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行 -- 航程篇秦毅 <p class="ql-block">《南極行》系列美篇：</p><ul class="ql-block"><li>行程篇</li><li>南極動物篇</li><li>皮劃艇篇</li><li>風(fēng)景篇</li></ul><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踏足南極是我們多年的夢想。那是一個夢幻般的世界。沒去過時想象無限。她是個大陸，是個冰原，還是個冰冷的汪洋？去過后可以自信地說，"It's all of the above!" （上面所說的一切?。┙衲甓碌?，我們就踏上了去南極的旅程。南極行之前和之后我們還順道去了智利和阿根廷巴塔哥尼亞（Patagonia）遠(yuǎn)足爬山。會在后續(xù)文章中描述Patagonia的旅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么令人向往的南極實際上是個氣候極其變幻莫測的地方。原計劃此航程是跨越南極圈的深度探險游。包括了去程飛躍德雷克海峽（Drake Passage）到喬治王島（King George Island），及回程乘船跨越德雷克海峽返回南美大陸的阿根廷烏斯懷亞（Ushuaia）。當(dāng)我們飛到智利南端的蓬塔雷納斯（Punta Arenas）后，被告知以后的幾天里喬治王島機(jī)場的能見度都極低，飛機(jī)無法降落和起飛。探險郵輪公司臨時決定更改航程。原來在喬治王島接我們的探險郵輪火速開過德雷克海峽，在智利威廉姆斯港（Puerto Williams）接我們上船，再跨越德雷克海峽到南極。原十四天的郵輪探險就變成十一天不跨南極圈的南極深度游。郵輪公司給出兩個選擇。要么退出此行，要么繼續(xù)。我們選擇了繼續(xù)完成此行。探險郵輪公司給返回30%的費用，用于下一次該公司的郵輪探險游。到此我們算開始理解了“南極探險”的真正含義--巨大的不確定性就是探險內(nèi)容之一。你真需要足夠的勇氣和果斷來迎接不確定性的挑戰(zhàn)。這也是我為什么一再用“探險”二字來描述此行。最后還真有兩家選擇了退出此次郵輪探險。后傳說人家是真有特殊情節(jié)選擇退出的。如一家是為了跨越南極圈去祭奠他們曾在南極工作站工作過的父親。航程變更的塵埃落地。在等待郵輪跨越德雷克海峽來接我們的兩天里，郵輪公司在蓬塔雷納斯組織了幾次相當(dāng)不錯的游覽。讓我們對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和先輩們南極探險的艱辛和勇氣有了進(jìn)一步了解。也算是對南極之行的熱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終于我們滿懷期望和忐忑地開啟了南極之行。先從智利蓬塔雷納斯飛到威廉姆斯港（Puerto Williams）登船。乘的飛機(jī)也是專飛南極的DAP 四發(fā)BAe 146。飛機(jī)不大。但極其皮實。其他客機(jī)都無法在南極的石子兒跑道上起降。隨沒能飛到南極。坐一下去過南極的飛機(jī)也算了了半個心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此行我們乘坐的是極光探險郵輪公司（Aurora Expeditions）的Sylvia Earle號探險郵輪。這是一艘中國制造，2022年下水的兩極探險郵輪。滿載乘客定員132人，實際此行載客90人。外加108名船上各類服務(wù)人員?？梢韵胂螅瑢ξ覀兎?wù)還是相當(dāng)周到的。Sylvia Earle號采用了最新的X-BOW船體及自動穩(wěn)定翼設(shè)計，以應(yīng)付極海的大浪和浮冰。這個不到一萬噸的小船在德雷克海峽浪里串來串去的，還算平穩(wěn)?？梢溃蹅凅w驗的是世界上最以風(fēng)大浪高而臭名昭著的德雷克海峽。大部分大型郵輪并不適合開進(jìn)兩極冰川水域航行。由于國際公約對南極及附屬島嶼的環(huán)保保護(hù)限制，每個登陸地點一次不能超過100人，大型郵輪得幾班倒地組織登陸活動。非常低效。故我建議感興趣的朋友盡量找小船，求得更好的體驗。</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南極冰川附近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浮冰。不是所有浮冰都可以稱為冰山（Iceberg）。得水上部分有五米以上高的浮冰才能稱為冰山。很像國際海洋法對礁石和島嶼定義的差別。我們的船是專門為穿越浮冰和薄冰水域而設(shè)計的。