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被世人稱為歐式建筑畫家的一杰就用明滅的色彩讓哈爾濱的大街小巷駐足在畫架上,延伸出思念的情愫,讓偶爾模糊的遙遠(yuǎn)記憶再度深刻起來。</h3><h3><br></h3><h3> 一杰(本名張杰)1953年出生的他繼承了母親(民國才女)許承蕙對繪畫的熱愛,幾十年來創(chuàng)作了大量以哈爾濱老建筑為背景的畫作:斯大林公園、中央大街、索菲亞教堂、太陽島、兆麟公園等場所,都留下了他潛心創(chuàng)作的足跡。</h3><h3><br></h3><h3> 一杰老師非常喜歡聽教堂傳來的美妙無比的鐘聲,仿佛把他帶回那美好的童年時光......,所以,他創(chuàng)作了大量與教堂為背景的畫作。</h3><h3> 1999年,一杰老師創(chuàng)作的3.5米大幅畫作《歷史的迴聲》高度還原了圣尼古拉教堂及其周邊建筑景致,同時以其獨特的視角,藝術(shù)性追憶著與姥爺晚飯后從上坎向“喇嘛臺”方向散步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那時他六七歲的年紀(jì),姥爺是省教育廳廳長秘書,姥姥是花園小學(xué)老師,姥爺姥姥喜歡給他講述有關(guān)哈爾濱的歷史事件,耳熏目染之下,青蔥少年不知不覺中對哈爾濱建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F(xiàn)在偶爾畫畫累了閉上眼睛,當(dāng)年窗外遠(yuǎn)處聳立的教堂;敲響晨曦的咣當(dāng)行來的大辮子有軌電車;傍晚伴著鄰居家傳來的大提琴聲調(diào)悠揚;從坡上走過的肅穆黑衣神父;還有三三兩兩一起行走的修女,依然會歷歷浮現(xiàn)在眼前,在耳畔縈繞。這些場景不期然被一杰用斑駁帶著記憶的色彩涂抹到畫間定格。</h3><h3><br></h3><h3> 《逝去的鐘聲》是一杰老師另一幅記述哈爾濱的畫作:大雪中,鐘聲反反復(fù)復(fù)響起,一匹白馬若隱若現(xiàn),穿行、打著響鼻,蹄聲擊打到心底,地平線就要抵達。突然馬鞭揚起,這套上枷鎖的恣意,被震碎:悲鳴、絕望、一滴淚水在白馬的眼眶,凝結(jié) !鋪天蓋地的雪飛舞著,風(fēng)呼嘯著,鐘聲也嗚咽起來,路不再通向任何地方,機械的走著,走著——不敢停下來,凍僵的身體在發(fā)抖,在驚恐中祈禱。掙脫不了指尖的錯漏,鐘聲在諦聽黑暗后,開始消散,垂下頭顱,軀干被雪迅速掩埋 ,天地間渾然一色的白——!</h3><h3><br></h3><h3> 一杰老師的畫只為記述,就如同每個人走過的路都會在腦海展現(xiàn),哈爾濱也是有記憶的城市,不只用筆去抒寫,更要用畫——帶著個性簽名的再現(xiàn)出那個年代作為個體一個人身臨其境的感知眀悟。如此,那個帶著貝雷帽,身著紅色西服,貝多芬式灰色發(fā)型,眼神深邃的身影在街巷駐足繪畫時成了哈爾濱不可或缺的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h3><h3><br></h3><h3> 生命如一棵樹,冬天孕育,春天萌芽,夏天葉茂,秋天飄落,記憶也會生長成年輪,讓我們不忘卻走過的路程,涂抹斑駁的痕跡,吻合出獨立、永遠(yuǎn)不會重合的人生軌跡珍藏。<br></h3>