》等。</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講課,內(nèi)容翔實、材料新穎、語言生動。他講了近三個小時,中場不休息,會場沒任何人走動。</p><p class="ql-block"> 課后,我像所有未來將軍們一樣,手里抱著厚厚的幾本金一南著作,排隊等他簽名??粗L長的隊伍,我樂了,本以為只有我會想到提前買書簽字的事,原來“金粉”們想得都一樣。</p><p class="ql-block"> 終于排到我了,我把《苦難輝煌》放在他眼前,</p><p class="ql-block"> “你也排隊?”他抬頭看了我一眼。</p> <p class="ql-block">  “對?!?lt;/p><p class="ql-block"> 他大筆一揮,寫下:蕭薇女士惠存,金一南。簽字后,我們幾人與他合影,又一次心滿意足。</p><p class="ql-block"> 散會,他從講臺上走下來,腿似乎有些不適,我本能地想上去扶他一下,但還是沒去。想想,他有自己的尊嚴。</p><p class="ql-block"> 回家后,我給他發(fā)了個短信:</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謝謝您給我們一次聽課機會,氣場大、氛圍濃,充滿正能量,收獲不小。</p><p class="ql-block"> 1、您例舉的中外戰(zhàn)爭案例及對案例的分析,思路清晰,視角新穎;</p><p class="ql-block"> 2、各國軍校,包括您研修的英國皇家軍事學院、美國國防大學訓練將軍的三個步驟:教育——訓練——閱歷,并對中、英、美三國不同訓練方法進行比較。你講,美國軍人鐘情于《孫子兵法》,不是追求表面文章,他們在試圖探索,發(fā)掘出指導現(xiàn)代軍事行動的意義和價值;你講,英國皇家軍事學院最大的財富,是擁有兩批非常突出的人,一批人,將各種兵器玩得爛熟,一批人,穿梭于國家、國際重要機構(gòu),用各種語言探討研究英軍未來的國際地位和發(fā)展方向。</p><p class="ql-block"> 3、戰(zhàn)爭對每一個軍人意味著什么?</p><p class="ql-block"> 也就是你應該具備什么樣的素質(zhì),才能在戰(zhàn)爭中取勝。正如您說的:“勝利從來偏愛千錘百煉的軍隊和千錘百煉的軍人”。</p><p class="ql-block"> 4、整篇演講中有許多經(jīng)典語句,終身受用。</p> <p class="ql-block">  “軍人生來為戰(zhàn)勝。戰(zhàn)場的榮辱不是軍人的選擇,而是戰(zhàn)爭的選擇。”</p><p class="ql-block"> “犧牲是軍人最高付出,但不是軍人最大奉獻。”</p><p class="ql-block"> “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英雄,真正的英雄具有那種深刻的悲劇意味:播種,但不參加收獲?!?lt;/p><p class="ql-block"> 多么鏗鏘有力!多么蕩氣回腸!</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這個講座不只限于對未來將軍,它對所有人都是一次愛國主義知識的教育。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具有真正軍人的榮譽感,真正軍人的不畏懼,真正軍人的堅定意志。</p><p class="ql-block"> 金教授回:</p><p class="ql-block"> “謝謝蕭薇!課后一位領(lǐng)導跟我說:這個課是講給有志者聽的,有志的人,一聽就明白?!?lt;/p><p class="ql-block"> 我回:</p><p class="ql-block"> “謝謝你的認可。”</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尾 聲</b></p><p class="ql-block"> 從我第一次讀《苦難輝煌》距現(xiàn)在已有八年,從我在飛機上與金一南教授邂逅,才短短半年,在這半年時間里,我們互通了不少信息,也交流了些感悟。在這么多的交談中,我總忘不掉兩次對話:</p><p class="ql-block"> 一次是:“你不能糊弄我?!薄敖^不?!?lt;/p><p class="ql-block"> 一次是:“你不會因為認識我而遺憾?!薄拔蚁嘈?。”</p><p class="ql-block"> 有時我竟時空交錯,恍惚中覺得這是轉(zhuǎn)世輪回中的告白。</p><p class="ql-block"> 我將這兩段對話學給思聰聽,聰兒聽后淡淡地笑了,靜靜地說:“兩顆高貴靈魂的對話?!?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蕭薇</p><p class="ql-block"> 2016.6.端午節(jié)</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