不是很皮實的船冒失進(jìn)來，一旦發(fā)生氣溫驟降，很容易被一夜形成的薄冰給圍困住。一旦動不了，冰會越凍越厚。就徹底完蛋。所以皮薄餡兒大的大郵輪一般也不敢進(jìn)到這一水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遵循所有郵輪的規(guī)則，上船后第一件事就是安全演練（Safety?Drill）。還是小船。我們這邊一排，對面一排，就是所有乘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Safety Drill后第一件事兒一定要對全船視察一番。還好，船不大。幾步就到船頭休息廳（lounge）。這個空間很漂亮。適合觀景看鯨，商討國際大事兒。很多船上組織的科普研討都在這里舉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一推門兒就來到舷外步廊?？梢泽w驗與冰川更接近的感覺。時不時也?？匆娏嘀L槍大炮，武裝到了牙齒的攝影愛好者，在舷廊對空對海一通掃射。這里真是攝影者的天堂。</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回到布置得整整潔潔的臥艙，很溫馨。不管咋地，這十來天不用自己疊被，洗衣，做飯，也當(dāng)了把臨時活神仙。郵輪公司還提供了專用防水保溫夾克。完事兒還可以帶回家。說實在的，這玩意兒在加拿大來說，防水有余，保溫不夠。就當(dāng)掛在衣柜里的紀(jì)念品吧。由于是新船，整個裝修非?，F(xiàn)代，明亮，整潔。算是寬敞，很舒適。給打滿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下一層樓就是餐廳。跟一般休閑郵輪不一樣。幾乎所有人都在白天活動時間下船或在船上做各種活動。全船看不到一個像在加勒比郵輪上比比皆是，整天呆在餐廳的大胖子。人人身體健康，精力充沛，活力十足。很受感染。所以餐廳只有在吃飯時間開。每餐也開好幾個小時，有足夠時間讓你往死里撐。如果不妨真餓了，酒吧和許多臺面都有小零食打牙祭。</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雖然餐廳的菜譜不如米其林豪華餐廳那么奢華，營養(yǎng)配餐足以滿足高強(qiáng)度活動的能量補(bǔ)充。餐廳服務(wù)小哥們只需第一次問你名字。以后他們都記憶在心。以名相稱地打招呼。儼然大熟人一樣。很親切?？纯催@只烤乳豬色相還不錯吧!</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主食跟其他郵輪無大差異。有趣的是船上的大廚和服務(wù)人員以菲律賓等南亞人居多。口味上或多或少跟我們東方口味相近。能把意大利面條做出北京涼拌面的味道來。我還真挺喜歡。乘客們也對廚師們能把自己熟悉的飯菜做出個不同的滋味兒來感到小驚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永遠(yuǎn)受歡迎的甜品味像也都不錯。說實在的，我個人認(rèn)為吃喝不是來南極探險的核心。但伙食不好會讓你頭疼 -- 這個在Aurora的Sylvia?Earle上是沒有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咱們還是回到Expedition的真正話題上--探險活動?？偛吭诎拇罄麃喌腁urora?Expeditions郵輪公司是專營兩級探險。同時也涵蓋探索兩極之間的風(fēng)景游。與其他郵輪線路的差異是Aurora更注重深度游。可以進(jìn)到大船進(jìn)不了的山澗峽灣(Fjords)。其登陸活動也相對大郵輪的安排更具有體力上的挑戰(zhàn)。所以在Aurora的船上很難看到老弱病殘。其活動安排不是以休閑為主。其風(fēng)格是教育，探險和探索?（Education，Expedition?and?Exploration）。朋友們在看兩極航行時，一定要想好自己的體驗定位。此次的南極探險航行由跨南極圈改為南極深度游。主要是在南極東北角附近的島嶼和南極大陸間穿梭。在到達(dá)探險區(qū)域后，原則上計劃每天有兩次下船活動。船上的探險大隊長（Chief?Expedition?Leader）會根據(jù)航路上的天氣預(yù)報來決定具體停泊地點，活動內(nèi)容。連船長都得聽他的。每個房間的電視上都會顯示出第二天的活動計劃。除了常規(guī)的活動范疇，船上還有額外的活動項目，如南極皮劃艇（kayaking），充氣舟（paddling），潛水（diving）和浮潛（snorkling）。這樣的活動也是計劃每天兩次。我們選擇了kayaking。在家門口的江河湖劃了不少kayak。