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1年8月新冠疫情期間,柳河水稻連知青戰(zhàn)友在網(wǎng)絡上搞了一次聚會,現(xiàn)將每位戰(zhàn)友網(wǎng)絡聚會的發(fā)言單獨結(jié)集。</p><p class="ql-block">以下是水稻朝鮮族戰(zhàn)友河明子的回憶:</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水稻連有兩位朝鮮族女知青,河明子和韓玉華。是因為水稻連請了朝鮮族貧下中農(nóng)來做老師,指導種水稻,朝鮮族女孩溝通起來更方便。</span></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河明子,后排右韓玉華。</p> <p class="ql-block">明子近10年一直在韓國生活,近日剛剛回到哈爾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韓國10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韓國我多去過多次,最早是80年代,最近是2008年。當時家里出了點問題,朋友邀我去韓國散散心,后來經(jīng)朋友推薦了工作,在那一住就是10多年,最近剛回來。大韓民國土地比較小,大約有10萬平方公里,人口呢也就是5000多萬,土地面積也就有咱們黑龍江1/4那么大。剛?cè)ロn國的時候,感覺各方面都比國內(nèi)好,整潔、安靜,生活也很舒適。</span></p> <p class="ql-block">首爾的白天(上)首爾的晚上(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國內(nèi)變化太大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出去10年,再回國感觸很深,以前咱們真是不行,物資都很缺,到韓國看東西都特別豐富,這10年回來看就不一樣了。物資方面不說,就說環(huán)境吧,以前我最討厭哈爾濱滿大街是灰,公廁也沒法去,以前可羨慕韓國這方面了。這次回來,哈爾濱變化太大了,清潔方面,公廁也是相當好,真不亞于國外。現(xiàn)在咱們各方面都強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請客總是去中餐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前韓國人不喜歡中國人,覺得咱們不行?,F(xiàn)在行了,在韓國請客我總是請他們吃中餐,他們吃了幾回,上癮了,一整就說請客上你們中國飯店啊,他們還會點菜了,鍋包肉是他們必點的菜。中國飲食這方面吧,我走過幾個國家,都不行,還是咱們在吃的方面豐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來我到英國去過,有一次,在英國的一個中餐館,進去一看,哎呀,三分之二都是英國人,我嚇了一跳,問我姑娘這么這么多英國人吶,他們是真喜歡咱們的中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回憶錄:難忘戰(zhàn)友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者 曲藝峰(水稻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水稻連睡火炕,上半夜還是很暖和的,后半夜是極其難熬的寒冷。我們白天干活累,睡得死,等醒來時,腳已經(jīng)被冰得涼透了。因為我的個子高、腿長,腳會露出來蹬在后墻上,常常會因此被凍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shù)谝粋€冬天來臨,我腰疼開始發(fā)作。沒過多久,我經(jīng)常會在比較繁重的勞動當中腰部劇烈酸痛,有時候彎下去就直不起來,但是當時以為是原來從事體力勞動很少,到這里突然增加了勞動強度,只是不適應而已,而且也不好意思對人說起,怕被人家說成是找借口、害怕艱苦、逃避艱苦勞動,所以也不敢聲張,硬著頭皮堅持。</span></p> <p class="ql-block">上:當年水稻連第一個營房唯一的一張照片。下:水稻連后來的營房。</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隨著天氣越來越冷,讓我痛苦而又不能聲張的事,是腰痛更為嚴重,并引起尿頻、小便失禁,這對我來說更是難言之隱、苦不堪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河明子的父親是哈爾濱一家大醫(yī)院的院長,市內(nèi)各個醫(yī)院都比較熟悉,春節(jié)放假時,她主動提出陪著我去看病。我起初礙著面子表示拒絕,但她執(zhí)著的堅持說,有了病,不看哪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就這樣,第一個春節(jié)放假半個月時間里,她帶我奔波在各大醫(yī)院之間求醫(yī)問藥。進了醫(yī)院,經(jīng)常是她走在前面帶路,聯(lián)系熟悉的醫(yī)生,然后我坐下來述說病史、病情,最后聽取醫(yī)生意見,服了一些中西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春節(jié)休假結(jié)束,回到水稻連,我的腰痛、尿頻癥狀明顯好轉(zhuǎn)。待到開春以后,水稻連搬遷,住進帳篷,我的病已經(jīng)徹底痊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時 ,我記不得是怎樣對她表示了感激之情,可能連謝謝都沒說,但這份深深的戰(zhàn)友情誼,卻牢牢銘刻在心底。</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時隔多年,戰(zhàn)友聚會再相見。</p> <p class="ql-block">離開柳河后再相見,贈詩一首,向河明子表達謝意(197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