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四叔是河南大學教授。愛人在信中介紹過。公公排行老大,二叔與公公同在一個礦上工作,都在機關(guān)里,還記得姑姑說過,為區(qū)分他們哥倆被礦長戲稱為“大老周”“小老周”。結(jié)婚之前姑姑說,弟兄們都挺能干的,都在外邊工作。三叔在甘肅慶陽客運公司工作。婆婆曾說三叔是最講究衣服穿戴的人,頭發(fā)總是疏得明晃晃的。四叔是哥幾個里學歷最高的。</p> <p class="ql-block">第一次見四叔是結(jié)婚后,我回到河南,與愛人一起。四叔中等身材,有點微胖,而且有點富貴包,這個“富貴包”好像周家遺傳一樣,我發(fā)現(xiàn)愛人也是這樣。多么奇異的遺傳現(xiàn)象。</p> <p class="ql-block">1990年左右四叔在哲學教研室工作,具體研究什么沒有去細關(guān)注。奶奶在世時,奶奶過生日時,公公讓幾個在外工作的叔叔、二姑都回來,為奶奶祝壽,哥幾個也能聊聊家常。</p><p class="ql-block">四叔有時與四嬸一起回來,有一次帶著女兒回來,女兒周華當時應(yīng)該是初中生,穿著一身深藍色背帶裙,白襯衣。白白凈凈的一個小姑娘。</p> <p class="ql-block">在開封,四叔陪我們?nèi)ビ锡埻ぃ氰F塔。四叔反對我們在外邊吃小吃,說不衛(wèi)生。所以我們游玩兒后回到家里,四嬸已經(jīng)把飯菜弄好了。一般是四嬸做飯,四叔打下手,吃好飯,四叔負責洗碗,也算是模范丈夫。</p> <p class="ql-block">四叔說話不緊不慢,很關(guān)心我們生活和學習情況,當時我們倆都在參加成人自學考試,四叔鼓勵我們,但是后來自學考試也被各種瑣事吞沒。不了了之。</p> <p class="ql-block">記得最清一次是2001年,五一小長假,帶兒子一起去開封游玩兒,其實那次本意是想讓在我這兒上高中的大侄兒一起去開封的,可他不愿意去。只能我們一家三口同行啦。</p> <p class="ql-block">愛人病逝后,四叔給我介紹一位他的大學同鄉(xiāng)加校友梅雪館主先生給我指導古詩詞,他是新鄉(xiāng)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算是我古詩詞學習路上的啟蒙老師,梅雪館主先生贈送我一本個人詩集。我如獲至寶,愛不釋手。先生文學功底深厚,現(xiàn)已有古詩詞兩萬多首入賬。曾是新浪著名博主,愛恨分明,抨擊時弊,有一顆真正的愛國愛民心。</p> <p class="ql-block">四叔去年冬天沒有闖過疫情這一關(guān),當時六叔領(lǐng)著二弟、三弟等幾個人,沒讓我去。當時兒子在西安出差,沒能趕上參加火化送別儀式。</p><p class="ql-block">或許四叔生前留下遺愿。想葉落歸根。</p><p class="ql-block">四叔家人決定把四叔骨灰安葬老家周家坡,本來計劃在今年“十·一”放假期間,可是天不隨人愿,秋雨綿綿,無法進行這次安葬活動,改在11月4日進行,我和兒子決定從鄭州趕回來參加,接四叔魂歸故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2023.11.02于鄭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