這次特意來體驗一下在冰冷的南極劃kayak是個什么感覺。</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皮劃艇分隊每天都在第4層活動中心的分隊告示欄列出下一次出行的地點和要求。服務(wù)是相當(dāng)?shù)轿坏?。給他們點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此行有個不小的幸運。在訂船票時，皮劃艇項目已經(jīng)售罄。雖說上了后備梯隊，但被告知這個項目很少有臨時退出的。我們就只有看人品了。上船后第一時間找到皮劃艇分隊負(fù)責(zé)人，一再說我們是太太太渴望能做皮劃艇。哪怕只是一兩次補(bǔ)漏也行。甚至跟他說我對kayak有過專門訓(xùn)練的。翻船后可以自行翻回來（rolling）?！巴?！真的嗎？” 也許就是這個小信息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其實有一對乘客訂了兩個項目。但船上的規(guī)定只能全程參加一個。他們選擇退出皮劃艇項目。。。 The rest is history! （接下來的事兒就不言而喻了?。?amp;nbsp;后來也明白了為什么全程只能訂一個項目。而且也沒有補(bǔ)漏之說。因為每個人事先都要做皮劃艇的fitting（漢語怎么說？）就是要調(diào)節(jié)每個人的皮劃艇的腳蹬位置，量身分配干衣（Dry Suit）。每次外出活動，每個人都穿上自己的干衣并上自己的皮劃艇。由于收放船是個很快的過程，根本無法臨時給補(bǔ)漏的人做fitting。Kayak活動細(xì)節(jié)會在《南極行--Kayak篇》里描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Sylvia Earle號的船體設(shè)計非常適合在各種環(huán)境下釋放沖鋒舟和其他小艇。在兩側(cè)船舷后部各有兩個登船艙門（boarding gates）。尾部還有一個直通水上活動艙的艙門?？梢詮倪@個艙門直接收放皮劃艇和充氣艇。非常高效。不到半個小時就可完成放收沖鋒舟（Zodiaks），皮劃艇和充氣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船上有十來條沖鋒舟。一會兒的功夫就可以把船上的乘客全部放出。所以整個郵輪的活動和停泊地點都非常靈活，便捷。這樣就給乘客們留出更多的登陸和水上活動時間。我們選擇的大都是皮劃艇+登陸結(jié)合。兩全其美（Get the best of both worlds!)。</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平時航行時，我們就研究航行路線和目標(biāo)區(qū)的大致范圍。不至于游了一圈兒都不知到過哪里。有人會問，不是航行路線都定好的嗎？非也！ 前面說過南極行之所以叫探險，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天氣原因帶來的不確定性。雖說有計劃的行程，叫計劃A（PlanA），但更多做的是計劃B（PlanB）。計劃B和計劃A的差異有大有小。大的就是此次無法完成登陸（landing），要換個登陸地點，或改為乘船風(fēng)景游。在避風(fēng)的峽灣（Fjord）里游覽冰川地貌也不錯。實際上我感到比較滿意的照片大都是在此時拍攝的。（全程只有一次，算是很幸運的了。）小的差異就是諸如把從郵輪直接上皮劃艇改為先上沖鋒舟，到目的地后再入皮劃艇。反正都是視天氣而定?；貋砗笥袀€挺深的體會，給朋友們個小建議。無論你有多高級的相機(jī)，多大的鏡頭，一定要時不時地用手機(jī)拍照。不是說手機(jī)照片質(zhì)量比得上大相機(jī)。而是用手機(jī)記錄了所到之處的具體地點坐標(biāo)。等你回家重溫旅程，整理照片時會很方便。當(dāng)然你的大相機(jī)可能有GPS功能。 但太費電。</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每當(dāng)郵輪停泊在一個景點，船上的專職探險隊（他們被稱為E-Team，就是Expedition Team的意思。）就事先出發(fā)，去登陸地點勘察，設(shè)置路標(biāo)。Aurora的探險隊員都穿著紅色防水夾克。我們乘客都穿藍(lán)色防水夾克。根據(jù)嚴(yán)格的南極環(huán)境保護(hù)條例要求，乘客們必須遵循路標(biāo)指示，不能私自踐踏路標(biāo)以外的冰雪和陸地。當(dāng)我們離開后，盡量不給當(dāng)?shù)丨h(huán)境留下印記（footprint）。減少對當(dāng)?shù)氐膭游锖捅ǖ母蓴_。要求嚴(yán)格到除了專用的靴子，不能以身體任何部位接觸當(dāng)?shù)氐臇|西。就是為了防止人們把環(huán)境外的微顆粒，細(xì)菌和病毒帶上南極。歷史上已有數(shù)次由于外來人群給當(dāng)?shù)丨h(huán)境造成巨大災(zāi)害的例子。如歐洲人到達(dá)南美亞馬遜一代，帶來了此地從未有過的細(xì)菌和病毒，幾乎鏟除了（wiped out）亞馬遜的土著居民種群?？梢韵胂螅粑覀儼亚萘鞲袔У轿覀兊顷懙牡胤?，那將會對當(dāng)?shù)仄簌Z產(chǎn)生何等災(zāi)害。此類禽流感事件已經(jīng)在不久以前曾發(fā)生過。教訓(xùn)慘痛。</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此視頻是我們乘沖鋒舟登陸Curverville Island的過程。沖鋒舟穿過浮冰區(qū)。E-Team隊員們站在冰冷的南極冰水中幫助沖鋒舟靠岸。小企鵝們也在大大方方地夾道歡迎我們。講個小插曲。船長一次把被打壞的沖鋒舟螺旋槳裝飾起來，作為紀(jì)念品送給一位E-Team領(lǐng)隊。當(dāng)時還不解螺旋槳怎么會打壞?，F(xiàn)在知道了。穿過浮冰區(qū)，偶爾打壞個螺旋槳也是難免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乘著中鋒舟觀看浮冰上睡大覺的海豹。是專捕食企鵝的那種海豹（Leopard?Seal）。</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沖鋒舟在浮冰中小心翼翼地前進(jì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完成探險活動，乘沖鋒舟回到郵輪上的過程。也可以看到完成任務(wù)的沖鋒舟被吊起回收。整個過程并行操作，一氣呵成，非常高效。有明眼的會看出登船時用的水手握（Sailor's grip）。</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的皮劃艇分隊在E-Team的向?qū)ьI(lǐng)下，欣賞沿途的風(fēng)光，并近距離地觀賞南極動物。E-Team的向?qū)冇兄S富的天氣，水流和規(guī)則經(jīng)驗。可以確保劃皮劃艇的乘客即絕對安全，又能最大程度地接近南極動物。有規(guī)定船不能主動接近動物少于50米。但動物游過來接近你的情況除外。具體經(jīng)歷將在《南極行--南極動物篇》介紹。我們有經(jīng)驗的皮劃艇領(lǐng)隊見到座頭鯨向我們游過來，他就召集數(shù)條皮劃艇靠近或并到一起，形成一個大的“物體”。以減少巨大的鯨魚對單個皮劃艇有任何一點舉動的可能性。鯨魚一般不會去觸碰更大的物體的。</p> <p class="ql-block">船上還組織各種內(nèi)容豐富的環(huán)保，南極動物，大氣及南極地理地貌的科普講座。這位溫文爾雅的阿根廷人Marcos是專門負(fù)責(zé)南極天文地理的E-Team leader。還有一位貌似從頭到腳全套紋身的摩托車黨成員的E-Team leader。他是個外表tough，內(nèi)心溫柔的南極動物研究員?，F(xiàn)任阿根廷大學(xué)海洋生物系博導(dǎo)教授。他無數(shù)次深入南極研究各類南極海豹。他的講座深入淺出，生動有趣。沖鋒舟在他手里就像個小玩具。真是人不可貌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Marcos在領(lǐng)著大家觀測云層，并把結(jié)果輸入到NASA的衛(wèi)星云層測繪數(shù)據(jù)庫。以確認(rèn)衛(wèi)星觀測的結(jié)果與實地觀測到的結(jié)果相符。由于很少有人在南極觀測云層，這些從郵輪上獲得的實地數(shù)據(jù)就非常重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登陸上Cuverville島。島上遍布企鵝集居地。甚至可以從谷歌地圖上（64°40'58.1"S 62°37'29.2"W）都可以看到企鵝領(lǐng)地的樣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終于有生第一次登上南極大陸！雖說是南極大陸，并不是南極中心地帶。那個得長途飛過去才行。我們登陸的地點就在南極東北角的南極半島頂端。在圖上小圓圈的位置（64°31'50.8"S 61°36'09.1"W）。</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當(dāng)意識到這是我們登上的第七個大陸，能想象出我們該有多激動?。〔贿^表達(dá)方式不盡相同。看出來了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趕上南極難得的好天氣。郵輪小心翼翼地在布滿冰山的峽灣里穿行。在甲板上欣賞著溫暖的陽光，如鏡的海面，浩瀚壯觀的景色。令人陶醉。就是要得多穿點兒。還有更多圖片在后續(xù)的《南極行--風(fēng)景篇》里分享。拍照地點為64°43'39.8"S 62°33'13.8"W。</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拍照地點為64°44'08.8"S 62°33'36.8"W。</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此行中最刺激的活動非極地跳水（Polar Plunge）莫屬。令人盼望已久，但又那么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主項活動就在眼前。整個船上就像在開個大派對（party）。山響的音樂讓人興奮不已。就是要把人們的情緒激發(fā)到跳樓都不眨眼的程度。這事兒不能想太多。越多想會越膽怯。要雄赳赳，氣昂昂地把自己逼上無路可退的地步。然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縱身一躍！哎媽！這水可太涼了！比家鄉(xiāng)冰凍下的河水可涼多了。這個刺激！幾乎是怎么跳進(jìn)去的，就怎么躥出水面來的。上來后一滿杯伏特加在等著你。五分鐘后，由表到里都在激情地燃燒?。?4°33'16.4"S 61°58'10.9"W）</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在涼透心兒之前趕緊游上來。有朋友說他們的船玩兒極地跳水還得用繩子拴著。咱們這兒來得自由。人家更相信我們的生存能力，自力更生哈！</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太太也在我舍命一跳的感召下，縱身一躍！這就對了。上刀山，下火海，都得一起來。別多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這匆匆忙忙的幾天就一晃而過。還沒玩兒夠呢就開始了令人失落的回程。在穿越德雷克海峽的當(dāng)口，E-Team把這些天的停靠位置貼心標(biāo)識出來，以供乘客回顧此次探險的具體行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還附加上確切的地理坐標(biāo)。在谷歌地圖上打開坐標(biāo)。定標(biāo)基本準(zhǔn)確。相片里的位置坐標(biāo)更精準(zhǔn)些。這些信息為回憶旅程非常有幫助。</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最后我們的船停泊在此行的終點港，阿根廷的烏斯懷亞（Ushuaia）港。到了下船的時候。E-Team的隊員們在船舷下與乘客告別。我們非常感謝E-Team為我們提供貼心的向?qū)Х?wù)。在這10來天的旅程中，大家在船上一起吃飯，聊天。就像個大家庭一樣。其中一位澳大利亞來的E-Team隊員還以綠色和平組織身份親身參加了對偷獵船只100多天的追捕。聽他們講述自己在世界各地的探險故事，很有趣兒。到了不可避免的離別之時，還是有點戀戀不舍。有幾個隊員此行后就要合同到期離開Aurora了。還有其他的和新上船的隊員要迎接下一波乘客，開啟一個19天的南極深度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們上岸后，在烏斯懷亞小鎮(zhèn)稍做修正，準(zhǔn)備下一程更具體力挑戰(zhàn)的阿根廷巴塔哥尼亞（Patagonia）遠(yuǎn)足爬山之行。傍晚回到碼頭。望著Sylvia Earle號駛向烏云密布的遠(yuǎn)方的身影，我們真心祝福所有船員和新一波乘客一帆風(fēng)順，去體驗他們將永生難忘的南極之旅。</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時間快速穿越過我們的阿根廷巴塔哥尼亞，伊瓜蘇大瀑布和布宜諾斯艾利斯之旅。飛機(jī)降落在渥太華機(jī)場。望著舷窗外刮成煙的大雪。突然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我們是又回到了南極，還是剛剛做了一場南極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